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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小說網 > 婚內燃情:錯愛老婆乖乖聽話 > 166 獨闖龍潭虎穴

166 獨闖龍潭虎穴


“知道了!毙∥楹统骅罅⒓凑酒饋,快速的離開了安莫琛的辦公室。

當小伍和楚益梵終于趕到機場時,知夏乘坐的飛機已經沖上了萬里云霄。兩個人去咨詢臺詢問了一下知夏的情況,這才得知她去的是S省的D市。一得到這個準確的情況,小伍就立即給安莫琛打了電話,把知夏的目的地告訴了他。

安莫琛收了線,走到窗邊看著天邊的一點白云,眸光微微的流轉著。半晌之后他用新手機卡撥出了一個號碼,接著快速的放在了耳邊。

“什么事?”電話那端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知夏去S省的D市了,你請幾天假,去那邊找到她。具體情況你自己看著辦!

“明白!

*

大約下午五點左右的時間,知夏所乘坐的航班終于穩穩的落在了S省的機場跑道上,沒多長時間,知夏就挎著自己的包從機場大廳里走了出來,攔了輛出租車向著長途汽車站而去。司機聽知夏是外地口音,又聽說她要去D市,便熱情的提醒她,從這里到D市大約需要兩個小時的時間,如果去長途汽車站,很可能趕不上長途汽車。

“那怎么辦?難道我今天只能在這里找個賓館住下了?”知夏扭頭看著車窗外這個全新的城市問。

“我可以送你去。二百元。怎么樣?”

知夏聽他的話笑笑,跟她繞了這么多話,早就知道他在這兒等著自己呢,不過她也是趕時間,便同意的點點頭:“好!

司機一聽立即高興的一踩油門。

出租車到達D市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七點多了,因為夏天的夜色來的比較晚,天空還是大亮的。知夏付過車費下了車,先去對面的小店里買了個手機充電器,又去簡單吃了點晚飯,這才向著馬路旁邊的一家小型賓館走了過去。住宿登記后,知夏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去了二樓的一個房間。知夏先給手機充上電,這才走到單人床邊手枕在腦后躺了下來。

想起來的路上那個出租車司機告訴自己的話,姚萬根的老家在D市下面的小縣城里,那個地方最多的,就是小煤礦。很多煤礦的老板為了變獲取更多的利益,根本不顧及礦工的生命安全。那個地方每一年,都會發生很多小煤窯垮塌的事故,很多礦工被砸在了地下,但是因為煤礦老板給了家屬一筆安家費之后,事故也就悄無聲息了。

既然姚萬根的老家附近,全是這種小煤礦,是不是說明,當年的姚萬根起家,也是從私人煤礦開始的?

可是這一切,僅僅是個猜測。

晚上九點半多的時候,想想安莫琛這時候很可能已經上樓休息了,知夏拔掉充電器開了機,找到安莫琛的號碼撥了過去。

“親愛的,你到家了?”接到小丫頭打來的電話雖然有些生氣,但知道她沒出什么問題,他還是稍稍放下了心。

“嗯,準備要睡覺了,怕你晚上失眠,所以給你打個電話。”知夏笑著回答。

“你別說,今天晚上看不到你,我還真的想你了,估計失眠是肯定的了。寶貝兒,你到底什么時候回來?”

“看情況吧。應該用不了幾天!

“好吧。希望你能早點兒回來。我可警告你呀,不許在外面泡小白臉。”

“嗯,這個提議不錯,我可以在這里找一找,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我看你還是斷了這個念頭吧,你忍心讓你老公以后情試法嗎?”

“哈哈。”知夏聽他的話忍不住的笑起來。

“這幾天每天早上晚上都要給我打個電話,哪怕說一句也行,知道嗎?”知夏這次去的地方有多兇險,只有他自己明白?删退闶菗乃膊荒芨谒磉叄x的太遠,有些事根本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

“嗯,我會的。”

“記得好好照顧自己,別老想著我,知道嗎?”

“不自戀一下你會死呀!敝穆犓脑捲俅涡ζ饋。

“現在已經快十點了,好好睡一覺。明天早上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給你老公問早安,知道嗎?”不能把話說的太露骨,他只能換一種方式。

“好,管家婆,我知道了!

“睡吧。晚安!

