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用膝蓋都想得到這一定是岳清夢搞鬼了,不然我好端端的滿滿一彈夾子彈,怎么可能會少三顆。
之前我還一直都很擔(dān)心他們會把這事怪在我老爸頭上,畢竟之前是我老爸一直和龍?zhí)彀栽谝黄穑虼嗽谀莻龍靖逮住我之后,我給他解釋說我是龍?zhí)彀詫O子,是龍?zhí)彀哉埼覀冞^來的……我說了很多,但至始至終我都沒提之前是我爸在和龍?zhí)彀院炔璧氖虑椤?br /> 不過,今天這個局明顯是經(jīng)過岳清夢和龍嘯雷精心設(shè)計的。
在首座那名老人把我彈夾里的子彈全都退出來之后,但見他把那個空彈夾給臺下眾人看了看,然后才把目光放在我身上:“說吧,龍嘯風(fēng)去哪兒了?”
“我不知道。”我道。我很i起來出我爸肯定是去追兇手去了,我現(xiàn)在只希望我爸能把那個兇手抓到,等他帶著那個兇手回來自然就會真相大白。因此我不打算去過多的解釋什么,以免說的太多,到時我爸回來還不好圓。
“哼,你不知道?根據(jù)我大哥家門口的監(jiān)控錄像顯示,今晚八點多,你與龍嘯風(fēng)和她們二人一起去了我大哥家里,之后誰都沒再出去過。你現(xiàn)在和我說你不知道龍嘯風(fēng)去哪兒了?”首座那名老人冷聲說道:“老實交代吧,這事是不是龍嘯風(fēng)指示你干的?”
“不是,我是被冤枉的!”我斬釘截鐵地道。說完我的目光冷冷地看向了岳清夢。
以前早就聽我爸說過岳清夢這個女人很毒,只是我沒想到她會這么毒。當(dāng)然,最讓我想不到的是,和她站在一起的龍嘯雷似乎也知道這件事情,因為我從他臉上根本看不出任何一點喪父的痛苦。
我實在有些不敢相信,這世上真有人能干出殺掉自己親生父親的事情。很顯然,龍嘯雷就是這一類人。這混蛋此時和岳清夢眉來眼去的,兩人眼中都全是幸災(zāi)樂禍的之色。
坐在首座的龍家家主見我不肯承認(rèn),他也不再搭理我,轉(zhuǎn)而看向四周在座的眾人:“大家都看到了,今晚我大哥不幸去世,兇手就是他們?nèi)撕妄垏[風(fēng)干的。你們應(yīng)該都知道,龍嘯風(fēng)一直想把他這個與秦玲生的野種帶回龍家,并且還想讓他的名字進我們龍家的族譜。
為了這事,龍嘯風(fēng)找過我?guī)状危叶紱]答應(yīng)。同時我知道他也找過我大哥很多次,不過我大哥也沒答應(yīng)他。眾所周知,當(dāng)年我們龍家遭受了一場很大的浩劫,一切都是因龍嘯風(fēng),所以我大哥早就沒把龍嘯風(fēng)當(dāng)成自己親生兒子了。
以前我一直以為嘯風(fēng)這孩子是個識大體的孩子,沒想到他會因此懷恨在心,伙同他兒子一起干出這等大逆不道欺師滅祖的事情。居然連自己親生父親都敢痛下殺手,龍家出了這等逆子真是我們龍家的恥辱,此乃家門不幸。”
他說到這里稍微停頓了一下,臉上突然閃過一抹凌厲地殺氣:
“傳令下去,一切與龍嘯風(fēng)有關(guān)的外在勢力,馬上全部清除,永絕后患。另外通知龍家各方面管事人,讓他們?nèi)苛⒖贪l(fā)動手下的勢力追殺龍嘯風(fēng),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對了,聽說龍嘯風(fēng)近段時間在一個叫東陵的小地方發(fā)展了一股不弱的勢力,以免斬草不除根后患無窮,我準(zhǔn)備馬上派出人手去把那股勢力全部蕩平,諸位可有何不同的意見?”
