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7章 血洗宋家(下)
當晚,在劉天羽從病房出去的時候,我還勸了他一句:“羽哥,你可別沖動,按說我蘭姐既然有劉泰安這么一個老爸,宋家應(yīng)該不敢為難她的,你過去之后把蘭姐帶出來就行了,不要和宋家鬧得太僵!
“是啊,羽哥,你不要太沖動。雖然我們都很擔(dān)心蘭姐,但你也不能因為蘭姐的事情太激動了。”方琳也跟著勸道。她說這話的意思明顯是因為看見剛才劉天羽在劉泰安走后對我的態(tài)度太激動了。
“放心吧,我有分寸。”劉天羽就這么走了。
他一走,病房便只剩下我和方琳兩人了。我看了看方琳,方琳見我看她,對我看了幾眼,突然紅著臉低下了頭。本來我還沒弄明白她為什么紅臉,結(jié)果她突然支支吾吾地對我說道:“秦,秦云……那,那次我,我給外婆的信,其,其實都,都不是我心里話,我,我只是隨便說說的……”
“喔……”我壞笑著點了點頭:“什么信啊,我外婆沒給我說過你給她寫什么信啊……”我故意裝傻。從上次李可秀給我的那封信來看,方琳明顯早就已經(jīng)喜歡我了,只是因為各種原因,加上她又是個很溫婉的人,臉皮又薄,她肯定不會主動對我表露心聲。所以便她對我的喜歡一直藏在了心底。直到上次她準備去殺曹哲的時候,估計是意識到自己想殺曹哲沒那么容易,認為她那次很可能會出事,所以才把她心里的話全都用寫信的方式留給了李可秀。事實上,那次要不是曹哲故意放水,她也的確可能已經(jīng)死了。
方琳聽見我那么一說,臉更紅了,甚至耳朵都紅了。只見她慌慌張張地站在原地不停地揪自己的衣角:“我,我……你,你……秦云,你好壞,外婆都已經(jīng)給我說了,她說我寫給她的那封信,你全都看到了……”
“哈哈……”我突然高興地笑了。
畢竟劉天羽已經(jīng)去接小蘭了,我知道小蘭一定不會有事的,因此我現(xiàn)在心情挺好的。如果是在劉天羽來之前,我是怎么也笑不出來的。
“你還笑……”方琳抬起頭白了我一眼。那樣子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她本來就長著一張娃娃臉,即便現(xiàn)在看她都還和好幾年前我們一起在大學(xué)讀書時的樣子差不多。
她今天穿著一條牛仔褲,上身穿著白T恤,腳下是平底鞋?粗貏e陽光,特別清純。只是,誰又能想到這么一個無比清純的妹紙,卻是一個能輕松挑翻三五個普通大漢的存在。
“呵呵,好吧,不逗你了!蔽也蝗绦脑僬{(diào)-戲她,便轉(zhuǎn)移了話題:“你這段時間一直和我外婆她們在一起嗎?”
“嗯!狈搅拯c了點頭:“和佩怡姐她們碰頭后,我一直和她們住在一起。秦云,前不久在龍家大院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龍叔那些手下全都被抓了。還有喆哥他們,也全都抓進去了,究竟出什么大事了?”
“說來話長。”我緩緩地搖了搖頭:“龍家大院的事以后再說吧!”
“嗯……”方琳點了點頭,見我不想說她也不再追問。這也是我最喜歡她的一個方面。其實我身邊的人要說善解人意,除了江麗媛最善解人意的應(yīng)該也就是方琳了。冰清玉潔兩姐妹也很善解人意,只是她們在某些方面比起方琳就差遠了。比如那次在京城的龍家老院子,因為龍老爺子去世,我和身邊的一群女人全都齊聚了,最后龍倩和江麗媛、小蘭她們離開也就是因為冰清玉潔兩姐妹引起的。
而方琳,我相信她絕對不會做那樣的事情讓我為難。當然,以她的性格,估計要不是我老婆那封信給我看了,就連我也永遠不會知道她的心思。
“方琳……”我懷著有些復(fù)雜的心情叫了她一聲。
“唔?”方琳抬起頭望著我。
“在床上做一下吧!”我指了指我病床的一腳,還特意把腿拿開給她騰出一些位置。我這次住院的病房不是什么很好的VIP病房,條件雖然不算很差,可比起VIP病房差遠了,連個坐的位置都沒有。
“我不坐了。坐了那么久的車,早就坐累了,我站著就行!狈搅盏。
“沒關(guān)系的,你都站那么半天了,坐一下吧!”我知道方琳并不是真的坐車坐累了,而是不好意思坐在我病床上。畢竟小蘭隨時都有可能被劉天羽帶過來,她應(yīng)該是擔(dān)心怕被小蘭來了看到。
“我真的不累!狈搅諏ξ倚α诵Γ骸澳愣亲羽I嗎,想不想吃宵夜,要不要我去樓下給你買點吃的?”
