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六章 晚輩姓“豬”
這人叫做盧瑾瑜,認識他的人都覺得稀奇,這人長得跟個農(nóng)家漢子似的,卻有個書香氣息十足的名字。
對此盧瑾瑜向來不予置評,但笑不語。
雖然他忙著趕路,卻也打算隨便撈幾票。一般步行的修行者看不上眼,基本上都是在搜尋擁有飛行法寶的人。不料雖然前往湘城的人雖多,可一路上看到的都是大型飛行法寶,很少看到落單的。
別看飛船破破爛爛,要么是門派全體出動,肯定有帶隊的煉魂期長老,況且人多勢眾,自己討不了好。還有一些卻是那些占山為王,幾十個兄弟一起燒過香拜了碼頭的團伙,這些人都更不好對惹了。
也稍微看到只有兩三人共同行走的,法寶很炫目,瞧著像是有些來頭。他們必定是修行世家的子弟,手里有傳信鳥,萬一傳消息給了家族長輩,也會招來仇殺。
見到鐘珍這架飛鳥法寶,他終于忍不住想要下手。
盧瑾瑜加重了語氣,十分不耐的講道:“問你就好好答,不要試來試去,難道沒有家長教你如何尊敬煉魂期長輩嗎?”
他也瞧出來了,眼前這個子打算試探一下自己的來意。真是蠢貨,都站在你的飛行法寶上了,你還有什么來意,難不成是來串門喝酒吃飯的。
鐘珍無奈之極,她怎么可能沒有覺察到對方的來意,看來只能編些瞎話騙人了。
“前輩真的是誤會了,晚輩不是不好好回答您的問題。只是不了解您的修行世家是指那些全家都修行的,還是只有少部分人修行大部分都是凡俗之人的。晚輩家族甚大,雖然有不少人都是修行者。實則行商做官什么都有,因此不好作答,還請前輩不要怪罪。”
她此刻有些后悔莫及,雖然花間閣事發(fā),木婉寧失蹤,一等弟子全部都不見了,不知道會不會追到自己頭上來。擔心后有追兵。也不用將飛鳥駕馭得那么快,看來還是被人盯上。
盧瑾瑜什么人沒見過,聽鐘珍這番模棱兩可的詞。便猜到她大約是心虛得很,肯定沒什么來頭。
“如此甚好,如果你擔心從這么高的地方跌到地上會摔死,我誠懇的勸你還是趕快將飛行法寶降到地面上。順便將珍寶袋準備好。我做事最講道理。一是一,二是二,拿了你的東西,放你一條命,如果你耍花招,那可就不好了。”
這是要洗劫一空啊!鐘珍心頭在滴血。
打劫的人一般分成兩類,前一種人殺人越貨,手段殘忍毒辣。另外一種便是如這位前輩一樣。取了財寶就走人,但是如果抵抗不從。難保不會下毒手。
既然對方暫時沒打算立刻動手,那么事情還有余地。
剛發(fā)了筆財,馬上就變成赤貧,實在是不甘心啊!她裝作一都不擔心,若無其事很輕描淡寫的講道:“晚輩姓朱。”
云芝縣的縣令姓朱,這個全縣的人都曉得,此人相貌堂堂,風骨極佳,有如山巖上長出來的青松一般,就算是穿著一身綠油油的官袍都顯出不少名士風采。于是坊間便有許多道消息慢慢流傳出來,他與當朝朱宰相是一家的,據(jù)聞還不算是個隔得太遠的族孫。
朱家是否有修行者,這不容置疑,人家那個家族聽有好幾千人,分居蒙國各地。
對于那些名門世家,鐘珍簡直一絲一毫都不了解,花間閣的女弟子們都來自貧窮之家,雖然喜好談論那些權貴或者是高官的事情,卻懵懵懂懂的,猶如隔紗看景,一片模糊。
她唯一知道黃雅致的祖父曾經(jīng)當朝為官,不過據(jù)馬云酸溜溜曾透露,也就是個四品的地方官罷了,還因為貪贓枉法給抹掉了官職。
至于木婉寧她那個木家,據(jù)聞還算不上是個大的修行世家,算是上等里面掉尾巴的,自從家族中煉身老祖死了后,便已經(jīng)開始沒落了。
不過鐘珍對木家姑侄兩人極其鄙視,便是冒充姓“豬”也不肯冒充姓木的。
盧瑾瑜見鐘珍神態(tài)自若,一個煉魄四層的修行者,仿佛一都不將他放在眼里,倒還真的有摸不透了。
尤其這少年不過十二三歲的模樣,年歲如此之,有這樣的修為在身,不定還真有可能不是一般人。
飛鳥法寶雖然及不上煉魂期修者的速度,也遠超一般法寶。一般單人乘坐的法寶哪里會做得這么大,飛行法寶的材料貴得要死,萬一是個有來頭的就不好了。
他想了想到底哪家姓朱,光顧著去猜那些修行世家去了,竟然一時沒想到當朝宰相,橫豎不記得有姓朱的修行世家。
這個少年還真稀奇,明明穿著凡俗普通人的粗布衣衫,駕馭的飛行法寶明顯品質極好,卻弄得這么難看。難道是什么他從未聽過的隱世家族?據(jù)那種家族的人都喜歡假裝低調。
“姓朱又怎么樣?老子對蒙國寧國的修行世家如數(shù)家珍,可從來沒聽有姓朱的世家。”
煉魂打劫者這話一出口,鐘珍頭上的冷汗頓時立刻飆了出來。難道傳聞是假的,朱家根本就沒有什么大有來頭的修行者。
她強自鎮(zhèn)定,“你沒聽過是因為你孤陋寡聞,我可告訴你了,只要你動我一根毫毛,便有護衛(wèi)來收拾你。飛船在后頭沒跟上,我嫌他們慢又不愿同人擠,提前走一步罷了,你若再繼續(xù)糾纏下去,我便立刻放出傳信鳥通知他們。”
罷鐘珍信手一拍手腕間的獸袋,將黃毛抓住手里。
黃毛不明白還以為要送信或者是找野果,興奮地“唧唧。。。唧唧”叫個不停。
“稍安毋躁,等下再叫你做事。”鐘珍順了順黃毛的腦袋。
看到傳信鳥頭上的一撮礙眼的毛色,盧瑾瑜晃了晃神,還從來沒見過有雜色的傳信鳥,這可是頭一遭。
忍不住指著黃毛問道:“這鳥真稀奇,它頭上是怎么回事,是你染的么?”
想起陸天顏曾經(jīng)騙自己的那些話,鐘珍有現(xiàn)成的都不用自己編理由,直接答道:“前輩倒是有眼光,看著你欣賞我這只傳信鳥的份上,我不同你計較打劫的事。”(未完待續(xù)。)
...
(https://www.dzxsw.cc/book/8224/5703058.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