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穿進(jìn)原著變成貓(8)
穿進(jìn)原著變成貓(8)喵喵喵喵喵
我從一塊小小的掛牌上感受到了又嚴(yán)重又刻板又堅執(zhí)的物種歧視。
扒拉了一下掛牌, 我注意到旁邊有人要進(jìn)門,就跳到窗臺邊上等著。反正說不能進(jìn)去了,我就不進(jìn)了。雖然覺得不公平, 但是遵守規(guī)則也是很重要的。反正我也不可能坐在里面的椅子上喝咖啡吃三明治。
我才坐在窗臺一會兒,波洛咖啡館門上的銅鈴就響了起來,一個人影也跟著過來了。原來是降谷零, 他手上還端了一小盆牛奶。我的視線跟著他的動作下移, 還沒有等反應(yīng)過來, 降谷零就摸著我的頭說道:“你也太乖了吧。”
那可不是。
我起碼是受過十五年以上的教育的。
不過幸好他沒有在我喝牛奶的時候摸頭, 否則我這牙齒和下巴一定得磕在小盆子邊上。
我上次被高木沒輕沒重摸了一下頭,一個下巴撞在杯子旁邊, 就——疼!那種腳趾撞到桌腳的疼!然后, 我就學(xué)會在別人摸我頭的時候, 及時停止吃飯行為。
我正打算喝牛奶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的手繞在我的頸下, 抓著我的頸飾看了看。這個頸飾說明了我是有主的, 所以高木他們都沒有摘。之前變回人的時候, 我扯下來過,后來又讓人幫忙裝回去了。我的手還做不了這么精細(xì)的活。
做什么啊?
我抬頭看降谷零。
我也不知道降谷零是善意的笑,還是單純覺得我這樣懵懵的很好笑, 所以才和他對視不了多久, 他就笑起來。當(dāng)然, 也有可能是所謂的the cute response,可愛的小動物和幼崽能讓人大腦產(chǎn)生多巴胺,激發(fā)他們內(nèi)心想要關(guān)懷疼愛對方的原始本能。
我照過玻璃, 作為貓來說, 我應(yīng)該是屬于可愛乖巧的類型, 就是腿不長。
降谷零自然也不知道我表達(dá)什么意思。所以,他什么也沒有說直接就進(jìn)去了。我這時候又一次意識到自己作為貓和人之間的區(qū)別,如果我是人的話,不管怎么樣,他都不會把我這樣不給回應(yīng),直接放置在一邊。而當(dāng)我只是個動物的時候,他會認(rèn)為就算解釋,我也不會懂。后者也許就是為什么那么多人會把動物作為自己的樹洞。
不過,降谷零剛才的動作有其他意義嗎?
我順著他的身影進(jìn)了店里,發(fā)現(xiàn)松田陣平居然就坐在店里的吧臺開吃。
說好打包帶走的呢?
大哥!你還記不記得你骨折了?
快點吃完出來!
我沒有剩食的習(xí)慣,東西放在我面前都是努力吃完。要不是邊吃邊瞪人沒有說服力,我就慢慢吃了。吃完之后,我就怒瞪著松田陣平,試圖用精神意念催促他快點出來。
松田陣平速度那叫一個拖拉,吃完之后,還慢悠悠地邊把椅子推進(jìn)去桌子底下,邊和波洛咖啡館的榎本梓聊幾句。就算原著中他是硬派警察,也不必要在健康方面逞能。要是骨折位移或者軟組織腫脹,以后可能會影響日后肢體活動。到時候不要抱著狗狗在廁所里面哭暈了就好。
他出來的時候,還看了我一眼:“還等著呢。”
怎么?
你以為我一只貓除了等你,還能做什么?
是不是想要我打個120,驚艷全場啊?
我從窗臺跳到地面,下地的時候注意到周圍有一道視線在注視著我們的方向。松田陣平的視線也回望了回去,旁邊壽司店里面正走出一名壽司師傅,單眼帶著白色眼罩,酒糟鼻,其貌不揚,身材偏壯。轉(zhuǎn)過頭的時候,他正在掛惠比壽壽司店上的門簾。
“晚上好。”
這聲音是從松田陣平口里面?zhèn)鞒鰜淼模也朋@了一跳,就像是一個小朋友在跟一個人販子示好一樣。
壽司師傅脅田兼則笑道:“晚上好,店里有空位。”
松田陣平單手指著波洛咖啡館,說道:“剛解決晚飯,下次吧。”
我實在覺得這是沒有必要的聊天,鋒芒在背,如坐針氈,莫過于此。
脅田兼則臉上的笑容沒有褪去,頷首道:“好的。”這個對話也沒有糾纏太久,他率先進(jìn)店里面了。等他進(jìn)壽司店的時候,我才聽松田陣平插著口袋,自言自語道:“這人怪得很,說話坦坦蕩蕩,卻會在暗地里觀察人,心眼多得不像是普通的壽司師傅,”
要我現(xiàn)在是人的話,我就告訴松田陣平不要理這件事。我現(xiàn)在在想著他要是再不去醫(yī)院,我就在路上裝暈,把他騙也要騙去醫(yī)院。
不過,松田陣平最后還是記起要去醫(yī)院。醫(yī)生說他急性軟組織挫傷,并沒有傷及神經(jīng)大血管,大概三到五天好好休息就好。
那就好。
出醫(yī)院的時候,我就等著松田陣平送我回警視廳,結(jié)果他帶著我回家了。我趴在窗口,不斷地在想我出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和高木他們報備。我是趁著高木警官出神,刻意朝著一開始就對我非常感興趣的吉田步美舉舉手,所以她想也沒有想就直接把我抱走了。
雖然她可能以為我是公有的,旁邊有個警察哥哥帶著,只要對方看到了,也不算自己帶走了,但是松田陣平根本就沒有報備他人的想法,而我又利用了小孩子的無心之失。
現(xiàn)在受傷的又是只有高木一人。
希望他沒有徹夜都在找自己該看管好的證物就好了。
安慰完我自己之后,我就開始在想松田陣平家里是什么樣的了。老實說,我根本就沒有去過朋友的家。現(xiàn)在居然有一點點期待。
下車的時候,司機(jī)對松田陣平說道:“你家的貓?zhí)粤税桑磕沭B(yǎng)得真好。”
沒錯,我超乖。
“這基因血統(tǒng)肯定好,留著配種生一批小貓,一定可以賺。”
大哥,你可以安靜了。
松田陣平也沒有回答,單手抓著我,順勢用手肘把車門關(guān)上。就在我看他的時候,松田陣平似乎就在等著我一樣,道:“你怎么跟某人一樣那么愛看人眼色?”