聽見那個老混蛋這么一說,我的心都涼了。
我和我爸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剛把東陵拿下,現(xiàn)在一下卻要面臨龍家毀滅性的打擊。
這一刻,我心里只想著兩件事情。一件就是我爸趕緊出現(xiàn),另外一件事就是,希望冰清玉潔和劉天羽、林希等人能提前收到消息趕緊離開東陵,不然后果將會不堪設(shè)想。
事已至此,我沒有再去當(dāng)眾反駁或怒罵那個老混蛋。江麗媛也沒有那么沖動,就連向來比較沖動的小蘭這次都很平靜。因為我們都知道,我們再怎么解釋,也于事無補。
面對岳清夢這么一個在龍家勢力本來就很大的賤人,我們根本就沒有什么資格與她抗衡。
不過我能看出江麗媛和小蘭在家主說出那番話后,她們的臉色全都嚇得有些白了。
我們?nèi)耸潜粐樀冒胨溃稍谧娙嗽诼犚娂抑髂欠捄螅技娂姂?yīng)道:
“沒有意見……”
“家主英明……”
……
唯獨坐在首位的四名老人一直沒表態(tài),因此龍家家主便把目光轉(zhuǎn)移到那四位老人身上。
很明顯,這四位老人應(yīng)該是除了龍家家主之外,龍家最有影響力的幾個老家伙。
我早就知道龍家老家伙這一輩當(dāng)中,目前還活著的仍有六兄弟,老大就是龍?zhí)彀裕隙簿褪乾F(xiàn)在的家主叫龍?zhí)煨ΑF渌麕讉人我也知道叫什么名字,只是我分不清誰是老幾,所以暫時我也搞不清他們分別叫什么名字。
就在這時,其中一名老人緩緩地說了一句:“二哥,有句話我不知道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
農(nóng)家家主龍?zhí)煨c了點頭:“但說無妨。”龍家是老牌的大家族,這些老家伙說話都喜歡帶點古風(fēng)。
“昨晚大哥把我們幾兄弟叫過去喝茶,與我們聊到過龍嘯風(fēng)的事情。他說他想讓龍嘯風(fēng)和秦玲所生的兒子回龍家,并且想讓他進龍家族譜,問我們有什么意見。當(dāng)時我們幾兄弟與他商量了一下,我們都覺得秦玲與龍嘯風(fēng)之子,畢竟是我們龍家的血脈,回龍家和進族譜這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二哥,從這點來看,既然大哥都已經(jīng)打算幫龍嘯風(fēng)之子回龍家了,龍嘯風(fēng)應(yīng)該不至于和他兒子一起對大哥下毒手吧?”
“真有此事?”龍?zhí)煨Π涯抗廪D(zhuǎn)向另外幾名老家伙。
“確有此事。”另外三個老家伙點了點頭。
“我大哥的脾氣我知道,做什么事之前,還沒辦成他是不會輕易說出來的。”龍?zhí)煨ν蝗焕渎曊f了一句:“或許我大哥還沒把此事告訴龍嘯風(fēng),而龍嘯風(fēng)已經(jīng)等不及了,于是便在今晚對我大哥下毒手了。”
“二哥,我始終覺得現(xiàn)在過早下結(jié)論太過武斷。”之前說話的那名老人又說了一句:“雖然這把槍里少了三顆子彈,也不一定就是這孩子干的,最起碼也得叫專家過來做一下鑒定,比對一下彈道和膛線吧!如果大哥身上的子彈真是這孩子這把槍里射出的子彈,我們再做決定不遲。”
“嗯,既然老四這么說,那我就聽你的。暫時等鑒定結(jié)果出來之后,我再派人去東陵,但今晚勢必要把龍嘯風(fēng)這個逆子抓到。傳令下去,龍家所有高手傾巢出動,務(wù)必在明日一早把龍嘯風(fēng)給我揪出來!”
“是!”眾人齊聲應(yīng)道。
龍?zhí)煨ι焓殖液托√m、江麗媛一指:“把他們?nèi)讼汝P(guān)進地牢!”
