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邪惡力量（15）
盡管杰森·陶德已經(jīng)在之前的各種事情里面明白red是個時間領(lǐng)主，她雖然古怪，但是卻還勉強可以稱得上可靠，畢竟她的那支音速起子和各種旁枝末節(jié)的小知識以及酷炫的時間飛船塔迪斯能夠?qū)⑦@種古怪給沖淡，披上一層讓旁人成功進(jìn)行一場自我欺騙認(rèn)為她可靠的外殼。
但是有的時候，她的行為實在是太過古怪，能夠?qū)⒛切┒嘀匾蛩鼐幙棾鰜淼娜A麗長袍給沖破。
就好像現(xiàn)在她正在試圖將第二盒奶油奶酪抹在同一塊貝果上面。
他扭過頭不去想象到時候她開吃的時候奶油奶酪從貝果的四周和中間的洞擠出來的時候會弄得有多么一塌糊涂，但是她這種吃法實在是有點符合她一向表現(xiàn)出來的成熟，他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到底幾歲了？”
red被這么一問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她眼睛轉(zhuǎn)了兩輪，將手中的餐刀扔到一邊，將貝果啪的一聲合在一起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說道：“你問這個干什么，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你為什么覺得我還想要回答同樣的問題第二遍？”
“我問這個的時候，我只是覺得你的行為有點過于幼稚。”他指了一下那盒混合漿果味的奶油奶酪，但是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了另一件有趣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了意外驚喜。”他雙手環(huán)在胸前，上半身向前傾斜湊近過去，能夠聞到甜絲絲的奶油奶酪的味道，他嘴角微微勾起：“看來你在你的年齡上撒謊了。”
red有些迷茫地用干凈的那只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部，困惑于到底是哪一塊肌肉出賣了自己：“這就是你說的通過表情就能看出一個人有沒有撒謊嗎？”
根本不需要通過表情，她渾身上下都表現(xiàn)著自己正在撒謊，杰森·陶德開始懷疑是不是所有的時間領(lǐng)主都是糟糕的說謊者——畢竟目前就他不完全且有偏見的觀測，這個種族似乎無論什么壞消息和不合時宜的話都會直接說出來，根本不在乎別人的感受，也就沒有什么必要說謊。但是他還是說道：“沒錯，所以你有什么要告訴你的旅行同伴的嗎？”
很顯然這句話戳中的red的死穴，她嘆了口氣，一邊努力地像是松鼠一樣鼓著腮幫子嚼貝果，一邊說道：“好吧，其實我只有七十五歲。”
杰森·陶德看不出來這跟一百五十歲有什么區(qū)別，他語氣有些遲疑的問道：“所以你隱瞞的原因是？”
“因為我太年輕了。”red嘆了口氣。
“我十八歲。”杰森·陶德攤開一只手掌道：“只是想要告訴你一聲。”
“因為你是人類�！眗ed無視對方的說法：“對于時間領(lǐng)主來說，七十五歲獨自旅行還是有點太年輕，我不想讓你覺得對我抱有偏見�！�
那你就不應(yīng)該像是一個五歲小孩子一樣貪心地妄圖在自己的貝果上面建造一座奶油奶酪悉尼歌劇院。杰森·陶德在心里面想道，不過看到對方有些焦慮地看著他，他無奈地小聲嘆了口氣：“聽著，我真的不在意你幾歲，我們的計劃不會變。”
“……”她停了一會兒，將最后一點貝果塞進(jìn)嘴里：“我覺得迪克·格雷森應(yīng)該已經(jīng)吃完了他的早餐，我需要去跟他交流一下——你覺得有事情的話在他與山姆·溫切斯特中間他是那個更可靠的人選嗎？”
“很難說�！苯苌ぬ盏略谌饲安粫䦟Φ峡恕じ窭咨目煽砍潭茸龀鎏叩脑u價：“但是考慮到你是名女性，所以我覺得你有事拜托他的話，他會盡力的�！�
red出門沒花多長時間就找到了迪克·格雷森，杰森·陶德覺得塔迪斯應(yīng)該和這位時間領(lǐng)主有什么內(nèi)部的聯(lián)系，否則的話她不可能那么精準(zhǔn)地在這座龐大的飛船里面第一時間找到人。
迪克·格雷森正將自己最后一塊煎蛋塞進(jìn)嘴里，而迪恩·溫切斯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起床，正在往嘴里塞著他的培根和派。
red跟迪克·格雷森示意道：“迪克·格雷森，你能幫我個忙嗎？”
三個人的目光都看過來，溫切斯特兄弟似乎正在等著看red到底能夠說出點什么是他們不能夠參與的，red接著說道：“我昨天將你們今天要用的裝置拿到工作間里面改造了一下，但是現(xiàn)在工作間太亂了我好像找不到東西，我覺得你很會找東西�！�
這話聽起來倒是正常，不過等到迪克·格雷森走出了餐廳，跟著red拐進(jìn)旁邊房間，看到里面的白色沙灘就知道red想要說的是另外一件事情：“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嗎？”
“不，時間穿越裝置我昨天晚上就已經(jīng)調(diào)整完了，我希望你和山姆·溫切斯特能夠回到過去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聽起來不是什么問題，迪克·格雷森點頭表示自己接下了這個任務(wù)，但是red將他單獨找出來應(yīng)該還有別的事情需要交代：“所以，你有什么特別的問題要告訴我嗎？”
