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穿進原著變成貓(5)
穿進原著變成貓(5)喵喵喵喵喵
也許是不知者無畏, 也可能是因為高木警官還有一些天然屬性,一般來說, 萩原研二的話語里面已經暗示意味十足了。但是高木警官仍然不在狀態, 還專心致志地跟著萩原一起看電腦。
隨著鼠標“嗒嗒嗒”的響聲,我已經可以想象字符逐漸消失,慢慢恢復到句子初始模樣的狀態。就在這時, 萩原研二停了下來,看向高木警官, 說道:“我需要有人在這里幫我,那你就留下來吧。”
“哈, 好的,好的。”
高木警官連連點頭。
“你先去幫我倒杯咖啡。”
萩原研二明晃晃地直接把人給支開。見人從視線里面消失, 萩原研二才自言自語地說道:“要是這警官真的單純也就算了, 要是在扮豬吃老虎, 那真這無辜的演技真的是登峰造極。”
他的視線下移后, 電腦屏幕上已經拒絕繼續撤銷了。
沒錯, 其實我設置了撤銷步數。但真的很麻煩,你們想象著帶著拳擊手套在按電腦,真的非常的麻煩。現在的句子應該全是亂碼。
“還真的是一只貓搞出來的巧合呢。”
此刻,他的表情已經收了起來。而他的話音才剛落下來,就對準在縫隙里面的我。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他的手就朝著我的方向伸了過來。黑影覆蓋了我整個頭腦。
如果命運有形狀,那一定是一只手。
萩原研二見我緊貼在書架邊上,原本沒有表情的臉頓時笑了笑, 手也收了回去。
“沒有想嚇你。但是你不能待在里面, 架上的資料太多了, 要是碰倒了, 你整個可能就會壓扁了。先出來一下。”
我跟著他的話抬頭看了一下,頭頂上的架子因為資料的重量而變了形。再回過頭的時候,萩原研二的手就在書架外,好像是要讓我把他的手當做踏板。但我可以自己出去。
我猶豫了一下,從書架鉆出去的時候,刻意避開了他的手,跳到旁邊的桌子上,盤著尾巴坐著。我就是突然有個想法,也許……我既然能夠用鍵盤留下訊息跟人交流,那我也可以用鍵盤跟萩原研二交流。可人變成貓這種事情,比工藤新一變小都要更加人匪夷所思吧?
沒有必要讓人擔心。
我現在也挺好的,有辦法自己照顧自己,把高木警官拐騙成我的鏟屎官好像也沒有難度。
這個想法落下來之后,我還是搖了搖尾巴,準備回到籠子里面乖乖待著。更何況,因為松田陣平的無心之失,我已經不能做人了,真想給自己穿條褲子。
“…感覺被討厭了。”
…這小子。
我腳步一頓,只好裝作我其實是要去給他拿一塊小餅干。費力地咬著小餅干的一角拖到他的面前,放好后,我很不耐煩地看他。
都多大一個人了,還要一只貓哄?
