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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穿進(jìn)原著變成貓(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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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和斷開聯(lián)系的時間是七年。

        聽說身體細(xì)胞全部更新代謝完畢的時間也是七年。

        而所謂分離,也并非像是劇本小說里面演分開那么難受與輾轉(zhuǎn)反側(cè)。除了因為本身性格積極外,七年前彼此的回憶都是快樂的,無愧無憾。當(dāng)然,他偶爾與諸伏景光也會聊起楚和,會想他在做什么,最近好不好。

        畢竟,楚和的生活跟他們這些刺激不穩(wěn)定的不同,大概就是三點一線的安穩(wěn)生活。而那生活生活過得跟他的性格一樣,拒絕刺激,拒絕大起大伏。

        降谷零那會以為他們中有一個人會跟他說留下來的話,結(jié)果誰也沒有說,哪怕感覺那一次對方一走,有可能再也見不到對方了。但是仔細(xì)想想,他們也不是小孩子了,不是那種靠著情緒就有理由留下對方的年紀(jì)了。

        fbi匡提科。那是犯罪心理學(xué)的起源之地,別說是楚和,單論是他們?nèi)绻袡C會去進(jìn)修,也是滿懷期待地拉著行李箱去學(xué)習(xí)了。

        楚和走之后就沒有再和任何人聯(lián)系。

        按萩原研二的說法,楚和是那種如果人不到他面前的話,他很難想起對方,完全不會主動去聯(lián)系人的。可當(dāng)人到了他面前的時候,又能感覺到跟他在全心全意地對待自己。就像是每次見面才能激活他的情緒和感情狀態(tài)一樣,給人非常明顯的界限感。

        不了解他的以為他本性涼薄,了解他的才知道他真的是腦袋一條直線,呆得無可救藥,非要別人開口要,才知道對方是什么心情,枉為心理學(xué)方面的專業(yè)人士。所以,萩原研二幾次都后悔過,應(yīng)該把人留下來,否則這人就不知道該回來看他們一下,也不知道該回一條短信。

        楚和去美國之后,降谷零他們也發(fā)過一些維系的短信,但是這些信息都是石沉大海,一去不復(fù)返。連續(xù)一個星期之后,大家都知道楚和應(yīng)該是不會回了。這件事還是在畢業(yè)典禮的時候,伊達(dá)航班長說自己發(fā)了短信給楚和,他提過典禮,結(jié)果沒有回復(fù),他們才知道五個人都發(fā)過。

        不說心涼是假的,降谷零甚至懷疑當(dāng)時送別楚和到底是真的發(fā)生過,還是假的。意識到真的有人會這么干干脆脆地離開,頭也不回地徹底把他們拋諸腦后,降谷零感覺是如此陌生又可笑。

        松田陣平說下次見面,一定要揍他。

        伊達(dá)航班長就勸所有人說,楚和原本就是很忙的一個人。

        對,他一直很忙。

        從警校生活開始,或者更前更前,從在一起坐公交車的時候,他就是踽踽獨行,不斷在往前走。一起經(jīng)歷的案子其實并不多,只是因為和他生活的經(jīng)歷深刻,才覺得他和自己生活了很久了,久到仿佛他的生活軌跡也跟自己交織在一起。

        諸伏景光也笑著幫襯道:“只要對方過得好,不就好了嗎?等我們忙起來,我們估計連他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了。我們還是太閑了。”

        朋友,原本就是因為彼此共享同個時間段,做同一件事而集合在一起的伙伴。如果彼此做的事情錯開了,時間錯開了,就很難再次成為伙伴。

        這是真理,這也是真相。

        一畢業(yè),警校中五個人都開始踏上自己的職業(yè)道路。

        萩原研二畢業(yè)前已經(jīng)被東京警視廳定下來了,是搜查一課的巡查部長兼審訊官,是警視廳里面行動分析小組的成員。松田陣平也是東京警視廳警備部機動組□□處理班成員。伊達(dá)航也是進(jìn)了東京警視廳。盡管三人在同個工作單位,但是要聚在一起的時間也并沒有那么長,只有下班的時候才有機會碰面。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兩個人都是在公安部門,跟他們見面的機會就更少了,聊天的內(nèi)容里面也慢慢地從警校的朋友轉(zhuǎn)變成工作上的大小事。

