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江陰鎮
劉釗,江陰縣本地人。李德全是一個土生土長的莊稼漢子,在前幾十年都是同普通的莊稼漢一般無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直到有一年當地遭遇百年難遇的干旱,致使李德全不得不另謀出路。
也就是在那一年,劉釗遇到了當地的一個地主,被介紹到一個采石場工作。在采石場工作了近十年,劉釗靠著自己的勤勤懇懇以及劉釗樂于助人的性格,在當時那采石場積攢了一些積蓄與人氣。
在第十一個年頭,那家采石場不知因為什么原因而關閉了。
本劉釗本以為自己又再一次失去了自己的工作時,一些平時與自己交好工友紛紛找上劉釗,商量接下來的謀生之路。這些人聚在一起,怎么也有個兩百多號人,當時就有人提出了,以劉釗為首,大家組成一個小集體,專門接一些體力活來做。
就這樣,一個小小的古代工程隊就誕生了。
劉釗帶著這200多號人,有時幫人蓋房,有時也幫人開山采石,閑事就帶著眾人下田干活。雖然收入不高,但至少也能混口飯吃。
然而就在前不久,隔壁永樂縣的一個豪紳找到劉釗等人。由于劉釗帶著這200多號人,在這十里八鄉的也算是有點名氣。所以一個能被外鄉人找上門來,也屬正常。
據這位找上門的管家說,他們的東家是永樂縣縣太爺的侄子,名叫朱六。在當地做糧食生意。隨著生意的越做越大,家里的成員也在不斷的增加,所以原本的住宅也就略顯小了些,現在找上劉釗,是想讓劉釗給蓋一座大點的園林以供居住。
當劉釗接到這筆生意的時候,劉釗與200多名工友可高興了好幾天沒睡好覺。這么一座龐大的園林蓋下來,每個人都可以分到不少工錢啊!那時,每個人都在盤算著,在一年內蓋完的話,等年底也可以好好的回去過個好年了。就這樣,劉釗帶著兩百多號人,按照主人要求,日夜兼程的把原本預計要一年多的工程,硬生生的趕在過年前給蓋完了。這樣不僅劉釗等人可以回去過個好年,就是朱六一家人也可以搬上新家過新年。
原本這應該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情,然而就在做最后交接,收剩下一半的銀兩時,卻被對方拒之門外,還被告知銀子都被用在蓋房子上,沒了。
這一下,可給劉釗等人來了個晴天霹靂,那一瞬中,這兩個多個鐵錚錚的漢子差點就當場哭了!
辛辛苦苦的做了一整年,就在眾人以為今年可以過上一個好年的時候,卻發生這樣的事情,這讓劉釗幾度崩潰。
就在劉釗帶著契約書上告衙門之時,卻被種鐘理由給推脫,告之無門。少了那一半的押金,別說回去過個好年,就是一些住的比較遠的,連回去都是個問題。這個活是劉釗接的,而且眾人也是以劉釗為首。所以當出現這個事情的時候,雖然大家都沒有怪罪李釗。但劉釗卻無法承受這突如其來的‘災難’,半年來。劉釗帶著那一直契約,走訪附近多個縣衙。幾乎每個縣衙都是以不是發生在本地的借口給推脫了。
這兩百多個漢子,年也沒有回去過,只能無奈的留下繼續邊找活干,邊想辦法。
現在離那件事已經過去半年了,就在劉釗等人已經絕望的時候,一個面白無須,有著一點書生氣息的中年男子找上門來。
在一片田地里,劉釗疑惑的看著向傾,“不知道這位大人找我,是有何事?”
向傾笑了笑,“你就是劉釗吧?”看到對方點頭,向傾接著道:“是這樣的,有一位大人需要一些會挖礦的能手。你的事情我多少也有耳聞。這次過來就是代我家大人問一下你的意思,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隨我家大人出海做事?而且我家大人還考慮到這樣會讓你們背井離鄉,所以我家大人開出你們平時兩倍的工錢待遇,你看如何?”
劉釗并沒有馬上給與向傾答復,而是把鋤頭放到一邊,來到田埂邊上,“冒昧問一下,你家大人是?”
“這個你就不必多問了,如果你答應的話,自然就會知曉。”
“那工作時間呢?”
“不定!”
“不做,你走吧。”也許是受到朱六這件事的影響,又或者考慮到其他的一些原因,劉釗在心里權衡完利弊后,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
也許向傾有想過劉釗會拒絕,但絕對想不到劉釗會拒絕的如此干脆!這讓第一次受人所托出來做事的向傾,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如果劉釗不去的話,向傾可真不知道要如何回去對林逸交代。想到自己也許就會因此而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向傾不由得問道,“我能問一下是為什么嗎?當然,這其中如果有什么要求的話,你可以盡管提出來,如果我能做到的話,一定會給你一個最好的交代。”
“沒有原因,不想就是不想,你走吧!”說著,劉釗拿起鋤頭,繼續在田里干起活來。
向傾見劉釗心意已決,不由得有些喪氣,“在讓我回去可怎么交代啊!唉..”
等到向傾走遠后,旁邊幾個正在干活的漢子走近劉釗,“劉大哥,連做什么都沒問,你怎么就拒絕了呢?兩倍的工錢啊!”
劉釗無奈,“聽著兩倍的工錢是誘人,但你們也聽說了,他們這是要我們出海去做活。我們連對方的底細都不知道,要是這一出海,他們如果反悔了的話,在那茫茫的大海里,我們還不是一樣只能任人宰割啦?”
“好像很有道理啊!”
“還是劉大哥想的周全啊!”
“是啊,我們怎么就沒想到呢!”
