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很純潔很純潔的人
三爺?shù)纳眢w一抖,再也無法保持鎮(zhèn)定,沖著兩人抱拳不停的道歉:“對不起。兄弟。是我瞎了眼。我不該找安副總的麻煩。是我們幾個有眼無珠。還請兩位兄弟幫忙說說好話。對不住安副總了……”房間外面一直把守著自己的手下,可對方就這么堂而皇之的走進來,看來自己的那些手下早已經被對方輕松的拿下了,而對方不僅說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連那一百萬的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對方想取他的性命,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所以此時他就是心態(tài)再好,也無法保持鎮(zhèn)定了。
原以為那個安莫琛只是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可他萬萬沒想到,他居然也是有來歷的人。
“哼。王異成。你以為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消了我們老大心里的火嗎?你也太小瞧我們了。”沙發(fā)上的男人冷笑一聲,眼神犀利的看著王異成。
另一個立即附和道:“是呀,我們老大說了。這一次被嚇的不輕。什么肝兒呀腎呀腸子呀全給嚇的錯位了。唉,王異成。我們家老大沒法跟你比,你頂多賤命一條,無論是被我們亂刀砍死也好,放火燒死也好,千刀萬剮了也好,死就死了吧。你說對不對?”
“對對對。大哥說的對。小弟錯了……”一聽對方的話,三爺立即抖著身子慌張的回答。
聽著對方如此囂張的態(tài)度,再聽兩個人說的話,旁邊的阿森再也忍不下去,不顧三爺?shù)淖柚梗崛蛑嘲l(fā)邊站著的人用力打來。鐵拳帶著風聲呼嘯而至。
可是下一秒,阿森便感覺肩膀處猛然一沉,身上似有千斤重壓下來,他猛然用力彈開壓在身上的重量,還沒站穩(wěn),就感覺膝蓋處被人用力一踹,他立即身不由己的跪了下去。
撲通。
身體跪下去的同時,阿森感覺脖子處被人狠狠的一勒。。身后同時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想死還是想活?”
阿森梗著脖子不說話,在夜色中沉默著……
“咔嚓。”又一聲脆響傳來。
“想活。大哥饒命。大哥饒命。”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阿森連聲求饒。
“那就給我老實的待著。”對方并沒把他置于死地,而是一個用力把他推了個趔趄。
沙發(fā)上的人挑眉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看同伙放開了阿森,取笑的問三爺:“看來三爺也嚇的不輕呀。連你這手下都開始神經錯亂了,你說我們老大成為別人暗殺的目標會嚇成什么樣子?嘖嘖嘖,這得休養(yǎng)個十年八載的估計都恢復不了。”
“大……大……大哥饒命。小的們真的是有……有眼無珠,不知道安副總也是這條道上的人……”阿森被人轉眼制服,王異成最后一絲希望也被徹底的打碎,連說話都已經開始發(fā)顫了。
“好吧,看在你這么誠心悔過的份上,我們老大說給你個機會。”
“謝謝老大。謝謝副總。我一定誠心改過。”王異成連連點頭。
“王異成,你說的是真話?”
“是是是。絕對絕對是真的。老大一定要相信我。”王異成顫抖著聲音回答。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一百萬你已經拿了五十萬,另外那個女人好像還給了你十萬的見面禮對吧?”
王異成一聽對方不僅知道一百萬,甚至連那十萬的見面禮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人嚇的更厲害了,抖著哭腔回答:“大哥說的對。我確實拿了六十萬,回來就分給了兄弟們一些,現(xiàn)在只剩下三十萬了……”
“你他娘的有錢得瑟了是吧?幾天的功夫你給我花去三十萬?逗我玩兒呢?”沙發(fā)里的人眼一瞪,嚇的王異成又是一陣哆嗦。
“大……大哥……真的都花了……”王異成嚇的連忙解釋。
“好吧。花就花了,把剩下的三十萬給我拿出來。我們老大被你嚇的內分秘都失調了,怎么也得補一補……”
“是是是。”王異成連忙點頭,轉身膽戰(zhàn)心驚的從墻角處取出一個皮箱,交給站在沙發(fā)旁邊的人。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一百萬的生意好像才付了一半的款對不對?”沙發(fā)上的人并不想就此作罷。
“是是是。可是……”他現(xiàn)在生意沒做,剩下的錢劉海蘭肯定不會再給了。
“我們老大呢,大人有大量,覺得你養(yǎng)著這么一幫兄弟也不容易。這樣吧,給你三天時間,把剩下那五十萬要出來,然后帶著你的這幫手下從此滾出W市。三天以后如果再見到你,我只能送你三個字。”沙發(fā)里的人邊說邊站起來,瞇著一雙桃花眼笑著湊到王異成的耳邊一字一頓的道:“殺、無、赦。”
“是是是。小的一定照辦。一定照辦。”王異成立即篩糠一樣的點頭,別說對方不提醒他,就是不說他也沒這個膽量繼續(xù)在這里混下去。
“那就不打擾了。再見吧。”對方說完就要走,剛邁出一步又回頭看著王異成笑道:“還是不見的好。你說呢?”
