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臉上的喜悅
白老太太見白溪走過來,臉上的喜悅頓時沉下。
不想丟白家的人,于是白老太太在白溪到之前,遣走周圍的人,只留下沈梅玉。
“換個衣服這么久,磨磨蹭蹭的,像個什么樣子。”白老太太板著臉色,冷淡地瞥了白溪一眼。
白溪抿了抿唇,提著裙擺上前,從手包里拿出了一個掌心那么大點的小盒子。
“奶奶,您先消消火,我想打扮得漂亮點再出來啊,不然豈不是又給您丟人了嗎?”
邊說,她將下盒子遞到老太太面前,“這是我為奶奶準(zhǔn)備的禮物,您打開看一下喜不喜歡?”
沈梅玉睨著再普通不過的盒子,眸中暗含嘲諷之笑。
包裝都這么普通,能是什么好貨!
今天到場的,哪個送的禮不是價值千金,她這禮物還不如人家一個外包裝盒華麗呢。
土鱉,沈梅玉在心里大罵。
不過,她面上溫婉和善,替老太太接過白溪的禮物,遞到老人家面前,道:“白溪給您準(zhǔn)備的,肯定差不了。”
老太太臉也沒見喜色,只是不咸不淡說了一句:“哼,她能送出什么好貨。”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驀的,一道甜美的嗓音響起,白曼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款款走來,端莊柔婉,極有大家閨秀之風(fēng)。
風(fēng)情萬種。
她直接坐到老太太身旁,抱住老太太的胳膊,俏皮的撒嬌,一下子就把老太太哄得眉開眼笑。
白溪不在意她的做作,視線落在了她身上的禮裙上。
果然,跟她想的如出一轍。
這邊,白曼拿過白溪給白老太太送的禮物,甜甜道:“奶奶,您不介意我?guī)湍痖_,看看姐姐給您送了什么好物件兒吧?”
“你隨便拆,奶奶的東西就是你的。”白老太太最吃白曼撒嬌賣萌這一套了,樂呵呵得。
她倒想看看,到底是什么稀罕物。
白曼甜甜地笑著。
盒子打開的瞬間,只見一個黃黃的手鐲躺在里面,上面還掛著明碼標(biāo)價的價格簽。
場面頓時僵住,所有人目光都落在白曼手中的盒子里。
哈哈哈……
沈梅玉和白曼都樂死了。
尤其白曼,看著黃燦燦的金手鐲,她差點當(dāng)沒笑噴出來。
她拿出鐲子,遞到老太太面前,表面溫順乖巧道:“哎呀,奶奶,姐姐真是有心了,這手鐲金燦燦的,真好看。”
說著,白曼故意將掛著的明碼標(biāo)價的價格簽露在老太太眼前,拿過她的手,往她老人家手上戴。
白老太太眼神非常的好,低眸正好看見價格簽,¥800!
氣得老血差點一口噴出來。
老太太臉色一下子沉下去,越過白曼正往她手腕上戴鐲子的手,一把拍掉鐲子,“白溪,你故意的吧?送的什么破玩意?”
白老太太氣瘋了。
白溪送這禮物,真是又便宜,又老土,又俗氣,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她七十大壽,白溪竟然送個800的破鐲子,這是在侮辱她就值800塊錢嗎?
今天到場人送的禮,隨便拎出一件都四位數(shù)打底,她這是個啥?
“奶奶,您也知道,我在李家不受寵,我可想給您買個貴重一點的禮物了,但是我沒錢哪,給您買個800塊錢的鐲子已經(jīng)是我能力范圍的極限了。
您不會是不喜歡我送您這么便宜的禮物吧?您嫌棄我送的禮物?您不是說不能嫌貧愛富的?”白溪一雙黑漉的眼眸直直落在老太太布滿褶皺的臉上,極無辜。
白老太太眼珠子眼氣冒了,白溪一句話,將她置于了兩難境地。
若這禮物,她今天不收,眾人都會以為她嫌貧愛富,勢利眼。
如果收了,白溪弄這么個破鐲子打發(fā)她,明擺著是沒有把她這個長輩放在眼里,白老太太深深感到了羞辱感。
權(quán)衡利弊。
白老太太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為了顧及白家顏面,她到底還是收下了,“我謝謝你,有心了。”
白溪低眉淺笑,彎了彎唇,“不客氣,我覺得奶奶跟這金手鐲很配。”
這話深深戳了老太太的心,更生氣了。
她就這么不值錢,配個800塊錢的鐲子?
真掉價。
白老太太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沒好氣將破鐲子丟垃圾一樣,丟給管禮物的工作人員。
忽然,白老太太斜眼,發(fā)現(xiàn)白溪和白曼穿了一樣的禮裙,問道:“曼曼,你跟白溪的裙子怎么一樣?”
此話一出,先前被白老太太支走的人瞬間回眸。
無數(shù)雙眼睛朝白溪和白曼投來。
對啊,這姐妹倆的禮裙怎么一模一樣?
“切,肯定是白溪模仿白曼唄,白曼是大明星,長得沒話說,衣品也好,白溪這種土鱉只會模仿,永遠都無法超越白曼。”
“哎呦呦,白家老太太七十大壽,白溪卻來砸場子的,弄灑香檳就算了,居然還模仿白曼的穿著打扮,誰是怎樣的人,一目了然。”
“真low,心黑,穿什么都比不上白曼。”
周圍議論聲滿滿的輕蔑鄙夷,踩一捧一,紛紛聲討白溪。
白曼身處輿論的中央,卻很是享受大家對白溪冷嘲熱諷的嘲笑。
下一刻,她起身,走到白溪面前,一雙明媚大眼盯著她身上的刺繡禮裙打量著,不著痕跡道:“奶奶不說,我都沒發(fā)現(xiàn),姐姐,我讓你去后臺換件新禮裙,你這是從哪兒弄了身跟我一模一樣的禮裙啊?”
白曼看著白溪,臉色不紅不白,仿佛剛才讓白溪去后臺換她的備用禮服的人,不是她。
白溪也在看她,四目相對,白溪神色淡漠,不著痕跡,勾了一抹紅唇。
算盤打的不錯,從她來到宴會開始,白曼就步步為營,她每走一步,白曼都為她精心布局,先安排呂彤彤手撕她一波,再弄壞她的裙子,假惺惺地讓自己穿她的裙子。
而前面所有的布局,都是在為這一刻打基礎(chǔ)。
這才是白曼真正打的算盤吧。
“如果你非要這樣說,那為什么不是你模仿我呢?凡事都講究先來后到,我先換好衣服出來的,你后出來的吧?”白溪雙手環(huán)胸,笑道。
此話一出,瞬間掀起一陣不小的嘩然。
喧鬧的議論聲沸沸揚揚,時不時傳出譏諷的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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