我看了看手機,此時已快凌晨兩點了,雖然我肚子的確有點餓了,可我認為劉天羽和小蘭應(yīng)該馬上就會來了,因為劉天羽之前說過宋家離這兒不遠。所以我想著等他們來了問問他們喜歡吃什么,到時多買點一起在病房吃。
于是我便對方琳說:“等羽哥和蘭姐他們來了再說吧!”
“喔……”方琳點了點頭:“那你口渴嗎,要不要喝水,我給你倒杯溫開水吧!”
方琳說完便拿起床頭的保溫壺準備給我倒水,不過卻被制止了:“我不渴!
“喔!狈搅辗畔卤貕,又看向了放在床頭柜上的一包水果:“你喜歡吃什么水果,我拿給你吃……”
那包水果是小蘭給我買的,里面有香蕉、梨子、蘋果,龍眼、葡萄,可我看了看,卻沒有一樣對我有胃口的,于是我又搖了搖頭:“算了,我什么都不想吃。”
“喔……”方琳又點了點頭,于是便開始整理床頭柜上的東西,不大一會兒,一些該清理的東西全都被清理掉了,床頭柜上的水果也被她放到了下面的柜子里,只是眨眼間,原本有些凌亂的床頭柜被她整理的干干凈凈的。做完這些之后,方琳又對著病房里面到處亂瞄,似乎還打算做點什么。
我實在忍不住了,便對她說:“行了,你就安靜地坐一會兒不行嗎,我看你就是閑不下來!
“嘻嘻,以前做家務(wù)做習(xí)慣了,看到哪里不順眼就有點強迫癥!狈搅諎尚Φ馈
“我看也是。”我笑道。
“嘻嘻……”方琳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
之后她便站在床邊和我天南地北的聊天。本來我們聊的很開心,可十多分鐘后,一件讓人始料不及的事情發(fā)生了。小蘭突然急急忙忙地沖進病房,還不待我和方琳問她怎么回事,她便背著我就走:“快走,出大事了!”
“怎么了?”我一聲驚呼。
“蘭姐,出什么大事了?”方琳也急忙問道。
“別問那么多了,趕緊走。”小蘭說了一句,背著我就往外跑。
臨出病房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方琳正在床頭柜邊取那一大包水果。
“哎,方琳,都啥時候了,你還要那包水果干嘛?”我有些沒好氣地道。
“我,我看怪浪費的!狈搅招α诵。
“你八百年沒吃過水果了是吧,趕緊丟掉,一會兒還要你幫我們開路呢!”小蘭很鄙夷地說了一句。
“喔……”方琳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走到床頭柜邊,把那包水果乖乖地塞到床頭柜里,并且還乖乖地關(guān)上了柜門。
“哎……”我和小蘭異口同聲地長嘆了一聲,方琳當然知道我們?yōu)槭裁磭@氣,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任意丟在地上不太好吧?”
“行了,趕緊走吧,真受不了你!”小蘭沒好氣地說了一聲,背著我朝不遠處的消防通道跑去。
“蘭姐,走樓梯呀?”方琳追上來問道。
“一樓大廳已經(jīng)有人盯著了,不走樓梯走哪里!毙√m冷聲說道。
“蘭姐,到底出什么事了?”我問。
“羽哥被人陷害了!”小蘭沉聲道。
“陷害?”
“嗯!毙√m點了點頭:“在羽哥去宋家救我之前,有一幫戴著面具的男人沖進了宋家,把宋家一家老小,以及七八個保鏢全部殺了。然后將我綁起來后,他們就離開了。他們前腳剛走,羽哥就來了,他問我出什么事了,怎么宋家的人全都死了,我把情況一告訴他,他就讓我先走,說是有人想陷害他,他要留下把這件事情搞清楚,不然他會很麻煩。結(jié)果他還沒來得及打電話報警,一大幫警-察就沖進來了。然后他們就把羽哥帶走了!