“是是是。”王異成再次不停的點頭,等他再次抬頭看向門口時,發(fā)現(xiàn)早已經沒有了兩個人的身影。估計兩個人已經走遠,王異成這才膽戰(zhàn)心驚的的走到門口,順著走廊看去,發(fā)現(xiàn)守在門口的六個手下,全都東倒西歪的昏睡在地板上。他的臉色再次驚恐的一變。
阿森把萬事通弄醒,再打開沙發(fā)旁邊的臺燈,王異成也已經從門口走了進來,看看兩個手下走到沙發(fā)里頹然的坐下來。
“大哥,咱們怎么辦?”
王異成嘆了一口氣:“還能怎么辦?拿錢走人。接了劉海蘭那個娘們兒的生意,老子算倒了八輩子霉了。”
“大哥,咱們在這里怎么說也混出一點名堂來了,要是真的離開這座城市,我們又得從頭開始……”阿森多少有些不甘心,畢竟自己在這里打拼了這么長時間,現(xiàn)在說走就走,怎么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王異成立即看他一眼反問:“那你覺得能打過剛才那兩個人嗎?如果打不過,留在這里就是死路一條。”
旁邊的瘦子萬事通立即附和的連忙點頭:“大哥說的對。咱們這次是真的惹了不該惹的人。要留你自己留,我跟大哥先走。”剛才被人扔出去的那一幕,依然讓他驚魂未定,跟王異成混了這么久,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身手這么厲害的人。對方能在一兩招之內就輕易制服阿森,他們留下來的后果肯定只有死路一條,所以還是三十六計跑為上。
“那你們走吧。我得留下。我去找我大哥去。”阿森還是聽不進兩人的話,抬腳要走人,被王異成一把給攔下了。
“既然阿森你要離開,我也不攔著你。但有句話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
“大哥請說。”
“咱們接這一百萬生意的事,不要對外透露一個字。我知道你在這里還有個大哥,咱們兄弟一場,你好自為之吧。”這種時候王異成也不想多說什么。
“大哥放心。這點規(guī)矩我阿森還是懂的。”阿森點點頭。
“好。那你走吧。”王異成沖他一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大哥保重。”阿森沖王異成一抱拳,再看一眼萬事通,這才抬腳大步的離開了。
萬事通看著王異成果真放阿森離開,有些不解:“大哥……”
“隨他去吧。你先去看看外面那些兄弟們,等把他們安頓好了,給劉海蘭打個電話,約她出來把剩下的五十萬要出來,咱們離開這個鬼地方。”經歷了剛才的事,王異成恨不得下一秒就離開這座城市。
“是。大哥。”萬事通立即點頭走了出去。
*
當天晚上。
姚少鋒家的別墅。
自從得知了老石的能力,并把他安排在兒子的身邊,劉海蘭感覺兒子姚少鋒真的是變化不小。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在老石的幫助下已經慢慢走上了正軌,兒子也開始從以前的不務正業(yè),慢慢關心公司里的大事小情。這么多年第一次看著兒子如此的上進,劉海蘭的心里說不出的欣慰。只要兒子不再出什么差錯,那個三爺再幫自己除掉眼中釘安莫琛,一旦姚老爺子和姚文磊少了安莫琛這個左膀右臂,想要得到姚氏集團,那就容易了很多。