“晚安。”

【鄭重聲明:關于本章節對小煤窯的描寫,只是作者根據故事需要想像出來的東西,希望大家千萬不要對號入座。如有雷同,純屬巧合中的巧合。】

因為自己身處外地,又加上對姚萬根開始起家的種種猜測,知夏這個夜晚睡的一點也不踏實。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床,退了房之后拿上包離開了賓館。她先去小吃攤簡單的吃了早餐,看看天色已經大亮,在附近找了家銀行提了點錢,這才攔了輛出租車去了姚萬根的老家所在的縣城F縣。

從D市到F縣距離二百多里地,出租車大約行駛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趕到了F縣城。知夏先在縣城里找了一家旅館住下來,想想自己要在這里住幾天的時間,又去了附近的商場里買了兩件換洗的衣服,一切準備妥當。這才背著包出了旅館,按照檔案資料上的地址找了過去。

這個縣城并不是很大,坐出租車從南到北也不過二十多分鐘的時間。知夏一路問過去才知道,這個縣城分舊城和新城兩部分,自己找的地址就是這座縣城的舊城區。好在舊城區雖然很多人已經搬走,人去樓空,但是大部分居民樓并沒有拆掉。知夏問了幾個路邊的老人,終于在一個老大爺的口中得知,在二十年前,這附近確實有幾個出名的小煤窯窯主,至于具體的名字,就想不起來是誰了。

“大爺,這幾個人里有沒有一個叫姚萬根的?”知夏像是看到了一點希望,看著老大爺追問。

“姚萬根?”老人沉默的想了想,半晌搖了搖頭:“姓姚的有,但名字不是姚萬根!

“那他叫什么?”

“叫……姚學軍。對。就是姚學軍。那個時候這個名字在這一塊是很響亮的。”

“姚學軍?”知夏的眼睛頓時一亮,姚萬根的那個管家陳叔叫陳學軍。這是不是說明,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對。姚學軍。那時候他是小煤窯的窯主,但他卻一點也不喜歡人家叫他窯主,他是最喜歡別人喊他陳礦主,當時那個人在這一塊很出名。因為二十年前的時候,他就已經開上小轎車了。我記得當時因為他那輛車子,很多人背地里還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姚教主!

“那這些人里有沒有一個姓陳的?”

老大爺搖了搖頭:“沒有。沒有姓陳的!

知夏點點頭,打開包從里面拿出了姚萬根和管家陳叔的照片遞給老大爺:“您看這兩個人有沒有一個是當年的姚學軍?”

老大爺拿在手上端詳了半天,最后還是搖了搖頭:“沒有……”

知夏失落的收回照片,看樣子從老大爺口中也打聽不到什么,便謝過老大爺準備離開。

“姑娘,你等一下!敝膭傋叱鰩撞剑洗鬆斢纸凶×怂。

“大爺。您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知夏立即又返回來。

老大爺皺著眉頭又想了想,看著知夏緩聲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年的姚學軍左臉靠近耳朵根子的地方,有一顆黑痣。其實你這兩張照片上有一張是有些像的,但是上面的人沒有那顆黑痣,所以我不敢判斷他到底是不是,畢竟二十年過去了……”

知夏一聽老大爺的話立即把照片重新拿出來遞給他:“大爺,您別著急,看看這上面哪個人像姚學軍?”

老大爺一手指著管家陳叔回答:“就是他。跟當年的姚學軍長的很像,但是臉上那顆黑痣沒有了。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

“那如果假設這個人的臉上有黑痣,你覺得像不像他?”

“嗯,那肯定是同一個人了!崩洗鬆敽芸隙ǖ狞c點頭。

“那您還記不記得他當年的小煤窯在哪里嗎?”知夏看著老大爺追問。

“好像在東山那一塊吧……”老大爺想了想回答,接著搖了搖頭:“具體的地址我也不太清楚了……”

“那您知道他現在住在哪兒嗎?”

老大爺搖搖頭:“早就搬走了,二十年前就離開了這里,從那之后再沒見過他。不知道去了哪里,說不定發了什么大財吧,呵呵……”老大爺說到最后和藹的笑起來。

“大爺,太謝謝您了。”知夏把照片收好,謝過老大爺之后就離開了。

一路上,知夏都有些小興奮,如果管家真的就是老大爺口中的姚學軍,那就說明姚萬根根本就不是他原來的名字。也許在二十年前這里發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故,他們才一起離開了自己的老家吧?

