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夜
kirin:娃娃很可愛,但是不用啦!
祁臨回完消息,心想太宰可真是太行了。
不過她的勸解只到今天當面聊天的時候點到為止,以她們之間淺顯的交情說多了可能反而會有反效果。
稍微有點不忍心,她打算如果太宰太過分或者智子陷得太深再嘗試阻止一下。
祁臨皺皺鼻子,又繼續(xù)她的放空大腦。
織田作因為今天已經(jīng)有個已經(jīng)接好了的委托,看祁臨那么困,就沒有讓她跟著一起去。
織田作:“沒關(guān)系,大概很快就好了。”
萬事屋處理的都是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不過也開設(shè)有一些比較特別的業(yè)務(wù)。
就比如這個“遺言”業(yè)務(wù)。如果有人想在自己死后還有什么話送給其他人,他們會幫忙發(fā)消息。
其實這個業(yè)務(wù)比較冷清,因為走上這條路的大多數(shù)人都已經(jīng)做好了說不定哪一天就會告別人世的準備,或者本身就無牽無掛,但祁臨還是堅持創(chuàng)辦了下來。
今天就有人來委托這個。
“喔喔,是宮本啊,”祁臨基本叫得上來很多mafia成員的名字,她接過遞過來的黑色信封,寫上宮本的名字,將它鎖在了一個保險柜里,在人還在的時候她是不知道這里面的內(nèi)容的,“就算是為了這個想到了自身的死亡也有話語傾訴的人,也要加油活下去呀。”
祁臨每次接到這個業(yè)務(wù)都會說出差不多的話。她鎖好了之后感覺好像自己清醒了一點。
這個宮本染著一頭黃毛,聽了她的話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發(fā),跟他臉上一道明顯的刀疤顯得對比十分強烈:“我會的。”
看起來是跟戀愛有關(guān),祁臨了然地點點頭。
但宮本過來其實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地下賭場有個機器疑似被人做了手腳,讓他們?nèi)タ纯础?
祁臨站起來:“我時常懷疑,我們的萬事屋是萬能的萬。”
宮本:“祁臨你要是很困,遲點去也沒有關(guān)系。”
“我有關(guān)系,”祁臨揉揉眼睛,“身為一個靠譜的社會人,就算頭天晚上通宵了第二天也是要正常工作的!”
如果她面前站的是坂口安吾多半會吐槽她,可惜她面前的也是個不會反駁的。
她走在路上,眼睛半睜半閉的耷拉著。
她以前經(jīng)常那么干,隨著年齡增長倒是次數(shù)少了很多,不過在mafia呆了一兩年以上的成員還是會知道她這樣是什么情況。
于是她一路上收到了類似這樣的問候:
“喲,祁臨你又熬夜打游戲了?”
“祁臨你戰(zhàn)斗力是不是下降了,才通宵一個晚上就不行了。”
“小鬼就該多睡覺啊,不然你又長不高了。”
祁臨有被噎到:“可惡!你們括弧包括我在內(nèi)明明都是兇名在外的mafia吧,一個個的那么關(guān)心我的睡眠質(zhì)量搞什么,都沒有一點太壞了準備更壞的覺悟!!”
他們通過一家游戲廳來到了地下賭場,來到了這個疑似出了問題的老虎機前。
據(jù)說這幾臺最近吐錢的概率變高了,也就是說,贏的概率不正常。
祁臨:“老虎機啊……想起了以前玩的游戲里有個壞女人的老虎機,她給的老虎機是絕對不能玩的。這種東西不就本質(zhì)是萬惡的抽卡游戲嗎!”
還是在mafia賭場里概率被暗改的真黑心氪金抽卡游戲。
但是還是會有很多人樂此不疲呢。她撇撇嘴。
老虎機作為一種經(jīng)典老式的賭|博機器,操作起來也十分簡單,投幾個幣,拉個桿或按個按鈕,只要上面屏幕的三個圖案相同就可以獲得獎勵。
同時,作弊方式也很粗暴,里面電路里大概會有控制概率的按鈕與電路板相連,從1-99的概率都能夠操縱。
當然,為了吸引人投幣,爆率也不會弄得太低,太低就很容易看得出來莊家在作弊。
所以,你盡管投錢,反正虧的永遠不可能是莊家。
最好的做法還是珍愛生命遠離賭博。
因為現(xiàn)在賭場還在運營,祁臨不可能堂而皇之地檢查這個里面的機關(guān),只好要了好幾個游戲幣來體驗一下。
好家伙全是lose。
祁臨:“生氣!”
不是說贏的概率上升了嗎,怎么她還是運氣那么差!
她不服氣地又來了一把,結(jié)果還是沒贏。
祁臨:“……”
假的吧。
雖然老虎機確實是有人為操縱的概率,但是為了吸引人不會讓玩家一直一直輸?shù)牟艑Α?