吃晚飯的時候,姚少鋒還沒回來,劉海蘭跟女兒吃過晚飯沒多久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先去浴室里洗了個澡,然后躺在床上想著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心里對那個三爺?shù)降子袥]有按計劃行事有些著急。可是當時講的清清楚楚,自己要給對方一個月的時間,便也只能耐下性子。
拿了一本時尚雜志靠在床頭慢慢的翻看,床頭柜上的手機在此時響了起來。她輕放下雜志,拿過手機看了看上面的號碼,是個陌生人打來的。她微微沉思了一下,伸手按下接聽放到耳邊。
“你好,請問你是……”她率先開口。
“姚夫人,是我。”王異成擺出一副黑道老大的架勢回答。
一聽是三爺?shù)穆曇簦瑒⒑Lm的眼睛一亮,緊握住手機身體迫不及待的追問:“三爺,你不會是今天晚上動手了吧?”劉海蘭的聲音里有點興奮,如果今天晚上安莫琛就去見了閻王爺,那她們家的好日子還真的是來了。
“咳咳,姚夫人,是這樣的。我們這兩天已經摸清了安莫琛的行動路線,發(fā)現(xiàn)他經常去一個酒吧里找女人,我們已經在里面安排了女人,而且還買通了酒吧里的兩個服務生,只等明天晚上把他灌醉之后下手。保證萬無一失。”王異成說的還真是有模有樣。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劉海蘭一聽王異成的話,高興的抬腿從床上站起來,在臥室里興奮的來回走了幾趟,壓抑著內心的激動問王異成:“三爺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是有什么特別的事嗎?”
“姚夫人,是這樣的。這兩天為了跟蹤安莫琛,我派出了不少的兄弟,很多人一聽姚氏集團的副總裁才值一百萬,大家覺得這可是拼上性命做的交易,一百萬真的是太少了。所以他們現(xiàn)在都有些猶豫……不瞞您說姚夫人,這一行我也混了不少年,弟兄們跟著我也都不容易。要是因為您這一單栽進去,那以后可就沒機會翻身了……所以……”王異成這番話可謂說的在情在理。
劉海蘭大體聽出了對方的意思,但還是接下去他的話:“所以什么?”
“您再加一百萬。咱們這單生意就成交。如果不行,那我們也不強求。其實安莫琛的身價值多少,夫人應該比我們這些外人更清楚也更明白,您說對不對?”
“再加一百萬?三爺,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出爾反爾了?咱們之前可是講好的。我還給了你十萬的見面禮,你不覺得這樣做太不仗義了嗎?”劉海蘭的秀眉微微一擰,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對方又要加一百萬,她多少有些不爽。但也清楚這些社會的人,根本不會跟你講什么承諾。
“呵呵,既然姚夫人覺得不滿意,那咱們就只能讓兄弟們暫時休息了,夫人,晚安了……”王異成多少還懂的些欲擒故縱的道理,邊說邊假裝要掛電話。
劉海蘭一聽立即開口喊住了他:“三爺怎么這么著急呢,事情還沒談完,咱們再商量一下。”
“兄弟們全都是提著腦袋做事的人,有一些很可能今天晚上也就是聽我這么一說,隔天就因為這件事送了性命。連錢的影子都看不到。所以這事還真沒的商量。夫人,不如這樣,您先想一想,要是同意加一百萬,一會兒您就再給我打個電話,那咱這筆生意就算是成交了,怎么樣?”