從舊城回來,知夏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中午了,她先在附近吃了點兒飯,攔了輛出租車向著老大爺說的東山出發了。出租車司機是當地人,聽說知夏要去東山找小煤窯,便勸她還是趁早放棄。

“為什么?是不是那里的小煤窯全都關閉了?”知夏聽他的話納悶的問。

“這幾年確實關閉了一大批,我不讓你去找不是因為全都關閉了,而是東山那一塊有上百家小煤窯,你想找二十年前的小煤窯窯主,估計找上三五個月都不一定有結果,我看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出租車司機人還挺熱情,邊開車邊勸她。

“上百家?難道說東山那一塊很大嗎?”知夏一聽就有些頭大,如果真有上百家的話,再加上自己找的人是二十年前的,尋找的力度肯定不是一般的大。

“姑娘,東山不是指的一座山,那是一片山,幾個山頭連在一起,而且你找的那一家說不定早就被別人的吞并了,又或者早就已經被填平了。你要真想找呀,估計比登天還難!背鲎廛囁緳C對她能找到當年的小煤窯,不報一點的希望。

“那這上百家小煤窯在縣城里有沒有檔案什么的?”

出租車司機一聽她的話再也忍不住的笑起來:“姑娘,一聽你這話就是個外行人。二十年前那個時候,縣政府對小煤窯這一塊的治理整頓基本不存在,很多人差不多是覺得這個地方有煤就開個山洞開始挖煤了,要是上面真有人來查,稍微大一點兒的小煤窯全都給政府里的工作人員打點一下,就混過去了。東山這個地方離縣城有點遠,就算是上面真的來查了,也只是走走形勢,發生不了什么大的生產事故,沒有人真去管這個!

“那也就是說這些小煤窯的窯主全都跟政府里的工作人員有關系?只要拿錢就能擺平所有的事?”

“姑娘,這貪污受賄的事自古以來那就有的,別說上面來檢查安全問題,就算是這些小煤窯里死幾個人,窯主拿出幾萬塊錢,就全都了結了。上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

“那死者的家屬就不會往上反應嗎?”

“呵呵,反應?我跟你說實話吧,以前咱們這里下挖煤的基本都是外地人。家離的遠,一走就是好幾年,有的一年到頭才給家里捎個信,就算是家里有人找過來,窯主拿個萬把塊錢就擺平了。反正人已經沒了,要么你一分錢不要打官司,要么你拿著錢回去。就這么簡單!

“那不是草菅人命嗎?”知夏氣憤的說道。

出租車司機笑著搖了搖頭:“姑娘,我看你是真一點也不懂這里的規矩,要是你去了東山的小煤窯,說話時可一定要小心。”出租車司機擔心的提醒她。

“為什么?”

“有些小煤窯里擔心自己煤窯的實際情況外泄,很多窯主都雇傭了幾個打手,他們平常什么也不干,你要是這么闖進去,直接就被他們盯上了。如果你沒什么重要的事,我勸你還是別去找了,那種地方不是你這種女孩子該去的地方。”

聽出租車司機的話,知夏立即笑著安慰他:“大哥你放心吧,我又不查他們的安全問題,只是打聽個親戚,不會有事的!

“哦,那還行。反正你小心點兒吧!

知夏跟出租車司機聊了一路,從他的口中了解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也對小煤窯這個暴力行業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出租車行駛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最終在山坳口停下來。出租車司機看著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她一個人進去:“姑娘,我再勸你一句,你還是按原路返回吧。這里真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知夏看著他感激的笑笑:“大哥謝謝你。我會小心的!闭f完她付了車費推門準備下車。

“姑娘,這里電話信號不是很好,如果你要是遇到什么事,就往山頂上走些路,那邊有個信號塔,離那里越近手機信號越強!

