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從鐘珍身上搜來的珍寶袋中沒什么好東西,只有少量的靈晶,幾樣零散的物件,還有剛打沒多久的大半只變異兔。◎說
黃雅致也不指望能從珍寶袋中找到些什么,并沒有失望。誰會將所有的好東西隨身帶著,估摸鐘珍肯定將秘籍藏在地底什么地方。
不過她卻瞧見一個裝靈果的玉盒,打開一看里面整整齊齊的碼著三個玉顏果,其中一枚已經差不多成熟了,剩下兩個也有五成的樣子。
黃雅致嘆了口氣,“你們一等弟子就是占便宜,瞧瞧這靈果生得多好,吃上一枚,肯定可以管至少二十年不會老。”
她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那枚即將成熟的果子,仿若是世間稀有的珍寶似的,“為了從你這滑頭這里買個果子,來來去去幫你那么多次,手里有三枚玉顏果,竟然一口風都不露。師姐先收下這幾個靈果了,可惜竟然沒有七情果。”
“酸溜溜地些什么廢話,要殺要打,我喊一聲疼就是你家孫子。”鐘珍極其不耐煩黃雅致這么陰陽怪氣的話,她口氣還是原先那邊溫柔斯文,卻聽著讓人好生厭煩。
反正暫時沒有性命之憂,鐘珍懶得費力和她周旋,話極其不客氣。
心機如此之深的人,求饒什么的,完全不可能打動,鐘珍根本不用同黃雅致討價還價,自己肯定已經是砧板上的死魚,黃雅致想怎么刮鱗是她的事情。
當初抓到伍艷麗。不也是一鐵鍬將她的腿給劈斷了。
其實黃雅致心中也很為難,以她對鐘珍的了解,向來是左右逢源挺懂得做人。本來以為她會服軟求饒。先保命再,料不到這臭丫頭竟然這般硬氣。
她舉起手里的劍,將鐘珍的手從木柵欄法寶里抽出來,“我先削去你一根手指,如果你不,再切一根,直到你出來為止。”
鐘珍先前心里氣憤不已。話得滿滿的,看黃雅致真要動手,不由得心慌。脫口道:“你要是動我一根毫毛,杏花老祖的寶藏你一輩子都別想得到。”
“呵呵。。。原來真的在你手里。”黃雅致不由得笑靨如花,她手一抖,長劍在鐘珍的手上劃開。雖然沒有切掉手指。卻是將手背給拉出一道不的血槽。
她還真的怕將手指給削去一根,丫頭真要寧死不屈了。
世間女子,不管是修行者還是普通人,最怕的就是傷了臉,其次便是缺胳膊少腿。少一根手指,便不好看了,閨閣里那些彈琴吹奏的事情,以后也別想做。
黃雅致自己是個極其愛惜容顏的。推己及人,要是誰切了她一根手指。損了身體,肯定寧可魚死網破拉倒。
鐘珍手背上被劃了一劍,因為吃痛反而心里平靜了不少。她后悔不已,便是真的掉了一根手指也沒什么大不了,可怎么就這么不心暴露口風了。
黃雅致的劍還擱在鐘珍的手指旁邊,“下次可就真的是你的手指了。。。”
“哼哼。。。這種東西我怎么可能帶在身上,當然是藏在隱秘的地方。不過告訴了你,你肯定將我一劍殺了,那我為何要?”
了馬上就是個死,不還能熬一陣,不定有什么機會能逃跑。鐘珍自己就是個逼供的行家,知道接下來肯定有什么酷刑加身,掉幾根手指恐怕還是輕的,咬緊牙根心中作了準備。
又是一劍,這次是直接扎在鐘珍的肩膀,下手極其之狠,直接就是個對穿。血噴涌而出,濺得四周青草上一片殷紅。
“啊。。。”雖然心中有準備,鐘珍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氣得要命,“你個臭婆娘,嫁不出去的丑八怪,有本事你殺了我!”
想不到這樣都撬不開鐘珍的嘴,黃雅致倒是有一籌莫展,口里卻仍舊著,“我將你關個幾十年,天天砍你幾劍,抽出你的魄息養七情果。。。”
魄息那么好抽的嗎?不過鐘珍也不與她辯解。
早就等著黃雅致這種沒什么分量的話。一般來講,逼供與被虐的兩人,總有一方先服軟,然后才有得商量。倘若她一開始就跪地求饒,一來對方不肯相信,二來聽完了供詞,馬上就一劍捅死。
所以鐘珍略微平靜少許,便覺得唯一能做的就是硬挺著,先挨個幾劍,等對方暫時服軟,將她關著慢慢熬日子,如李獨秀那廝一樣,就算被關個十年,只要留著一條命,總有機會逃跑。
怕鐘珍流血過多而亡,黃雅致將她肩膀上的傷口潦草的包扎了一下,隨便抹了療傷的藥。取出個大布袋子,從頭到尾的套在她的頭上,又將獨角馬給放出獸袋,將布袋子里的鐘珍丟到馬背上,自己也騎了上來。
到了一處隱蔽山洞,黃雅致將洞口的堆著的一些雜草枯枝等撥開,挪開門口的一塊足足有一人高的大山石,提著布袋子進去。
走到最里面,將另外一塊山石給搬開,又露出一個洞口,這里面的洞口才是真正的入口。
在布袋子中瞧不見,鐘珍聞著氣息,又約莫聽著,應該是并未轉回門派,顯然是到了黃雅致的一處秘密洞府。
她自己便有好幾處挖開的洞府,因此也不覺得出奇。心想這姓黃的是執事弟子,總得去管事處當值,不能日日夜夜的守在這里,到時便有機會溜走了。
等鐘珍被丟到地上,身上的布袋子被解開,再次能夠視物,發覺這山洞竟然裝飾得好似女子閨閣,四壁似乎都打磨得十分平整,掛了些上好的布錦擋住山洞的石墻。那些繡墩軟榻**鋪紗帳等一應俱全,竟然還有精致的梳妝臺這等物件。
比起寶成綢緞莊大姐的閨房要精美得多,用品不知道好多少倍。
這人還真不嫌麻煩,不就是個臨時洞府,還弄得好像常住的繡房。
黃雅致沒搭理鐘珍,自顧自的將身上的衣服早已經換了一套。先前的那一套沾了不少鐘珍的血,自然不能再穿,要不是因為是一件價值三百靈晶的法衣,黃雅致甚至都不愿意將衣裳再留下來。
女子打打殺殺,弄得鮮血淋漓,即使是別人的血濺在自己身上,也是有傷體面。
換完衣衫,她不慌不忙的坐在梳妝臺前,重新開始梳妝打扮。
對著鏡子看了看,頭發先前假意與**獸打斗,又一路騎馬飛奔,此時簡直不能看。
此時便將頭發打散,取出一把碧綠的玉梳,細細的梳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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