第92章 對你終究不忍
“蕭宴,你別亂來”,沈心白道,“如果讓搖搖知道你這么對待他的媽媽,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沈小姐,你想多了”,蕭宴冷冷道,“并不是我要怎么對待你,而是有人會怎么對待你!
這女人,明擺著的恃寵而驕。他就是要讓她知道……
“我可以寵著你,也可以毀了你”,蕭宴道,“沈心白,我要讓你知道,以我對你的耐心而威脅我,下場會有多慘。”
“恃寵而驕,在我這里,行不通!笨吹绞捬缒腔腥绲鬲z阿修羅一般的可怕眼神,沈心白的呼吸凝滯了。屏息看著他,仿佛能從他褐色的瞳仁中,看到末日的來臨。
看出了這女人眼中的害怕,蕭宴盯著她的眼睛,半晌,道:“當(dāng)然,以我對你一貫的包容,我可以給你一個補救的機會!
沈心白看著他,聽到他鋒利的薄唇中吐出幾個字:“認(rèn)錯,求我放了你。”
沈心白的眼神一點點變得冰冷起來,狠狠盯著蕭宴,反問道:“我何錯之有?”
蕭宴的神色更冷了,盯了她半晌,直接起身離開,將她反鎖在房間里。好在嘴巴并沒有被蕭宴給封住,所以想要解開手腳的捆綁,并不是沒有辦法。沈心白用牙齒咬著手上的皮帶,但是發(fā)現(xiàn)蕭宴的結(jié)打得很牢固,根本沒有在短時間內(nèi)咬開的可能。好在柔韌度極好,可以直接咬到綁住雙腳的襯衣。
雖說襯衣的結(jié)打得也很結(jié)實,但畢竟因為料子爽滑,想要解開是不難的。掙扎了十多分鐘,總算解開了綁著雙腳的襯衣。
房門已經(jīng)被蕭宴鎖住了,況且蕭宴現(xiàn)在一定就在客廳里,想要從門逃出是不可能的。沈心白看了看窗下,二樓……但這個房子舉架很高,如果從這里跳下去,中途沒有任何阻擋的話,粉身碎骨到不至于,骨折卻是難以避免的。
眸光一轉(zhuǎn),落在床單上。迅速扯掉了床單,將床單撕扯成條,想要將它們打結(jié),順著床單爬下去。手上被蕭宴的皮帶捆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動作十分困難,這一過程下來,又是十幾分鐘過去了。
極力將手上的捆綁弄得松一些,打開窗戶,剛要把床單系在窗戶上,就聽到房門……開了!
“呵……”蕭宴一聲冷笑,仍舊坐到剛剛的軟椅上,“看來你還真不怕死!
“既然死都不怕……”蕭宴的神色已經(jīng)陰沉到了極點,給門口的那五個人使了個眼色,道,“開始!
“是,蕭總!
一個壯碩的男人一把將正要爬到窗子上的沈心白給拽了下來,狠狠摔到了床上。沈心白看到,有三個人正圍著床邊露出邪笑,還有兩個人站在屋子的兩角,手中拿著相機。
心內(nèi)一沉,狠狠看向蕭宴,咬牙道:“你卑鄙!”
蕭宴的神色卻是比她更加冰冷,道:“你現(xiàn)在認(rèn)錯,還來得及!
“你想得美!”沈心白恨聲道。
她從未想過蕭宴會用如此過分的手段來對付她,雖說也想過一些可能出現(xiàn)的、蕭宴用非正常手段奪子的情況,但現(xiàn)在的情況,卻是她怎樣都預(yù)料不到的。
但很顯然,沒有什么能比接下來要被拍下的這些照片,更能說明問題的。想要說明她的私生活混亂、不配做搖搖的母親,其實根本不用任何言語,只要把這些照片擺在法官面前就可以……
狠狠地看著蕭宴,兩個壯漢制住了她的雙腳,其中一人已經(jīng)開始扯她的衣服。她知道這種情況,她的所有掙扎都是徒勞無功的,她根本不是這三個人的對手。但骨子里的不服輸和倔強,還是使得她在一個激靈之后,拼命掙扎起來。
然而……最終還是無濟于事,已經(jīng)被他們扯掉了外衣,襯衣也被撕開了幾個扣子。
掙扎著狠狠咬在這個企圖作惡之人的手上,疼得這人一聲痛呼。隨即本能的,一個大巴掌就呼在了她的右臉上!從而手上的動作顯然也更加迅速。襯衣被扯開,沈心白極力抗衡,但根本不是這些力氣極大之人的對手。
最后看了蕭宴一眼,看到他陰沉的神色,微瞇的眼睛……從他的眼眸中,她看不到任何惻隱之情、任何要停手之意,心內(nèi)一沉,閉上眼睛,以作最后的保全!
“可以了!夠了!”蕭宴猛然一聲驚呼。
這女人居然要咬舌自盡!還真是……夠狠!
“都滾!”蕭宴冷冷地甩出這幾個字。
幾人摸不清狀況,一時愣在原地,沒敢動彈。
“我說滾,沒聽見?”蕭宴恍似能蹦出刀子的眼神在他們身上凜冽掃過。
嚇得幾人連忙應(yīng)了一聲,道:“蕭總息怒,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心里自然是一陣納罕,心想他們只是按照蕭總的吩咐來做事而已啊,難道做錯什么了?