………………
向傾一臉喪氣的回到一家酒樓里,林逸看到向傾,遠遠的就喊道:“向老哥回來啦,問的怎么樣了?他答應了沒?他有沒有提什么要求啊?”
向傾尷尬的對林逸道:“大人,向傾無能。我把你的意思與他說了,但也還是被他拒絕了。”
“拒絕?”林逸有些意外,“那他有說為什么不去嗎?嫌工錢太少?還是覺得離家太遠舍不得家鄉?”
向傾聞言,兩手一攤,“沒說。”“不過我看他剛開始的時候還是有一些意動的,但是最后不知道為什么,還是拒絕了。”
“哦?”林逸想了一下,“反正我們還要在這里休整兩天,這兩天你去打聽一下劉釗這個人如何,最后我們再做決定!”正事說完,林逸拉著向傾坐上椅子,“來來來,走了那么多天不識肉味,現在正好我請大家大餐一頓!”
經過那么多天的相處,向傾也多少了解了一些林逸的性格。此刻雖然覺得自己并沒資格與林逸等人同桌用餐,但也已經沒有像剛開始那樣排斥了。因為向傾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堅持,最終還是會被林逸按在椅子上的!
林逸給王夢瑤碗里夾了一塊看起來十分可口的燒肉,“多吃點肉,看這幾天把你給瘦的。別等回去后,你爹爹看到,還不把我給殺了啊!”
王夢瑤微微一笑,“就以你的身后,我爹爹估計也都打不過你吧?”嘲笑完林逸,王夢瑤便不再理會在一邊搞怪的林逸,優雅的拿起筷子,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林逸一邊吃,一邊對都羅杰道:“我們的軍隊都有安排好嗎?”
都羅杰就要起身回答的時候,被林逸阻止道:“別動不動就站起來,坐下說,邊吃邊說。”
都羅杰聞言,如同向傾一樣的覺悟,也就不再堅持,“我已經把他們安排在城外安營扎寨,食物方面也已經讓人去采購了。”
林逸啃著一只燒鴨的鴨腿,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那就好。”
………………
就在林逸一行人正在大快朵頤的時候,朱六卻坐在一輛豪華的車輦,行走在江陰縣的大道上。在這輛豪華的馬車里,朱六正左擁右抱著兩位打著厚厚粉黛的煙花女子上下其手,猥瑣的笑著。
看著懷里兩個已經衣裙半解,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雪白肌膚,朱六一瞬間就是精蟲上腦。嚎叫著就要去扒光這兩個眉目含情的嫵媚女子,來一場‘驚世之戰’。當‘戰況’已經進行大半,朱六臃腫的身材已經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就打算學常山趙子龍,一聲大喝,威武雄壯的提槍上馬時,忽然馬車來了個‘急啥’讓站著的朱六一時沒站穩,滾落在地。
捂著撞到車廂角發疼的腦袋,朱六怒氣勃發,“怎么回事?”
就在這時,馬車外傳來一個老邁的聲音,“對不起老爺,因為前邊有個小孩摔倒了,所以……”
“所以你就可以不顧老爺我的人身安危了?媽的,一個賤民而已,給撞過去!敢擋勞資的路,活膩了!”馬車里,朱六此刻明顯已經失去了最開始的興致,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掀開簾子出了馬車。
只見馬車外,一個穿著十分破舊的壯漢正帶著一個小女孩跪在地上,口中還不斷的開口求饒,“大人饒命,大人饒命,都是小民的錯,沒看好孩子。有什么責罰,對著我來吧,別為難我孩子!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走出馬車后,朱六就沒去看那壯漢一眼。反而是把目光集中在那十幾歲的小女孩身上,朱六指著那個小女孩,“你,把頭抬起來,我看看。”
“不要啊,大人,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就放過她吧!她還小不懂事,求您大人大量,就放過她吧!”聽到朱六的話,那名大漢也就是陳金水頓時亡魂大冒。身在這個時代,何人不知在貴族中的糜爛生活?對于自己小女兒的姿色,陳金水再清楚不過了!原本陳金水都是讓小女兒待在家,很少讓其出門的。這也就是防止在街上被哪個少爺給流氓看上,以免惹禍上身。由于今天正好是小女兒生日,所以陳金水才說帶她出來逛逛。但陳金水絕對沒想到,這一帶卻釀下此等大禍患,此刻陳金水已是追悔莫及。
才十幾歲的陳秀蓮并不知道這些彎彎繞繞。陳秀蓮只知道自己闖禍了,但又多嚴重卻毫無概念。在朱六要求自己抬頭時,陳秀蓮依言將頭抬了起來。別看陳秀蓮目前只是十幾歲,發育還顯稚嫩。但在臉蛋上,卻已經頗有姿色。這也讓朱六那有些扭曲的心里泛起一股別樣的心思。朱六佯裝大怒,“大膽刁民,竟敢擋我去路,來人,給我把這女子拿下,送到我府上,聽候發落!”
朱六的心思,可謂是路人皆知。但知道是一回事,出不出手卻是另外一回事。周圍路人在對于陳秀蓮的遭遇感到同情時,也只能是敢怒而不敢言。看著那不斷掙扎著的女孩,原本已經下去的精蟲卻又不知道從何處冒出來,看得朱六欲火焚身,“快快快,給我送上車,打道回府!”
“大人,不要啊!求求你就放過小女吧,她還小啊,大人!!”
“爹爹,爹爹~~我不要跟他們走,他們是壞人,爹爹救我啊!”
眼看著這父女情深的一幕,朱六反而仰頭大笑,“跟了我朱六,是你們家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別不知好歹,”說著,朱六指使一個家奴把陳金水拉開,“在我這一畝三分地里,你們就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們的,哈哈哈~走!”
“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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