“謝謝大哥!敝脑俅胃屑さ攸c點頭。

“還有,如果你要是出山的話,這條路上每天的上午十點都會有一班車,要是錯過了,你就一直往前走,大約幾里地以后你就能看到村莊了。”

“大哥太感謝你了。”知夏再次點點頭,對這個熱心的出租車司機感激不已。

出租車司機調過車頭,跟她揮了下手,這才發動車子快速離開了。

出租車一離開,知夏就背著自己的包順著山坳口向里走去。走了大約十幾分鐘的路程,視線里就開始看到一些小煤窯的影子了。在山坡上三三兩兩的分布著,有一些的出井口還有一兩個人在來回的走動。知夏選定了比較集中的一處順著上山的路走了上去。

小煤窯前有一個不大的小磚屋,門口站著兩三個人,有一個看上去像是剛剛從出井口出來,頭上戴著個安全帽,一臉的煤灰。其他兩個人像是管理人員,看到知夏一路走上來,全都緊盯著她看,其中一個還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不過說了沒幾句就掛斷了。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后,知夏終于走到了兩個人的面前停住腳步,兩個男人個子都很高,穿著休閑T恤衫,身上的衣服全都很干凈,一看就不下井的礦工。兩個人盯著她上下的打量了幾遍,不等知夏開口就首先指著她問:“喂,你是干什么的?”

知夏立即擺出一副可憐著急,不停喘著粗氣的樣子:“大哥,我是來找我叔叔的……”

“叔叔?我們這里沒有。你去別的地方找吧!逼渲幸粋背頭男人直接不耐煩的沖她一揮手,想趕她離開。

“大哥,幫幫忙。我是從很遠的地方趕過來的,你要是知道的話,就當是行善事了!敝脑俅螒┣蟮目粗鴥蓚人。

另一個平頭男人夾著半截香煙瞇著眼睛看著她:“你叔叔叫什么名字?他是礦工嗎?”

知夏立即搖搖頭:“他不是礦工。他是小煤窯窯主。他叫姚學軍,二十年前在這里開個小煤窯,你們聽說過他嗎?”

知夏的話一落,兩個人就無聲的對視了一眼,那個背頭男人接著不耐煩的要轟她離開:“媽的。二十年前老子才十歲,怎么可能認識他?快走快走!

“我們不認識這個人。你走吧。”平頭男人冷冷的看她一眼,也沖她揮揮手示意她快點離開這里。

看兩個人的表情,知夏知道自己也問不出什么,便轉身順著山路向著另一個小煤窯走去了。

看著知夏走遠,平頭男人的眼睛瞇了瞇,扭頭看著身邊的背頭男人問道:“她問的不會是二十年前出了事故的那個姚學軍吧?不是死了嗎?”

背頭男人冷笑一聲:“出那么大的事故再不死,等著讓人活埋呀?”說完拿出手機迅速的撥通了幾個電話號碼。

知夏又走了幾家小煤窯,沒有一個人肯告訴她。而且對她這個陌生人的到來,全都表現出厭煩警惕的表情。就在走到第五家小煤窯的時候,事情終于有了轉機。一個煤窯老板模樣的人迎上來,問明了情況之后皺眉的想了想,最后告訴她

“我們這幾家都是最近這兩年才開采的,你順著這條上山的路繞過這個山坡,那里有一家規模很大的煤礦,以前也是從小煤窯開始起家的。二十年前的窯主說不定他們還真能認識!睂Ψ綄χ牡膽B度還算熱情,不像之前那幾家那么冷淡。

知夏一聽對方的話立即謝過對方,順著他說的山路離開了。走出一段距離回頭看過去,發現煤窯老板正站在辦公室門口看著她的方向,看她回頭看自己,對方轉身進了屋。

知夏一路上回想著自己走過的這幾處煤窯,想起一開始的那一家,背頭男人和平頭男人在聽到姚學軍這個名字時不由自主的同時對望了一眼。這是不是說明,他們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如果真是這樣,那為什么他們說自己不認識呢?

如果管家陳叔真的就是姚學軍的話,那為什么他要離開這里呢?從她了解的情況來看,小煤窯是個暴力行業,可是姚學軍卻在二十年前突然遠走他鄉,而且還改名換姓,到底發生了什么重要的事,讓他從此隱姓埋名?

