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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寤寐之思服


  “蕭然,蕭然!”夢伊伊大叫。

  剛才她看到呼蕭然捧著一束鮮花,無視自己的走向陳宛。

  陳宛穿著帶亮片的裙子和帶亮片的靴子,身上珠光寶氣,像走紅毯的電影明星似的。

  夢伊伊好生氣,你為什么給她獻花呢,就是因為她衣著性感,打扮時尚?

  她想拉住呼蕭然,可她跟呼蕭然近在咫尺,卻像隔了萬水千山,怎么也抓不到他,她急得兩手亂抓,大聲呼喊。

  “夫人醒醒,夫人醒醒!”一個聲音在她耳畔呼喚。

  她感到頭腦昏沉沉的,眼皮沉甸甸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費力的睜開眼睛,在她眼前的是兩個梳雙丫髻的女孩兒,古裝侍女打扮。

  “這是哪里,你們是誰?”夢伊伊有氣沒力的問。

  自己不是被關在漆黑的石屋里嗎,現在怎么是明亮的房間和溫軟的床榻了呢?

  年紀稍大的女孩兒說:“夫人,這里是館娃宮啊,我是環兒她是珮兒,您的侍女啊。”

  夫人,館娃宮,夢伊伊猛然醒悟,自己現在是西施,人家可不就得叫自己夫人嗎,問題是自己怎么來到館娃宮的呢?

  鄭旦讓自己繼續假裝被勝玉公主和紫玉公主囚禁,昨晚睡到下半夜,她被冷醒了,拿著七色花瓣想回到后世,可禁不住好奇,她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再后來她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難道是自己獲救了,夫差回來了?

  環兒說:“夫人昨天一早失蹤,宮里上下都急壞了,正不知怎么向大王交代呢,大王卻提前從齊國回到了姑蘇。聽說夫人不見了,大王大怒,說把整個姑蘇翻個底朝上也要找到夫人。搜查之時,有人在巖壁附近發現了夫人的金簪,才在石室里找到夫人。”

  金簪必然是鄭旦做的手腳,目的是指引人找到西施,那么如何指證勝玉和紫玉呢,難道要讓自己做人證嗎?

  “大王知道是誰囚禁我的嗎?”夢伊伊著急的問。

  環兒說:“夫人莫急,經伯嚭大人調查,已經知道是勝玉和紫玉兩位公主淘氣,故意捉弄夫人。”

  淘氣,捉弄,鄭旦不是想離間夫差與兩個女兒的感情,移禍伍子胥嗎,伯嚭是怎么搞的,明明是蓄意謀殺,怎么變成小孩子淘氣了呢?

  夢伊伊雖然不愿加害伍子胥,可對勝玉和紫玉這兩個小惡魔沒有好感,這么大的孩子就敢害人,長大了可怎么得了?

  珮兒說:“兩位公主一向淘氣任性,只是沒想到她們連夫人也敢捉弄。”

  環兒說:“是啊,兩位公主淘氣起來,大王也拿她們沒有辦法。”

  很明顯,事情的發展已經偏離了鄭旦和西施的預想,哪個環節出問題了呢。

  夢伊伊問:“大王現在哪里?”

  環兒說:“大王要接見越國使臣,過后才能來看夫人。”

  夢伊伊嗯了一聲,鄭旦說文種來吳國借糧,文種果然來了,不過她現在饑腸轆轆,填飽肚子要緊,才不管什么任務不任務呢。

  環兒和珮兒給她端來了飯菜,四菜一湯,實在談不上什么賣相,夢伊伊很驚訝,貴為吳國王妃的西施都吃的這樣簡陋不堪,普通民眾的飲食不得跟豬食似的難以下咽了啊。

  這也難怪,后世人們吃的很多東西在特定歷史時期還沒有,更別說煎炒烹炸和幾大菜系的做法了,有些創作態度不嚴謹的影視作品往往忽略了這一點,把明朝才有的辣椒穿越到唐朝,把唐朝才有的菠菜穿越到漢朝,用細節毀了自己。

  夢伊伊眼前的食物雖然簡單,但有葷有素有湯有飯,吃起來沒有想象中那么難吃,比如那道煲煮野鴨,肥而不膩,那道清蒸羊肉,熟爛鮮香。

  看夢伊伊狼吞虎咽,環兒和珮兒瞪大了眼睛說:“伺候夫人三年了,還第一次看到夫人胃口這么好。”

  夢伊伊說:“我平時胃口不好嗎?”