red道：“是這樣的。我選擇你們兩個穿越回去是因為我不能丟下塔迪斯，所以我現(xiàn)在就要告訴你作為時間旅行者你要注意一定不能改變?nèi)魏我呀?jīng)發(fā)生的事情�！�
“這一點你不用擔(dān)心�！钡峡苏Z氣輕松地回答道，作為夜翼經(jīng)歷了那么多古怪冒險之后，他自然也知道時間旅行的一些事情：“我保證不會動任何東西。”
“我知道，但是我得讓你知道這件事情的嚴(yán)重性。如果你們兩個當(dāng)中的任何一個，覺得看不下去這場拍賣會，或者覺得在那個時間搶奪旅店主人的東西比較直接并且那么做了的話，對我們?nèi)齻�人來說都會造成不可逆的影響。”
迪克·格雷森思索了片刻，似乎有點明白了red話中的訊息：“我記得你之前說塔迪斯之所以無法離開這個時空地點，是因為和時間里的人和事件有了連接。”
“沒錯，很顯然這次碰見那只福里特就是我們之間的連接，但是如果小丑的鬼魂不在這里出現(xiàn)，那么它也看不到那只小丑的鬼魂，整件事情不會發(fā)生，這就代表我們不會停在這里，我們將會在塔迪斯上不知道飄去什么時空。就算是我也沒辦法計算這種后果，我們甚至可能會飄到戴立克的母星去�！�
“什么是戴立克？”迪克·格雷森反問道。
“他們是時間領(lǐng)主的敵對外星人，算得上是宇宙中的好戰(zhàn)反社會分子�！�
迪克·格雷森覺得這個形容有點問題：“宇宙中的好戰(zhàn)反社會分子，這個定義實在是有點籠統(tǒng)了�！�
red道：“他們是一群只會大喊exterminate的胡椒罐子，是宇宙中最危險的種族之一，當(dāng)然我知道這個宇宙中最危險的頭銜也很籠統(tǒng)，因為有很多人都有這個名號。我還沒有見過他們，因為很久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被時間領(lǐng)主給消滅了�！�
“被時間領(lǐng)主嗎？”迪克·格雷森忍不住反問，在他看來，時間領(lǐng)主好像并不像是那么有戰(zhàn)斗力的種族。
red道：“是的，時間領(lǐng)主，還有綠燈軍團，還有艾爾家的騎士，還有新星軍團�！�
迪克·格雷森道：“艾爾家的騎士是指氪星的……？”也就是可能是超人的叔叔或者祖父？
“我不知道是哪一位�！彼p手輕輕一拍，示意將這件事情給跳過去：“總而言之，這些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你能保證整個我假設(shè)出來的事情并不會發(fā)生�！�
他鄭重其事地點點頭，事情不但關(guān)乎歷史的正確性，也關(guān)乎他們?nèi)齻�人和塔迪斯的命運。迪克·格雷森自然不會讓這件事情出什么偏差。
有了迪克·格雷森的保證，red也就決心相信一次迪克·格雷森。她拿出已經(jīng)調(diào)試好的裝置和迪克·格雷森回到餐廳，發(fā)現(xiàn)塔迪斯里面其他人已經(jīng)全部都在那里等著。
“我希望你們兩個人能夠準(zhǔn)備好時間旅行。時間特工的科技可能會讓第一次使用的人產(chǎn)生暈時間漩渦的后遺癥，有一點惡心和關(guān)節(jié)疼痛是正�，F(xiàn)象�！彼龑⑵渲幸粋�裝置遞給迪克·格雷森，然后示意山姆·溫切斯特伸手過來接過去。
然而山姆·溫切斯特想要伸手之前，卻被迪恩·溫切斯特?fù)屜攘艘徊剑骸暗鹊龋胰ァ！?
“迪恩。”山姆示意自己可以，想要跟他搶奪那東西的所有權(quán)，兄弟兩個人相互進(jìn)行了一番爭搶。
red在一旁抱著胳膊看了一會兒這兩個人的爭論，扭過頭對杰森·陶德詢問：“為什么你們兄弟兩個不這樣。”
“我們是領(lǐng)養(yǎng)的�！苯苌ぬ盏卵院喴赓W：“而且他是迪克，雙重意義上的。”
等到那邊兄弟兩個人之間爭論告一段落了之后，red才開口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兩個為什么要搶這件事情，但是那件裝置我已經(jīng)鎖定了山姆·溫切斯特的dna。”
“什么？你是怎么做到的？”山姆·溫切斯特對于自己的dna被在自己沒告知的狀態(tài)下被征用了這件事情很是驚訝。
“你留了一個莫妮卡·蓋勒的發(fā)型，你覺得你剛才問的那個問題真的有必要嗎？”杰森·陶德開口替red說話。
山姆：“……”
red接著說著自己的安排：“等到你們回來之后，我們?nèi)齻�就去找福里特，你們兩個休息之后就可以出發(fā)去解決那個鬼魂問題�！�
“等等�！钡隙鳌厍兴固貙τ谑虑楸凰@么給安排非常不滿意，特別是在時空旅行這件事情他沒有選擇權(quán)這一點讓他覺得被動而又不滿：“我對你沒有意見，但是我不會只是聽你的安排�！�
red聳聳肩膀：“但是，你們在我的飛船，用著我的裝置，實行我的計劃，所以我覺得在這次行動里面應(yīng)該是我說了算�！�
“我對這個安排沒有意見�！苯苌ぬ盏聦τ诘降资侨Ω秾嶓w的小丑殺人狂和沒有實體的小丑殺人狂沒什么意見，但是有一點：“可你得換一雙方便行動的鞋�！�
“杰森·陶德，我剛說……”
“我這次不會帶著你跑了，你得靠你自己�！�
“……”red哼了一聲，扭頭將時間穿越機扣在山姆·溫切斯特的手腕，憤憤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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