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無名心中頓時生出了幾分疑惑。

        她帶著幾分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張凡，明明這張臉是屬于她徒弟的臉啊！

        但是看著葉肖和張凡兩個人的站位，擺明了這位就是自家小徒弟心腹之人。

        對方現在不善的看著她，豈不是表明了小徒弟也……

        無名不敢深想，她只能帶著幾分疑惑的坐在了位置上。

        此時場中的比賽已經開始了。

        “現在開始論文描述。”主持人開口說道。

        這個環節是最為枯燥漫長的環節。

        其中關注點最高的便是絕癥可以治療，但是其中很多的數據都沒有經過臨床的驗證。

        所以大家都不是很看好。

        “我給6分！”

        “7分……”

        各種裁判直接開始打分，不過沒有一個高分。

        可就在主持人開始統計分數的時候，張凡卻開口了。

        “我給十分。”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了在場的軒然大波。

        張凡一直都是大家關注的點，可給了一個不切實際論文十分，未免也太過于可笑了吧！

        大家的目光幾乎是統一的看向了這個論文的作者。

        趙懷仁！

        這熟悉的名字，大家都很清楚是誰了。

        華國人啊！

        “就因為是華國人，估計給高分嗎？”有人第一時間開始質疑了起來。

        那這偏袒的實在是太過于明顯了吧！

        剛剛只得到了張凡6分的M國第一個就不樂意的站了出來。

        “張凡，你這是公報私仇，為什么我們的論文才6分，這個不切實際的論文卻能得到十分？”

        剛剛M國在外面和張凡起了沖突的事情。

        大家都聽說過，自然也明白這里面所謂的公報私仇是什么意思。

        被質疑的張凡則是不咸不淡的說，“我有我的衡量標準，就你們那個已經開始臨床使用的論文，給你6分都是高分了。”

        這話帶著幾分輕蔑，顯然看不起M國。

        火藥味頓時就濃郁了起來，眾人都抱著看好戲的態度看雙方辯論。

        無名卻暗中捏緊了雙手，因為這個理論她曾經給自己的徒弟說起過。

        絕癥病人并不是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他們可以針對絕癥做出多元化的處理手段。

        長得一樣，理論也是一樣，這絕對不可能是巧合。

        這就是自己的小徒弟！

        無名暗暗決定，一會兒一定要找機會和自己的小徒弟見上一面。

        但是此時的M國開口顯然就不客氣了。

        “我們這是有事實可以依據，華國就一堆理論的東西，一點兒用都沒有！”

        “你張凡就是公報私仇，故意報復！”

        他們說話不客氣，張凡自然也不會有什么好臉色給他們。

        恰好這個時候，一個國家站了出來。

        “如果張先生覺得這套理論可行，為什么剛剛才給了我們3分？”

        大家都是一個論點，3分和10分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不過這次張凡沒有遲疑，直接開口說，“因為你們實施的方向錯了，看在你們還算有創意的份上，給你們3分還不夠嗎？”

        這說話態度，還真的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趙懷仁心中也有些忐忑，這些雖說沒有實際的臨床數據，但他已經開始暗中實施了。

        只是現在不敢說出來。

        “你又怎么確定趙懷仁的就是正確的實施方向呢？”

        此人嗤笑了一聲，顯然不將趙懷仁放在眼里，畢竟這位在張凡手里失敗了多次的消息，早就不脛而走了。

        不過這次張凡的話沒有絲毫的遲疑，而是繼續說，“因為我就是這樣做的。”

        這話倒是堵住了不少人的嘴。

        但是大家的臉色都有些不善了起來。

        感情這張凡提前將這個論文告訴了趙懷仁，就希望在這個時候讓華國拿一個好彩頭嗎？

        “H國就是請這樣的人出來做裁判的嗎？”

        這下算是犯了眾怒了，所有參賽者全體起身抵觸張凡。

        華國代表人只覺得額頭冒冷汗，這張凡不是答應自己不會搞事了嗎？

        怎么這比賽剛開始沒幾個小時，就惹事了？

        “趙懷仁，你拿出你做論文的時間來證明你自己吧！”

        張凡倒是沒有繼續和這些人爭論，而是直接說了這么一句。

        趙懷仁有些猶豫，但還是點了點頭。

        這種要參加比賽的論文，基本上都是會提前做好準備的，他為了參加這次的比賽，做了不少的功夫。

        而論文出現的時間，居然是三年前。

        那個時候張凡還不為人知呢！

        “這……”有人啞口無言了，難道這華國人的思想都是一樣的？

        可是M國的人絕對不會就此服軟。

        他們直接站了出來說，“沒有事實作為依據，這份論文就是不可行的，沒資格獲取高分。”

        這話倒是說的有幾分在理。

        于是眾人都目光都面面相覷了起來。

        “那就找一個絕癥病人出來試試吧！”張凡淡然的開口，對自己算是充滿了信心。

        此話一出，即便是M國的人想要挑錯，也找不出問題來了。

        這論文上面的辦法需要時間去實施，他們現在可等不起。

        “希望接下來的比賽，你還能這樣理直氣壯！”

        M國的人冷哼了一聲，他們知道現在的張凡是被他們得罪了，可眾目睽睽之下，張凡若是徇私舞弊，那么他們也不是好招惹的。

        張凡的目光沒有多少的變化，可他卻感受到了場中有一道十分炙熱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即便不回頭，他也清楚的知道，是那個女人！

        “老大，這個女人一直盯著你看，要不我們找機會去接近一下她？”

        葉肖自然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直接低聲詢問。

        張凡點了點頭，恰好這個時候宣布中場休息了。

        他起身沖著角落那邊走了過去，恰好是無名的方向。

        看著自己的小徒弟沖著自己走了過來，無名心中有些小小的緊張。

        正在她組織語言如何與自己的小徒弟相認的時候，張凡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認識我？”

        張凡一開口，語氣帶著幾分疏離，畢竟他心中只有楊雪。

        可他這話一出口，原本神色激動的無名，眸光頓時充滿了幾分不可置信。

        “你不知道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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