“這陷害的伎倆也太菜了吧?”我趴在小蘭背上,一臉茫然:“羽哥自己本來就是警-察,那些警-察能把他怎么樣!
“我不知道,我也覺得羽哥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情,不過我看羽哥的表情好像不是很輕松。”
“不是很輕松?”我有些不解。
“可能是因為宋家的關(guān)系吧,好像宋家有個人在部隊里當大官!
“臥槽,這可真有點麻煩了……”聽到小蘭那么一說,我突然緊張起來。
雖然劉天羽是警-察,可他也是小蘭的堂哥。一旦這件事情被認定為劉天羽為了救自己堂妹而潛入宋家把宋家滅門了,那可就不是那么容易脫身的了。
事實上,這件事情遠非我所想的那么簡單。
當晚我和小蘭、方琳從醫(yī)院溜出去并沒遇到什么阻礙。我們馬不停蹄地跑到相隔三百多公里的一個市里,第二天上午,小蘭和方琳給找了一家私人小診所繼續(xù)住院治療我的腿上。
我在打點滴的時候,無意中看到電視新聞上報道了這么一則新聞:昨晚天門市發(fā)生了一起慘絕人寰的滅門案,兇手是某市的一名在職警-察劉某。據(jù)調(diào)查,事情的起因是因為劉某的堂妹,天門市泰安集團董事長之女在宋家被軟禁,劉某便一氣之下滅了宋家滿門。下面是本臺記者采訪泰安董事長劉泰安先生的相關(guān)報道。
“劉先生,請問您針對昨晚發(fā)生的宋家滅門慘案有什么想說的嗎?”記者問。
“哎,其實宋先生與我是生意上的密切合作伙伴,并且宋家和我劉家也是世交,兩家人從上一代的關(guān)系就一直很好。小女早在未出世時就與宋家的公子定下了婚約,她失蹤多年,宋家公子至今未娶便是一直在等她回來。結(jié)果小女回來之后已經(jīng)有了心上人,宋公子當時可能有些激動,便揚言要把小女留在宋家,不讓她回來。我逼得沒辦法,便叫我侄子去宋家要人,畢竟他是警-察,我相信宋家應(yīng)該多少會給他一點面子。誰知道,我這侄子一直很心疼她堂妹,居然會做出這么過激的事情,哎……”劉泰安說這番話的時候聲情并茂,那樣子要多惡心有多惡心,我特么當時要不是因為腿腳不方便,一定會把電視都給砸了。
“宋先生,那您的女兒呢,方便給我們說一下她現(xiàn)在的下落嗎?”記者問。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小女已經(jīng)失蹤了,哎,我正在為這事著急呢!
“宋先生,請問……”
“對不起,我還有個很重要的會要開……”
……
采訪劉泰安的畫面就此結(jié)束,之后是新聞主持人說的一大堆對劉天羽很不利的事情。
我心里很清楚,這事的背后一定是劉泰安在暗中搞鬼。如果我沒看到那么一個新聞,或許我還只是懷疑,當我看到他在新聞里說的那些話后,我已經(jīng)完全可以肯定是他在陷害劉天羽了。
也是當時小蘭不在病房,不然她一定會氣得馬上回去找她爸。
我知道這件事情千萬不能告訴小蘭,給她一說,她肯定坐不住。只可惜,劉泰安這盤棋下的很大,只是短短一夜時間,他就已把事情搞得轟動了全國。
不僅是各大電視新聞,還是網(wǎng)絡(luò)上的各種社交平臺,全都在說劉天羽滅宋家滿門的事。我知道,即便這件事情弄清楚了真相,劉天羽以后的官途也不會好到哪里去了。因為在這個網(wǎng)絡(luò)發(fā)達的時代里,這件事的影響實在太大了。
而當小蘭再次走進我所在的病房時,我一看她陰沉著臉的樣子,就知道她已經(jīng)看見那個新聞了。
“小云,我讓方琳在這里照顧你,我有點事情要出去一趟。”
“蘭姐,你不要太沖動,這件事情肯定沒那么簡單,你要相信我,羽哥肯定不會有事的。”我道。
“我知道他肯定不會有事。我只是想去問問,他究竟是什么時候知道我是他妹妹的!毙√m冷聲說道。
“有這個必要嗎?”我道:“我能看出,羽哥應(yīng)該也是昨天才知道你是她妹妹的事!
