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又回駢州
沒錯,這些細針正是侵染了李小天收存自己的毒血,毒針暗器是從抱月樓與柳鈞一戰之后所制。
其實,自是發現自己血藏劇毒的時候,李小天就有過毒針暗器的想法,只是那時候身處山脈,忙于修行,一時沒在意,加上后來又發生那么多驚險之事,等至出了山脈,時間已久,暗器毒針之事早就拋卻九霄云外了。
直至后來李小天巡行秋國各州,尤其是幽州一戰,重新記起了毒針的想法,后經十里坡之后,休息了些日子,加上政務繁忙,一時又忘卻了,與柳鈞切磋之后,終于是下定決心弄暗器毒針,況且這毒針也好制弄,買來十幾根長細針,侵染毒血,便算大功告成了。
有些事,看起來似乎很困難,一旦下定決心去做,卻出奇的簡單,毒針便是如此,拖延是阻止進步最大的阻礙。
殺手既死,李小天連忙服下丹藥,起身走近搜物,這是對他存世價值的最好尊重。
一番摸索過后,李小天只搜到了一儲物袋,打量了下,里頭基本都些丹藥,沒功法,更無其它的稀罕物。
緊接著,李小天把殺手尸體放置在一大樹下,取下其斗笠,戴在自己頭上,拿出幾壺酒,悉數淋在其尸體上,直接上過,頓時間,燃起大火。
別人是毀尸滅跡,李小天主要是毀尸滅毒。
李小天受的傷不重,服下丹藥之后,本想著反正沒走多遠,回趟上安城,與楊潛仁稟報,讓楊潛仁敲打敲打一下柳家,不說要對柳家怎么樣,因為確實也沒實證證明是柳家所為,但至少可以讓其收斂,不然這樣三天兩頭派殺手來襲刺,而且殺手的實力也只會一個比一個更強,李小天的毒針也不能保證每次都管用,萬一失了手,小命堪憂。
仔細思索之后,李小天還是決定先行趕路,畢竟這次厄期洶涌,還是得抓緊時間去實地巡視,等到了駢州,再寫封信給楊潛仁奏報。
大雨滂沱,疾馬奔騰,終至駢州。
雷氏商會。
“大哥哥!”
李小天一入商門,還沒摘下斗笠,阿牛眼睛尖,對李小天印象又很深,一見便是認出了,大喊道。
“阿牛!
李小天摸了摸阿牛的頭。
方副掌柜見得李小天樣子有些狼狽,知其是來找雷掌柜的,便道:“陸尚書,雷掌柜在樓上廂房,我帶您去。”
于是乎,李小天跟著方副掌柜上了樓,阿牛有眼力勁,沒跟上,自覺忙去了。
“陸兄,你這是出了什么事?”
李小天一進廂房,雷鳴見得,驚問。
李小天無奈道:“說來話長,容我洗漱之后再細談!
“這個自然!崩坐Q話完,叫道:“阿牛!
沒一會兒阿牛便是來到敲門而入。
雷鳴繼續道:“帶陸兄去洗漱,順便叫你師傅備一桌好菜。”
阿牛的師傅是方副掌柜。
“得嘞,掌柜的,大哥哥,跟我來!
于是乎,李小天跟著阿牛進了一廂房,沒一會兒,便有兩丫頭送來熱水,與衣物,兩丫頭欲給李小天搓澡,李小天直接拒絕。
洗漱完畢,換了一身新行頭,再來到雷鳴廂房吃酒。
“陸兄,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剛才見你進來,好像經歷過一場戰斗?”
李小天一落座,雷鳴便關切又好奇地問道。
“被殺手刺殺!崩钚√旎氐,然后喝了口酒。
雷鳴問道:“是誰?你好歹也是個戶部尚書!
李小天道:“柳家,有沒有聽說過!
雷鳴想了想,回道:“知道,京都第一大家族,是柳家所為?”