“好吧。我先想一想。”劉海蘭倒是同意的點點頭,接著收了線。拿著手機在臥室里走來走去,想了半天,覺得已經付了六十萬,如果這筆生意就此打住,那六十萬能不能收回來還真是個問題。如果對方不認帳那她也只有干瞪眼的份。思前想后,她又撥通了王異成的號碼。
“夫人,您決定了嗎?到底做還是不做?”手機一接通,王異成倒按捺不住的先開口問她。
“好。就按你說的二百萬。不過……我還是要先付一半,剩下的等事成之后再付。”
“好。姚夫人不愧是女中豪杰,爽快。這樣吧,明天晚上我們就要動手了,您之前已經付了六十萬,這次您再給我四十萬就可以了。我們這幫兄弟絕對二話不說,把事情給你做的漂漂亮亮的。”王異成對這次的生意自信滿滿。
“我現(xiàn)在手上暫時沒這么多錢。這樣吧,明天下午之前,我把錢準備好再給你打電話,怎么樣?”劉海蘭想了想回答。
“嗯,好的。那就這么定了。”
*
自從安莫琛招聘秘書的信息一登出去,不出三天的時間里,余一朵的郵箱里就收到了幾百封的郵件。沒有了四大金剛在,原本就有些忙碌的余一朵直接忙的連飯都吃不上了。周末的兩天時間里,她全都在啃著面包看郵件。她先按照安莫琛吩咐的條件砍掉一些,留下的三分之一再逐一的打電話通知了他們周一來面試,一直忙到周日的晚上,這才給安莫琛打了個電話,匯報了一遍。
第二天吃過早飯,安莫琛先把知夏送去了警校,看著她下車準備進校門,安莫琛及時的喊住了她,接著快速的打開車門下了車。
“什么事?”知夏不解的看著他,自從那天晚上對他主動投懷送抱,知夏發(fā)現(xiàn)再次面對他時,心里總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
“你是不是忘記帶什么東西了?”安莫琛笑瞇瞇的走到她身邊停下,一雙大手神秘的背在身后。
知道這個人肯定又在動什么歪腦筋,知夏直接看著他說:“再不去公司就晚了,小心大哥扣你工資。”知道這個人還想騙她上當,她可不能再犯那種低級錯誤了。
安莫琛笑笑:“你確定不要了?那我走了哦。”安莫琛邊說邊轉過身子,知夏一眼看到他手里攥著自己的手機,手快速的一伸,想奪下來卻還是晚了那么一步,安莫琛的胳膊一抬,直接靈活的躲開了。
“給我。”別的東西都可以不要,手機是必須要帶在身邊的。
安莫琛笑瞇瞇的看著她:“給你可以,給個香吻。”
“這里是警校門口,我是個軍人好不好?”知夏無語的看著這個東西。
“軍人怎么了?難道軍人就不談情說愛了?軍人都是機器?”安莫琛看著她反問,臉上有點無賴的表情。
“軍人代表一個國家的形象。”在這種敏感的地方,知夏說什么也不能妥協(xié)。
安莫琛聽著她的話忍不住俯頭笑了笑:“好吧,看在你這么愛國的份上就放過你。不過晚上回家時記得把香吻還給我。”說完他把手機塞進她手里,轉身走回了車邊,車子發(fā)動起來時,他還不忘沖知夏飛了個吻這才笑著離開了。
知夏看看他的車子消失在車河里,這才轉身走進了警校的大門。
安莫琛一到了辦公室,就看到桌子上擺著一摞簡歷,全是今天他要面試的秘書信息。
“親愛的,你這是要累死我嗎?”安莫琛看著跟在自己身后一同走進來的秘書余一朵抱怨。
“老大,我昨天前天可是累的臭死才幫你整理好的。這些都是狐貍精的最佳人選,保證你看的直流口水。”余一朵捧著一杯綠茶走到老板桌前,把茶杯放在桌面上。
“噗。”安莫琛抬手戳戳這個丫頭的腦袋,笑著坐進皮椅里:“我這是在招秘書好不好?什么時候成招狐貍精了?”
“切。這上面的個個長的跟狐貍精似的。就你提出的那些條件,完全就是照著狐貍精的模式來的。老大,要是真招個狐貍精來,我看你怎么辦?”余一朵落井下石的看著這個老大。
“哈哈。放心吧,我就等著狐貍精上門呢,對了,你說那個精明能干的姚副總應該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吧?”安莫琛瞇著一雙桃花眼,修長的手指輕敲著老板桌的桌面。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他怎么能不知道?對了,老大,告訴你個好消息……”余一朵聽安莫琛的話立即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昨天有人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讓我照顧一下這里面的一個美女。”
安莫琛的眉角一揚,看著她笑瞇瞇的問:“叫什么名字?”
“于文珊。”
“誰打的電話?”
