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原著變成貓（14）喵喵喵喵喵

        上次是喝了一兩口左右,  維持的時間大概有十分鐘，也許是抱著實驗的心態，我硬是喝完了半罐,  原本還想要再喝,  但是新開的啤酒氣泡在我嘴里炸開,  我生理應激地嘔了出來。

        不敢再喝了。

        順利出現反應之后，我扒了毛利小五郎的衣服,  留他穿著白色背心和藍白條紋大褲衩躺在沙發上。衣服穿得費勁,  我整個人手不是手，腳不是腳,  走在路上像是走在浮力很低的水面上,  才邁了一步，膝蓋直接痛擊地板。

        地板沒事。

        我的膝蓋瞬間淤青了。

        我覺得估計真的是貓化有一段時間,  自己真變得嬌氣也不一定,  坐在地上暈乎乎地揉著膝蓋。明明自己現在應該做很多其他的事情,  但是身體就像是主動幫我安排好，我該坐在地板上揉一揉。

        但是最疼的就是我喝酒的應激反應——頭疼。

        從換衣服到開門，我覺得這過了一個多世紀。我借著桌子撐著身子喘氣時,  思考酒量增加對我身體的副作用也很強,  當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現在巴不得我可以一頭撞墻，好停止這煩人的頭疼。

        這屋子應該是有止疼藥才對，我開始翻箱倒柜地找。因為不想留下指紋，哪怕警視廳那邊沒有我的指紋備案,  但是我還是謹慎地拿一捆紙巾包著我的手。

        毛利蘭做事有條理，把藥都收在了一個地方,  而且有些藥盒就算沒有留存,  她也會用透明袋裝著,  標明藥名和使用方法。我吞了一片eve止疼片后，坐在原地五分鐘看效果，確定清醒了才開始往樓下走。

        我坐上出租車的時候，就在想我必須拿到灰原哀的試驗藥，這種喝酒恢復身體的方式太傷了，我很難控制自己的意識和行動。關上門的時候，我聽到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到處在找貓的聲音。

        “……”

        等等，我一開始喝酒的原因是什么來著。

        前面的司機見我遲遲不開口，說道：“客人，你需要去醫院嗎？還是你得去旅館？”

        頭痛的余韻還在，我捂著腦袋反問道：“我為什么得去旅館？”

        司機被我抬起的眼神弄得一愣，說話也結巴了。

        “就……就休息？”

        “帶我去研究所。”

        我報了一個研究所的地名。

        目前我能夠依賴的還是“我自己”。如果這個世界也存在多個我的話，那至少從人道主義上，他不會對我坐視不理。

        我下了車之后，才發現我忘記帶錢了，非常歉疚地說道：“抱歉，我忘記帶錢了。你要不在這里等一下，我在里面借了錢再給你。”

        司機是個心軟的大好人，聽我這么說，揮著手說道：“沒事，沒事，你全身都在出汗，你倒不如快想辦法處理一下。”

        我全身非常熱，汗從額頭、鬢角，后頸一直往下流，滑到背部的時候，都能感覺到一線一線的微涼。我抹著汗，希望自己外表形象上看起來不會太過失禮，我寧愿被認為是運動出汗了，也不想一身醉醺醺的。

        “我身上有很濃的酒味嗎？”

        我出來之前，還用清水洗了頭和臉好幾遍。

        司機搖了搖頭。

        “謝謝。”

        我深吸一口氣，走進了研究所。前臺的女孩已經換了一批新的，可能是性格關系，她們見到我就很熱情地站起身，詢問我需要找什么人。

        “鳥居教授在這里嗎？我和他有約，你跟他說我名字是『和』就好了。”

        聽到這個名字，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神色，從她們的表情里面我大概知道我得不到我想要的消息了。但是我還是等她們說完。

        “鳥居教授七年前就辭職了，聽到的消息是移居海外。”

