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賤骨頭,沒辦法
“我的好三哥,生意做得不懶嘛。”
李小天正考慮如何回答柳蟄時,只聽見門外又傳來有點耳熟的聒噪聲,一看,真謂不是冤家不聚頭,那人正是那日珍香酒樓吃醋對李小天先動手,被李小天反制教訓的柳普,及小跟班柳正,還有一個讓人始料未及的老熟人,柳葭葭。
柳葭葭一見李小天,眼神盡是幽怨,顯然,李小天前些日子把她懟得崩潰,她一直耿耿于懷。
李小天不以為意,那全然是她自作自受,他可不懂得什么叫做憐香惜玉,當然,除了對心怡之人。
“有本事的人,到哪里都能成事,沒本事的人,到哪里都是廢物。”柳蟄毫不留情地諷刺道。
“你說是廢物?!”柳普怒吼道。
柳蟄笑道:“誰回應誰就是,誰對號入座誰就是。”
“一個娼姬生得下流種!”
柳普有自知之明,知道打嘴炮不是柳蟄的對手,直接拔他的逆鱗,嘲弄他卑賤的出生,這一套,每次都能讓他暴怒,卻又對他無可奈何,可謂屢試不爽。
此話一出,柳蟄神情果然驟變,眼睛緊盯著柳普,殺意凜然,手握拳頭,滋滋作響。
這種仿佛要吃人般狀態持續片刻后,柳蟄微微閉眼,心頭長舒一口氣,突然恢復常態,咧嘴一笑,道:“你連我這個下流種都不如,那只能說明你母親不如我母親罷了。”
“你!你!你!”
柳普被柳蟄反將一軍,一時氣急艾口。
哼哼。
李小天作為一名吃瓜群眾,向來都是合格的旁觀者,這一次不由破了功,笑出了聲,因為實在忍不住。
“你他娘的在笑什么?!”柳普打嘴炮敗北,心中怒火無處可燒,沒想到還有個不怕死的敢火上澆油,于是乎,遷怒于李小天,想找回場子。
“老子是不是見過你?”柳普自打一進門,就急著針對柳蟄,壓根沒注意看李小天,等現在才發現,一打量,覺得分外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你現在的狀態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無能狂怒。”李小天調侃道,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呵呵。
這時,柳葭葭情不自禁地細聲笑了出來。
“葭葭,你又在笑什么?”柳普無奈又不解。
柳葭葭臉色忙恢復正常,道:“他形容得太滑稽。”
柳普聽得,怒氣飆升,對李小天吼道:“老子在問你話呢,你給老子扯什么無能狂怒,簡直就是找死。”
說著,柳普卯足元氣,重拳朝李小天腦袋砸去。
李小天面露不屑,隨手一拳以對。
就在兩拳將碰之際,還未接觸,約距兩寸時,柳普不知為何,竟是直接被震飛,李小天連忙又施展神行步,身如鬼魅,頃刻間,已至尚在空中飛退的身前,甩出一個響亮的大比兜,只聽見砰的一聲,柳普猛落在地,青石磚都被震裂開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直接把眾人驚愣住了。
除了幸災樂禍的柳蟄,因為他了解李小天的實力,不過,柳蟄也有所疑惑,按道理來說,李小天應該是知道柳家在京都的勢力,本來以為他投鼠忌器,礙于柳家的實力,只會略微地教訓一下柳普,沒曾想下手這么狠。
柳普呢,似乎被打懵了,半倒在地,出拳的手臂被震斷了,滿嘴是血,兩顆大牙躺在地上,要知道,他前些日就突破至通脈五層,實在想不通怎地被人一拳擊潰,向來只有他欺負別人,還從來沒有敢欺負他,而且還欺負得這么慘,柳普一時無法接受現實,竟然如同孩童一般嚎啕大哭了起來,甚是狼狽。
“看來是那天客棧對你太仁慈了,所以才沒記住我,今天總歸銘記于心了吧,下次撒野前擦亮你的狗眼。”李小天溫馨提示。
本來嘛,柳普如果和珍香酒樓那次一樣放肆,李小天也不會下重手,奈何這次也摸著了李小天的逆鱗,左一句老子,右一句他娘,是可忍孰不可忍,果斷下狠手,他又不是柳蟄,寄人籬下,他的后臺是楊潛仁,柳普的后臺不過是柳家而已,京都第一大家族能和京都的王比嗎?
“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天珍香酒樓那人。”站在旁邊的柳正后知后覺道。
“完全正確。”李小天望向柳正。
柳正嚇得一個哆嗦,大氣都不敢喘。
“陸尚書,你也太過份了,竟下如此狠手!”柳葭葭呵責道,在她印象中,李小天一直是溫潤儒雅的形象,即便前幾日被李小天懟敗過,卻也是以理服人,今天所見,著實讓她震驚,對李小天大為改觀,萬沒料到其出手如此狠辣。
陸尚書?!
這三字一出,柳蟄柳普柳正三人皆是訝異,真可謂一驚未平一驚又起,早就聽聞京城里有個新晉的戶部尚書,姓陸,甚是了不得,沒有想到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任誰聽了都會目瞪口呆。
柳普聽到,不禁哭得更帶勁了,本來以為還能回去告狀,讓家族派些個高手來報仇,不曾想這廝竟是朝廷一品命官,又是陛下跟前的紅人,想到這仇報不了,這毒打白挨了,柳普不由傷心欲絕。
“丟人現眼,還不趕緊把你哥帶走!”
柳葭葭瞧著柳普那窩囊樣,是又憐又恨。
柳正聽得,連忙攙扶起嗷嗷叫的柳普,與柳葭葭一同離去。
“喲,柳公子,你這天食坊可真夠熱鬧的啊!”
柳葭葭一行人前腳剛走,后腳又傳來一個熟絡的女聲。
“哎呀,公子也在啊,好久不見。”
一進門,女子瞧見李小天,忙熱情招呼,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當初收他黃金角鱷犄角的廣源坊掌柜陳清。
李小天微微點頭。
“陳掌柜的與陸尚書認識?”柳蟄略驚道。
“幾個月前我們合作過一筆大買賣。”陳清回復完,然后驚問道:“陸尚書?莫非公子就是新晉最年輕的戶部尚書?”
李小天道:“正是。”
“看來,方才柳普那凄慘模樣就是陸尚書的手筆了,這廝,剛騷擾完我,又來這里找茬,是該吃點苦頭。”陳清述完,忽想起了什么,繼續道:“不對,那日珍香酒樓里他應該見識過陸尚書的厲害,怎么還敢對你放肆?”
“賤骨頭,沒辦法。”李小天言簡意賅地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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