雖然這件事越想,越有些捉摸不透。但此時的知夏卻隱隱的覺得,只要揭開姚學軍的真實身份,小本子里隱藏的秘密就會真相大白了。

知夏順著山路一直走,繞過山坡的時候,眼前果然出現了一個稍大一些的煤礦。只不過這個地方跟其他的小煤窯不同,這里有一道大門擋住了一切,高高的城墻把所有的東西全都擋在里面。一條寬闊的山路直通到山下的柏油路上,有兩輛卡車剛剛從煤礦里拉著一車的煤炭離開,已經駛出了一段距離。

看著眼前這個有些規模的煤礦,知夏的勁頭一下子躥上來,走路的步子都快了很多。不一會兒就走到大門口,看著旁邊有個警衛室,她立即走了過去敲了敲窗口的玻璃。

知夏剛敲完,玻璃窗就被人拉開了一條小縫,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看著警惕的打量了一眼:“干什么的?”

“大哥,我來打聽個人!

“什么人?”

“他叫姚學軍。也是個開小煤窯的,二十年前他在這附近跟人一起開了個小煤窯!

中年男人聽她的話微微皺了下眉,半晌看著她問:“你是他什么人?”

“他是我叔叔。我們很多年沒見過了,這次我專門來找他的。”

對方沉默了片刻,半晌后起身出了保安室,打開了知夏旁邊的一扇小鐵門:“進來吧。”

知夏立即點點頭:“謝謝!碧_走進了大門。

中年男人看她走進來,哐的一聲關上了小門,再拿著手上的一把大鎖鎖了上去。接著讓知夏進了自己的小保安室。

“你說的這個人我只是聽說過,但也只是耳聞,這個礦上有人干的年數長一些,你在這里等著,我去幫你問問。”中年男人倒還算是熱心,讓知夏坐在保安室里等一會兒,自己去找人問問。

“謝謝大哥了!敝牧⒓锤屑さ叵驅Ψ降乐x。

“看你也是很多遠的地方找過來的,這種地方來一趟不容易,你先等著吧!敝心昴腥诉呎f邊走出了保安室,順手關上了保安室的門,向著煤礦大院里走去了。

看著他走遠,知夏起身走到門口伸手想推開房門,發現外面被一條鐵鏈子給掛住了,看來是那個中年男人離開的時候順手掛上的。想想之前出租車司機告訴自己的話,這里的人對外地來的人都很警惕,現在看來還真不是無中生有。

知夏坐著大約等了有五分鐘的時間,就看到那個中年男人從院子里走了回來,打開保安室門的時候,他站在門口沖她招了下手,臉上有點笑容:“姑娘,你今天很幸運,這里真有人知道這個人,你跟我去接待室吧。他在那里等你呢!

知夏一聽對方的話立即起身跟著他向著院子的深處走去。兩個人大約走了幾百米的距離后,就到了幾間辦公室前,順著幾級臺階走上去,又拐過一個走廊,再越過一道隔離門,最后才在一間辦公室門前停下來。

“他在里面辦公呢,你進去一說他就知道了,我得先回去了,領導萬一查崗我就慘了!敝心昴腥烁颐φf了幾句就離開了。

知夏還沒來得及跟他道謝,就看到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走廊的盡頭了?粗@個中年男人匆忙離開的樣子,知夏立即提高了警惕。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間門,知夏伸手一把推開了。

整個房間里,空無一人。

知夏皺了皺眉,四下里快速的打量了一下,就聽到那道隔離門處傳來幾個人的腳步聲,她立即看過去。只見幾個光著膀子,露著一身肌肉的男人不陰不陽的走了進來,其中一人的手上,還拿了雙截棍,邊走邊耍的呼呼作響。知夏立即握緊拳頭,一臉警惕的看著幾個人。

“喲,這小妞兒長的還不錯呀。要是真這么打一頓怪他媽可惜的。”耍雙截棍的男人口里嚼著口香糖,臉上帶著一抹邪惡的笑容。

其他三人一聽全都跟著一陣放蕩的大笑,一個蓄了小胡子的男人扭頭看著身邊壯如牛的同伙笑著道:“鐵牛,你不是還沒老婆嗎?我看這個就不錯,要不等咱們哥幾個睡完了,你帶回家當老婆?”

“哈哈。”小胡子的話一落,幾個人再次放聲大笑。

笑的差不多了,小胡子回頭叮囑身后叫鐵牛的男人:“鐵牛,你把門先鎖上,省的一會兒有人進來打擾了我們的好事!