“宣傳部經理趙子航。”
安莫琛滿意的點點頭:“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跟那個阿斗的助理好像關系不錯。”
“第一個就是哦。”余一朵指了指桌上的簡歷。
安莫琛立即拿起來看了看,從頭到尾快速的瀏覽了一遍之后,看著余一朵吩咐:“一會兒這些應聘者就全來了,你把于文珊安排到第二十名,從十名往后告訴她們每一個應聘的人,就說我已經有了很好的人選,但是后面的這些也不錯,看有沒有機會再多加一個名額。”
“不是吧?老大,你要招兩個?”余一朵的眼睛瞬間睜大,不解的瞪著安莫琛。
安莫琛笑笑,也不解釋:“按我說的去做吧。到時候你就會明白了……”
“知道了。”余一朵立即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
知夏怎么也沒想到,自從上次在飲料里給自己下過藥之后,姚雪婷會變本加厲的找她的麻煩。而最讓她意想不到的,是這個女孩子居然跑到路邊的那種小廣告印刷公司里,花錢寫了一條長長的橫幅,再花錢請了兩個人,在警校的大門口一左一右扯起了橫幅。橫幅上的標語更是讓她說不出的難堪。上面白布黑字的寫了幾個大字:女軍人第三者插足。無恥。明知夏,還我男朋友。
這個橫幅在大門口剛扯起不到兩分鐘的時間,知夏就聽到了這個驚人的消息。而最讓她尷尬的,是扯橫幅的時間,剛好是學生的課間操。許多學生都跑到學校大門口,對著上面的十幾個大字指指點點。警校里還是第一次發(fā)生這種新聞,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這條新聞就如同張了翅膀一樣迅速傳遍了學校的每個角落。
警校的保安室在第一時間里立即派人去處理這個突發(fā)情況,先是派了兩個人想把扯橫幅的兩個工人警告趕走,還強行沒收了對方的橫幅。可是幾分鐘之后,兩個人又跑到馬路對面重新扯起了新的橫幅,上面依然寫著那些大字。警校的保安室沒辦法,只好讓他們請出了姚雪婷。
早就準備好面對這件事的姚雪婷也不客氣,直接跟著保安室的人去了校長的辦公室。當聽說來人是姚氏集團董事長的孫女時,警校的校長也不淡定了,明白這件事有些棘手,便想讓老師把知夏叫到辦公室來。可是姚雪婷直接阻止了校長的意圖。
“我今天來不是要跟她談判的,我只希望你們校方給我一個答復,作為一個教書育人給國家培養(yǎng)警察的學校,出現(xiàn)了這種作風敗壞的老師,你們學校到底是嚴懲第三者還是會坐視不管?如果你們今天不給我一個準確的答復,那我今天就去電視臺,還有新聞報社刊登這條消息,你們如果不信的話,咱們可以走著瞧。”姚雪婷坐在沙發(fā)里,一臉的傲慢囂張。來警校之前,她就已經打定了主意,不把明知夏的名聲搞臭,她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姚小姐,明老師雖然來我們學校的時間不長,但她的為人我們還是多少了解了一些。而且我們現(xiàn)在不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如果我們只是聽你的一面之詞就把她趕出警校,我們也太武斷了一些。我知道你們姚家有些背景,像刊登新聞這種事你也有這個能力做的出來,我們只希望你在做這件事之前,能夠慎重一些。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警校校長也是個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看到姚雪婷這副心高氣傲的樣子,心里對她也有些不爽。
“那校長的意思就是不管這件事了?”姚雪婷聽出他話里對明知夏的庇護,立即毫不客氣的看著他反問。
“這種事我們希望您能跟明老師面對面的交談一下最好不過了。”校長還是希望能夠息事寧人,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哼。既然校長您都不管的話,那我就沒辦法了。”姚雪婷邊說邊從沙發(fā)里站起來,踩著高跟鞋向門口走,邊走邊從包里拿出手機,快速的撥通了一個號碼放到了耳邊:“王記,你就按我剛才的意思發(fā)新聞吧。”
校長一聽她的話,立即想上前阻止,卻見姚雪婷已經掛了電話,他立即有些無奈的看著姚雪婷:“姚小姐,您剛才的電話不會是打給記者的吧?”