“嘭!”蕭宴狠狠關(guān)上房門,盯著沈心白,神色莫辯?吹竭@女人并未看他,而是盯著天花板。眼淚在眼中打轉(zhuǎn),卻是倔強的并不流出。
“沈心白,讓你聽話就這么難?”蕭宴站在沈心白的正前方,抓著她的頭發(fā)將她按在自己面前,沉聲道。
沈心白的目光緩緩轉(zhuǎn)到蕭宴的臉上,看著他……半晌,從牙縫兒里擠出兩個字:“卑鄙!”
蕭宴手上的力道更重,狠狠盯著沈心白,道:“讓你服從我就這么難?沈心白,我的一切安排根本就不是在害你!難道你看不出來?非要我用這么極端的方式你才知道我的厲害!死你都不怕,讓你聽我的安排就這么難?你這女人的腦子里面都***是漿糊!”
蕭宴說著,憤怒地指了指沈心白的頭,幾乎要直接把她的頭顱戳裂一般!
沈心白看著蕭宴,漸漸,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
“蕭宴,你又輸了。”只有輸了的人才會這么歇斯底里。
蕭宴狠狠將她摔在床上,怒指著她,卻是半晌說不出話。?來回在房中踱步,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看了看沈心白,又轉(zhuǎn)過頭去,再看看她,嘴唇動了動,卻還是沒有說出什么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蕭宴總算回身,在沈心白面前站定。狠狠指著她,道:“我***沒工夫和你計較輸贏!我能贏得起自然也輸?shù)闷!沈心白,我告訴你,輸也好贏也罷,我說過的事情就是定論,沒得更改!識相的你就別再做什么無用的掙扎,別再用你的言語來激我!”
說完這話,狠狠摔上房門走了!就在沈心白正在腦海中回想著他這一暴怒統(tǒng)共用了幾個“***”的時候,忽然房門又被人打開了。然后就看到一張極度憤怒著的冰塊兒臉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使勁兒解開了她手上的捆綁。隨即,又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離去。只有狠狠的摔門聲能表示他的憤怒!沈心白起身,靜靜地坐了好久……
期間,蕭宴開門來看了她一眼,看到她在坐著,又狠狠摔門離開。
以至于沈心白覺得,其實他根本也沒有什么話要說,只是想來看看她死了沒。不至于那么矯情,又沒怎樣,權(quán)當(dāng)做做了一場噩夢罷了。
披著衣服去樓下衣帽間,看到蕭宴如同一座冰山一樣端坐在沙發(fā)上,眼睛只是掃了他一眼,便旁若無人般目不斜視的到衣帽間去了。
聽得身后的蕭宴拿起電話,道:“阿坤,有個事。打了那女人一巴掌的,你看著處理!
沈心白的腦海中瞬間浮現(xiàn)出兩個字——犯賤!男人原來也是一樣,沈心白隨即冷笑。
換好了衣服,仍舊是神色平靜,當(dāng)做沒有蕭宴這個人的存在,打算回二樓去休息。
“回來!笔捬绯谅暯凶×怂。沈心白停住腳步,低頭看向蕭宴。這個角度,她剛好能俯視著他。似乎在這個角度上,如果不露出一些輕蔑的表情來,就是暴殄了天賜良機。但看到他這一張陰沉著的臉,卻是露不出任何諷刺的表情來。
的確,今天的事情蕭宴實在太過分。但她并非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如果在一開始的時候,她就仔細去問問蕭宴的意思、問問他的打算,而不是武斷的以自己的想法下定論,或許事情不會鬧到這一步。
頓了半晌,下樓梯,在蕭宴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了?粗,意思是有什么話你可以說。
“下午沒什么事”,蕭宴道,“你去給搖搖收拾個單獨的房間!
“什么?”
“沒聽懂?”蕭宴沉沉看著她。
沈心白沉默了半晌,道:“蕭宴,我不太明白你這么做的意思。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wù)劇!?
“呵……”蕭宴一聲冷笑,盯著沈心白,道,“你這女人,夠大氣的!
沈心白苦笑笑,剛才的驚險一幕仍舊在她的腦海。現(xiàn)在想起,仍舊覺得心有余悸。他真的嚇到了她,這場噩夢,只怕沒有那么快就忘記。但她也不否認(rèn),在這件事情的處理上,她的確想要大氣一點。
“蕭宴,這件事情你做得的確很過分”,沈心白道,“但冷靜下來我仔細一想,我自己也有問題。所以這件事情所帶來的后果,我自己承擔(dān)!
“很可能在很長時間內(nèi),我沒有辦法以正常的態(tài)度面對你,很可能這會成為我的另一場噩夢……我忘不掉,但不代表我要揪著不放。所以如果你真的有誠意,我希望我們能好好談一談!
“誠意?”蕭宴冷冷道,“這是命令,而不是商量,何來‘誠意’之說?”
“既然如此”,沈心白起身,道,“那我們就沒什么好談的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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