龍?zhí)煨φf完就起身離開了會客廳,其他人也紛紛散去。我和小蘭、江麗媛三人則是很快就被蒙上眼睛帶走了。
有人架著我們走了大概一二十分鐘的路程,然后把我們丟進了一個陰暗潮濕的房間。
我們身上的繩子和頭上的黑布全都沒被拿掉,送我們來的那些人就走了。
還好我們嘴巴沒被封住,因此我們?nèi)擞米彀驯舜嗣稍谘劬ι系暮诓家У袅恕?br /> 眼睛能看到東西之后,我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們現(xiàn)在是在一個暗無天日的石室里。
之所以說是石室,那是因為四周的圍墻全是用很大塊的石頭砌起來的。石室約有二三十米平米,高約四五米。除了一扇厚重的鐵門之外,石室接近屋頂?shù)牡胤讲庞腥膫拳頭大小的小窗口。
房間里沒燈,我們只能借助那三四個小窗口射進來的月光隱約看見彼此的身影。
石室很潮濕,似乎墻角已經(jīng)長草了,墻上也長了很多青苔。不難看出,這個地牢已經(jīng)很久沒用了。
我們?nèi)藪暝鴱牡厣险酒饋砗螅冶汩_始蹲著去咬他們身上的繩子。折騰了好半天,我們幾個的四肢才恢復(fù)自由。
這樣我們心里又都稍微好受了一點,于是便開始商量后續(xù)該怎么辦。
實際上,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商量什么都是徒勞的。
不過在我們一番商量之下,倒是都得出了一個大家都認(rèn)可的結(jié)論。那就是,我們一定是被岳清夢陷害了。
我們在石室里差不多站了一整夜,直到天開始蒙蒙亮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門口有一塊地方還算比較干凈,至少這里的地上沒有淤泥,雖然也有泥巴,可卻是干的。于是我才拉著小蘭和江麗媛在那里坐一下。
我們?nèi)艘慌抛吭阡P跡斑斑的鐵門上。不大一會兒,江麗媛和小蘭一邊一個靠在我肩膀上睡著了。
其實我也很困了,但卻怎么也睡不著。
昨晚去龍?zhí)彀约依铮犕晁麑ξ覀冋f的那番話后,當(dāng)時我和我爸的心里是那么高興。雖然我們都知道后續(xù)我們可能會很危險,都知道岳清夢不會善罷甘休。誰有能想到她會用這么歹毒,這么大膽的方式來陷害我們。
之后的一個星期,我們?nèi)艘恢北魂P(guān)在這間陰暗潮濕的地牢里。每天會有人來給我們幾人送一次飯,一次飯只有三個饅頭和一瓶礦泉水。
每次那人把饅頭和水從貼門上的小窗口往里面一丟就走了,任憑我們怎么呼喊,怎么求他,他始終沒說過一句話。
我們就靠這樣的伙食維持了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后,這天下午,我們聽見外面?zhèn)鱽硪魂嚸芗哪_步聲。
雖然我們都知道這次可能要給我們開鐵門了,可當(dāng)時已經(jīng)餓得奄奄一息的我們,卻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咣當(dāng)……”一聲,鐵門打開了。
扭頭一看,門口站著一大群人。為首的正是岳清夢和龍嘯雷。他們身旁還跟著四名穿著白襯衫的大漢。
“嘖嘖,這里怎么這么臟呀,臭死了……”岳清夢伸出手在鼻子前面煽了煽:“先把他們拖回去再說吧!”
這也難怪,這一個星期我們一步都沒出過這個石室,屎尿都是拉在里面的,不臭才怪。不過我們幾個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之后我們被那幾個保鏢把眼鏡蒙上直接拎著腿直接拖了出去。岳清夢叫他們把我們拖出去,他們倒是聽話,還真的把我們拖出去了。
就連最后出去的時候,有幾個石階,他們也是那么直接把我們拖上去的。腦袋撞在石階上,一陣“嘭嘭”直響,可我們卻連掙扎的力氣都提不起來。
出去之后,在太陽下面我們又被拖了好長一截路。當(dāng)蒙在臉上的黑布被拿下來后,我們已經(jīng)躺在了我爸那棟別墅的草坪里。
睜開眼睛一看,岳清夢和龍嘯雷與那幾個保鏢還站在我們跟前。
岳清夢嘴角一撇,很鄙夷地說了一句:“小子,這回算你命大,不過你如果繼續(xù)呆在龍家,下次可就沒那么好的運氣了。臭死了……”岳清夢說這句話的時候是掩著嘴說的,說完很嫌棄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挽著龍嘯雷的手說:“雷雷,我們回去吧!”
“哼……”龍嘯雷冷哼一聲,朝我指了指:“小子,識相的話,你就自動消失,不然你一定會死的很難看。”龍嘯雷說完轉(zhuǎn)身和岳清夢走了。
“你這種連親生父親都殺的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我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
我話音剛落過,龍嘯雷突然轉(zhuǎn)身一腳踢在我臉上,我眼前一黑,當(dāng)場就暈了。
但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我爸別墅的其中一件松軟的席夢思床上。
我的衣服已經(jīng)換了,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身上也很干凈,看來我暈倒之后小蘭和江麗媛已經(jīng)幫我洗過澡了。
小蘭和江麗媛此時全都穿著睡衣一邊一個躺在我身邊,小蘭還是和以前一樣從背后抱著我正在熟睡。江麗媛倒是睡的離我比較遠。