你又不養我,本來不該得到小餅干的。
萩原研二卻看不出我的不耐煩,拇指和食指并用,揉了揉我頸部的皮毛:“真的通人性,還乖得很,是想討好我收養你嗎?怎么辦呢?我家不能養貓。”
又不要你養。
另外,萩原研二明顯就是在自言自語。
逗了我一會,他很快就松了手,接著環顧周圍一圈,從口袋里面拿出一個黑色的盒子,開始在辦公室里面搜尋一周。很顯然那是檢測辦公室里面是否有監聽設備的工具。因為他走了幾步之后,就在某些桌子的地方回收了幾個紐扣式的小物件。等高木警官帶著咖啡回來之后,萩原研二早就回收完畢,坐在一張空桌子旁邊,不停地朝著我招手,一副悠然自適,神閑氣定的模樣,根本就沒有一點收到犯人預告的警覺。
“小貓,你過來一下。”
不過去。
我才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沒有原則的小貓。
我假裝聽不懂他的話。
高木警官見狀之后,說道:“萩原前輩,小貓比較聽我的話,我把它抱過去,你可以摸摸它。”
在你不知道的時候,他已經該摸的都摸了。就貓爪都被他玩了好久,他現在就在裝模作樣而已。明明超級警惕,在別人面前還要裝作不以為意,無動于衷的樣子,都不知道跟誰學的。
萩原研二笑了笑:“不用,我就是逗逗它而已。”
你看,他都直接說他在玩弄我。
我才不過去。
我跑回自己的籠子里面待著,高木警官不好強迫我。于是他把咖啡杯遞給萩原研二,萩原研二只是假裝喝了一口,就放在邊上。
我覺得,高木警官除非是親手抓到犯人,否則他這身份在萩原面前很難洗干凈了。
目前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分兩批,一批只要是搜尋炸_藥的所在地,一批則在警視廳里面守株待兔,順便從其他地方移調了很多警員部署在自己所在的警視廳里面。
下午六點鐘的時候,有一名混黑的殺人犯會移交到警視廳接受進一步調查。萩原研二看了對方的資料,在地方上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交友多,人脈廣,但證據確鑿,不容置疑,估計轉到警視廳里面就再也沒有機會出去了,所以他的同伙才想了要和警視廳搶人的主意。
此次目標只有兩點。
一、防止爆炸出現。
二、阻止犯人外逃。
萩原研二也沒有一直待在辦公室里面,并且也叫高木警官離開,做出警視廳大部分警力都已經被安排在外的情況。而在這樣的劍拔弩張,精神緊繃的時刻,我在吃東西,我在休息。
已經到了下午五點半,我本來想睡覺的,但一種所有人都在做事,就我一個人無所事事的罪惡感讓我感到非常不安,根本睡不著。于是我又鉆出籠子,坐在零食堆里面思考我該吃點什么。
除了有高木警官的投喂,警局里面很多人都聽說我剛死了主人,又卡在墻縫里面差點餓死了,也紛紛給我送食物。
我在食物里面聞到一股淡淡的巧克力香氣。正常來說貓狗都不能吃巧克力,但是巧克力的味道對貓來說有種強烈的吸引力。我現在就體會到了這股吸引力,強烈地就像我已經一個月都沒有吃任何碳水,突然一碗面就擺在自己面前,香氣混在空氣里面,都在催促著自己快吃。
我在空氣里面嗅了嗅,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個香氣勾得迷了心智,連忙從桌子上跳到地面,先從這個危險的地方離開比較好。
離開的時候,我就在想,高木警官真的該把我關在籠子里面的。我以前就來過這個警視廳,路徑都很熟,只是當時沒有那么小只,現在整個警視廳對我來說就是龐然大物,仿佛到了異世界一樣。
我猜高木警官被安排去留意警視廳進出的人員,留在監控室里面看監控。于是我順著記憶,跑去地下室里面找人。監控室的門緊關著,我開不了門,只能扒拉著靠近門邊的通風口看里面的情況。監控室里面除了高木警官之外,還有幾個大叔一起在看。
我看了好一會兒,突然注意到有腳步聲由遠及近,也不知道該不該裝作不知道,因為我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萩原研二——警局到現在都沒有問題,他就過來看情況,也許有人已經混進警局了,他們沒有發現呢?
就在這時,靜謐的廊道里面響起了“咔擦”聲,我一個激靈回頭看到萩原研二正對著我拍照。
“……”
萩原研二嘴角噙笑,順勢幫我打開了門:“高木,小貓過來找你了,看來真的太黏你了。”
這一句話把高木警官感動得一塌糊涂,作勢要過來抱我。我連忙跑開了,只可投喂,不可緊抱。萩原研二收回留在我和高木的互動的視線,說道:“所以情況怎么樣?”
“目前還沒有特殊情況。”其中一個大叔說道。
萩原研二掃了周圍一圈,發現旁邊還有一袋子的啤酒和下酒菜,有好幾瓶已經開了封。注意到萩原研二的視線,穿著灰衣服的大叔立刻說道:“萩原警官,我們喝點酒醒神而已,沒有喝很多。”
從地方調過來協助的中年警察還帶著上個世代那種隨意的習慣。
萩原研二臉上沒有露出任何情緒,只是說道:“一直盯著視頻確實很疲憊,需要準備提神的飲料可以隨時告知我才對,我非常樂意請你們喝。”順便控制你們喝的飲料。
見萩原研二不追究,幾個大叔也松了下來。
“不過,警監再三強調過警紀警律,大家也不想要陷入多余的麻煩,暫時就不要再碰了吧。”萩原研二繼續笑道。
“…知道知道。”大叔們知道萩原研二是打算息事寧人,正求之不得,于是賠笑道,“我們就拿去倒掉。”
萩原研二朝著對方欠了欠身:“辛苦了。”
灰衣服的大叔正拎著袋子,看到我在地上,一把把我拎了起來:“我也把它帶走,哪里有籠子?”