宮本還有別的事要做,這會就沒在她旁邊。
“你絕對有問題,反正肯定不是我的問題。”痛失二十個游戲幣的祁臨沉痛地拍了拍機身。
她的行動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
有人的言行舉止天生就帶著一種氣質(zhì),就像明明還是學生的人被認成老師,或者明明是社畜了走在路上還被人認成大學生。
反正她現(xiàn)在的舉動就像一個誤入了賭場的女高中生……雖然她這個年紀好像的確該是個jk。
“你想贏嗎?”
有人這么朝著她搭話。
她靠著老虎機,看向朝她搭訕的人。
周圍的人似乎都很冷漠,都還在做自己的事,沒有朝他們這里看一眼。
在這種場合主動搭話不認識的女孩子的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不會是什么好心人。
她對別人的惡意還挺敏銳的,被太宰說可能是腦內(nèi)長了根天線不然早就被坑慘了。
說實話天線這種形容她只能想到天線寶寶,她就當成太宰在拐彎抹角地嘲諷她。
先不管太宰怎么說,反正她的雷達確實響了。
祁臨隨口答道:“不想贏誰來這里嘛,你難道有什么辦法贏嗎?”
越?jīng)]本事的人反而最喜歡炫耀自己的能力,祁臨看到他口袋里有紅光從布料里隱約透出來,在這種環(huán)境下倒不是特別顯眼。
“我當然有。倒是你這個時間怎么不在上學?”
這個人在她剛剛怎么也贏不了的老虎機投了兩個幣,開始按按鈕。
一陣吵鬧的音樂聲響起,祁臨記得這應(yīng)該是中頭獎的聲音。
祁臨:“……”
她都還沒釣魚呢,魚就自己送上門來。
她不由得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臉頰:她看起來很好騙嗎?
為什么想起的又是太宰嘲笑她的話!她晃晃腦袋,把太宰的臉趕出了她的腦海。
她一時走神,根本沒留意對面說了什么。
“……當然了,如果你肯跟我走的話……”
祁臨躲過了想抓住她手腕的手,她還沒來得及做更多的動作,這個人已經(jīng)被一個彪形大漢反剪住了,還被十分粗暴地往地下一按。
她聽聲音,估計這人現(xiàn)在下巴應(yīng)該很痛。
彪形大漢剛好就是昨天她幫了忙的那一個,這個至今連名字都還沒有的“魚”在痛得頭暈眼花的同時驚恐地發(fā)現(xiàn),明明剛才十分冷漠的賭場維序人員都站在了她的旁邊。
可惜他現(xiàn)在的視角只能艱難地從下往上了。
在他的視線里,祁臨蹲下來,她低垂著眼睛:“我覺得這個人破壞這里的秩序,故意鬧事。合理懷疑背后還有勢力支持他跟我們portmafia作對,所以送去拷問處應(yīng)該沒問題吧?”
破解老虎機這種事,說難也不難,但是問題這是portmafia的賭場。
“看來你們都同意,那就這樣!”祁臨重新站起來一拍手,做出了對這個男人去向的決斷。
“你!”那個人不可置信,“你是這里的負責人嗎——”
“那當然不是了,”祁臨有點驚訝地回答,“我就是個路過打雜的。”
那為什么這里的人都聽你的!這話他沒有膽量再說出來,因為就算他再沒有眼力,也該明白過來此時有很多雙眼睛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如果還對這個他剛剛覺得是很好拿捏的少女亂說話的話,絕對會遭受到遠遠不止剛才挨那一下的暴力。
隨著那個人被帶走之后,就不該是祁臨她一個打雜的該管了的。
祁臨就重新回到地上:“工作快速解決了之后反而有種渾身都不得勁的感覺。我真的看起來很好騙嗎?”
太宰和中也也是差不多從她這個年齡開始當mafia的,為什么他們好像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就是這種被人當成什么都不懂就來賭場的誤入歧途青少年!
她越想越想不通,于是用手機發(fā)消息挨個問了好幾個人上面的問題。
本體繃帶:祁臨你確定你要問我這個問題嗎?
祁臨不是很確定,她想撤回發(fā)現(xiàn)來不及了。
本體繃帶:騙你這件事連鵝絨一樣的成就感都無法獲得,大概就這種程度
她就知道。
本體帽子:啊,就那樣吧
就那樣是哪樣啊!
不會吐槽:我想這要看對面是什么人
謝謝你織田作,認真回答了問題,但她不是想真的討論這個。
反正她問了一圈,沒有得到自己理想的答案,又把視線轉(zhuǎn)到了剛認識的智子那里。
她覺得她在起碼智子面前表現(xiàn)得很成熟,急于證明自己的祁臨提問了。
智子:對你的印象嗎?妹妹醬有很多地方都超過了你的年齡,和我不一樣呢。
這讓祁臨暫時忘掉了上面那些男士的回答。
kirin:是吧是吧![轉(zhuǎn)圈jpg]
這或許就是,祁臨與智子,這個她見過出現(xiàn)在太宰旁邊并且唯一向她搭話了的女性關(guān)系變好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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