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是真的下不去手啊
何大清偷偷的探過頭,就見客廳里出現(xiàn)一個小孩。
“剛剛明明搜了一遍啊,沒見到這個孩子,這孩子藏哪里了?”
何大清看著這個孩子,想了半天,覺得這孩子可能躲在另一個小房間的衣柜里了。
剛才自己搜查另一個房間的時候,只是隨意的看了看。
并沒有當(dāng)回事兒。
也許正是自己的搜查,把這孩子給吵醒了。
黑暗中,那孩子摸索著向父母的房間走去。
這孩子也就四五歲的樣子,光著腳丫。
懷里還抱著一個小枕頭,略帶哭腔的喊著媽媽。
頭發(fā)濕漉漉的何大清,臉色陰晴不定。
剛才殺兩個日本人的時候,沒有一絲愧疚。
可是看到這個孩子,又讓他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
那孩子一路摸索,找到了父母的房間。
進(jìn)屋后,就奔著床上去了。
可是上了床之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父母。
“お母さんのお父さん”
孩子喊了半天,一直沒人回應(yīng)。
“哇哇哇。”
孩子害怕了,就開始哇哇大哭。
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何大清腦子里想的是被日本鬼子用刺刀挑起來的中國孩子。
日本人在中國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喪盡天良。
他們把孩子放進(jìn)鐵籠蒸死,開水燙死,拉開雙腿劈死。
用嬰兒喂軍犬,用碾磨壓死,
甚至還有將母親殺死后用腸子將孩子勒死等各種殘殺手段,花樣之多,亙古未聞。
就在43年的3月在密云大辛莊,
日軍將抓回的兩個十多歲的孩子仰面捆在凳子上,
然后給他們強(qiáng)行灌水,當(dāng)把肚子灌圓后,
日軍又站在他們肚子上踩著玩,看水從他們的口中往外噴。
想到日本人的暴行,何大清也想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可是看了那孩子半天,他還是下不去手。
何大清雖然痛恨日本人。
他可以不問緣由的屠殺日本成年人。
但是讓他殺一個孩子,他還真下不去手。
畢竟他還是個人,和日本這些畜生不一樣。
他跳出窗戶,快速逃離。
孩子的哭聲最終還是引起了鄰居的注意。
當(dāng)鄰居找到哭泣的孩子時,也看到了床上那殷紅的血跡。
他們立馬報了警。
等警察趕到的時候,何大清已經(jīng)到家了。
“怎么又這么晚才回來?你扛的是啥?”
李婉秋又是擔(dān)心了一個晚上。
昨天看到何大清滿身是血,已經(jīng)知道何大清出去殺日本人了。
今天又這么晚回來,她以為何大清又去殺人了。
這讓她根本沒法入睡,腦子里想的都是何大清刺殺失敗,然后被對方反殺的場景。
看到何大清回來,總算松了一口氣。
“米和面,你喜歡吃啥,就弄啥。這些應(yīng)該夠吃挺長一段時間了。”
“你在哪弄的?吃差點(diǎn)沒事兒,你別冒險弄吃的,現(xiàn)在外面這么亂,你能不能老實(shí)幾天?”
李婉秋現(xiàn)在特別著急。
一方面自己這么長時間,一直沒有和中央聯(lián)系,她怕過一段時間換了密電碼。
一旦換了密電碼,她想再聯(lián)系上就很難了。
除非她回重慶。
她不是不想發(fā)電報,可是白天容易來人,根本不敢動。
晚上周圍又太安靜,而且沒有何大清給他看著,她也不敢隨便發(fā)電報。
另外就是何大清這么魯莽,她覺得早晚得暴露。
到時候自己和何大清的一雙兒女恐怕都有生命危險。
這兩天,她身體行動不便,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在屋里陪著何雨水玩。
做飯的時候,何雨柱也會過來幫忙干一些活。
相處了幾天后,她還是挺喜歡這哥倆的。
她做這行,對于自己的生死早就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
但是他真的不想看到這倆孩子一直處在這么危險的環(huán)境里。
“別擔(dān)心,沒啥危險。我很小心的。”
何大清敢這么做,主要是因?yàn)樗南到y(tǒng)包裹可以直接把尸體給收起來。
就像昨天和今天,日本人一共失蹤了150多。
可是引起的轟動絕對沒有直接弄死10個日本人大。
你要是弄死10個日本人,可能立馬就戒嚴(yán),全城搜捕。
可是現(xiàn)在失蹤了這么多日本人,也許警察還以為這些人跑到什么地方找花姑娘去了呢。
而且他現(xiàn)在的奔跑速度非常快。
基本上可以保持普通人百米沖刺的速度一直跑。
如果他拼盡全力,百米的速度大約在7秒左右。
如果脫光了,穿上后世的跑鞋,采取后世的起跑姿勢,沒準(zhǔn)能跑進(jìn)6秒。
這變態(tài)的身體素質(zhì),讓他有信心在小日本的追捕下跑掉。
另外就是他要快速升級,等級越高,他就越安全。
最重要的是小鬼子明年就投降了,如果慢慢殺,那才能殺幾個。
難道最后還能跑到日本去追殺他們嗎?
“哼,沒危險,你別忘了,你還有兩個孩子呢。
如果你非要這么干,你先把孩子送走,萬一哪一天你被抓了。你覺得你這兩個孩子能活下來嗎?
你知不知道小鬼子有多兇殘,他們一點(diǎn)憐憫之心都沒有,是絕對不會放過孩子的。”
何大清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他雖然知道這倆孩子是自己的,但是說實(shí)話,并沒有多深厚的感情。
更多的是一份責(zé)任。
現(xiàn)在李婉秋一提,他覺得這兩個孩子是應(yīng)該送走。
他跑的快,小鬼子追不上,但是自己這兩個孩子想跑可不容易。
“行,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把這兩個孩子安置好的。
有啥吃的沒,晚上我還沒吃飯呢。”
“給你留了,不過沒菜了,你昨晚帶回來的菜都被孩子吃掉了。”
說完這句話,李婉秋也有些不好意思。
因?yàn)槟切┎耍矝]少吃。
何大清也沒管那么多,喝點(diǎn)溫水,就把一個玉米餅給吃下去了。
“睡吧,這么晚了,明早還要早起呢。”
何大清吃完飯,就很自然的躺在床上了。
一點(diǎn)鋪床的意思都沒有。
“你,唉!”
李婉秋還想說兩句,告訴何大清不要這么無賴。
沒想到話還沒說出口,何大清眼睛一閉,睡著了。
甚至還輕輕的打起了呼嚕。
她看何大清連衣服都沒脫,覺得兩人就算躺在一張床上應(yīng)該也不算什么吧。
雖然兩人還沒正式結(jié)婚,但是外面人都知道他們倆是兩口子。
所以,兩人躺在一張床上很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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