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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007臭味相投


黃休見蘭嗅井站起身來,心下駭然,顫聲道:“你……你想干什么?”

        蘭嗅井獰笑著道:“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嘿嘿,你想干什么我便也想干什么。”說著向黃休眨了一下眼睛,轉(zhuǎn)首又向劉娥走去。

        黃休心里一慌,期期艾艾的道:“你……你這淫賊,我……我可沒想干什么。喂,你往哪走,你離劉姑娘遠一點,否則……哎呦!”

        只見蘭嗅井一腳踢在黃休的腰眼上,跟著“砰”的一聲,黃休整個人也撞上了那株松樹,左邊額頭登時鼓起了個殷紅疙瘩。

        蘭嗅井恨恨罵道:“不知死活的臭小子,想要英雄救美也不掂量掂量自個兒幾斤幾兩,英雄好漢就那么好充?”他轉(zhuǎn)首又向劉娥笑道:“丫頭,別的花兒我蘭某人也都采過,這月季花么,嘿,這可還是頭一遭兒,不成想它竟是帶刺兒的。”

        蘭嗅井頓了頓又狡黠的笑了笑,道:“不……不過這花采起來越是棘手,越是令人心癢是不是?哈哈。”

        劉娥見他一步步逼近,身子渾身無力,武功又如何使得出?只見她秀眉緊蹙,咬著牙齒怒道:“你最好快點殺了我,否則……否則今后定會讓你不得好死。”

        蘭嗅井得意道:“這么快的殺了你,豈不是太可惜了?月季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哈哈,享受了你這溫柔鄉(xiāng),就算日后后患無窮,我瞧也是值了。”

        黃休腰間適才受了那一腳,肋間更是痛的整個人都伏在地上蜷縮著,嘴里不停的罵道:“衣冠禽獸,你……你這淫賊有種先把我殺了,否則……否則你別去碰劉姑娘!”

        蘭嗅井勝券在握,哪管得了旁人的威嚇哀求,只見他走到劉娥跟前,蹲下身來,右手食指端著劉娥下巴,贊道:“好一個俏佳人,不施粉黛就這般美艷,殺了未免太可惜。不……不過你手底下功夫可不含糊,又……又留你不得,唉……”說著他又不斷的嘆氣,像是為這美人兒不久之后就香消玉殞覺得可惜。

        劉娥柳眉倒豎,一臉怒容,卻是只言不說,她哼的一聲扭過頭去。

        黃休更是嚷嚷罵道:“混蛋,你干出這缺德事兒,你……你今后斷子絕孫,不得好死。不久就下了陰曹地府,那牛鬼蛇神,黑白無常也定是放你不過,天天的折磨你,教你日日受那煉獄煎熬,你在那度日如年,卻……卻又一直忍受了一千年,一萬年……”

        只聽“啵”的一聲,一顆松球破空而出,擊在黃休的脖頸下面,只見他兀自的在不停張嘴辱罵,卻是半個聲音也發(fā)不出,顯然是被點中了啞穴,就此說不出話來。

        黃休就此張嘴不言,蘭嗅井細細的在端詳著劉娥,嘴角邊更是不住的抽動含笑,而劉娥扭過頭去,卻給他來了個不理不睬,一時間這山野上頓時安靜了下來。

        不料這時,遠處傳來了嘈雜辱罵的聲音:“站住,你個小兔崽子給道爺站住,你……你再落到道爺手上,抽筋剝皮也……也不能干休,這回道爺非給你這兔崽子斷手斷腳,教你再也做不了惡。”說話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聽來是上氣不接下氣,顯然是滿山奔跑已累的虛脫,不住的大口喘氣。

        又聽離黃休三人近處也有個聲音,道:“臭道士,想要追上小爺我,你再長兩條腿罷!適才我那童子尿滋味兒如何?你……你也不用追著我再要,小爺我現(xiàn)下還不內(nèi)急,內(nèi)急了保管還給你留著,讓你再喝個夠。”這聲音稚嫩又清脆,言語間輕快流暢,顯然內(nèi)力較之前的那人高明了不少。

        后面又是傳出聲音來:“你……你這小雜種,不……不知是哪樣的狗男女竟能生出這無法無天,禍國殃民的小崽子來。”

        前面的聲音還道:“臭道士,這你可就大錯特錯了,小爺我無父無母,生我的是棵樹,哈哈。你要找那棵樹晦氣么?咦,這怎么有人伏在地上?”