姚雪婷看著他高傲的笑笑,接著冷聲道:“校長你猜的還真對了。很不幸的告訴你,剛剛我在門口已經讓人錄了像,我估計新聞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登報了,你就留著你們那個明知夏老師吧。哼,我看她能撐到什么時候?”說完一揚下巴,蹬蹬蹬的走出了校長辦公室。
校長看著這個女孩子的事背影,立即皺眉的撥通了知夏辦公室的座機號碼。
其實知夏早就知道了這件事,聽說姚雪婷去了校長辦公室,她立即跑了過去,可是校長門口的助理不讓她進,她只好等在辦公室門口。姚雪婷走出去時,她就站在門外不遠處的走廊上。看到姚雪婷揚著下巴走出來,她立即微皺眉頭的迎了上去。
“你覺得這件事如果鬧大了對你有什么好處?”知夏壓抑住心里的怒火,看著這個蠻不講理的女孩子,真是沒想到她會為了安莫琛,做出這種事來。
“哼。對我來說,我最感興趣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把你趕出我們姚家。離我二哥越遠越好。”明知夏一天不離開姚氏別墅,她就一天也不會放棄。
“就算我真的離開了,你覺得你二哥就會喜歡上你嗎?”知夏無語的看著她反問。
“那不是你該關心的事,趁那條新聞還沒播出去之前,現(xiàn)在就給我答復,你到底離不離開姚家?”
“新聞?你給報社打電話了?”知夏聽她的話人一愣,完全沒想到這件事會發(fā)展成這樣,她瞬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姚雪婷的眉尖一挑,囂張的看著她冷笑:“你不是很厲害嗎?這次你就讓我見識一下,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
“你就沒想過,如果那條新聞真的播出去了,你二哥的名聲甚至整個姚氏集團都會因此受到影響?你這是在玩火你知道嗎?”
“就算我二哥受到影響,那也是你的原因,只要你肯離開我們家,我馬上給剛才那個記者打電話,現(xiàn)在選擇權在你不在我,明白嗎?”姚雪婷態(tài)度冷硬的看著她。
知夏聽她的話明白自己真的是對牛彈琴,想想自己如果一直跟她在這里對峙下去,影響肯定不好,于是她看著姚雪婷嘆了一口氣:“隨便你吧……”說完快速的下樓要回自己的辦公室去。
“你給我站住。”姚雪婷快速攔住她的去路,伸手霸道的擋在她身前。
“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她是個男人,她真的是忍無可忍了。
“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不在乎新聞播出去?”姚雪婷不相信她會這么坦然。
“我說了,隨便你。”知夏冷冷的看她一眼,越過她的身體快速的離開了。
姚雪婷看著她的背影眼神冰冷的一凝:“哼。明知夏,既然你不肯妥協(xié),那你就等著吧。看看我有沒有能力把你從我們家趕出去。”
知夏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接到了校長打過來的電話,她不好意思的向校長道歉。
“校長,真的是對不起。我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對不起。”
“知夏呀,我知道你是個出色的軍人。不可能會做出這種第三者插足的事來,可是姚雪婷這樣一鬧,你就顯得很被動了。我希望在這件事沒處理好之前,你暫時不要回學校,好嗎?”作為一校之長,他怎么也要考慮到方方面面的事情,姚雪婷的事怎么說都不光彩。
“是,校長。我會好好處理這件事的。給您添麻煩了,真的對不起。”
“你好自為之吧。”
“謝謝校長。”知夏真的是說不出的歉意。
知夏離開自己的辦公室之前,先給安莫琛打了個電話,把學校里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全都一字不漏的告訴了安莫琛。并且提醒他一定要在新聞發(fā)布之前,把那條新聞給徹底攔下來。得到安莫琛的肯定回答后,她這才拿著包出了警校,直接去了姚氏集團找安莫琛去了。
知夏走進安莫琛的辦公室時,他正好應聘完那些應征者回自己的辦公室。看到知夏一臉郁悶的表情走過來,他立即笑著攬住她的腰,帶著她一起走進了辦公室里。
“親愛的,一條新聞就把你打敗了?”安莫琛邊走邊笑著取笑她。
“她要是一直鬧下去,就算那條新聞不播,你覺得我還有臉在警校里混下去嗎?”知夏想起那個執(zhí)著的姚雪婷就是說不出的郁悶。如果她的問題不解決,警校她很可能就回不去了。到時候會直接影響她的任務。
“混不下去更好。那樣你就直接來給我做秘書算了。哈哈,那樣我就可以天天看到你。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真的要去謝謝婷婷了。”安莫琛說到最后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線。
知夏沒好氣的瞪一眼這個落井下石的男人:“我是軍人好不好?如果我真的離開了警校,那我肯定就要回軍隊了。”如果真是那樣,她還執(zhí)行什么任務?