“哈哈,大哥說的對!辫F牛一聽立即回身把那道隔離門拿鐵鏈子鎖起來,再把鑰匙瀟灑的裝進口袋里,幾個人彼此看了看,再次忍不住大笑起來。

看著幾個人越走越近,知夏立即裝出一副緊張的模樣抓緊了領口,看著幾個人道:“我只是來找我叔叔的,你們這里……要是沒有的話,那我去別處吧……”說完還向后退了退。

看著知夏緊張害怕的表情,四個男人頓時放聲大笑:“看到沒有,她害怕了。哈哈。”

一個左耳戴著耳環的男人走過來,看著知夏笑瞇瞇的道:“只要你一會兒陪我們哥兒幾個好好樂呵樂呵,別說你找叔叔,就是你找親爹,咱們也能給你出來。是吧哥幾個?”

“你們……你們就不怕這里的領導看見嗎?”

“哈哈。領導?我告訴你吧,咱們哥兒幾個就是這里的領導!毙『勇犓脑挻笮σ宦暎呎f邊回頭看著幾個人:“今天我先來,你們在后面先等著!闭f完就去褪自己的長褲。

看小胡子的褲子剛褪到大腿處,知夏抬手一個直勾拳擊中小胡子的下巴,接著抬腳狠狠踹在他的命根子上。小胡子的身體生生退出去幾米遠,把后面的耳環男撞倒后兩個人同時倒在了地上。

“嗷--。”小胡子完全沒有任何的防備,這一拳一腳讓他瞬間發出了一聲慘叫。捂著自己的兩腿中間痛苦的哀嚎起來。

“媽的。這娘們有兩下子。”雙截棍看知夏出手利落,力道也絲毫不遜,立即警惕的握住雙截棍,眼底閃過一抹陰冷的寒光,把雙截棍耍的呼呼作響,向著知夏逼近了兩步。

下一秒,雙截棍的眼睛一瞇,雙截棍向著知夏的身上閃電般飛去。

知夏身形利落的左躲右閃,趁彎腰的機會突然一個前滾翻,接著一個剪刀腿剪中雙截棍的雙腿猛然一個用力,雙截棍的身體失去平衡,向旁邊倒去。松腿的一瞬間,知夏本能的手在地面上一撐,接著身體一躍重新站了起來。

身體還沒站穩,鐵牛的一對鐵拳就沖著她的面門重砸了過來。

知夏身形一晃,快速躲開了這一擊,鐵牛撲了個空,一雙牛眼瞪的像銅鈴,眼底冒火對著知夏的腰部就猛砸過來。知夏本能的向上前想要躲開這一擊,可是一直沉默的耳環男趁著鐵牛在知夏身后出拳的機會,死死封住了她的前面,抬腳向著知夏的胸部猛踹過來。

千鈞一發之際,知夏伸手閃電般鉗住耳環男的腳踝身體跟著同時一晃,借著耳環男這一記腳力直接送到了鐵牛的身前。

呯。

耳環男一腳踹中鐵牛的胸口,鐵牛的這一記鐵拳則重砸在耳環男的小腹上。

“嗷…………”兩人同時發出一陣哀嚎,捂著前胸和小腹痛苦的看著這個女人。不相信她怎么會有這么好的身手。

旁邊一陣陰風襲來,知夏一偏頭,抬腳一個長腿踢過去,雙截棍的身體呯的一聲砸在地面上,痛苦的捂住著側腰呻吟出聲。

看著四個男人全都倒在地上呻吟,知夏走到小胡子身邊,彎腰一把把他從地上提起來摔在了墻上,抬腿在他的雙腿間又是狠狠的一頂,小胡子再次發出一聲慘叫:“姑奶奶……饒……饒命呀!

剛才知夏的身手如何他已經看了個一清二楚,這雙腿間的疼痛還沒消除她就又來了一下,小胡疼的不一會兒就大汗淋漓了,看著知夏不停的求饒。

知道這些人心狠手辣,知夏也不跟他羅嗦:“接下來我要問你問題,你最好跟我說實話,如果說錯了一句,你這輩子就別做男人了!

小胡子立即點頭如搗蒜的回答:“不敢。不敢。我一定照實回答。一定照實回答!

