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我要去約會了
“到底怎么回事?”祁雨霏聽著金少跟帕堤潘電話中透露出的只言片語,也猜到靜怡遇到了麻煩。
“這是一個陷阱,靜怡母親的車禍?zhǔn)怯腥司脑O(shè)計的,那個殺手可能就埋伏在醫(yī)院里,等我們現(xiàn)身呢,咱們沒過去,他就把靜怡綁走了。”
“他綁靜怡是為了找到咱倆住的地方?”
“目前看應(yīng)該是這樣。”
“接下來,你準(zhǔn)備怎么辦?”
“將計就計,把他干掉啊。”金少心里琢磨著,正好可以借助一下帕堤潘的力量。
然而文森特跟一般的莽夫截然不同,他不像其他自視甚高的殺手,沒事非要跟這個比高低,跟那個比身手,親自動手永遠(yuǎn)都是最后的手段。
帕堤潘召集了二十多個精明強(qiáng)干的小弟,從曼谷郊區(qū)的倉庫中取了槍,氣勢洶洶準(zhǔn)備往預(yù)定地點(diǎn)進(jìn)發(fā)。
這時他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帕堤潘先生嗎?”
“你哪位?”帕堤潘跨上了自己的奔馳車。
“你女兒在我手上。”
“你他媽的,趕緊給我女兒放了,否則老子絕逼弄死你。”帕堤潘怒不可遏地罵道。
“能不能先聽我說。”文森特把話筒往外拿了拿,好像害怕帕堤潘的口水會通過手機(jī)噴過來。
“說雞毛啊,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來。”
“我相信你有那個能力,但我殺你女兒只需要十秒鐘,要不要把她的頭切下來,寄給你啊。”文森特的聲音很平淡,卻給了帕堤潘巨大的殺傷。
“你想怎么樣?”外強(qiáng)中干的黑老大,終于頂不住了。
“我要金少和他女人的命,兩條命換你女兒一條命,我們之間沒什么仇齜,如果你做到了,我可以保證你女兒的安全。”
“我可不是金少的對手。”
“我知道,但現(xiàn)在你們一定在合謀對付我吧,趁他不注意偷襲的話,我想問題應(yīng)該不大。”
“操,你這是讓我出賣朋友啊,這事傳出去,以后我還怎么在江湖上混?”
“隨便了,等著收你女兒的人頭吧。”
“別別別……,讓我考慮一下。”
“那我先切她一條胳膊。”
“行了,我答應(yīng)就是了,告訴你啊,說話一定算數(shù)啊。”
文森特掛斷了電話,看著房間中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靜怡,沉思道,“刀尖上討生活的,一定不能有自己的孩子,這軟肋讓人拿捏的,毫無還手之力。”
他看了看手表,對靜怡說道,“你在這里好生待著吧,我要去約會了。”
靜怡皺起眉頭,露出一副“納尼?”的表情。
李海雅坐在酒吧的一個角落中,孤獨(dú)地抽著煙,這時一個醉醺醺的黃毛仔走到了她桌邊,“小妞,我看你挺寂寞,哥哥請你喝一杯。”
“對不起,我有約了。”女人露出厭惡的表情。
“推了呀,咱倆約會多好。”黃毛仔朝著自己的親友團(tuán)揮揮手,那群喝多了的地痞流氓,都在興致勃勃看他表演。
“服務(wù)員,買單。”李海雅朝柜臺招招手。
“媽的,給臉不要臉了唄。”黃毛仔惱羞成怒,“你要敢走出這里一步,我們就在街上輪了你。”
“小姐,要不要幫你喊警察。”服務(wù)員拿著POS機(jī)走了過來。
黃毛仔一腳把服務(wù)員踹翻,掄起一個酒瓶砸碎在他腦袋上,酒吧頓時亂成一片,顧客們紛紛逃離。
幾個年邁的保安手持防暴棍沖了進(jìn)來。
“老玩意兒們,想死是吧。”流氓混混們從懷中抽出尖刀和鐵棍。
保安們面面相覷,步調(diào)一致地退了出去。
“大哥們,和氣生財啊。”酒吧經(jīng)理見場面失控,打完報警電話后,匆匆走了出來。
“我們兄弟幾個就是出來泡妞玩的,你們什么破酒吧?不提供服務(wù)也就算了,還他娘多管閑事。”
“是我們服務(wù)不周,今天晚上給各位大哥免單,就當(dāng)給你們賠不是了。”經(jīng)理低三下四說道。
“你這還說的像句人話,把你的兄弟抬走吧,沒事別來打擾我們。”
經(jīng)理滿懷歉意地看了一眼李海雅,拖著昏厥的服務(wù)員走了。
“怎么樣?小妞,想明白沒有啊?”黃毛仔感覺自己威風(fēng)耍夠了,一般的女人早被嚇?biāo)懒恕?br />
李海雅淡定地拿起一個酒瓶,砸在黃毛腦殼上,他一時沒搞清什么狀況,直到鮮血順著眼角流下。
“我草泥馬的,是個狠茬呀。”
“再過來,我就捅死你。”李海雅從手包中取出一把明晃晃的手術(shù)刀。
“今天一定捅死你,不過是用我們男人的神器。”黃毛仔做了兩下頂胯動作,抹了抹頭上血,朝李海雅撲了過去,剛跳到半空中,就被人抓住后衣領(lǐng)子,狠狠地摔在地上,痛得差點(diǎn)沒喘上氣來。
“不好意思啊,有點(diǎn)事耽誤了幾分鐘。”文森特?zé)o視虎視眈眈的眾流氓,對李海雅說道。
“真沒勁,第一次約會竟然還遲到。”女人嗔道。
“兄弟們,你們還愣著做什么,趕緊把這對狗男女揍死。”黃毛仔踉踉蹌蹌爬起來,想要來抓文森特肩膀。
美國人飛身一腳,踢中他的胸口,黃毛倒飛出一丈開外,砸碎了一張桌子。
流氓們見對方功夫了得,不敢單挑,壯著膽子,一擁而上。
文森特在拉丁美洲時,經(jīng)常遇到這種場面,他一個人揍十來個體重超過兩百斤的壯漢都不在話下,更別說這些跟瘦猴子似的泰國人。
美國人醋缽大的鐵拳,揮舞得虎虎生風(fēng),被打中的流氓無不像抽了絲的黃瓜,瞬間萎靡。
兩三分鐘的功夫,他們都躺在地上來回摩擦,誰也不敢再直立行走。
文森特看到酒吧里一片狼藉,拍了拍腦袋,從錢包中抽出一沓美元,放在柜臺上,對目瞪口呆的經(jīng)理說道,“賠你的場地?fù)p失費(fèi)。”
他又瞅向李海雅,“要不咱們換個地兒?”
兩人走出酒吧沒多久,警車們呼嘯而至。
“以后,遇到這種情況,還是早點(diǎn)閃人為妙,別這么剛。”文森特思忖道,自己若來遲一步,后果不堪設(shè)想,心里有點(diǎn)后怕。
“哪有那么容易閃人,反正都是受辱,不能讓他們痛快了。”李海雅笑道,她臨危不亂的氣度,給文森特以強(qiáng)烈的震撼。
“這就是傳說中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我不懂那么多大道理,我只知道,如果有人欺負(fù)你,就要勇敢還擊,決不能束手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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