李小天道:“十之八九是,因為就在剛不久,柳家在我手上吃過一次大虧。”
雷鳴嘆道:“看來當官,尤其是你這種當好官的,是高危行業啊,殺手實力如何,我看陸兄已經通脈八層了!
“通脈八層。”
李小天考慮再三,還是沒告訴雷鳴實情,如果告訴他對手是凝丹初期,按照這家伙的性子,十之八九定是要刨根問底是如何越大階殺人的,而他身藏至毒之血一事,除了自己,無人知曉,目前而言,李小天也不準備告訴任何人,所以找了個不用過多解釋的謊言。
果不其然,聽到是通脈八層,雷鳴頓時就對殺手沒多大興趣,因為在他看來,李小天在同階層之內,鮮有對手,解決一個同階層的殺手,亦是綽綽有余。
“我還以為你路過駢州,是特意來看老朋友的,看來你是因公在身,不得不來駢州!崩坐Q佯裝失望打趣道。
李小天回道:“非也非也,我若是不記得有這么個老朋友,就直接去州牧府去了!
“說的也是。”雷鳴笑回道,頓了頓,繼續說:“陸兄此次出京又為何事?”
李小天長嘆一聲,道:“厄期你應該知道吧,我就是這次厄期抗災的總頭,來各州巡視指導工作的!
雷鳴道:“這可是個苦差事。”
“沒辦法,舉朝上下,就我一個能臣,能者多勞!崩钚√炻詭ё钥涞,拿起酒杯,示意雷鳴,兩人同飲后,李小天繼續說:“有時候,這做官還真比他娘的修行累,這不,喝完這頓酒,我還得去趟州牧府!
雷鳴道:“我說你啊,就是該,好好的逍遙散修不做,非得入朝做官,那地方,名利場,是非地,勾心斗角,哪比得上修士界,不爽就干,直接痛快。”
李小天無奈苦笑:“你以為我想做官啊,有苦衷,沒的轍,等厄期過后,忙完這陣,辦完事,我就辭官了!
雷鳴笑道:“那就提前恭賀陸兄脫離苦海了。”
說完,兩人提杯走一個。
就這樣,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有一茬沒一茬,聊天飲酒了一柱香,才意盡闌珊地離場。
李小天也想起了正事,連忙冒雨奔向州牧府。
州牧府。
李小天一到府門,表明身份,門前守衛不敢怠慢,連忙領路。
守衛把李小天帶到會客大堂之后,隨即連忙通知了州牧與監事。
沒多大會兒,新州牧牛筆與監事廖杰紛紛來到。
牛筆與廖杰見得李小天,連忙門好。
李小天問:“廖監事,你在駢州的工作開展得如何,可遇到了什么阻力?”
廖杰回道:“啟稟大人,這駢州不算什么重災區,所以,并沒有什么阻力!
牛筆連忙附和:“下官一直會全力配合廖監事的工作,絕對不會含糊!
李小天道:“那是最好,知道上一任州牧的下場嗎?”
牛筆作為新仁州牧,對上任州牧的慘死自是了解,正是被這位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尚書所斬殺,與其同時,還順手滅了作威作福的地龍幫。
“回大人,知道的,不過下官覺得大人這事是替天行道,那廝勾結幫派,壓迫百姓,死有余辜。”牛筆一頓馬屁。
“知道就好,望你們引以為戒!闭f著,李小天朝牛筆擺擺手,道:“我與廖監事有話說!
牛筆自覺離拜離。
李小天鄭重道:“廖監事,有個重要的任務交給你!
廖杰正色回道:“大人盡管吩咐,下官一定竭盡全力!
李小天道:“事情不難,但很關鍵,在駢州內找些擅長水利的人,到時候會用得到。”
廖杰回道:“沒問題!
李小天又道:“給我拿些紙墨,順便拿張駢州地圖!
“好。”廖杰應聲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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