        這一句話落下來，我的腦袋里面已經出現了各種想法。他可能已經徹底脫離了這個世界，又可能只是巧合。

        我下意識地敲著桌面，說道：“那他有留下任何信息，或者是什么東西嗎？”如果是我本人的話，哪怕七年間有很大的跨度，真要傳遞什么消息，時間和空間都不是大的問題。

        這一次她們又在彼此的表情里面互相回憶，長直發的女孩說道：“鳥居教授的儲物箱說是要預留著，一留留了七年，里面應該有東西。”

        “帶我去看看。”這說完后我想起來，我其實不能拿名義上其他人的東西，于是我態度放柔，試圖博取兩個人的信任，信口胡說道，“鳥居教授讓我幫忙來檢查一下。要是有東西的的話，我就幫他取。”

        “嗯嗯。”走在前面的女孩點頭如搗蒜，根本就不懷疑我的話。

        我從走過的廊道玻璃上看過去，玻璃上是個銀灰色頭發的青年，可取的是青年清瘦，就算沒有表情，也沒有因為這難以駕馭的發色變成妖魔鬼怪，頂多就是被認為染發了。

        止疼藥慢慢地恢復了作用，我能感覺我的心率也開始穩了下來，從鏡子里面找回自己，這一點也讓我安心下來。

        “謝謝。”

        前臺女孩連忙搖頭：“不客氣。”

        不過因為這里還有其他人的儲物柜，前臺女孩也不能放任我隨便取東西，所以只是在門邊遠遠地看。鳥居游明設置的是六位數密碼。現在也不用想那么復雜，我會設置什么密碼，既可以點明我的身份，也可以明白他和我身份一致。

        那就是我的名字——楚和。

        楚和的名字用九宮格打出來的話是24343。少了一個數字，那是要么取0，要么取1，在九宮格上1所在的位置是分隔符號，沒有任何字母。而0也是如此，并沒有字母。

        “這個儲物箱可以試錯多少次？”

        “2次，第二次輸錯的話要it來修。”

        老實說，要是我有工具，我現在用高壓電流槍直接把電路毀壞即可。

        “足夠了。”

        密碼是『124343』。

        儲物箱里面放了一部正處于關機狀態的黑色手機。解除狀態后，我可以用指紋直接登入。

        前臺女生看到我順利拿出手機之后，還為我高興了一下。我沒有刻意強化她幫我取其他人名下的東西的記憶，而是正面地夸她幫助了我。畢竟這種取物是需要憑證的。

        手機里面綁定了我之前的銀行信用卡，里面的數字只增不減就像是游戲周目結束后，我又繼承前一周目的儲蓄，一長串零可以讓我過幾十輩子人間富貴貓。

        但我最關心的是我之前的論壇軟件是否還在。

        konater。

        賬號名：楚醫生。

        粉絲人數：34m。

        賬戶狀態：alive。

        已發表156條文章和帖子。

        私信只顯示了+99，但是我拉了大半天都沒有到底，我就放棄了。

        推送消息+99，排在最前面的是名偵探柯南漫畫更新。

        我以前從來沒有收到這些東西，因為我沒辦法登入漫畫版塊，當然我也不想看到我自己在漫畫里面是什么樣的，所以我沒辦法關注官方漫畫，自然收不到消息。

        抱著嘗試的心情，我點進了漫畫版塊。

        名偵探柯南if線漫畫幾個大字就浮在我的面前，下面一條小標題寫著『紅黑大激戰』。

        與此同時，下面還附帶了一長條死亡名單。

        紅方死亡名單：

        ……

        共計13名。

        黑方死亡名單

        共計3名。

        再往下全都是一片空白。

        看完第一眼，我就在想，這個表格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之所以黑方死的少，是因為黑方真的沒多少人。

        看完第二眼，我又在想，love  and  peace不好嗎？走日常不好嗎？

        看完第三眼，我再給紅方死亡名單對號入座，首先美國fbi和cia要先死一批，但算下來要去掉一些沒必要的，或，重要卻沒有很高人氣，或重要但一定要拔高故事的慘烈程度的紅方角色：黑田兵衛、風間裕也、世良瑪麗、水無憐奈、本堂瑛佑、茱蒂斯泰琳、安德魯卡邁爾、詹姆斯布萊克。紅方死亡名單里面還是多了五個人。