        黃休循著聲音,不一會兒見到一個褐衣不完,一臉塵土的十三四歲少年站在左近,定睛細看,正是今日早間在瀑布底下見到的小道童。

        只是此時的他,身上已除去了那身道服,頭上也摘去了那南華巾,只見他衣衫襤褸,滿臉污穢,活脫脫像是一個無人管教的野小子。

        這少年怔怔的站著,疑惑的道:“奇怪,奇怪……這兩男一女的究竟在地上搞什么鬼,這地上很舒服么?嗯,我知道了,我瞧定是這姐姐和這白衣相公是相好的,否則他二人又怎么會離得那么近,這白衣相公又怎么那么歡喜?而……而樹下這人,兇神惡煞,一瞧就不像好人,不知他只張嘴不說話究竟又是什么緣故?”

        少許片刻,后面仆仆的跟上來三個道士,黃休認得他三人,他三人正是早間在瀑布下與這少年過招的三個道士,在前領頭兒的是那個喚作恩凈的,后面二人是他的兩個師兄,分別是恩慧、恩空。

        黃休抬首望向那恩凈,隔的遠了還能聞見他身上一股尿騷味兒,只見他發(fā)髻凌亂,頭發(fā)上濕漉漉,淡黃污水正從發(fā)間順著面頰、脖子滴進了衣衫里,只見他一只手抹去臉上的污水,揪著鼻子,皺著眉頭大喘著氣,道:“你……你這小……小兔崽子,道……道爺這回非把你碎……碎尸萬段不可。”說著“唰”的一聲,抽出長劍。

        恩凈身后的恩慧、恩空二人也跟著亮出兵器,只是他二人一手捂著鼻子,站的也離那恩凈更遠一些,顯然也是怕了他身上的那股尿騷味兒。

        這少年朝恩凈捧腹笑道:“嘿嘿,你……你這臭鼻子道士,怎么還沒完沒了了?小爺我不是說現(xiàn)下沒……沒了嗎?你要是想喝,怕是得等到明早了,你……你要是實忍不住,就將就將就到那牛棚馬廄里尋上一些,也算是聊勝于無了,哈哈。”

        恩凈一時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提著長劍,不由分說的向那少年揮劍砍來,招招不留情面,恨不得就將他斬為兩半兒。

        而那少年面上依舊嬉笑不止,腳底上卻是閃轉(zhuǎn)騰挪,在這山上的樹木、黃休、蘭嗅井等人之間穿插來去,口中不住的喊道:“呂祖殿的道士殺人了,殺人了……我勸別人再也別給那殿里添那香油錢,專門干著殺人放火的菩薩,拜了也是白拜。”

        蘭嗅井如何能忍有人提劍在他周圍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一不留神,腦袋搬家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只見他面色凝重,青筋隱隱,在恩凈兜轉(zhuǎn)到他身側(cè)時,手里的荷花兵器突然“噌”的一聲,跟著青光一閃,那青光由那柄荷花花心激射到恩凈胸口,跟著“蒼啷”一聲,恩凈手中的那柄長劍跌落到地上,人也僵住不動。再一會兒只見他脖子、臉龐慢慢的由紅潤變得蒼白,再由蒼白變得暗青隱隱。

        恩慧、恩空二人一見事情不對,趕忙奔了過來,恩慧伸手去扶恩凈,急惶的問道:“師弟,你……你怎么了?”不料手剛搭上恩凈的胳膊,恩凈在一碰之下整個人都向旁邊斜倒下去,恩慧再伸手一探其鼻息,卻哪里還有了呼吸?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在場的眾人無不驚駭不已,適才還活蹦亂跳的一個人,青光一閃便沒了性命,如何不令人驚詫?

