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眠七號與不會卍解的一角
“所以說,我是需要假扮成十番隊的死神,并且代表十番隊進行參戰(zhàn)。”
道三跟在亂菊身后,兩人離得很近,用著瞬步,穿梭在瀞靈廷之中。
這個獨屬于死神和貴族的地界,本來對于道三來說應該有很強的吸引力,只是他現(xiàn)在少了些心情。
道三想破腦袋也想不到,他第一次來到瀞靈廷,第一次穿上死霸裝,居然是為了這種事。
在來的途中,亂菊征求了他的意見,是否愿意參戰(zhàn),參加這一場可能需要賭上性命的戰(zhàn)斗。
道三沒有拒絕,甚至答應的相當果決堅定,但這也不妨礙他對未知的驚懼。
“沒錯。”
亂菊捂著還有些發(fā)痛的頭,腦袋搜索著臨行前一心隊長的叮囑。
記得當時自己為了爭取這次外勤任務,和隊長磨了好久。
可惡的隊長,居然敢不相信自己。
現(xiàn)在她松本亂菊用事實證明了,一心隊長,看人真準。
亂菊的大腦宛如一臺榨汁機,拼命要把已經漿糊的記憶榨開。
隊長也交代很多東西,怎么現(xiàn)在都忘了呢?
印象最深的就剩那句“不要喝酒”。
“對,還有要記得,千萬不要暴露你不是死神的事。”
“我了解。”于情于理,道三都沒有拒絕的理由。
“還有,不要施展四十五號以上的鬼道。”亂菊搜刮著腦袋里僅有的叮囑。
席官是職位,而對于怎樣當上席官,各個番隊標準不一樣。
像現(xiàn)在比較倒霉的二番隊,只要能在放海的碎蜂手里撐過三回合,就是“席官代理”,不管有沒有這個實力,編制先給健全上。
而目前公認的席官級戰(zhàn)力,標桿是斬魄刀解放或者是無吟唱熟練使用四十五號以上鬼道,十三番隊最巔峰時期,能達到這個地步。
幸好亂菊出來的時候,死霸裝就準備好了,要不然,白道門這一關,道三就過不去。
道三點點頭,本身空鶴姐也沒教他四十五號以上的鬼道,他現(xiàn)在倒是有點其他的擔憂,“亂菊姐,我無法喝酒,昨天醉酒的我沒做什么失禮的事吧!”
聽到“亂菊姐”這個稱呼,亂菊氣都不打一處來。
道三摸著鼻青臉腫的一張臉,雙眼發(fā)紫,雙頰腫出兩個青紫色大包,身體像是剛被拆解重新安裝般酸痛。
他根本不記得昨天發(fā)生了什么。
亂菊姐她們非要說自己是喝多后磕的,道三就很好奇,自己是怎么磕能磕的這么對稱?
你說有沒有可能,自己喝醉之后,遇見虛打了一架。
亂菊背對著道三,簡單回應,“不,并沒有。”
兩人繼續(xù)施展瞬步向目的地跑去,期間也偶遇了不少巡邏的死神,只不過沒有人阻攔。
十番隊新任副隊長代理是一個橘發(fā),穿著極其省布料的美女,這一事早就傳開了,眾死神遇見兩人只是臉微微一紅表示尊敬。
當然,這不包括兩位膽大包天的十一番隊。
“喂喂喂,亂菊大姐,還有沒見過的小鬼,這小子就是今天參加對戰(zhàn)的選手嗎?先留下來跟我打一場吧!”
兩道身影突然插入道三的隊伍,一個梳著的是油光發(fā)亮的中分,一個是锃亮的光頭。
‘亂菊大姐!’
這個頭頂電燈泡的混蛋,怎么敢啊!
雖然平時一角也是這么稱呼亂菊,但他做夢都想不到,今天的亂菊,對稱呼特別敏感。
身邊的道三也跟著注意到了這個光頭青年,光頭他見過不少,這么亮,看起來這么光滑锃亮的光頭這還是頭一個。
這腦袋是擦了什么東西嗎?