我們一起在那個地牢里度過了一個星期,我知道這來兩個女人對我的感情都發(fā)生了一些微妙的變換,她們之間的感情也有了很大的進步。
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們寸步不離的在那么一個小房間里吃喝拉撒,這種感情一般人很難遇到。遇到了,或許就是一輩子也無法忘懷的,任何情感也無法代替的。
我不用想都知道,很多做了一輩子夫妻的人,估計到死的時候,都還沒見過對方當(dāng)著自己的面拉屎撒尿。這說起來很惡心,但當(dāng)這最丑陋的一面都呈現(xiàn)在對方面前時,心里肯定會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別的變化不敢說,想必日后在彼此面前不會再有什么事情會覺得不好意思的了。
我知道一定是因為這樣,小蘭和江麗媛才在我昏迷之后,同時與我躺在一張床上。
這一刻,我甚至還想到了,如果不是因為這事,想讓小蘭和江麗媛與我大被同眠,估計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
不過有些悲哀的是,此刻我并沒有心情去做別的事情。
我伸手把睡在我身前的江麗媛輕輕搖了搖:“媛姐,你醒醒……”
“唔……”江麗媛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見我后,她先是笑了笑,然后朝我這邊挪過來把頭放在我手臂上,鉆進了我懷里。
就在這時,原本從身后抱著我睡的小蘭突然說了一句:“你們想干嘛就干嘛,我已經(jīng)睡著了,你們當(dāng)我不存在就行。”
“去你的……”江麗媛嬌笑著伸手推了一下小蘭。
小蘭從我背后爬起來,以很快的速度一伸手扯開了江麗媛的睡衣:“小云快看,媛姐走光了……”
“你個死丫頭……”江麗媛也爬起來去扯小蘭的衣服。
看著二女在我兩側(cè)“打”了起來,雖然眼前風(fēng)景如畫,可我卻提不起一點興趣。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大吃一頓。
“別鬧了,你們吃飯沒有,我都快餓死了。”我道。
“我們做飯了,給你留著的,走,快點下去吃。”
緊接著,二女便一個幫我穿衣服,一個幫我穿褲子,然后一起扶著我朝樓下走去。
他們說怕我們的胃不適應(yīng),也怕會撐壞,所以第一次做飯只做了稀飯。
我足足喝了五大碗稀飯,并且吃光了三盤菜,覺得還是沒吃飽。可江麗媛和小蘭卻死活不準(zhǔn)我再吃了。說是休息一會兒再吃。
緊接著,我們?nèi)司鸵黄鸪蛷d沙發(fā)走去。
剛走到沙發(fā)上坐下,江麗媛就一臉擔(dān)憂地說了一句:“小云,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叔叔和燁哥全都失去聯(lián)系了,不僅是他們兩個,還有東陵與我們有關(guān)的所有人全都失去聯(lián)系了。我那些姐妹也一個都聯(lián)系不上……”
“啊……”我一下傻眼了。
“你別啊了,現(xiàn)在家里就你一個男人,我們都等著你拿主意的呢。”小蘭冷聲道。
我看了看江麗媛和小蘭,只見她們?nèi)家荒樒诖赝遥坪跽娴亩荚诘任夷弥饕狻?br /> 我想了一會兒后,我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東陵所有我們認(rèn)識的人,真的一個都聯(lián)系不上嗎?”
“嗯!”江麗媛點了點頭:“也有可能是我用龍家的座機打的,他們不熟悉號碼,所以有些打通的電話他們都不肯接。”
我們?nèi)吮蛔プ『螅謾C全都拿走了,我覺得江麗媛后面這句說別人不敢接也有可能。
“趕緊出去弄個手機給他們發(fā)短信試試吧?方琳方濤的電話你們打過嗎?”我問。
“方琳的手機一直顯示關(guān)機,方濤的手機我和小蘭都不知道。”
“我去試試……”我走到電視機旁邊拿起座機,正準(zhǔn)備打出去,最終我又把電話掛上了:“不能打電話給他們,也幸好沒打通,打通了估計也會被人追蹤到他們的位置。這里的電話一定全都被竊聽了。”
“我們出去找地方給他們再打一遍試試。”我道。
江麗媛和小蘭一起搖了搖頭。
“怎么了?”我問。
“院子外面有十幾個保鏢,他們不準(zhǔn)我們出去,不然我早就出去了。”江麗媛道。
“草泥馬的,欺人太甚了!”我一聲大罵,轉(zhuǎn)身沖向了廚房。
也就在這時,從門口走進來一個老頭。這個老頭正是那天幫我們說話的那個老人,他是龍家老一輩的老四。
他一進門,就緩緩地說了一句:“你不要沖動,那些人都是我派來保護你們的。”
“四,四爺爺……謝謝你!”我朝他深深鞠了一躬。這個排行老四的四爺,我爸給我說過他人不錯,與我爸的私交也還可以。不過我沒想到他在這種情況下還敢站在我們這邊。
緊接著,四爺?shù)囊痪湓捵屛荫R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孩子,如果我現(xiàn)在讓你出去,你一出龍家大院,馬上就會死于非命。我已經(jīng)幫你查到了,你爸在岳清夢手上,現(xiàn)在能救你和你爸的人估計也只有小龍女了。孩子,收拾一下,趕快去找她吧!我會安排人一路護送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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