        等再次聊起他們的時候,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他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臥底進(jìn)黑衣組織了。

        公安部門的長官要他們處理干凈身邊所有的關(guān)系。臥底其實最好的就是沒有任何身份背景,自己如何活動都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不會被臥底的組織的成員查到半點蛛絲馬跡。

        像是諸伏景光這樣關(guān)系干凈簡單的也可以——父母早亡,兄長遠(yuǎn)在長野,數(shù)年不見。而降谷零雖然家庭背景簡單,但是外表膚色實在搶眼,哪怕說是東京也有膚色深的混血兒,但降谷零確實容易被記住外貌。

        公安拒絕過他的申請。可降谷零是因為懷疑自己找的醫(yī)生就在這個組織里面,所以幾次三番都在申請當(dāng)臥底,再有諸伏景光的幫腔,公安部門最后同意兩個人臥底的事情。

        于是他們和警校時期的好友見了最后一面之后,就開始進(jìn)行一系列決絕的斷舍離。過去生活的痕跡,包括自己的名字地址、基本信息、朋友的信息與手機上所有的照片。其實最簡單的就是換一只手機,移動設(shè)備即可。降谷零跟著公安的要求換了,但是諸伏景光沒有換,只是換了si卡,把持有人的信息全部覆蓋,該留在手機里面的東西還留著。

        降谷零知道他不會因為戀舊重情開危險的玩笑,也就睜只眼閉只眼。而后好久他才知道諸伏景光把所有的信息都刪除了,唯獨在圖庫里面留了一張照片,只有一張背影,對方有轉(zhuǎn)過頭,卻因為逆光看不清他的側(cè)臉,只是單從這張模糊不清的圖片上也可以看到對方在笑,笑得清淺,就像安靜地流淌的長河或溪澗。

        這人是楚和。

        過去幾年再次看上去,更像是一幅靜止的掛畫。

        降谷零沒想到在這個時間點上看到這張照片。在座的不僅有降谷零,還有萊伊、琴酒、伏特加和貝爾摩德。接受調(diào)查的人里面有蘇格蘭。每個接受調(diào)查的人的手機內(nèi)容都會被強制全部公布給其他人看。

        當(dāng)時是在調(diào)查臥底伊森在組織里面所有往來的人。

        伊森在基爾的告發(fā)處理之下,整個組織里都知道他是cia派過來的臥底。一個人死亡并不代表結(jié)束,往往代表著開始。在組織里面與伊森有過聯(lián)系的人都要接受調(diào)查。

        “這算是人緣比較好的缺點嗎?”降谷零見諸伏景光也要調(diào)查的時候,提了一口,“我感覺蘇格蘭可以接受無數(shù)次調(diào)查。”

        琴酒眼也沒有抬,聲線冰冷道:“你清楚我們組織有很多臥底嗎?你要不要也加入被搜查的團隊?”

        降谷零絲毫不輸陣勢:“你知道我只是在說那這套處理方案老舊低效,但凡有些聯(lián)系就要接受調(diào)查,這些事情就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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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谷零和琴酒素來互不對付,貝爾摩德一般都是看熱鬧,等到事情發(fā)展得嚴(yán)重才出來調(diào)停。貝爾摩德這次也是這樣,見兩個就差打起來,才說道:“我晚上還有約,不是什么時間都可以陪你們浪費的。”

        貝爾摩德在黑衣組織的身份特殊,就算是琴酒,也會對她有一些退讓。她這話落下來之后,琴酒和波本兩個人才消停,倒是當(dāng)事人無動于衷,仿佛這件事與他完全無關(guān)。