        那少年剛才還嬉笑不止,此時怔怔的瞧著,只見其牙齒打顫的道:“這……這位相公,這道士要拿劍殺我,我……我可也沒想他死,你……你這不是多管……啊,不不不……你這不是太夠義氣了么?不……不知小弟日后要如何報答。”

        黃休雖也見蘭嗅井暗施詭計,教自己放出了那“清芬酥骨煙”來,可那畢竟只是令人一時動彈不得,哪料到他的暗器還能見血封喉?

        黃休心里更是嘀咕道:“這淫賊竟有這么厲害的暗器,今天定是有死無生了,不……不過我能在臨死前遇到劉姑娘,她似乎對我印象也還不壞,倒是死而無憾。可……可是劉姑娘落在他手里,這究竟如何是好?”

        但見恩慧、恩空更是“唰唰唰”的舞了個劍花,像是要護住周身要害,大聲喝道:“哪里來的妖人,竟跑到我云峰山上來撒野,還……還暗中下毒殺人!快快報上姓名。”

        蘭嗅井慢慢的站起身來,將那荷花湊到鼻下,嗅了嗅,淡淡的道:“報上姓名就不必了,將死之人即便知道了也是無用。”

        恩慧、恩空臉上漲的通紅,不知是憤怒還是害怕,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不料那少年先搶著道:“是,就是這個理兒,馬上要死的人了,知道了仇人的名字又有何用?難……難道是要去閻王爺那告狀?哼,要是真去告狀,咱們還真就不告訴你了。”說著朝蘭嗅井頷首報以微笑。

        恩慧被這少年言語一激,更是對其破口大罵道:“你……你這臭小子,真后悔今天沒一刀宰了你,竟讓你逃脫了,還連累了我恩凈師弟一條性命。你這臭小子這么壞,今天貧道就是性命不要,也要找找你晦氣。”說著持劍向那少年攻來。

        只聽那少年道:“這位相公,你都已殺了一人了,這臭道士無論如何得留給我,你……你可不能再和我搶。”說著他便撒開腳丫子在林間穿梭,恩慧在后面提劍追砍。

        那少年更不時的叫道:“喂,另一個臭道士別光看不練啊,小爺我以一敵二也是綽綽有余。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想教我先料理了你這師兄弟,日后你再當掌門便少了一個對手是不是?了不起,了不起……你這手借刀殺人的計謀盤算的還真不錯。”

        恩空也“唰”的一劍揮出,腳不停步的追了上去,喊道:“你這臭小子,休得胡言,誰……誰想當掌門,誰又想借刀殺人了?”

        那少年在這兩個道人的追逐中,越跑越快,口中也不斷的打趣道:“哦?難道你二人想要拿下我,好去山上的老道士那邀功?我……我怕掌門就只一個,就算你二人今天立了大功,日后怕也要再費些周折的打上一架,倒不如今日就決出個勝負來,一勞永逸,豈不是好?”

        恩空大怒道:“放屁,放屁……你這臭小子,給道爺們站著別跑,待會兒拿住了你,非把你大卸八塊,給我恩凈師弟報仇。”

        那少年更是在前嬉笑道:“你……你這臭道士好不講理,殺你師弟的又不是我,冤有頭債有主,殺了真兇那才算報仇。怎么,你沒本事殺真兇,只殺我一個無關緊要的小孩子,就想草草了事?唉,看來我這回可當了替死鬼,死的也有些冤枉……”

        那少年先前還在黃休三人跟前左竄右跑,邊跑邊是出言調(diào)侃,更引得蘭嗅井頻頻搖頭含笑。可是到得后來,那少年越跑越遠,那兩個道士也是越追越遠,雖然他三人仍是在林間左追右逐,可是一盞茶時分后,那三人已離著蘭嗅井有幾十丈開外了。