安莫琛摟著她在沙發(fā)里坐下來,拿著她的小手放在掌心里揉捏著:“你跟校長請幾天假,這幾天就跟著我來上班吧。其他的事交給我來處理就行了。”
“我已經被停職了。校長說這件事沒處理好之前讓我暫時先不要回警校。”知夏郁悶的回答。
“那就休息幾天。至于新聞的事,你就不用操那個心了,我自有辦法。對了,你在電話里不是說婷婷在你們學校門口拉了個橫幅嗎?上面都寫了什么?”安莫琛很想知道那個橫幅上到底寫了什么內容。
“不知道。”知夏完全不想提那一行大字,想起來就忍不住的窩火。從小到大,她什么都是最優(yōu)秀的,在父母親和上司的眼里也是個好女孩,什么時候被人這么罵過?
安莫琛聽這個丫頭的話,猜測上面肯定不是什么好聽的話,便故意的點點頭:“既然你連上面的內容都不知道,怎么就氣成這樣了?既然不知道上面寫的什么,那就隨她去吧。”
知夏立即郁悶的看他一眼,一臉生氣的表情:“那怎么行?你知不知道上面寫的什么?女軍人第三者插足。無恥。明知夏,還我男朋友。安莫琛,為了陪你演戲,我被你害死了……”
安莫琛聽這話忍不住的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婷婷這丫頭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呀。”
“你還有心思笑?知不知道什么叫丟人呀?”知夏看他的表情郁悶的睨了他一眼,真是受不了他,發(fā)生這種事他居然還能笑的出來?
“哈哈。唉,婷婷那個丫頭真是一點常識也沒有呀。第三者插足?這丫頭,到底誰是第三者她是完全沒搞清楚狀況呀。”安莫琛邊說邊忍不住的笑。
“你什么意思?難道你的意思是……她才是第三者?”知夏沒好氣的看著他,這種時候了,他還得意成這樣。
安莫琛笑著搖了下手:“不是。我只是覺得有些可笑。我對她從來就沒有過感情,何來插足一說呀?”
“那你到底有沒有打過電話?如果那條新聞真播出去,我都沒臉出門了。”
“放心吧,你沒來之前我就打過了,還沒有哪個記者有那么大的膽子,敢跟姚氏集團對著來的。”安莫琛笑瞇瞇的安慰她。
知夏看著他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抱怨:“安莫琛,你說你不喜歡人家姚雪婷,那你這五年里跟她走這么近干嘛?我沒認識你之前她也這么對你?”
“你沒來之前,我天天跟四大金剛在一起,天天頂著個同性戀的名號,一個女朋友都沒交過,她當然沒什么大的反應了。”說到最后,安莫琛都要被自己的純潔和忠貞不渝感動死了,像個怨婦一樣一臉哀怨的看著知夏訴苦:“你說為了等你,這些年我容易嗎我?絕對的守身如玉呀。”
噗。
聽他的話,知夏噗哧一聲笑出聲來,心情也一下子好了很多,不過想想他每次在床上的技巧都那么高超,怎么也不相信他說的話,盯著他那張妖孽般的臉撇了下嘴巴:“你真好意思說呀,還守身如玉?我看你每次做那種事都不是一般的有經驗,安莫琛,你到底有過多少女人?”一想到這個男人很可能跟別的女人也那么纏綿過,心里悶悶的感覺。
聽她的話安莫琛立即揚著一只手,像宣誓一樣的看著知夏:“親愛的,別的我不敢保證,但這一點我絕對沒說假話。你必須相信我。”
“我憑什么相信你?你說你是第一次,為什么每次都那么熟練?”知夏質問的看著他。
安莫琛放下手,重新攬住她的腰:“那個林成幾乎一周換一個女人,還有剩下那三個也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們平常沒事就湊在一塊交流,我這么純潔的人也抵不住狂轟亂炸呀,結果……我就被他們給帶壞了……親愛的,你必須得相信我,我真的是很純潔很純潔的人……”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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