        這種突擊檢查對所有人來說都是恐慌的,畢竟就算不是臥底問題,也牽扯到了隱私問題以及一些私下的交易來往。蘇格蘭的照片庫也被翻了出來,照片兩并不大,所以被一張張地翻。直到停到楚和的那張照片時,降谷零第一反應(yīng)就是看向蘇格蘭,但是怕自己的反應(yīng)太過明顯,他又收回視線,直直地看著那張照片,就像是之前看他的照片那樣,等著下一張。

        結(jié)果琴酒沒有動,貝爾摩德也出乎意料地仔細(xì)看著那張照片。

        有種奇特的想法從心頭漫了開來。

        就像是在警校時期因為那一張張雪白的信封而起的疑惑重新冒了個頭。

        明明有著無數(shù)疑惑,但是真因為敏感與心虛,反而降谷零不敢說出那句“怎么了嗎”去試探琴酒和貝爾摩德。

        結(jié)果是赤井秀一見照片里面的人讓氣氛出現(xiàn)了一絲古怪,才問道:“怎么了嗎?”

        琴酒說道:“沒事。”

        “怎么沒事?”貝爾摩德一聽這話,整個人就樂了,浮在臉上的笑容一點也不弄虛作假,“要是我沒弄錯的話,這個人應(yīng)該是那個把琴酒逼得跳海的男人吧。”

        這句話讓赤井秀一想象不能。再加上,因為貝爾摩德還是笑著說著的,所以更覺得貝爾摩德的話里面藏著一絲虛假。可是琴酒陰沉的表情又似乎在佐證貝爾摩德的謊話。

        赤井秀一意味深長地問道:“這人是誰?”

        貝爾摩德陷入回憶,說道:“一個研究所的研究員。”為了證明她的記憶沒有錯,貝爾摩德看向琴酒。

        降谷零內(nèi)心警鈴大作,貝爾摩德真的認(rèn)識楚和。

        “琴酒,你怎么稱呼他的?kvass?”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

        也許剛好戳中了琴酒不想聊的點,所以原本可以大作話題的照片卻被直接就這么避而不談。但是這卻足夠引起在座大部分人心中的軒然大波。

        晚上。

        嚴(yán)格說半夜的時候。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住得并不遠(yuǎn),降谷零看到諸伏景光陽臺大亮,大半夜在陽臺抽煙。遇到自己擔(dān)心的表情,諸伏景光就笑,好像自己的事情、心情等等都是可以一笑了之的一樣。

        降谷零開口問,怎么了。

        諸伏景光說,做噩夢了。

        “嗯?”

        諸伏景光搖頭,并不想說。可降谷零并不是這么聽之任之,還是堅定地看著他。

        諸伏景光才說道:“我夢到我做任務(wù)的時候遇到阿和了,但我和他就像是陌生人一樣,對彼此的存在毫無感受。我分別的時候跟他說,謝謝他治愈了我的心理創(chuàng)傷,他也跟我說,謝謝我?guī)椭斡怂约骸!?

        “我們可以像夢里面那樣對彼此無動于衷嗎?”

        降谷零知道,他是想到貝爾摩德的那句kvass,在想楚和也是黑衣組織的人。也許過去他們并沒有任何立場陣營上的對立可以成為朋友,但是如果真的有立場問題了呢?

        諸伏景光要如何自處?

        見降谷零回答不上來,諸伏景光說道:“我沒有想要一個答案,zero。怕好的太假,怕壞的太傷,所以我其實不想要答案。”

        諸伏景光動了動靠在陽臺欄桿邊的身體,似乎是打算要回去了:“不要告訴其他人。”

        滯澀已久的喉嚨終于清晰有力地重新冒出了聲音。

        “我知道。”

        降谷零見諸伏景光回房間之后,聽到他打了電話。

        夜晚太安靜了,連無情的聲音都那么深刻,似乎可以在空氣里面留下痕跡。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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