        蘭嗅井尋思:“這小孩兒壞的有趣,倒是合我口味。不……不過他可別教那兩個道人給殺了,我看還是先料理了那兩個道人,要是驚動了山上的道觀,雖不怕他們,倒也棘手一些,更會壞了我的好事兒。”

        心念及此,蘭嗅井一提氣,躍上了樹梢,只見他腳尖兒點在一排排的松枝上,像是蜻蜓點水般的朝前奔去,待快要追上那兩個道士,又是兩股青光一閃,跟著“哎呦,哎呦”“蒼啷,蒼啷”的幾聲,那兩個道士手中的鐵劍跌落在地,人也倒了下去。

        那少年回過頭來,見那兩個道士撲倒在地,面色暗青,竟和剛才死去的恩凈一般無二,顯然也是蘭嗅井故技重施了。

        那少年見蘭嗅井殺了人之后,轉(zhuǎn)身又往那一男一女那走去,便也跟著走來,只見他心有不快的道:“我都說了,那個道士留給我,你干嘛又多管閑事?現(xiàn)下人都死了,我再殺個誰來尋開心?”

        蘭嗅井一本正經(jīng)的道:“呸,被人拿劍追的滿山跑,竟然還好意思說我多管閑事兒,你的小命也算是閑事兒?”

        那少年道:“你當我是怕他們么?我……我不過是想和他們玩玩‘老……老鼠戲貓’的游戲。嘿嘿,先把那兩只笨貓整累了,累的動彈不了,再慢慢的折磨他們,豈不有趣?”

        蘭嗅井冷笑一下,說道:“要想變著法兒的把人整的動彈不得,你那法子豈不太笨?”

        那少年問道:“哦?難道相公你有更妙的法子?”

        蘭嗅井得意的嘿嘿一笑,道:“妙的法子自然有,你瞧,這二人是不是半點兒也動彈不得?”頓了頓他又巧笑,道:“更妙的法子我還有,什么讓人渾身發(fā)癢,止又止不住,恨不得自個兒把全身的皮肉一片片撕下來;還有教他痛不欲生,痛得都想教人一刀砍下腦袋。這……這你也都想學嗎?”

        那少年聽的兩眼發(fā)光,更是來了精神,問道:“那……那是什么道理?”

        蘭嗅井笑道:“什么道理?使毒,嘿嘿,你不曉得罷?有的毒能令人見血封喉,有的毒會教人痛不欲生,也有的毒能讓人麻癢不止。而且毒性發(fā)作,需要個時辰,你手頭里又有解藥,你想讓它什么時候發(fā)作就什么時候發(fā)作,你想讓他什么時候好就什么時候好,這是不是比‘老鼠戲貓’更有趣?”

        那少年一聽,拍手笑道:“有趣,有趣,果真有趣,這世間竟還有這么有趣的東西我卻不知道,倒是奇了怪了。”頓了頓,又道:“對了,敢問相公你如何稱呼?小弟我姓木,名字叫作七止。”

        蘭嗅井道:“木七止?嘿,姓的不同尋常,名字起的也是特別,哈哈,有趣,有趣。為兄蘭嗅井,想不到我蘭某人一生難逢知己,今日不成想竟遇到一個一見如故的小友,哈哈。”

        木七止道:“我名字么?也沒什么特別的,不瞞蘭兄,小弟我沒爹沒娘,據(jù)說生我的是棵幾千年的公孫樹,這‘七止’么?哼哼,我要是一天不做完七件壞事,這一天就不算完,你說有沒有趣?”

        蘭嗅井一聽,又驚又喜道:“啊?你當真一天要足足做上七件壞事?這……這倒是和為兄臭味相投了。”

        木七止聽他贊著自己,臉上也滿是歡喜,可是片刻之后,面色卻突然凝重起來,之后又不斷的搖頭嘆息。

        蘭嗅井不知何故,疑惑的問道:“七止小弟,怎么突然不開心了?你有什么難處,不妨和為兄的說說,天底下再難的事,怕也難不住我蘭某人。”

        只聽木七止漠然的道:“我……我今天還沒干夠七件壞事哩,這天都快黑了,我還能再去哪兒尋些壞事干干?”

