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人面瘡
韓天三人走出橋底到了橋上,看著頭頂的太陽,韓天感覺有些難過,而一轉頭王師兄就看著韓天說道:"世界就是如此,道德是最廉價的文明社會裝飾品,我知道你忍了,這就是對的,要不然你打了人,到時候監禁的就是你了……"
韓天抬頭看著王師兄,又開口準備說,可這次王老道開口了:"有些忍耐并不是傳統美德,而是一種病態的討好,尚武精神早在宋代就遺失了……"
"法律并不健全,好人和壞人是看做一起的,誰動手誰負責,自衛,誰能說的清楚?"王老道看著韓天有緩緩說道。
"走吧,多說無益。"王師兄看著韓天開口說道。
韓天三人經過此事又回到了租住的屋子里,他們坐在一起說起了話,至于以后擺攤的事情也慢慢淡了。
"師父,那我們以后該怎么辦?"韓天坐在床邊看著王老道說。
"走一步看一步吧。"王師兄看著韓天接過話說道。
"那好吧。"韓天嘆了口氣又看著師父師兄,他起身走到床邊又看起了下面的街景。
吃過晚飯,三人直接就上床休息了,而韓天則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思考著問題,多時之后也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早早起床就趕到了之前擺攤的地方,而此刻都早上八九點了,徐道長他還沒有來。
韓天轉過頭又看著右邊帶著墨鏡,坐在馬扎上的男人,這男人就這么坐著曬太陽也不說話。
"我來遲了……"沒過多久,從巷子外面走進來了一個男人,韓天抬頭一看正是徐道長。
"徐道長早啊"韓天三人對著徐敏卿道長問候說道。
"你們也早……"徐敏卿說著就坐在一邊的地上又打起了瞌睡。
"這徐道長……"王老道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人看著徐敏卿說道。
"也許是真人不露相吧"韓天看著眼前的徐敏卿說道。
韓天他們坐在原地等候了一早上,太陽都升到頭頂了也不見一個人來算卦,韓天有些著急坐不住了。
"師父,這不是辦法,要不我去拉客?"韓天對著王老道說。
"說什么呢,順其自然就好。"王老道轉頭看著韓天淡淡說道。
"那好吧。"韓天有些表情低落的說道。
又過了一會兒,韓天掏出手機一看已經中午十二點了,他轉頭就和師父師兄收拾東西起身要去吃飯。
"吃飯了沒?"韓天剛走兩步,身后的徐道長立刻就站起身笑瞇瞇的看著韓天說道。
"徐道長,你也是能掐會算,走吧……"韓天看著徐敏卿,有些苦笑不得的說了一句就轉身走了,而徐道長則跟在身后。
吃過午飯,四人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擺攤,而此刻兩個男人則一臉痛苦的捂著棉衣走到了徐敏卿道長的卦攤前。
"求徐道長大發慈悲,救救我們……"兩個男人,一老一年輕,就這么不顧形象跪在了徐敏卿的面前說道。
"求求你了……"兩個男人對著靠墻睡著的徐道長不停作揖說道,看的附近人圍了一大圈都在悄悄議論。
"回去吧,自作孽,不可活……"眼看圍的人越來越多,徐道長終于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睛面前的男人說道。
"我們……"兩個男人對著徐敏卿此時不斷磕頭說道,這嫣紅的鮮血就從磕破的地方流到了地上。
"徐道長,這兩人……"韓天看了幾分鐘,實在看不下去了,起身走到徐敏卿身邊說道。
"你說他們倆能不能不能活?"徐道長表情嚴肅的指著地上跪著的兩個人和韓天說道。
"這……"韓天環顧四周看著眾人期待的目光,他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能活吧。"
"好……"周圍突然爆發起了一陣掌聲,地上的兩個男人也感激的朝著韓天磕頭道謝。
"韓天,你就讓他們磕頭吧,你受的起,也不虧救命之恩。"徐道長看著韓天說道。
"我……"韓天疑惑的看著徐敏卿說道。
"這樣吧,我們去一個地方……"徐道長說著就拉起韓天,又讓地上的兩人男人起來帶路就一路穿街過巷到了一處高樓門口。