“知不知道姚學軍?”

“知……知道。”小胡子猶豫了一下,看著知夏要變臉立即點頭承認。

“他是誰?”

“他……他不是你叔叔嗎?”小胡子大著膽子反問她一句。

知夏眉頭一擰一拳掏中他的胸口,小胡子疼的臉部左右上下的扭了扭,一股血腥味從口中溢出來。

“別想跟我;ㄕ,我沒你想的那么廢物。接下來我再問的問題,你最好一句一句說對了!睂Ω哆@種人渣,知夏手下一點兒也不留情,在來這里之前她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小胡子痛苦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看著她點點頭。

“姚學軍二十年前是不是在這里開過小煤窯?”知夏一手掐住他的脖子,看著他冷聲問。

“是……”小胡子艱難的點點頭。

“二十年前他為什么要離開這里?”

“因……因為……因為二十年前……這里發生了一次……一次礦難……”

“礦難?姚學軍的小煤窯發生了礦難?”知夏眉頭一皺,不過小胡子的話里卻讓她看到了希望。

小胡子再次艱難的點點頭:“是……是的。”

“說詳細點兒。到底是怎么回事?”知夏捏著他脖子的手又用了些力。

小胡子立即緊張的回答:“我……我喘不過氣……”

知夏立即松開他:“說!

小胡子急喘了幾口氣,捂著胸口斷斷續續的回答:“當年姚學軍的煤窯開到了一定的規模……他這個人腦子活……路子也廣……跟縣政府里的人關系好……所以他的煤窯越開越大……最后還吞并了十幾家其他的小煤窯……”小胡子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

“接下來呢?”知夏著急的看著他追問。

“大哥。”小胡子還沒開口,就聽到旁邊傳來鐵牛的喊聲,知夏立即扭頭看過去,就看到他已經站起來,惡狠狠的瞪著知夏:“你個臭女人,看爺今天怎么弄死你!辫F牛的話一落,提著缽大的拳風聲呼嘯的砸過來。

知道他的力道生猛,自己不宜跟他硬拼,但拿不下他,姚學軍的事情自己就開不清楚。眼看真相就在眼前,知夏上身一晃快速躲過他的襲擊,緊接著出手快如閃電般猛鉗住鐵牛那條滿是精裝肌肉的手臂,抬腳狠狠踹中他的小腿。

鐵牛立即不由自主一彎腿,知夏瞅準時機一腳踢中他的面門,隨著一聲慘叫,鐵牛滿嘴溢出鮮血,門牙被踢斷了兩顆,身體也向后摔了下去,呯的一聲砸在地面上,發出一陣悶響。

知夏重新走到小胡子面前,看他身體不支的倒在地面上,她蹲下身子想把他提起來,就聽到隔離門那里傳來一陣聲響,她立即冷眼看過去。隔著隔離門模糊不清的窗戶,她隱約看到門口來了幾個人,知道事不宜遲,她立即盯著小胡子繼續追問。

“快說。姚學軍的小煤窯后來怎么樣了?那次礦難是怎么發生的?”知夏的話剛一落,就聽到隔離門傳來一陣玻璃破碎的嘩啦聲,緊接著那道隔離門就被人打開了,一個穿著淺藍色襯衣,筆挺的黑色長褲的男人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幾個保安模樣的人,全都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怎么也不敢想像,這個看上去眉清目秀的女孩子竟然把這四個人全都打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知道自己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果,知夏立即起身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這個男人。

襯衣男在距離知夏三米之外的地方停下腳步,一臉嚴肅的看著她:“你是什么人?是怎么混進來的?”

“我是來找個人的,你們的保安說這里有人可以告訴我,我就跟他一路進來了,沒想到這幾個人一上來就想非禮我。”知夏不卑不亢的回答。

襯衣男皺了下眉,看著她追問:“你找誰?我們這里的礦工嗎?”

“不是。我找的人叫姚學軍。他在二十年前曾經也在這附近開過小煤窯。”

襯衣男聽她的話明白的點了下頭,沉思了片刻之后看著她道:“你說的這個人我雖然不認識,但是關于他的一些情況我還是了解的。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去我的辦公室吧!闭f完轉身就要向著隔離門的方向走。

知夏站在原地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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