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慘不忍睹
因為她,白氏股市連連跌價,慘不忍睹,而她的事業(yè),她的婚約,全都被白溪那個臭女人給毀了。
就算和蘇羽然的婚約,她從未在乎過,她的最終歸宿,也沒有蘇羽然的位置,即便他們解除婚約了,白曼也沒那么在乎。
但如今這件事卻是因白溪那個臭女人發(fā)生的,這讓白曼心里極其的不舒服。
而且白曼終于看清了,跟李昊一起下車,走入會場,并且一直坐在他身旁的人,就是白溪。
臭女人,竟跟李昊平起平坐,她以為自己是誰?她憑什么坐在李昊的身邊?
白曼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雙目怒瞪過道的方向,下一刻起身沖了過去。
白南風(fēng)側(cè)對著過道,因此沒有看到來人是誰,但見白曼莫名其妙,氣勢洶洶追去,他隨即起身,跟在白曼身后,也追上去。
白溪正提著裙擺,正要朝門口走,抬眸便看見了怒氣洶洶朝她走來的白曼。
一瞬,她頓住步子,望向白曼。
“就你,也來參加水星獎比賽?”白曼憎恨的目光睨著她,咬牙切齒,語氣嘲諷到了極致。
白曼不否認(rèn),白溪確實很有實力,是她有力的競爭對手,但是今時不同往日,她白溪再有能耐,還能有她厲害嗎。
不要忘了,她這次參賽的作品,可是連續(xù)奪得三界水星獎大賽冠軍都認(rèn)定的作品,這次她的參賽作品是一定能拔得頭籌,奪得比賽冠俊的。
白溪調(diào)的香,再牛,還能跟水星獎大賽的冠軍相提并論嗎?
她早已不再是盛利斯頓時,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小白了。
聽聞白曼的話,白溪抬眸,睨著眼前一張光潔漂亮的小臉兒,若有似無的笑了笑:“白小姐忘性可真大,這才過了多久,你就不記得奶奶壽宴上的事了?”嘲諷十足。
“不應(yīng)該呀,就算你把壽宴上的事忘的一干二凈,那最近的事情呢?你最近可是非常的火爆呀,各大娛樂新聞,可全都是你的影子呢,這是你這輩子最火的時候吧?”
“白老太太”的壽宴,她被拍照傳到網(wǎng)上,和楊導(dǎo)的緋聞,未婚先孕,與蘇羽然接觸婚約各大娛樂新聞,都是她鋪天蓋地的爆料。
但有一點,所有爆料,沒一條是對白曼有利的,隨便點開一條新聞,底下全是罵她的。
這件事早就被白曼自動屏蔽了,每每提起最近發(fā)生的這些糟心事,白曼頓時顏面無存,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白溪不費吹灰之力,便激怒了白曼。
當(dāng)即,白曼看著面前令她多看一眼都作嘔的臭女人,白曼恨恨地咬著后槽牙,怒瞪:“你少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揭別人的短算什么本事?
你還好意思提這幾件事呢?你用的那些下三濫手段,也值得拿出來叫囂,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么厚顏無恥之徒。”
“是嗎?”白溪眼神冷涼的看了一眼對面氣的跳腳的人,心情很是舒爽。
“還這么囂張,看來還是摔得不夠慘。”
“白溪。”
白溪的話音一落,白南風(fēng)就從座位走了過來,徑自站在白曼的身旁,犀利眼眸,面向白溪。
她把白家可害苦了,一看就白溪,白南風(fēng)內(nèi)心瞬間翻涌起了陣陣驚濤怒火。
只不過這是在外面,還是公眾場合,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備受關(guān)注,稍有不慎,肯定會被媒體曝光。
所以白南風(fēng)此刻將自己偽裝的十分到位。
“你也參加水星杯大獎賽了?”白南風(fēng)保持著良好的風(fēng)度,面不露色地盯著白溪,心里卻是將白溪狠罵了個遍。
明知故問?
“你瞎嗎?”白溪嘲諷開口。
一點情面不給他留。
白南風(fēng)臉色驟然一僵,板著的臉色十分難看:“咳”了一聲,極力克制著內(nèi)心的憤怒,偽裝慈父的模樣。
“再不濟,我是你父親,這就是你對父親的說話態(tài)度?”
“哦?你也配?”
白溪似笑非笑,一臉諷刺:“我還有爸爸呢?我怎么不記得?你不是白小姐的爸爸嗎?”
一聽這話,白南風(fēng)偽裝慈善的面色,倏然冷冽幾分。
白溪當(dāng)場讓他下不來臺,這讓白南風(fēng)感到很沒面子,這不是白溪第一次當(dāng)場拂他的面子了。
只不過前幾次都是在白家,再丟臉,也是在自己家丟,臉不至于丟到外人面前去。
但今天不同。,這可是水星杯總決獎賽的現(xiàn)場,再加上白曼是明星,無數(shù)雙眼睛都在盯著他們。
更何況,白曼今天是沖著水星獎冠軍來的,本就是公眾人物,一舉一動都備受矚目。
所以今天萬萬不能出岔子,這不僅關(guān)關(guān)乎到白南風(fēng)的面子問題,更關(guān)乎白曼的名譽,能不能一雪前恥,就看今天了。
白南風(fēng)忍著滔天怒火,僵著面色,道:“白溪,不管你認(rèn)不認(rèn)我這個父親,我都把你撫養(yǎng)成人,養(yǎng)育之恩不圖你的回報,只希望你一切都好,不要對我這么大積怨。”
白溪嘲諷抿唇,眼底笑意未達(dá)眼底:“爸爸?”
白曼郁怒不止,揚起脖子,趾高氣昂,像只高傲的炸毛公雞:“白溪,你算個什么東西,敢跟爸爸這么說話?”咬牙切齒。
白溪嘲諷勾唇:“那你又算什么東西?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周圍路過的人,依稀聽見白曼怒吼的聲音,紛紛回過頭,朝三人這邊掃了過來。
白曼掀了掀眼皮,對上向她投來的幾雙異樣眼眸,倏然紅了臉,她矗立在原地,尷尬的扯了扯裙擺,低頭,躲開那些人投來的眼光。
“白曼。”
見此白南風(fēng)當(dāng)即打斷了她們的談話,轉(zhuǎn)眸,故作嚴(yán)厲的盯著白曼:“怎么跟你姐姐說話呢?”邊說,不停給白曼使眼色,示意她,今天這樣的場合,千萬不要沖動,因小失大。
白溪可以以后慢慢收拾,而今天對白曼至關(guān)重要,切不能因為一個區(qū)區(qū)的白溪,而壞了他們的好事。
眼底那抑制的怒火,分明是針對白溪的。
“爸……”白曼氣結(jié),狠瞪了她一眼。
“白先生如果就是來警告我,吃水不忘挖井人,讓我切莫忘了你的話,你大可放心,我不僅不會忘了你,我還會將你永遠(yuǎn)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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