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零四章 當被狗咬了
秦悠悠繼續說著。
夢郎帶著她兜圈子,在天上飛來飛去,速度奇快如閃電似的來去,又推說不熟悉此地。最后小姑娘沒辦法就央求他送她回到門派,或者送她去最近的修仙城。
夢郎答允秦悠悠的請求,卻問了她一個問題。
“壞人問我是否喜歡他。我......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但是點了點頭。然后他就對我......”
秦悠悠說道這里已經泣不成聲,當時突如其來被問這樣一個完全沒料到的問題,只覺得又羞又喜又煩惱。可是,這位前輩的風采著實讓她無法抵擋。
可是接下來的事卻將她嚇傻了,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為何前一刻還風度翩翩的前輩立刻變成一個禽獸。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哪里經過這種事,驚怒失常。然而,她本事低微,拼命的掙扎也無用。
見秦悠悠想起當時的情景,渾身瑟瑟發抖。鐘珍取了一件衣裳遞給她,她不大懂得安慰人,“秦丫頭,那人已經被我弄得不死不活了,先換身衣裳再說,你來自什么門派?我回頭送你回去。”
想起秦悠悠的手傷似乎到現在沒有好,鐘珍不明白為何她不使用靈氣療傷,便隨手將她的手腕執起,馬馬虎虎給她治療了一下。如今她比從前好一點,懂得使用靈氣療傷。
秦悠悠沉痛地搖搖頭,“出了這樣的事,我沒有臉面回門派,只想知道師叔他們是否還平安,然后去任意一個稍微遠一點的修仙城做散修。”
鐘珍不明所以,“不就是被壞人摸了幾把,你不說沒有人知道的。”
“我修煉的功法,煉氣期是不能破......破身,師叔們一看便知。如今修為盡散,本想一死了之,卻一時間找不到兵刃自殺。”
自殺,至于嗎?
破身什么的,鐘珍不大明白,好像是男人與女子做了那些花樓里的事,從前花間閣也有這個規矩,一等弟子們不能嫁人。她雖然年紀一大把,卻仍舊是個黃花閨女,因此不大明白其中所涉及的過程。
那么多花樓的姑娘們都活得好好的,為何要自殺?
不過寧國的大姑娘出門都得帶著面紗,被人碰幾下就要死要活的,鐘珍也不大明白。當初阿婆也沒怎么教,只說姑娘家不能看那些閑書,不能和男子太接近,找相公得尋個老實的。
連繪人像也得很注意,不能露不該露的部位。當初她在暗墓門被鄧普斯抓去,打死都不肯畫他所說的“表現比較徹底”的畫。
這點她是老老實實跟阿婆保證過的。
鐘珍想想便道:“哎,有什么大不了的,當被狗咬了,回頭換個功法重新修煉。你這丫頭也是傻,既然知道修煉的這種功法,為何對方問你喜歡不喜歡,卻要點頭。好多男子似乎都喜歡去花樓那種地方,沒幾個好東西。”
面對前輩的責問,秦悠悠羞慚不已,她既然踏上仙途修習的又是這樣的功法,應該斷然拒絕,可是當時心跳如狂腦子徹底懵了。
“前輩,我,我錯了。往后......”秦悠悠說到這里,心想哪里還有什么往后,一生都給那個壞人給毀了。
家中老小知道她能修仙,都欣喜若狂,可是如今再也回不了師門。如今修為全毀,丹田似乎也極其不妥,還不知道能不能再踏上仙途。
在生死間徘徊,痛苦異常,實在是遇到的事太多,秦悠悠累極便迷迷糊糊睡著了。此刻醒來,自殺的念頭算是去了,心想往后再尋別的功法,說不定還能繼續修仙。
扭頭看了看渾身是血的壞人,她卻是心中恨意難消。
指著夢郎,秦悠悠便道:“前輩,這壞人說不定知曉師叔他們的事。我想了想當時他突然出現,將我接住,定然早已經跟在后面。”
鐘珍也有這個揣測,有可能是因為秦悠悠生得極其純凈可喜,夢郎便使了些元嬰期的神通,弄出飛沙走石的怪風,將這小姑娘給弄走了。
夢郎疲勞過度,胸口被長劍扎穿,又給一拳打斷了鼻梁,已經暈過去許久了。鐘珍見他身上的傷口,卻慢慢開始在恢復。元嬰期的自我修復極其可觀,身體內只要靈氣沒用光,一些淺些的傷已經平滑如初。
鐘珍盯著此人看了半響,忽然“嘭”的重重一腳踹過去,“裝什么睡。”
夢郎的臉抽動了一下,緩緩睜開眼睛。他已經醒了許久了,使出內呼吸之法,脈息幾乎沒有絲毫跳動,竟然還是被對方發現。他所不知道的是,鐘珍的元神敏銳異常,并且極擅長察言觀色。
一個是真睡,一個是假暈,都不是省心的。鐘珍取出一枚晶瑩透亮的藥丸拿在手中,一把捏住夢郎的下巴,將他的口強行掰開,丹藥入口。隨即便將此人的嘴巴捏住,讓他無法吐出。
她手中靈氣暗吐,藥力化開。再以靈氣將藥力散入此人的血肉經脈,如此便立刻大功告成。
夢郎的身體扭動了一番,眉頭緊鎖,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眼光很好,不過卻并未露出驚慌之色,“天毒丹,不過品質不佳,由金丹期的煉丹師所煉制。”
“金丹期的天毒丹對付你這只弱雞也夠了。”鐘珍笑著說道。
金丹期修士煉制的天毒丹,對付元嬰期足夠管用了。天毒丹不是毒藥,而是集幾種暴掠妖獸的妖丹,以丹火提取其中的狂躁的氣息,用靈草壓制,合成這種丹藥。煉制起來很不容易,連丹爐都有可能會爆掉。
給修士吃下去,便徹底無法使用靈氣。一旦使用便會氣息紊亂,靈氣在體內肆掠,體內形成戰場,妖獸的狂暴氣息會與自身的靈氣打成一團。
修為低的話有可能爆體而亡,但是對于元嬰修士來講,困擾也不小。
無極散靈丹的材料太貴,朱子陵沒舍得給鐘珍,卻給了大半瓶天毒丹。
“夢郎這個名字聽著真惡心,不如我叫你色狼吧。你將人家門派大隊人馬都弄到什么地方了?”
“全死光了。”夢郎滿不在乎地講道。
腦子好似被人揍了一拳似的,秦悠悠本來一直狠狠地盯著夢郎,此刻更是眼中噴出火來,要不是知道自己這點修為連人家的皮都抓不破,恨不得立刻拿刀砍死他。
她之前手指都抓得指甲蓋都脫落了,對方的皮肉連半道傷痕都沒有。眼下只有指望這位黑衣的女前輩能殺了這個狗賊。
李懷虛忽然冒出一句,“人不是他殺的,有隱情。”
“知道。”鐘珍回了一句,她也瞧出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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