光頭身邊是一個批發(fā)中分帥哥,拿著一個小鏡子,時不時地補地妝。
因為這光頭太刺眼,道三沒有注意到,被鏡子遮擋住臉的中分不時地偷瞄自己。
十一番隊三席,斑目一角。
十一番隊五席,綾瀨川弓親。
這兩個人給道三的感覺很不一般,身上隱隱之間的兇戾氣息簡直無法隱藏。
尤其是光頭男,身上有種相當強烈的壓迫感。
在志波家修煉了七天以上,道三精通鬼道之后,對氣息也是相當敏感。
這個光頭佬的氣息暴虐幾乎不加掩飾,實力絕對要在亂菊阿姨之上,不,甚至是他所認識這些人里氣息最強!
“抱歉了一角,今天我們可是很忙的。”亂菊嘆了口氣,活像是被不良纏上的少女。
“嘁。”一角擺手,難得的沒有多糾纏,看了一眼道三看著他鼻青臉腫的樣子也是眉頭一跳,面向亂菊發(fā)出了來自酒友的忠告:
“十二番隊的人選已經確定下來了,眠七號。”
“眠七號,那個尸魂界歷史上唯一一個人造靈魂體,可派她出戰(zhàn)真的不算違例嗎?”亂菊一臉陰沉。
“那就是隊長層次的選擇了。”
一角抬抬手,打斷了亂菊的繼續(xù)發(fā)問,“可以了,我和弓親也要出任務。”目光轉到道三面前,一角突然抽出自己帶鞘的斬魄刀一指,“小鬼,等我任務回來,我們再廝殺一場吧!”
真是奇怪的家伙。
而亂菊想的要更多一點。
又是一角和躬親搭檔嗎?
這兩人聯(lián)手,幾乎是可以解決隊長級以下的全部難題。
有這么一瞬間,跑在亂菊心中突然在想,或許一個能頂替死神們承接高危任務的義魂軍團并不是什么壞事。
“亂菊姐,剛剛一角先生身上的氣息有些奇怪。”
道三不屬于特別好奇的那種人,只是,一角先生的氣息,和他有一點點像。
也不是像,就是道三已經很多次,能夠感覺自己會無意識釋放一股特殊的靈壓,這種特殊靈壓什么成分,空鶴姐和巖鷲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但今天,道三卻感覺從氣息的層面上來看,他的氣息和一角先生的氣息,竟屬同源。
為自己剛剛懦弱想法而搖頭的亂菊,面對道三的提問沒有多想,直接回答,“因為一角已經可以卍解,但控制力太水,不能像那些隊長隱藏氣息。”
卍解?
現(xiàn)在道三的見識可不是一周前那個居酒屋店員。
死闊以!
沒想到剛進入瀞靈廷就遇到了這種高手。
那個一角先生沒有帶肩牌,連副隊長都不是。
而亂菊阿姨呢?
道三白眉毛微微往上一挑,我有一個大膽的假設。
亂菊又跑了兩步,從思考中反應了過來,小拳頭輕輕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誒呀,這件事好像不能說出去。”亂菊伸出粉紅的小舌頭,“你要保密啊,。”
亂菊還在安慰自己,這也不能怪她,完全是知道的人太多,她就忘了這是個秘密。
而另一邊。
在奔跑中的弓親突然冷不丁地開口,“那個小鬼很不簡單。”
嗯?
一角莫名其妙,又往前跑了幾步這才想起了弓親說的是誰。
他只是習慣性地日常約架,那個小鬼當然不簡單,簡單的他一角大爺也不可能發(fā)起挑戰(zhàn)。
但讓弓親出聲提醒?
一角喜歡戰(zhàn)斗,也做好有一天死在戰(zhàn)場上的準備。
出聲提醒已經算是另外一種介入戰(zhàn)斗的方式,而弓親從沒有做過這樣“卑鄙”的舉動。
奔跑中的一角莫名興奮,甚至興奮的全身燥熱。
只是可惜,那個忘了名字的小鬼不是敵人。
他又不能暴露自己的卍解,否則,這一定是一場熱血的戰(zhàn)斗。
出于對戰(zhàn)斗的尊重,一角沒有繼續(xù)詢問弓親。
而一旁的弓親也有些莫名其妙,風掠過劉海,露出他锃亮的腦門,手握在刀柄上,弓親低著頭用心的聲音呼喚。
‘你到底想告訴我什么?琉璃色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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