“哼……”小蘭冷哼了一聲:“你太小看他了。他的城府絕對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龍姐無數(shù)次給我說過,他是個城府深不見底的人,甚至比龍叔的城府還深,你真以為他昨天才知道我是他妹妹嗎?我甚至懷疑他那天在龍家大院叫你帶我遠走高飛,都是他事先布好的局!否則他為什么只讓你帶我離開。他又不是看不出來冰清玉潔也是軍方的人,他肯定知道不管出了多大的事,冰清玉潔也不會在里面呆多久!
聽見小蘭那么一說,我心里突然開始激動起來。因為小蘭的話不僅讓我想到了當年龍倩和劉天羽彼此在我面前說對方城府深的事情,也想到了那天劉天羽給我說的那些叫我離開我爸,離開我爸下面那些人的事。
他到底是真的想幫我,還是在害我?
我一直那么相信他,是因為他在我心里一直是個真正的好人。他為了幫自己那個連隊的兄弟洗掉不白之冤,毅然退伍去當臥底尋找那批丟失的槍。這么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即便我爸好幾次叫我防著他,我都從沒對他有過太多的防備之心。
而他也多次救過我的命,多次幫過我的忙。我也能從他和我說的很多話中看出,他的確很同情我的身世……
想到這里,我實在不敢繼續(xù)往下想了。因為我真的有些琢磨不透他到底是好是壞了。
不過當我一想到他昨晚和劉泰安針鋒相對的畫面,以及劉泰安說的那些話后,我的心里又逐漸冷靜下來。
昨晚劉泰安提過劉天羽家里破產(chǎn)后,他拿了很多錢給他家,讓他們還債,可他爸沒要。劉泰安又每個月給他妹妹劉清雨一萬塊錢,可他妹妹全都捐給了偏遠山區(qū)的學(xué)生。
從這件事情來看,劉天羽一家人應(yīng)該的確都是那種非常正直的人。他們都知道劉泰安的錢來路不正,所以不要他的錢,不想和他同流合污。
并且我曾經(jīng)去找林希的時候,也親眼看見過林希為了幫劉天羽家里還那每個月十多萬的利息而去打黑拳。也就是說,劉天羽家里的確欠了很多錢,這事應(yīng)該不會有假。
從以上這些事情來說,我不敢說劉天羽一定沒有騙我,至少可以肯定他和劉泰安不會合伙騙我。他和劉泰安的恩怨肯定是真的,劉泰安陷害他也是真的。那么,他也肯定不會和劉泰安這種人渣同流合污。
這些事情我都是在短短幾秒鐘內(nèi)想通的。想通了這些之后,我馬上對小蘭說:“蘭姐,你別那么說羽哥。羽哥城府深,或許是因為他的工作需要,有很多事情他不得已才那么做,而他又不敢直接和我們明說,我們應(yīng)該理解一下!
小蘭聽見我說了那么一番話后,突然眉頭緊皺,一臉狐疑地望著我:“小云,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冷靜了,這可不像你以前的風(fēng)格。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哎……蘭姐,你想太多了!蔽覔u了搖頭:“眼下我們應(yīng)該做的是這么去幫羽哥度過這個難關(guān),而不是去找他興師問罪。他就算騙了我們也自然有他的道理或者苦衷,我們應(yīng)該相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這種情況下我們應(yīng)該理解他,想辦法幫他。再說了,就算你現(xiàn)在去公-安-局找到他了,你又能見到他,去問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是他妹妹的事嗎?”
“是啊,蘭姐,我們都應(yīng)該冷靜一點。”方琳道。
“好吧,那你們說該怎么辦吧!”小蘭攤開手,氣呼呼地一屁股坐在病床上。
“蘭姐,這樣,你趕緊去找靜姐!”我道。
“找靜姐?去哪兒找靜姐?”小蘭鄙夷道。
“我知道靜姐在什么地方,不過,希望他們不要搬家。因為我也是前幾年去找希哥的時候去過羽哥家里,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是不是還住在那里。”我道。
“你知道羽哥家在那里?”小蘭道:“不過找到她了又能怎么樣?”