        我腦袋里面飄過某五個人的臉。

        這個死亡名單更像是備注，又或者是任務單。

        我才退出當前界面，就被上面已經變成灰色的文件吸引了注意力。打開一看體量極大，密密麻麻全都是漫畫內容，大標題寫著「名偵探警校組if線漫畫」，目標「確保警校組未來存活，并加入一名黑衣組織成員」（已完成），其閱覽量17b。

        獎勵：

        1脫離超次元錄播間；（已領取）

        2可以回到過去的時間點；（已領取）

        3帶走直播間任一東西（不能是活物）。（已領取）

        讓我理一下思路，所以當前的是我在一個類似錄播的節目里面，可以通過自己剪輯來完成大標題下的任務，并且領取獎勵。而鳥居游明當前已經完成了，所以脫離了這個世界，把這個手機留給我。

        我重新看了一下新漫畫的獎勵：

        1脫離超次元錄播間。

        2可以回到過去的時間點。

        3帶走直播間任一東西（不能是活物）。

        獎勵根本沒有變化，讓人根本就沒有興趣去干活，要我就直接走了。

        我才剛想完，發現下面有一排小字寫著播放量可按照比率換成存活率。目前使用者在現實的存活率為1。也就是說，沒有質量地完成任務，就算能夠脫離現在的地方，也會才睜眼，就成回光返照。

        我看了好久，后知后覺一件事，我在現世死了？

        這比跟我說，我其實真的是爸媽親生孩子，還要震驚。（當然，我不是。）我只是突然間想起高山大輝的事情，他和鳥居游明的區別在于一個有手機，一個沒有。

        鬼使神差的，我回到原來的儲物箱，試了一下另一個密碼「024343」，儲物箱“咔噠”一聲也開了，但里面沒有任何東西。這存在著我把東西都取光了的情況，也存在著，后面連接著另一個空間。

        我做了一個實驗——我把手機放在024343，重新打開124343，里面空了。重新按024343打開，手機還在里面，但是論壇狀態全部清零，漫畫時間線停留在名偵探柯南目前的原著線里面，依舊發布了新的任務。

        我認為024343是連接高山大輝的世界的，所以我并沒有領手機。目前他比我更需要這部手機。既然鳥居游明可以剪輯漫畫做出假象完成任務的話，那高山大輝同樣有能力，把所有已死的人重新做成死遁。

        給人看的，并不一定要是真的。

        過程并不重要，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這趟只能是幫我更加理解我到底是什么存在，但絲毫都沒有幫我解決我是貓的問題。我沒有等前臺女生反應過來，就先離開了。離開前，我又給自己買了一瓶酒精濃度更高的啤酒。我在研究所里面atm取了錢買的，賬號密碼不變，取錢還是很容易的。

        算是起個安慰劑效應吧。

        不過外人看來，有個人坐在出租車里面一邊喝酒喝得全身發紅，一定是個十足的怪人。

        我現在要去和灰原哀拿藥。不要問為什么要這么直接，原因只有一個——我真的不想再喝酒了。

        司機勸道：“有什么難過的事情非得白日喝酒呢？父母過世了？”

        我腦袋迷迷糊糊：“我過世了。”

        司機愣了一下說道：“你一定很愛思考人生。”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但我還有機會活過來。”

        司機看我笑，也跟著笑起來，送我到目的地的時候，他說道：“有機會就好好活著。”

        “你說得對。”

        你說得對。

        你說得很對。

        人活一趟不容易，再活一次更不容易。

        我根本不能接那個任務。

        我下了車之后，站在阿笠博士家整理了領帶，現在頭發都已經濕得跟涂了摩絲似的。離開前，我還借了司機的空氣清洗劑。

        門前的通話器響了起來。

        “請問是誰？”那是灰原哀的聲音。

        “我找你，請和我見一次吧。”

        灰原哀遲疑了一下，慢慢打開了門縫，我注意到她打開門縫時，隔壁別墅投來隱晦的視線——那應該是赤井秀一。

        我站在原地，朝著她揮了揮手，說道：“你好，初次見面。我是來替工藤新一拿藥的，他說找你就好了。”

