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她要好好的教訓(xùn)他!
等待。
素來痛苦且煎熬。
度日如年,真的一點都不過分。
不過才幾分鐘而已,傅鳶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往門口的方向看過多少次了。
他怎么還不回來呢?
她煩躁的在房間里踱步,也越發(fā)的控制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他是不是遇上了很棘手的麻煩,所以才不想告訴她?
是會危及生命嗎?
會不會出什么意外啊?
倏而,她頓住,猛地拍了拍臉!
不!
不會的!
最大的麻煩都已經(jīng)解決,還能有什么麻煩呢?
那個在幕后策劃,傷害他們的人,已經(jīng)被厲司承抓住了,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會有任何意外。
所以,一定只是她想多了。
可他又為什么不直接和她挑明呢?
傅鳶咬著唇,還是想不通。
就像走進了一個死胡同里,四面楚歌。
終于,厲司承回來了。
傅鳶幾乎是立刻跑到了他面前,滿腹的疑惑,讓她恨不得這一瞬全都托盤而出,可當她真的要開口的時候,又突然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她不是沒問過。
如果他真的想告訴她,下午的時候他就說了。
心里擔憂還未散去,又升起了怒氣。
她將他抱住,緊緊的抱住,將那股子讓她煩躁的情緒,全都用在這氣力上。
她真的好生氣!!!
非常生氣!
厲司承因她突如其來的擁抱怔了一秒,隨后又被她那咬牙切齒的力道,給勒得本能的繃緊了肌肉。
“怎么了?”他扶住她的腰身,順手將門帶上。
他的聲音一向很迷人,低沉得猶如一把大提琴。
傅鳶也不說話,就是狠狠的勒他。
可惡!
男人的肌肉好硬,她的手臂好痛。
厲司承被她逗笑了。
那笑聲也隨著胸腔的震動,一并酥麻的竄入傅鳶的耳朵里。
怕她把自己纖細的手臂勒廢了,大手稍稍用力,就將她的手給拉了開,而后托著她的臀部,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高度的攀升,也讓傅鳶能夠和他對視。
她看見了他眼中的笑意,款款深情。
可是,她反而更生氣了,腦袋狠狠往他肩膀上撞去。
然后朝著他肩膀就是一口。
咬得他嘶了一聲。
她依舊不解氣,轉(zhuǎn)而又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他身上是和她同款的沐浴香氣,但其中又夾雜著專屬于他的獨有氣息,清清爽爽的,有點像薄荷。
也讓她稍稍清醒了一點。
她這是在干什么?
還是說點什么吧!
可一抬頭,男人的吻又將她所有的話給堵了回去。
他更加迫切,更加熱烈的追逐著她。
他甚至像是在報復(fù)她剛才咬了他似的,竟然也咬她的唇,痛得她好不容易壓下來的怒氣,又升了起來。
她瞇了瞇眸子,手穿過他堅硬的發(fā)絲,用力的揪住了一些,也迫使他將頭揚起來,她居高臨下的望著他,舌尖舔過被他咬痛的地方,那雙水潤泛紅的眸子,像極了一只受盡了委屈的兔子,可下一秒,她又像是一只被激怒了小花豹,兇狠的撲向他。
這樣的她,讓厲司承的心狠狠一跳。
老婆顯然是生氣了!
“老婆……唔……”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她堵住了。
他凝著她,她眼中是濃濃的不悅。
他看懂了。
揚著頭,任由她胡作非為,任由她將他點燃。
他愛她。
這份愛,不知何時已經(jīng)深入了骨髓。
他慶幸他們還在彼此的生命里,慶幸時光,慶幸命運,都沒有將他們的沖散。
他希望他們能夠永遠都在一起,都要像現(xiàn)在這樣不分開。
懲罰的吻結(jié)束。
傅鳶氣喘吁吁。
但,不夠!
完全不夠!
她那么愛他,為他擔心,為他煩惱,可他卻還不愿意和她袒露心聲。
她很煩,很生氣,她要好好的教訓(xùn)他!
她將他推到,撕扯著他的衣服,發(fā)誓一定要讓他痛上一整晚,掙扎上一整晚,狠狠的折磨他一整晚。
可是……
當她的手落在那些讓人痛不欲生的穴道上時,她卻反而舍不得了。
她真的很討厭這樣的自己,因為他,而不能自己的自己。
他難道都感覺她有多在意嗎?他難道都不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
不!
他一定都知道!
可是他既然都知道,又為什么要這樣折磨她呢?
是啊!
她都舍不得折磨他,舍不得讓他難受,可他卻要折磨她,讓她心煩意亂,讓她疑竇叢生,胡思亂想。
她看著眼前這張讓她深愛的臉,看著他的雙眸因為她而染紅,因為她而難耐的呼吸,最終氣惱的在他的鼻尖上輕咬了一下。
“唔……”
他悶哼了一聲,眼底的熱,陡升。
下一瞬,兩人的位置已經(jīng)調(diào)換,他搶過主動權(quán)。
可和傅鳶不同的是,他所有的動作都溫柔極了,愛憐極了。
他膜拜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帶給她極致的歡愉。
他吻著她,撫摸著她,愛著她。
看著她為他意亂情迷,看著她又氣又嬌卻又抗拒不了的樣子。
他在她攀上云端時,緊緊的抱著她,在她耳邊沉沉說:“老婆,我愛你……”
……
夜色如幕。
旖旎的粉色停歇后,是纏綿的呼吸。
厲司承望著懷里的人,暗暗嘆息。
親愛的老婆。
真的不是我不想說,而是……
我不敢說。
如果小秀說的是真的,如果我們真的還有一個孩子,我實在不敢想象到時候,你會有怎樣的反應(yīng)。
我都這么自責(zé)懊悔了,那你呢?
你一定會比我更難受吧!
你這么愛孩子,又怎么能承受得住?
老婆……
給我點時間,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會將那個孩子帶回來的。
抱歉,老婆!
……
傅鳶再醒來時,厲司承已經(jīng)走了。
她愣愣的發(fā)了好一會兒的呆,才從床上起來。
被子從她身上滑落,她望著自己身上的觸目驚心的痕跡,眉頭狠狠的皺了皺。
她起床洗漱,收拾好自己后來到餐廳吃東西。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心事,明明很餓,可是卻沒什么胃口,才吃了三分之一,她就不想吃了。
她找到管家后,將昨天整理出來的清單,交給了他,吩咐他務(wù)必將上面的東西買齊。
而后,又來到厲母的房間。
一方面是查看厲母的情況,另一方面則是重新分配藥量。
這中間,傅鳶也有注意到厲母的變化,但她實在是沒心思去研究她,交代完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啊?鳶鳶?怎么了?找我有事嗎?”蘇夢妍很是意外在這個時間段接到傅鳶的電話。
這段時間,傅鳶一直都蹲在實驗室忙活,所以有時候蘇夢妍打電話給她,十次,幾乎七八次都沒有接。
搞得蘇夢妍都郁悶了好幾天。
“蘇蘇,我需要你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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