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咱們還是保命要緊,能跑就跑
金麟臺座立于天界的最西方
與藍(lán)家云深不知處,江家蓮花塢皆不同,他們金家簡直就是富麗堂皇的存在
到處都是金碧輝煌,就連臺階都是金子打造的,財力雄厚
就是家族人員有點亂亂的,沒有當(dāng)家主母,一個作為父親的人,與眾多的兒女,這金光善的真身是孔雀,所以樣貌是沒得挑的,為人也是傲氣滿滿
但還是很寵愛子女的,寵愛每一個子女
金子軒站在涼亭中來回踱著腳步,滿臉的焦急
金光瑤微笑的走上前“大哥”
“阿瑤,阿瑤你來得正好”金子軒連忙扣住金光瑤的肩膀“你快幫為兄想想辦法”
“這又怎么了?”
很顯然,金光瑤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每次金子軒有什么解決不了的問題,都會來請教他,而且他也會耐心的給支招想辦法,雖然每次都搞砸了
金光瑤正了正身子“大哥,你倒是說啊?”
“阿瑤,你知道嗎?天帝已經(jīng)傳旨,命江澄與含光君一同處理亂葬崗之事,這件事解決了,江家肯定會對藍(lán)家再次另眼看待,到時候他們兩家一高興,直接履行婚約可怎么辦啊?”
金子軒愁眉苦臉的看著金光瑤,讓他趕緊想辦法
“這還不好辦嗎?此次亂葬崗之事困難重重,大哥,不如你也前去幫忙,到時候江姑娘一定會對你刮目相看的”
金光瑤滿面的笑容,誠懇的對著金子軒開口說到
金子軒一愣,拍了拍手掌“對啊!阿瑤,我怎么沒想到呢!阿瑤,你太聰明了,你等著,等著為兄馬到成功歸來的那一刻吧!”
金子軒慌慌張張的轉(zhuǎn)身就要離去,卻被金光瑤喊住了“大哥,這必要之時,咱們還是保命要緊,能跑就跑”
金子軒也不是傻子,不可能沒追到人就把命先扔了“阿瑤你放心,為兄只跟在他們身后”
隨后看了看前后左右都沒有人,放心的貼近金光瑤的耳側(cè),輕聲開口“為兄必要的時候,負(fù)責(zé)撿漏”
金光瑤直接愣住,看著對他擺手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金子軒,嘴角跳動不已
“大哥,這樣做被江澄看到了,只怕你就更難近江姑娘的身了”
聶懷桑帶著魏嬰來到一處僻靜之地,扶著魏嬰靠在床頭,雖然靈力已經(jīng)恢復(fù),但是身上還是感到一陣陣的顫抖
“那個,魏兄,你沒事吧?”反復(fù)想了想,聶懷桑還是小心的開口詢問了一句
雖然看上去一點都不好,脖頸處的痕跡,就算穿好衣服都掩蓋不住,微腫的臉頰,嘴角的淤青,唇瓣被咬破的傷痕,這些都在訴說著一件事
魏嬰捂緊了胸前的衣服,睫毛輕顫“沒事了”
但好像又想到了什么,緩慢的抬起頭看向聶懷桑“懷桑,什么是親吻啊?”
“啊???”聶懷桑眨了眨眼睛“魏兄,你這是什么意思啊?”
“有人告訴我,親吻就是表達(dá)喜歡的意思,那么親吻是每個人都可以隨意的嗎?”
魏嬰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慮,以前沒有想過,因為每次藍(lán)忘機(jī)親吻他的時候,他都很喜歡,藍(lán)曦臣的話還在他的腦中,溫逐流的親吻卻讓他惡心的想吐,身上的痕跡也覺得臟透了
“魏兄,其實親吻表達(dá)喜歡這話,也沒什么錯,但是這樣的親吻只能是兩個人之間相互的,不能人人都如此的”聶懷桑絞盡腦汁的想著怎么回答
“兩個人,喜歡,親吻”魏嬰輕聲嘀咕“那么夫君到底是什么意思?”
聽到這句話,聶懷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魏兄,你這些都不懂,沒有人教過你嗎?”
