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五章 丑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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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珍如一個冷靜之極的獵人,已經布下陷阱,那些已經踏進陷阱被扎穿的人,她并不欲理會,由著他們慢慢掙扎到死。
試圖逃逸的木家人,她會觀其吃下幻情果之后的情景,如果發現并非是惡人,便由他們逃生。倘若覺得那人是窮兇惡極之人,變毫不猶豫地宰了。
凡俗仆從們她一概不理,幻情果稀罕得很,又不是黃毛叼來的野果,給這些人吃,實在太過浪費。
或許他們之中有不少人都是幫兇,但是他們離了主人,翻不起風浪,以后難免往后總會踢到鐵板,被別的人給宰了。
三天之后,幾百個人,死了足足過半。其中大部分是自相殘殺而死,還有幾十個人被鐘珍殺死掛在樹上了。
木離愁和她那位兄長,吃下的幻情果最多。第一天是下在飯菜中,第二天第三天鐘珍將汁水放入他們的飲水中。因為第二天已經沒有人給他們做飯,兩人連饑餓都不知道,早就神志不清,只記得口渴喝水。
關于木婉寧的身世,鐘珍終于聽聞。
這位所謂的侄女,竟然是木離愁的親女兒,而她的爹,正是這位木離愁的親哥哥。
血親亂(倫),何其大的丑聞,恐怕也只有在吃下幻情果之后,才會暴露出來。
鐘珍忍不住一陣陣惡心,這家人真是不正常到極點了。一起長大的兄妹也能彼此產生奇異的想法,不是一般的禽獸。
難怪木婉寧是個天生缺腦子的蠢豬。據說這樣出生的孩子,許多都是天生癡傻,沒成年就會被人悶死在被窩里,虧得這兩位竟然還將她養大了,當個寶似的寵著。
兄妹二人吵得極兇,為了死了的木婉寧。木離愁如一個普通的婦人一樣哭哭啼啼鬧個不休。鼻涕橫流,頭發散亂如雜草糾結,丑陋不堪。
那位兄長更是氣憤,多年來但凡他有什么美貌姬妾。總會被木離愁明里暗里殺了。吃了幻情果的木離愁什么都嚷了出來,木離殤此時才得知,他正經娶回來的夫人,還有幾個女兒,也是被妹妹暗中殺死的。
要不是顧及到木家的傳承。恐怕一堆兒子都要叫她殺光。
鐘珍本來考慮要不要等他們不在一處的時候,分別將這人殺了,此時倒是不用了,他們已經打得不可開交。
原本只是互相扭打,揍得彼此鼻青臉腫,木離愁鼻血長流,掏出法寶長劍,那位兄長也取出一根滿是尖刺的棒子來。
兩名煉魂中期的修者,使出靈力打架,房屋如同灶灰堆出來似的。木屑磚土玉石很快就四散飛開。
木家的仆從已經跑了個精光,差不多該死的也死了,這處主院只剩下木離愁兄妹并無旁人,鐘珍都不用藏在地底,大大方方地站在遠處一株大樹上觀戰。
都是以各種邪法堆積出來的修為,打斗技巧也沒有什么出奇之處。
不過如果被兩人同時攻擊,她覺得恐怕無法取勝,但是分別擊破,雖然要花費些氣力,倒是可以辦到。
不是生死交關。鐘珍向來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
不到小半個時辰,木離愁重重地吃了一棒,打在她的胸腹間,頓時鮮血長流。她蹬蹬地退了一丈來遠。跌倒在地,心中怒火早無法抑制,此刻更是只想拼了命將兄長殺死。
木離愁身上的法衣雖然品質極佳,也佩戴了防御法寶,但是經過這么久的打斗,防御法寶的使用次數已經用光。衣服早就被扯爛了。
“木離殤,你。。。實在不是個東西。我從小到大,心中只有你一人,可是你卻娶了夫人又尋了那么多姬妾。好好一個女兒,被你養得沒半點成算,結果被人殺了。。。”她坐在地上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位兄長也氣極,“你是我親妹子,算計我與你做下不知羞恥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我堂堂木家的家主,三妻四妾本為尋常,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妒婦,殺我妻殺我子,早知道在你小時候就打死你。”
木離愁狂笑,“我何曾算計過你,你就沒想過。我小時候才十一二歲便給你摸過了。就算第一次我給你下了藥,后來呢?我每次從門派回家,你哪次不是急吼吼地來尋我。你有了我為何還要別人,要不是看在你是木家的家主,那些兒子孫子我全都殺光了。”
鐘珍聽得耳朵難受之極,幾乎嘔吐,這兄妹兩人怎么能如此惡心無恥。
吵了一陣,兄長再也忍不住,大步走過去,舉起棒子就要殺人,木離愁寧可挨這一棒,同歸于盡也要拼死給她那位兄長一劍。
兩人互相將彼此打得站不起來,都倒在地上,身上的傷勢不輕。或許是痛得厲害,忽然腦中清醒了不少。
“妹子,我們不要再打了。”
“就要打死你,婉兒也回不來,鐘珍那個小賤人。。。嗚嗚嗚。。。”木離愁嚎啕大哭。
鐘珍聽到她點名道姓,心想也是時候出場了。她足尖在樹枝上輕輕一點,煉魂期的修為與從前不同,身體極其輕盈,催動體內靈力,如一只飛鳥似的,飄飄然落到木離愁的跟前。
“木離愁,聽說你在找我,這不我自己送上門來了。”她取出被陳鐵錘重新煉制過的大砍刀,刀尖朝下,單手握著,一副滿不在乎地模樣。
這柄大刀是從前煉魄期在軍隊中打造的,按照當時的身量和重量訂做,如今修為高了人也高了,添加了更加堅硬的材料,同時還加長了少許。
“是你。。。你。。。還我的婉兒。”木離愁原本清醒少許的心境立刻就迷糊起來,毫無章法地撲過來。
鐘珍將刀迅速移到身前,輕松擋住木離愁的長劍,身體卻借了砍刀的力量騰空而起,來到木離愁兄長木離殤的上方。
木離愁先不用管,將她這位大哥先干掉再說。她聲東擊西,一條絲帶法寶忽然出手,將原本不在戰團的木離殤捆住,還未等他來得及掙開,砍刀已經到了眼前。
狼牙棒欲架住砍刀的襲擊,已經太晚。
一顆人頭頓時飛到空中,鮮血從沒有頭的脖子上如泉水狂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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