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我不該每次都因為別人的話就立刻做反應(yīng),這樣太不像一只貓了。不過松田陣平這句話并不是在試探,而是在吐槽,就是不知道在說誰而已。我就假裝自己沒有聽到他的話。
松田家在住宅區(qū)高層公寓里面,屋子是簡單的一廳兩室,小和在屋子圈起來的活動范圍里面玩著。鑰匙聲還在晃蕩著,小和的狗吠聲就從屋子里面?zhèn)髁诉^來。開門之后,它趴在欄桿上朝著我們叫了好久。
我被松田陣平丟在離狗狗最近的沙發(fā)上。小和探著身子過來嗅我,我趁著松田陣平不注意,翻它的皮毛。因為這只和我以前那只太像了。如果這只小和是七年前那只的話,那它白皮毛下應(yīng)該有個胎記。
我還在翻,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如果我能注意到同一個胎記的話,那就是說其他人也可以注意到,他們會想到時空穿越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嗎?還是會認(rèn)為是這是巧合?
我突然間不確定要不要驗證這是不是我認(rèn)識的那只小和了。我性子本就容易杞人憂天,沒問題也愛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我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是這個時候,小和直接叼著我往松田陣平的房間里面走過去。那個狗圈里面根本就沒有上鎖,小狗一頂,門就自己開了。
松田陣平往我們的方向看了一眼,就沒管了,直接打了電話。敢情平時松田陣平就是對它放養(yǎng)的狀態(tài)。
松田陣平是邊準(zhǔn)備狗糧,邊打電話,電話是按的免提,所以聲音響得很清楚。電話另一頭是萩原研二。
“聽說你出車禍了。”
“還好,車子有上保險,我沒有大礙。”
“你說,我們現(xiàn)在暴露了嗎?”
萩原研二這句話讓我提起精神,要不是我知道他們在查黑警,不方便在手機(jī)里面講得太細(xì),我都覺得他們可能是黑方了。
“我覺得還沒有。”松田陣平把鍋架在電熱爐上,發(fā)出“哐”的一聲輕響,“雖然割剎車線的行為很直接了,但是要是真的針對我的話,應(yīng)該手段會更狠一點。這種小車禍只是毛毛雨。”
“他們在試探誰在調(diào)查他們,在激我們跳出來。”萩原研二說道,“但是我太裝傻也不行。他們做的太明顯了,若我們沒有想到是在警視廳動的手,就過于不符合我們的作為了。”
“反正我們不能先冒出黑警這個詞。”松田陣平說道。
“他們應(yīng)該會準(zhǔn)備好解決的方案和犯人,或者警視廳里面有替罪羔羊。”萩原研二琢磨了一下,說道,“你怎么看高木涉?”
“早上試探地和他接觸,說要代替他養(yǎng)貓的時候,我并沒有感覺他特別聰明。高木警察很容易被人帶跑。我覺得他剛好裝病留在辦公室,要么是被人利用,要么就真的是那只貓陰錯陽差。”
“如果真的單純的話,他那天和犯人對峙的時候,主動激怒犯人,并且算步數(shù)走進(jìn)犯人的視覺盲區(qū)里面,有這種判斷力的人,26歲還是巡查部長,之前也是過分無作為了。”
“這么說,他留在這里是因為在想佐藤警官希望他留下來,這個借口真的挺拙劣的。電腦是外敞的,頁面是打開的,如果佐藤警官真的要留這種私密的信息,為什么不弄完之后就立刻合上電腦,而是讓貓有機(jī)會在上面放入字符?”
“再觀察觀察吧。”
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但是我整個人都震驚了。
你們這群警察居然在利用我。
我只是一只貓而已,我們之間還有沒有真誠了?
不過,高木是真的慘,我覺得他們不該把人想得那么復(fù)雜。他只是有時候真的做事可能會主次不分。可也不能要求別人26歲就有36歲、46歲的閱歷,說不定對方才入社會一兩年呢?科學(xué)也證明了,大多數(shù)人的大腦都需要25歲才能發(fā)育成熟。
我覺得,我得撈一撈高木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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