“是啊,找靜姐干嘛?”方琳也問:“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想辦法去讓蘭姐以一個最好的辦法去幫忙澄清宋家那些人都不是羽哥殺的。”
“雖然我不知道靜姐能不能幫上忙,但我知道,既然劉泰安已經(jīng)對羽哥下手了,我擔(dān)心他也會對羽哥父母和妹妹下手。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盡快通知他們,讓他們搬家躲起來。”我說這話的時候,心里都在發(fā)抖,因為我真的很擔(dān)心劉天羽父母和妹妹以及王靜會出事。
“對,我們真的該趕緊去通知他們!狈搅占泵φf道。
“我想去殺了劉泰安,怎么辦?”小蘭突然咬牙切齒地道:“如果他真的那么狠毒,這樣的老爸我是絕對不會認的!
“蘭姐,事情已經(jīng)很明顯,羽哥被陷害就是他干的。因為昨晚在病房里面羽哥太不給他面子了,讓他很難堪。當時我就看出來劉泰安很生氣!蔽业。小蘭自己都叫劉泰安了,我也沒當著她的面假裝叫他一聲叔叔,而是直呼了名字。
“呼,呼……”小蘭氣得胸口一起一浮的直喘氣。
“別生氣了,眼下是趕緊去找靜姐。你們留一個人照顧我,另外一個人馬上就去,我給你們地址。”我催促道。
緊接著,我們?nèi)撕唵紊塘苛艘幌拢√m說方琳一個人去她不放心,于是便叫方琳留下照顧我,她一個人走了。其實方琳開始一直說她去,叫小蘭照顧我。不知道她是怕小蘭誤會,還是不好意思留下照顧我,總之她和小蘭爭論了好半天才勉強答應(yīng)讓小蘭去找靜姐。
我們都沒料到的是,小蘭這一去就失蹤了。
開始她一直和我們有聯(lián)系,傍晚的時候,也是她離開六個小時之后,當時我們還通了一次電話。她說她已經(jīng)到羽哥所在的市里了,正坐車朝羽哥家里趕。也就從這次通過電話之后,就再也聯(lián)系不上了。
我在和她通話半小時后給她發(fā)微信問她到了沒有,她一直沒回。因為從汽車站到羽哥家里,大概也就二十多分鐘的路程,見她一直沒回,我才打電話給她,可當時電話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之后一直沒聯(lián)系上她。我和方琳急不可耐地等了四個小時。我實在忍不住了,直到晚上十點的時候,我叫方琳包了一輛車,趕緊往羽哥家里趕去。
我和方琳是凌晨四點趕到羽哥家里的。盡管當時已經(jīng)凌晨四點,我還是急急忙忙地敲響了羽哥家的大門。
當時給我們開門的正是王靜,她一看見我,便皺眉問道:“小云,怎么是你?你可別告訴我劉天羽出什么事了。那小子是不是不想今天和我去領(lǐng)結(jié)婚證!”
可見王靜今天好像并沒看新聞。也是她把我和方琳帶進屋后,我才發(fā)現(xiàn)他們家里真夠窮的,居然連電視都沒有,電腦也沒有,甚至連王靜用的手機居然都是一臺老人機。也是后來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劉天羽每個月都要還十多萬銀行利息造成的。再加上劉天羽父母一直不準浪費,不允許劉天羽和王靜買電視電腦,所以家里基本上和外界隔絕了。
我們進屋之后,王靜怕吵到劉天羽父母,直接把我和方琳帶到她房間給她說事。當我們把劉天羽的事情從頭到尾給她說了一遍之后,她當時的第一反應(yīng)和小蘭差不多:“我要去殺了劉泰安!
最主要的是,王靜和小蘭的區(qū)別是,她根本就不聽我和方琳的勸。她在劉天羽父母面前肯定是個賢惠孝順的乖乖女,可發(fā)起脾氣來卻就成了紅色妖姬。當時她馬上就從衣柜提出了一個旅行包,轉(zhuǎn)身帶著我們就往外走。我們怕驚擾到劉天羽父母,只好跟著她出了大門。本來我和方琳是打算出大門后再勸她的,結(jié)果我們走出大門剛走到巷子口時,卻看到了一個怎么也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人。
“羽哥……”
“天羽……”
“羽哥,你怎么在這里?”
我們?nèi)舜舸舻赝驹谙锟诔闊煹膭⑻煊,全都傻眼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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