"進去再說……"徐道長和韓天,還有兩個男人,王老道和王師兄就走進一樓,而剛才圍觀的眾人則被擋在了門外。
韓天他們幾人又順著大理石樓梯到了二樓這里的一個房間里則躺著兩個面色慘白,皮膚塌陷,眼神干枯的女人。
"欣兒,徐道長我找來了……"一個男人上前握住這個女人的時候手哭泣說道。
"亮出來吧……"徐敏卿道長慧眼如炬,一眼就看見這兩個女人的背后有不尋常的凸起。
"各位道長,你們不要害怕……"兩個男人說著就揭開了蓋在兩個女人身上的被子。
"這,這……"饒是見多識廣的王老道看著眼前的一幕也嚇得后退幾步說道。
"人面瘡,傳說中的因果病……"徐道長看著兩個女人背上栩栩如生,睜大雙眼還會動的人頭也嚇得不輕說道。
"這兩張臉,好像是男的……"韓天遠遠的看著說道。
"這病不好治,要想治療,必須得化解冤仇,非有功德之人不可……"徐道長看著韓天又開口說道。
"那我試試……"韓天看著所有人期待的目光走上前就和人面瘡交流了起來。
一陣交流之后才知道這兩個人原來是盜墓賊,他們把一座先秦吳國時期的墓葬偷盜了,就連棺材里的人骨也沒有放過。
這些人骨被這個男人直接打包給賣掉了,而買方又拿這些人骨做實驗,所以墓主人一家的靈魂都不得安寧。
"不對啊,兩千多年了,按理說,早該輪回了……"韓天聽完人面瘡的話不解的說道。
"呵呵,我們是陪葬墓,靈魂永遠不會消失……"人面瘡對著韓天繼續說道。
"那這樣,你們離開這里,我讓他倆找回你們的遺骨重新入葬如何?"韓天和人面瘡商量說道。
"不行,我們要懲罰他……"人面瘡盯著兩個男人繼續說。
"哈哈哈哈"突然間兩個男人的胸口則動了起來,而兩個女人的笑聲則出現在了屋子里。
"你們也太狠了……"韓天看著兩個女人頭越長越大如腫瘤一般壓的兩個男人站不起身,而此時女人的頭還在瘋狂生長著。
"不好,這血管,內臟經不起壓迫,快破裂了……"徐道長走到男人身邊看著他們緊急和韓天說道。
"偉哉大道君,恒普無量功。舟楫生死海,濟度超羅酆。罪對不復遇,福報與冥通。用神安可測,贊之焉能窮……"韓天對著兩個男人又開口念誦起了《太上說通真高皇解冤經》。
"陰景長夜,幽幽冥冥。億劫天光,黑風飄零。元始開化,諸天齊明。玉符所至,萬神敬聽。解冤釋結,執對和平。釁垢消蕩,斬絕地根。身乘玉虛,開度福庭。急急如律令。"徐道長又趁著韓天念經的功夫,從口袋里拿出了兩張解冤符,隨口念誦咒語,手掐真決,腳下布罡,一會兒就繞到兩個男人面前,一把就把兩張黃符貼在了兩個女人的頭上。
"啊啊啊"黃符剛一貼上,這兩個女人就立刻尖叫了起來,不多時就釋放出陣陣黑煙,一會兒就變成了貼肉生長的兩張面孔。
"這黑霧是怨恨之力,吸進去對大家都不好,我開個方子你快去抓藥……"等了一會兒徐道長才對身邊的韓天說。
"好吧。"韓天答應了,就等著徐敏卿道長寫完他好抓藥。
"七香"指沉香、檀香、松香、乳香、丁香、木香、藿香,“十二精”指天精(巴戟)、地精(白芍)、日精(烏頭)、月精(官桂)、山精(桔梗)、獸精(狼毒)、人精(人參)、鬼精(鬼精)、松精(茯苓)、道精(遠志)、神精(茯神)、蠶精(杜仲)……,這些藥材?"韓天把方子遞給柜臺里的一位老先生,而他自己卻有些納悶的看著這些藥材。
"小哥,這蕩穢方不一般啊……"等到抓好藥,已經頭發花白的老頭看著韓天認真說道。
"嗯,救人所用,先告辭了……"韓天說著提起幾大包藥材就立刻離開藥店回了二樓。
此時徐道長則把這些藥材混合制成香粉,又制成塔香,就點燃了這些藥材,一股奇異的香味就飄了出來,韓天他們都不由自主吐出了些黑水。
"九鳳破穢,邪精滅亡,急急如上帝律令敕。"徐道長腳踏三臺罡,又端起一碗清水,一邊潑灑一邊念道。
等到做完這一切,徐道長才坐了下來休息,而至于這四個人的人面瘡還需要想其他的辦法。
"徐道長,辛苦了……"兩個男人感覺到好多了,立刻站起身對著徐敏卿感謝說。
"嗯,你們身上的冤孽之氣太重,無法消滅這人面瘡,看來還得另想辦法了……"徐道長坐在一邊看著兩個男人認真說道。
"也不知道黃箓法會立解結幕之后如何?"徐敏卿坐在一邊看著兩人又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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