魏嬰抬眼搖了搖頭“夫君是不是也不可以隨便亂喊亂叫的”
“這么說吧!魏兄,你知道什么是道侶嗎?”聶懷桑選了最簡便的解釋給魏嬰聽
這道侶魏嬰倒是知道的很清楚,因為曉星塵與宋嵐就是一對道侶,于是輕輕點點頭“知道”
“所以啊!只有兩個人是道侶,才可以稱呼為夫君的”聶懷桑像個耐心的哥哥一樣,解釋給魏嬰
魏嬰不自覺的睜大眼睛,心突然不可控制的慌了一瞬,連忙伸手捂著心口,輕聲呢喃“夫君”
聶懷桑突然眉心狂跳了一下,定定的看著魏嬰“魏兄,你什么都不懂,那魔主他究竟有沒有”
聶懷桑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魏嬰的面色,突然,魏嬰聽到他的話面色微變,一手捂著胸口,一手向下死死按住小腹的位置
聶懷桑扇子直接掉落了,這下更加肯定了,溫逐流是真的得逞了
“魏兄,沒事,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但你并不是自愿的,想必你的夫君會理解你的”聶懷桑聽到魏嬰多次提到親吻和夫君,以為他一直是有夫君的,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也不好意思追問夫君的事情了
“什么事情?”魏嬰懵懂的看著聶懷桑
聶懷桑撓了撓腦袋,想著這個詞也許是太復(fù)雜了,苦思冥想
“就是魔主對你做過的事情啊!”
魏嬰怎么會不懂,聶懷桑的語氣表情,都在訴說著,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就和他想的一樣,他也覺得被溫逐流碰過的地方,難以忍受
魏嬰顫抖著“懷桑,要是,要是在你們這里,發(fā)生了這種事,會怎么樣?”
聶懷桑明顯感覺到了魏嬰的恐懼,低著頭不敢回答了
“你說啊!告訴我,我要知道”魏嬰固執(zhí)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就是被人碰過的身子,難免會被自己的夫君嫌棄”聶懷桑閉上眼睛,一口氣說了出來
感覺魏嬰沒有任何的動作,聶懷桑不得已睜開眼睛,卻看到魏嬰雙手緊緊的環(huán)著自己的肩膀,面容痛苦不已
但盡管這樣,魏嬰也沒有流一滴眼淚,這可嚇壞了聶懷桑“魏兄,魏兄”聶懷桑輕輕碰了碰魏嬰的手臂“難過就哭出來,這樣會好受一點”
“哭?”
“對,只要把痛苦的事情充當(dāng)眼淚流出來,就會好過很多了”
“眼淚?”
“對啊!眼淚”
“我哭不出來,也沒有眼淚”魏嬰說的確實是事實,他九萬年來從沒有流過一滴眼淚,也并不知道眼淚是何物
“怎么會沒有眼淚呢?”聶懷桑以為他只是太難過了,難過到已經(jīng)哭不出來了
魏嬰把臉埋進(jìn)手臂,聶懷桑也不知道還能怎么安慰了
“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最近魔主與大哥都有的忙了,亂葬崗的事情夠他們忙一陣的了”
聶懷桑自顧自的說著,也沒想著魏嬰會接話
但沒想到魏嬰不僅接話了,還抬起了頭“亂葬崗怎么了?”
“聽說含光君與三毒圣手重傷了王靈嬌那只蜘蛛精,收復(fù)了亂葬崗,現(xiàn)在亂葬崗在含光君的手中,還被他下了禁制,妖魔族想來已經(jīng)進(jìn)不去了,不過魔主不會輕易妥協(xié)放過含光君的”
聽著聶懷桑的話,魏嬰慢慢一點點平復(fù)了心緒
這個溫逐流修為高深,要是靈珠在身,必能除了這溫逐流,但是現(xiàn)在·······
藍(lán)湛不是他的對手,這樣下去會很危險,難保溫逐流不會直接對下殺手
魏嬰伸手,眼神一掃,掌心立刻出現(xiàn)一道血痕,鮮血瞬間流出,魏嬰屏息凝神,掌心的鮮血瞬間結(jié)成一連串的珠子,炫彩奪目,如果仔細(xì)觀看會發(fā)現(xiàn)那珠子每一顆都有七種顏色
看著手中的七彩琉璃珠,魏嬰緩緩閉上眼睛,動用念力,頃刻間,手中的琉璃珠消失不見
魏嬰睜開眼睛,嘴角落下一抹血痕,毫不在意的伸手抹掉
這七彩琉璃珠是魏嬰的一絲真身所幻化,這一縷真身修為相當(dāng)于本體,關(guān)鍵時刻保命肅殺
七彩琉璃石,被迫抽出一縷真身,如今也就只有神族與魏嬰本人知曉了
藍(lán)忘機(jī)身子幾不可查的一動,伸手按了按胸口的位置
“怎么了?”江澄疑惑
藍(lán)忘機(jī)搖搖頭,沒有回話
正因為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那么一瞬間,好像感覺到了什么
但也只存在那一瞬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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