        蘭嗅井一聽,登時轉(zhuǎn)惑為喜,笑著道:“哦?哈哈,你怎么這么不小心,那……那你說說今天到底只干了幾件壞事?”

        木七止道:“我早上到這山上的呂祖殿里,把殿里供著的瓜果點心糟蹋了個遍,一時吃不完的也都踩了個稀巴爛;還把那呂洞賓塑像的胡子,用匕首給刮了下來;再溜到他們‘經(jīng)房’,把那書架上的什么《道德經(jīng)》、《十大經(jīng)》、《太原經(jīng)》、《太一生水經(jīng)》……一股腦兒的統(tǒng)統(tǒng)撕了個粉碎,保管那大羅神仙也拼湊不起來……”

        蘭嗅井聽著一臉的歡喜,沒待木七止說完,便打斷話茬,接口道:“那……那山上的道士豈能和你善罷甘休?”

        木七止道:“哼,可不是么?我事成之后跑下山去,終于被這些臭鼻子道士給追了上來,我又費了些手腳,揍得他們哭爹喊娘……”

        蘭嗅井見木七止鼻青臉腫的樣子,竟還說“將那些道士揍得哭爹喊娘”一時忍不住,“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木七止正色道:“蘭兄,小弟我……我可沒撒謊,我雖也吃了些拳頭,最終卻也是勝了,江湖上受傷流血,都是家常便飯,但勝負之分卻如何能馬虎?不過……”

        蘭嗅井問道:“不過又什么?”

        木七止道:“不過這幾個道士的武功稀松平常,他們一個長胡子師叔可不易對付,我稍不留神,被那長胡子道人給點中穴道,就被這幾個道士五叉八仰的抬去了山上。”

        蘭嗅井道:“七止賢弟大可放心,回頭為兄定幫你找回場子,尋尋你說的那長胡子道人的晦氣。你被抬回山上,吃了些苦頭沒有?”

        木七止笑道:“苦頭倒是沒吃,就是請了一個道士喝了一頓童子尿。”

        木七止剛伸手指向了躺在地上中毒而亡的恩凈,可是見他臉色青黑,面上的笑容立馬也僵住了,就此動也不動的怔怔出神。

        蘭嗅井見他怔怔,歉然的道:“為兄的不是,為兄的不是……七止小弟有意要再請他喝上一壺你那銀漿玉液,不成想為兄卻把他給毒死了,掃興,真是掃興。”

        木七止適才還怔怔神傷,聽了蘭嗅井的“掃興”,突然雙眼瞇成一條縫,笑道:“便宜倒是便宜了他,今天我受制于穴道被點,受盡了這群道士的辱罵逼問,什么‘你這兔崽子,究竟受誰的指使來山上搗亂?’‘經(jīng)房里的經(jīng)書,都是被你糟蹋的么?’‘你這沒教養(yǎng)的臭小子,洞賓圣人的胡子,是你刮去的罷?’‘你這小子,玄真師叔說你內(nèi)力不錯,你究竟無意中吃了什么靈花妙草,快快招來?’……”

        蘭嗅井道:“七止賢弟,這……這可不好對付,不回答不是,回答也不是,總之……總之卻是兩難了。”

        木七止笑道:“我自然有我的有辦法。”

        木七止頓了頓又道:“我東拉西扯的說什么昨夜里做夢,夢見呂洞賓真人嫌那殿上的貢品不合口味,他要皇帝老兒吃什么,他也吃什么;他還說修身練道貴在有所頓悟,光看些幾百年來的陳經(jīng)爛書,又有何用?不如一把火燒了的干凈;他還說他那塑像和他本人一點兒都不像,他哪里是那個丑樣子了,特別那胡子,最是看不順眼……”

        木七止笑著又道:“嘿嘿,我干了那些個壞事兒,不……不過是照著洞賓真人的意思行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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