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勸傻柱也去香港
噗哧!
原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鐘俊,陡然反手就擲射出一把匕首,頃刻間沒入方不為的咽喉。
“嗚!”方不為捂著咽喉,瞪著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鐘俊,最終一句話沒說出,重重的倒在地上,真正的沒有了氣息。
“呵呵!”鐘俊翻身而起,笑著從后背拿出一塊鐵皮,用電筒一照,只見鐵皮上正有一個彈痕。
“老家伙,你真以為我鐘俊沒有一點防備?”自語間,鐘俊從方不為的懷中拿出了一個布皮包,輕笑著道,“老家伙,放心吧!”
“等我返回香港,你的傳承,我會發(fā)揚光大的!
話畢,蹲身拔出方不為咽喉上的匕首,頭也不回的離開樹林,下山遠去。
倒是比許大茂鎮(zhèn)定得多了!
樹林里,只留下幾具死狀不一的尸體,血腥味引來了不少毒蟲螞蟻。
撲撲撲!
賴長生緩緩從大石背后走出,踏著樹葉來帶幾具尸體旁,一時間沉默無語。
今晚給他的沖擊不可謂不大,他沒想到,玄術(shù)界竟然會如此的爾虞我詐,就連師徒之間,也是這般的冷漠無情。
心下不由提醒自己,以后若是萬不得已要和其他玄術(shù)師打交道,那就一定要十二分小心。
同時,看了鐘俊和郭坤的身手后,他覺得自己還必須得加強“神柳功”的練習。
玄術(shù)界中的一些人實在是太詭詐,太危險了,多一些保命手段總是沒錯的。
“咦!”
片刻后,賴長生原本只是下意識的想要摸尸撿漏,沒想到竟然真的在郭坤的尸體上,得到了一套金針。
這是真正的金針,略有三十多枚,長短不一,彈性極佳。
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還是古代流傳下來的。
除此之外,在劉絕的皮帶中,還藏有一張薄薄的金箔,其上刻著密密麻麻的字跡和練功圖案。
“地龍功!”賴長生愕然,但見金箔上面,最開始的三個大字,確實就是地龍功。
隨意掃視幾眼,賴長生就發(fā)現(xiàn),這是一門身法武學。
主要適用于在狹窄或是障礙物較多的的地方翻滾、飛竄、跳躍,看起來就跟雜耍沒有什么區(qū)別。
但其中的一些呼吸法訣和運力方式,還有那一套套的姿勢動作,卻是異常精妙。
“好東西!”賴長生腦洞大開的想著,“若是學成這上面的動作,到了香港后,一旦我進入演藝圈,怕是沒有成龍大哥的什么事了!”
帶著喜悅的心情,當即將金箔和金針收起,也是迅速離開現(xiàn)場。
賴長生并不擔心會留下指紋,因為摸尸的時候,他都是用襪子裹著雙手的。
回道山洞,余策冷正焦急的等待著,完全沒有半點睡意。
“發(fā)生了什么事?”見賴長生回來,余策冷大松一口氣的同時,忍不住開口問道。
“出人命了!”賴長生面色嚴肅,將樹林中的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
“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必須趁夜離開?”余策冷微微皺眉,明顯是不愿意招惹麻煩。
“不用!”賴長生搖頭道:“本來就不關(guān)我們的事,可如果離開,反而會惹人生疑。這樣,待會我重新找個遠點的山洞,到時候公安人員問起來,就說見過那幾個人,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倒是可以提一下鐘俊,給公安提供點線索!
“其實,只要說出鐘俊是方不為的徒弟,公安自會懷疑到對方!
“不過……關(guān)于許大茂,我有些猶豫。”
“猶豫什么?”余策冷疑惑的問道。
賴長生先是將許大茂不愿意殺人,以及反抗郭坤時的那番話說出,這才笑道:“那家伙還有點良知,所以,沒必要與他……”
“隨你吧!”余策冷道,“反正就算你不說,如果那鐘俊被抓住,一樣會把許大茂供出來。”
“再者,許大茂沒有殺人,最多就是被帶去問話,又不會坐牢!”
“這可不同!”賴長生搖頭道,“許大茂那家伙就是個小人,得罪了他,以后要是被他惦記上,終究是個麻煩!
余策冷沉默一會,道:“也罷,這些事算是玄術(shù)界的事情,我只想做個普通人,沒必要管那么多!
“不錯!”賴長生笑道,“玄術(shù)界的事情,本來就不是普通人能招惹的,而我……”
“雖然也算是玄術(shù)師,但我還有你和小杏兒,你們都是我最愛的人,所以行事必須小心。”
“嗯!”余策冷臉色有些發(fā)紅,低頭嗯了聲,道,“就按照你的想法做吧!”
賴長生這才笑著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山洞,他要趁夜另外尋找一個安身之所。
事實上,他和余策冷的擔心,完全就是多余。
接下來,一連幾天,都沒有公安人員出現(xiàn)在靈山附近。
為此,賴長生還專門去現(xiàn)場看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樹林里的尸體都不見了。
暗自猜測,要么是那晚鐘俊去而復返,已然毀尸滅跡,要么就是玄安局已的人經(jīng)來過。
賴長生傾向于第二種可能。
心想,如果是玄安局的人來過,以他們的能力,只要一查,便能查到方不為和鐘俊的關(guān)系。
說不定,現(xiàn)在鐘俊已經(jīng)被抓住,事情也已真相大白了。
賴長生將自己的猜測和余策冷一說,余策冷也覺得,是第二種可能居多,于是二人也不再為此事憂心。
就這樣,一家三口在靈山住了一個星期之后,才返回四九城。
意外的是,剛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就帶來了一個消息。
就在幾天前,許大茂被一群人帶著離開了半日,回來后就和婁曉娥離婚了,還獨自去了香港。
不過許大茂離開的時候,把劉小娥私藏的家底都帶走了。
心腸不可謂不狠!
而劉小娥氣極之下,也不愿意住在曾經(jīng)和許大茂住過的屋子,直接就搬到了聾老太太的后院去,當晚更是喝醉了酒。
這讓聾老太太抓住了機會,將她和何雨柱關(guān)在一屋,成就了好事。
說到這件事的時候,何雨柱既是得意,又是對賴長生佩服得五體投地。
當初賴長生就說過,他很快就能找到媳婦,而且有人幫忙。
這些話,現(xiàn)在居然都通通靈驗了,何雨柱不得不服。
但賴長生卻給他潑了一盆涼水,道:“傻柱,如果你信我,那就準備過完年就去香港吧!”
“否則,你這媳婦留不住。”
“留不住,為什么會不留不?”何雨柱頓時傻眼,面色蒼白起來。
賴長生卻繼續(xù)道:“正好,過完年后,我也要去香港發(fā)展,到時候如果你沒有門路,可以來找我,我準備在那邊開一個飯店。”
“而你的手藝,正好能派上用場!
“總之,跟我混,少不了你的好處!”
“話已至此,去與不去,你自己拿個主意,但我提醒你一句,男人就一個果斷一點,不要瞻前顧后,不然,將來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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