“…辦公室。”高木警官覺得大叔舉動有些粗魯,有點擔心我會受傷,又覺得我留在這里確實容易分他的神,所以沒有阻止。
“那我走了。”
才出來一會兒就被送回去,早知道就不要過來找人了,我被放回辦公室之前,大叔把我帶到洗手間旁邊倒了啤酒。我正看得入神,旁邊的大叔注意到我這么認真,便朝我笑道:“你要不要喝一點啊?”
嗯???
不要不要。
大叔也不管我拒絕,直接往我嘴巴里面灌了兩三口,笑道:“小醉貓你喝了之后,就離不開酒了。我家的貓都和我一塊喝酒,你也嘗嘗看吧。”
這個大叔估計一輩子都升不了職了。
做事這么隨便!
冰涼的酒液灌入我的喉嚨之后就像是點燃了火似的,我忍不住咳了起來。我正要繼續躲,警視廳的燈瞬間暗了下來,與此同時,廊道里面混亂的腳步聲也跟著響了起來。
灰衣服大叔發現情況不對勁,立刻把我和東西放下,從洗手間離開。我倒在洗手盆旁邊,頭疼欲裂,我本來就屬于那種對飲料極度敏感的類型。作為人喝酒的時候都容易醉,更別說是一只不能喝酒的貓。我喝酒不算是會醉,畢竟量不多,但是非常容易頭痛。洗手盆里面沒有清干凈的啤酒液讓我全身難受,沾在身上,仿佛我置身在一團全是發酵的氣團里面。
我努力地掙扎著,從洗手盆里面爬出去,徑直掉在地上的痛也沒有頭痛嚴重。很快地,我發現我心臟跳得越來越快,血液流動帶來的熱度讓我像是蒸桑拿一樣,瞬間蒙上了一股熱汗。
好熱。
熱。
我覺得我自己就像是一塊快要融化的巧克力,連意識都快融化了。就在我整個人要陷入無法把控的情況下,腦袋里面突然像是有一根冰針刺出來一樣,我一瞬間清醒了。
扶著墻壁,我站了起來。
接觸的墻壁位置讓我更加清醒:“……”
洗手間并沒有接任何自然光,警視廳沒有電的時候,洗手間也是一片黑暗。但我知道我現在似乎變回了人身。
我不知道柯南變回以前的形態之后,找衣服的時候有多急,但我生怕遇到人,根本就不想出門,干脆在原地等我這酒勁退了,變成貓再說吧。
人與動物之間最大的區別在于,人有廉恥心。而我的羞恥心又非常重。我根本不敢想象自己赤身跑在警視廳找衣服的畫面,這足夠讓我死一百次,連骨灰都沒有的那種。我現在已經體會到當貓的幸運了,我不想要跑出去。
我就在這么想的時候,傳來了槍聲以及有人喊道“萩原研二”的名字。
我瞬間一凜,坐也坐不住。現在畢竟不是在警校篇,萩原研二在名偵探柯南本篇是沒有生命安全保障的。于是我想了想,在洗手間最后一間隔間里面開始找東西。
我覺得天無絕人之路是真的,這種時候還真讓我找到一件連體工作服。我連忙套上,途經警察們的辦公室,把他們掛在椅子上的換洗衣服重新換在我身上。
感謝這群在工作場所日夜顛倒不能回家的警察們把換洗衣服放在這里。
這次事件結束,我都可以開始信教了。
世界可能真的有神。
情況十分混亂,應急燈并沒與如期亮起來。此刻并不是夏秋時分,六點多的時間外面就已經沒有陽光了。
視線混亂。
聲音混雜。
頭疼欲裂。
我朝著聲源最多的地方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水面一樣,感覺有一股浮力撐著我,完全沒有實感。但越沒有實感,我越走得認真。
人群之外是萩原研二被對方當做人質劫持了,旁邊是一個倒在地上,腿軟的女人,原本她是被犯人挾持過來當人質的,現在被萩原研二進行交換了。
那個劫持人質的人聲音就像是在我耳邊爆炸一樣。顯然是發現自己掉入陷阱里面,聲音里面的煩躁與不耐刺耳又尖銳。
“警察們,快把神谷先生交出來,否則你們的警察的手腳就要被我打斷了。”
死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從此一輩子成了別人的附庸。
警察們內部一片混亂。我借著月光找到了高木警官,推著他的背,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對著他壓低聲音,說道:“聽。”
“……”
“答應對方的要求,帶他去找要找的人。”
決策的正確與否在這個時候并不是最重要的。但是最重要的是有力,能夠給大家指明反向。
高木警官從人群里面冒了出來,對著犯人雙手高舉著,保持投降的姿態,說道:“沒有必要傷害萩原前輩,如果你有什么要求,隨時可以跟我們說。”
犯人立刻說道:“我們還要車子!”
