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師父留下的書信
劉文雅踩廢了黑毛,總算是替那些身死的女性們出了口惡氣。
接下來,我們把昏死的黑毛綁住,由周武跟狗子負(fù)責(zé)看守,我與劉文雅開始在老宅里找尋師父留下來的筆記本與U盤。
我沒讓劉文雅去小院與廚房,擔(dān)心她看到那些慘不忍睹的畫面會失控,萬一沖動中打死了黑毛,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最終花了一個多小時,我在小院的一棵植物下,挖出了師父藏著的一個防水盒。
盒子里,有一個筆記本,記載了師父對黑客技術(shù)研究的心得體會,另有一個U盤。
還有一封師父手寫的書信。
我是一個人看完的書信,畢竟這是師父留下來的遺愿書信。
信中寫著,這封信是寫給得到他黑客技術(shù)的有緣人,師父說他這輩子無兒無女,唯一愛過的女人,也被他親手殺死。
但師父不后悔,表示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是要殺死那個利用他的女人。
信里,師父讓有緣人好好使用他留下來的技術(shù),千萬別用黑客技術(shù)去危害社會。
到這里,信中的內(nèi)容轉(zhuǎn)變。
師父談及了過往,說他二十五年前,在沿海省讀大學(xué)時,那時候20歲的他邂逅了一個在校的風(fēng)塵女子。
兩人在紅塵中相遇,楊文笙那晚用嫖資睡了這個女人。
師父本以為這只是一場買賣罷了,卻不承想,后來這個女人找到了楊文笙,說她竟然在那一夜懷上了楊文笙的孩子。
師父肯定是不信的,還出言譏諷女人一晚上估計接的客人用一只手都數(shù)不清,罵她是個表子,絕對是懷了野種想找人背鍋。
女人失望至極的走了,從那以后再也沒出現(xiàn)過。
楊文笙也沒把這事放在心里,他大學(xué)畢業(yè)后回到了我省,很快就成為了計算機的尖端人才,尤其對黑客技術(shù),楊文笙擁有他人無法企及的天賦。
后來楊文笙成為了我省某銀行的高管,在一次偶然間,他在一個中餐廳,竟然再次見到了當(dāng)年的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的身邊,還有一個打扮可愛的小女娃,那個女娃在叫女人為媽媽!
據(jù)師父信中記載,他說見到那個小女娃的第一眼,就頓感親切,覺得好像是小時候的自己!
當(dāng)師父打算過去跟女人母女談話時,那個女人發(fā)現(xiàn)了楊文笙,便拉著小女娃速度離開了中餐廳。
楊文笙追了出去,結(jié)果親眼看到了一場車禍的誕生,那個女人被一輛車撞死街頭。
而那個小女娃,也被那輛車?yán)锏娜私o抓上了車帶走。
楊文笙意識到這是蓄意謀殺,他心想那個小女孩會不會是自己的女兒?
于是,師父就打算去追那輛肇事車。
但結(jié)果,他的后腦勺被人突然打了一棍子,等他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躺在醫(yī)院里。
楊文笙隨后報了警,但警察也沒查出肇事車的兇手,更找不到楊文笙說的那個被劫走的小女娃的下落。
那時,楊文笙30歲,他隨后又找人打聽過多次,但終究沒能替那個女人找出肇事司機,而被楊文笙懷疑是自己女兒的那個小女娃,則再也沒出現(xiàn)過。
楊文笙希望得到他技術(shù)傳承的有緣人,能幫他找到事情的真相,即使找不到肇事司機,也希望能找到那個女人的女兒。
“如果小女娃真的是我楊文笙的女兒,我也算有后了。當(dāng)年我質(zhì)疑、辱罵了她的媽媽,我現(xiàn)在追悔莫及。”
“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一定會等那個女人生完孩子后,去做親子鑒定,如果是我楊文笙的女兒,我會照顧她們母女倆一輩子!”
看到這里,我覺得眼眶有些發(fā)酸,真心覺得師父這一生不容易,或許他在別人眼中是銀行高管,但楊文笙的感情世界,卻是一塌糊涂。
信的末尾,師父不再是希望了,而是用上了懇求字眼:“懇求有緣的你,幫我找到那個小女孩,如果她真的是我的女兒,請你給她一千萬,讓她可以衣食無憂的生活,讓我在死亡后的靈魂可以贖罪,拜托!”
信到這里完結(jié),師父最后那句話,讓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楊文笙沒說如何去找那個小女孩,正如他在派出所認(rèn)識我,也沒說他老家在哪里。
師父相信,憑借他留下的黑客技術(shù),是絕對能讓我找到當(dāng)年的許多線索。
另外,師父還讓有緣人給他女兒一千萬,楊文笙也沒談及這一千萬怎么獲得?
但楊文笙卻非常的自信,掌握了他的頂尖黑客技術(shù),絕對不只掙到一千萬,否則師父也不會有那種懇求。
我再次把信件看了一遍,用手機拍攝下來存入了密碼文檔里,然后一把火,將這封信燒掉。
把師父留下的筆記本與U盤穩(wěn)穩(wěn)裝在身上,我在師父的堂屋里,面對著他家的祖祠牌子磕頭跪拜。
我給師父的列祖列宗保證,一定完成師父交給我的遺愿,師父說過,有得必有舍。
我得到了楊文笙的技術(shù),我就得花費時間與精力還有金錢,去幫師父達(dá)成所愿。
當(dāng)天下午時分,我們離開了師父的老宅,由周武把黑毛塞入麻布口袋扛在肩上,一行五人速度下山。
下山要比登山快得多,一個多小時后,我們與等在山腳下的曾志光與鄭王會合,他們倆說并沒有看到黑毛拖著女人上山,應(yīng)該是黑毛從另外一條山路上的山。
我們一群人沒做停留,連夜乘坐那艘老式郵輪過河,在當(dāng)夜九點多回到了黃鹿鄉(xiāng)。
我們押著黑毛、清道夫、禿頂男人、劉文雅大姐帶來的壯漢等人去了鄉(xiāng)派出所,我用派出所的座機打給了候韶輝警官。
侯警官聽完我對事件的講述,他引起了高度重視,當(dāng)即表示會通知臨縣公安局協(xié)助我們,且把黑皮殺人毀尸一案匯報給公安廳。
接下來,我、劉文雅、狗子、曾志光、周武、鄭王等六人,因各自都受了傷,被黃鹿鄉(xiāng)派出所的民警送到了鄉(xiāng)衛(wèi)生所。
晚上一點多,黃鹿鄉(xiāng)來了好多警車,有省廳的,也有省城與臨縣的。
警燈轟鳴中,我站在鄉(xiāng)衛(wèi)生所的大門口,在人群中見到了連夜趕來的候韶輝,他一見到我,就給我來了一個同志般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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