        灰原哀還在努力試圖辨認我的身份，警惕地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想了一下，說道：“諸伏景光，是一名日本公安，現在正在協助他們去調查案子。工藤身體突然有點難受，不小心把自己要吃的藥弄掉在水溝里面，雖然現在看起來還好，但是工藤說，可能是新藥的副作用，需要和你拿新的藥。”

        “那我打電話去問一下。”

        她在試探我。

        “好，這是應該的。”我不動聲色地給她施加壓力說道，“不過原來你們的藥那么神秘嗎？還不能去藥店買？他看起來好像是發高熱又有點心臟難受，真的不用去醫院嗎？不知道他現在還能不能接電話？”

        我一方面又要拋出只有他們能知道的事情取信于她，一方面又得讓她知道她不應該拖拖拉拉的，以免我對他們產生懷疑。

        “……你等一下。”

        灰原哀給我送了藥片。她送過來的時候，突然手上一頓，說道：“不對，真的難受，又有余力的話，無論如何他一定會自己過來……”

        “宮野志保。”

        我打斷她的話，她的瞳孔因為我喚起她的真名而開始劇烈顫動著。我用視線牢牢地鎖住她的眼瞳，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只要記得，我們沒有見過面。這對你好，對我也好。”

        灰原哀聽這話之后，十分緩慢地眨了眨眼睛，再次睜開眼睛，她已經定神，就像從夢中清醒一樣。而我已經把藥盒收在口袋里面了。

        灰原哀看到我的時候，臉上有點驚訝。

        我故作理解一般地笑了一下，說道：“你走神了嗎？忘記我們剛才說什么了嗎？沒事，我就是想問問路，附近的藥店怎么走？”

        “直走拐右，看到大路的時候，你就會看到藥店了。”

        “謝謝你，小朋友。”

        我離開的時候，還能覺得灰原哀在盯著我的背影回憶剛才發生的事情。但是這已經不是我該處理的問題了。我在離開她的視線后，就研究了藥的大小。我并沒有學藥學，要復制是不可能的，更別說她還沒有完成。我是在想著怎么把藥放在我的項圈里面。

        貓貓的項圈掛墜是鏤空的，里面可以藏東西，我得找五金店幫我改裝一下。我把那藥片直接吞進肚子，今天先把能做的一次性做起來，等變成貓就非常不自由了。

        我剛吞完藥，路交叉口處走出了茶發青年。

        “有那么好看嗎？”

        我偏了偏頭，看著他。

        “你看了我很久。在我和小女孩交流的時候，你就開始盯著我了。現在也是。”我得找五金店幫我改裝一下。我把那藥片直接吞進肚子，今天先把能做的一次性做起來，等變成貓就非常不自由了。

        我剛吞完藥，路交叉口處走出了茶發青年。

        “有那么好看嗎？”

        我偏了偏頭，看著他。

        “你看了我很久。在我和小女孩交流的時候，你就開始盯著我了。現在也是。”我得找五金店幫我改裝一下。我把那藥片直接吞進肚子，今天先把能做的一次性做起來，等變成貓就非常不自由了。

        我剛吞完藥，路交叉口處走出了茶發青年。

        “有那么好看嗎？”

        我偏了偏頭，看著他。

        “你看了我很久。在我和小女孩交流的時候，你就開始盯著我了。現在也是。”我得找五金店幫我改裝一下。我把那藥片直接吞進肚子，今天先把能做的一次性做起來，等變成貓就非常不自由了。

        我剛吞完藥，路交叉口處走出了茶發青年。

        “有那么好看嗎？”

        我偏了偏頭，看著他。

        “你看了我很久。在我和小女孩交流的時候，你就開始盯著我了。現在也是。”我得找五金店幫我改裝一下。我把那藥片直接吞進肚子，今天先把能做的一次性做起來，等變成貓就非常不自由了。

        我剛吞完藥，路交叉口處走出了茶發青年。

        “有那么好看嗎？”

        我偏了偏頭，看著他。

        “你看了我很久。在我和小女孩交流的時候，你就開始盯著我了。現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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