“好,我們還準備車子。”高木警官雙手繼續說道。
“你們現在所有人都讓開,離我至少有一百米以上。”
其他警員聽著犯人的話面面相覷,又看向萩原研二的方向。萩原研二并不像是他們那樣站在背光處,因此他的動作還是看得相對比較清晰。
在其他人往后退的時候,我繼續推著高木警官往前走,高木警官估計真的想回頭看到底是誰在推他,因為我注意到他做了一個小小的回頭的動作。但是,這個時候做這種事情,不合時宜又容易引起犯人誤會,他只能吃悶虧,繼續往前走。
“你不要動,為什么靠近我們?”
“我沒有,我不是,我……”高木警官欲哭無淚,黑洞洞的槍口指揮著高木警官往后推,“……我這就退回去。”
但他退不了,因為我頂著他的背,跟他說道:“你要是想要萩原活命,你保持這個動作,暫時不要動。對方受了傷,手臂堅持不了太久。”
“……”
高木警官聽從了我的話。
“往后退!我都說了,往后退!”
犯人急躁起來。
“往前走看到廊道的岔口了嗎?以他的角度來說,那是視角盲區。數著五秒,四秒到岔口的位置,一秒直接跳進去。”
我下完指令,自己就和高木警官分離,否則之后就是我遭殃了。
五、
四、
三、
二、
一!
我面前的高木警官瞬間跳進旁邊的廊道,緊跟著過去是兩三發彈火帶起來的金色火光。“哐哐哐”子彈打空的聲音與尖銳的皮鞋與地板的摩擦聲同時響了起來。轉瞬間,萩原研二趁著對方注意力在高木警官身上,直接用手肘擊中對方的胸腹位置,順勢搶過對方的□□。
犯人反應不及,立刻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朝著萩原研二揮了過去。但到底是被萩原研二搶了先攻的優勢,幾番來回后,犯人的手臂被折到后背處,匕首被強硬地扔在了一邊。見他還要反抗。萩原研二反手用槍柄往他的腦袋上一砸。犯人的腦袋登時一歪。直到對方身體肌肉也跟著松弛,萩原研二這才站起身。
聽清楚動靜之后,我松了一口氣。
現在我得等人群回來,混進人里面離開。因為我是藏在柱子后面的,非常容易被發現。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可能是近鄉情怯,也可能是覺得現在這樣子太狼狽了,又或者是怕有一堆解釋不清的原因,而自己之后可能還會變成貓,我是一點都不想見到萩原研二。
此刻,萩原研二的腳步聲也逐漸靠近,像是要看剛才英勇“獻身”的高木警官,但是路過那個岔口的時候,他卻沒有停下腳步,而是往我的方向不斷靠近。
我的心臟頓時提了起來。剛才因為緊張而忽略的心臟跳動聲此刻越來越清楚,我能清晰地感覺到汗從我額頭、頸部、后背流了下來。我下意識地縮在墻角處。
等等!
你不要過來啊!
我捂住眼睛,你能看不到我嗎!
這個時候,高木警官的聲音響了起來:“萩原前輩,你沒事吧?你手上都是血……”
萩原研二的腳步頓了一下,說道:“沒事,小傷。”
他的腳步繼續往我的方向走過來。
這已經避無可避。
我索性抬頭看到萩原研二的時候,他正低著頭看我,眼里明顯露出失望的情緒。他笑了笑:“我還以為,這種熟悉的刺激犯人的方法應該……”
我看到血從他手指的指骨中濺落,一點一滴,隨著過堂風,綻出一朵朵長刺的血花。這讓我不敢再抬頭看他的臉,好像空氣重得讓我連頭都抬不起來。
“……”
高木以為萩原研二在跟他說話,連忙開口說道:“萩原前輩,你在跟我說話嗎?”直到走過來的時候,高木才發現衣服堆里面的我。
“小貓怎么在這里?”
萩原研二說道:“你剛才怎么這么勇,居然敢一個人吸引犯人的注意,要是被打中了,該怎么辦?”
“我,我不知道。就是有人這么跟我說的。”
“誰?”萩原研二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不知道。我感覺剛才像是有人跟我這么說的,但我忘記是誰說的,也不知道他的聲音了。”高木警官抓著頭,困惑地說道,“現在這么越想越覺得奇怪,真的有這個人嗎?”
萩原研二聽到高木這么說,嘆了一口氣,這才記得捂自己的傷口,指揮道:“算了,把犯人關起來吧。”
我趁著高木離開,自己也跟了上去,我覺得再繼續跟萩原研二待在一起的話,我心臟會被掐爆。
他到底怎么了?
在這空白的七年里面,對于他們來說,我發生了什么事情嗎?按我的理解,我大概就是人間蒸發了吧。可是,朋友聯系不上也很正常,何必露出這種表情呢?
老實說,他這樣子,讓我很難過,仿佛我對他做了一件傷天害理的大壞事一樣。
我是施害者。
他是受害者。
就在我離開的時候,我聽到萩原研二念了一句“阿和”。我知道他是朝著空氣說的,朝著空蕩蕩的走廊說的,也可能只是覺得再不叫出這個名字的話,對自己太壓抑了。如果我現在是偽裝成某個人的話,我覺得我絕對不會有所反應。但正因為我現在只是一只貓,任何一種回應都是一個巧合、偶然和意外。
我回過頭,朝著萩原研二看去。萩原研二見我停下來,反而有些自嘲地笑了起來。
“抱歉,我嚇到你了。”
“……”
沒有。
這個時候,應急的燈“啪”地一聲亮了起來。玻璃上映著我的倒影,我的尾巴搖了搖,確定我看到的是自己,而不是一幅靜止的畫。
“小證物,走吧。”
哦。
我沉悶的心情并沒有持續很久。
因為松田陣平回來了,兩個人又互相埋汰了對方幾句,活像是剛下課回家的高中生。這才是生活嘛,允許有不開心的事情發生,同樣有開心的事情像是朋友一樣伴隨在身邊。
高木警官經過這件事之后,和萩原研二跟松田陣平也熟了不少。高木警官在辦公室,直接大膽發問:“話說,萩原前輩和松田前輩,大家都說你們與和先生是很好的朋友,你們現在也有聯系嗎?感覺能跟萩原前輩和松田前輩當朋友的人,一定也很厲害吧?”
他話音剛落下,整個辦公室的人都瞬間安靜了下來,高木警官頓時覺得自己說錯話了。但其實他們都是在豎著耳朵聽,我也想知道,所以也放下自己手上的零食。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交換了眼神,好像決定誰先開口一樣。
萩原研二先開口:“他欠了我一千萬之后,就跑了。他不敢聯系我們。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
我才沒有欠你錢。
松田陣平點頭:“他其實是個詐騙犯。”
萩原研二也跟著點頭,做出夸張地捧心的動作,說道:“是的。所以大家如果有看到他的話,一定要告訴我,我被騙得連結婚成家的錢都沒有了。”
目暮警官有點咂舌:“看不出來啊。”
松田陣平點頭說道:“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連松田陣平都這么說,大家都信了。
萩原也太愛演了吧。
兩個壞人。
沒錯,我超壞的。
我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的貓餅干。
雖然很氣,但是這個貓餅干是真的好吃。
我吃了兩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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