  環兒說:“夫人平時飯量小,有些菜不過吃三兩口而已,哪像今天這樣大口吃飯大口喝湯。”

  珮兒笑道:“還有,夫人平時喜歡素食,今天倒大塊吃起肉來。”

  夢伊伊笑笑,心說甭管你們說啥,也甭管穿幫不穿幫,我先弄個肚子不餓再說。

  環兒說:“如果大王這樣吃飯,說不定有多高興呢。”

  夢伊伊哦了一聲說:“是嗎,大王還關心我的飲食?”

  環兒說:“豈止是夫人的飲食,夫人的日常起居大王都要一一過問,就怕夫人在這里住不慣。”

  貴為一國之君,夫差連西施的飲食起居都這么關心,他是暖男一枚呢,還是在監視西施。

  吃過了飯,天已午時,幾個仆婦過來服侍夢伊伊沐浴。

  在石屋里夢伊伊就感到身上瘙癢,懷疑屋子里有虱子、臭蟲一類的東西,正想好好洗個澡呢。

  浴室是一個巨大的水池,熱騰騰的清水,上面撒著花瓣,香氣四溢。

  現代人都洗淋浴,夢伊伊還從未在這么大的池子里泡過澡呢,可給幾個侍女仆婦眾目睽睽她又不好意思。

  環兒說:“以往夫人沐浴,都是我和珮兒在旁伺候的啊。”

  夢伊伊說:“今天我身上比較臟,不想你們看到出丑。”

  環兒掩嘴笑道:“夫人今天這是怎么了,夫人的肌膚像美玉一樣光潔無瑕,哪里臟哪里丑了。”

  夢伊伊說:“我不是被關在臭哄哄的石屋里了嗎,怎么不臟。”

  好說歹說,幾個人才退到門外。

  夢伊伊飛快的脫了衣服,嗖地跳到池子里,水花四濺,波浪起伏。

  哎呦,怪不得影視劇里的很多女主角都出現泡澡的鏡頭,被暖洋洋的熱水浸透身體的每一寸皮膚,從汗毛孔里往外舒服啊,哈哈。

  夢伊伊愜意的在水里舒展著肢體,撥開水面上的花瓣,她覺得自己像一條潔白的美人魚。

  對自己的容顏她很自信,對自己的身材她更自信,呼蕭然有時會賤賤地說,伊伊你不應該學畫畫,應該學舞蹈,你的線條比那些扭著水桶腰和大象腿的舞蹈演員好看多了。

  夢伊伊小的時候學過芭蕾舞,要不是她的興趣在繪畫上,說什么也不跳下去了,她現在還真有可能是一位舞蹈演員了。

  慕摩爾這家伙更變態,前幾年偷偷以她為模特做了一個雕塑,長發飄飄,長裙飄飄,腰間頸間以及高高舉起的右手臂各出現一朵祥云,整個人美得像仙女似的,美輪美奐。

  憑借這件作品,慕摩爾在一次國際藝術雙年展中獲得金獎,這家伙賤賤地說要請夢伊伊吃飯,被夢伊伊果斷拒絕,人家沒找你侵犯肖像權的麻煩就夠意思了,還想得隴望蜀怎的。

  撫著自己溫潤的肌膚,夢伊伊得意的想,我就是不喜歡穿短裙和化濃妝而已,要是好好打扮一下,哪里比陳宛差了。

  對了,陳宛不是變成鄭旦了嗎,夫差寵愛西施而疏離鄭旦,是不是說明自己已經打敗陳宛了呢?

  夫差會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貪戀女色,剛愎自用,好賴不分,傻了吧唧,呵呵。

  可不管怎么說,夫差這家伙還是有點品位的,不然他身邊有那么多美女,怎么偏偏喜歡西施呢,嘻嘻。

  她正美滋滋的胡思亂想,忽聽門外有人說“奴婢參見大王”,一個渾厚的男中音嗯了一聲,問夫人可醒了。

  不好,是不是夫差來了,這家伙怎么這么討厭呢,人家澡還沒洗完呢。

  環兒說夫人在里面沐浴呢,夫差笑道:“夫人真是愛干凈,一天幾次,把沐浴當一日三餐了。”

  又問:“你們不跟著伺候,在門外干什么?”

  環兒說:“夫人今天不知為何,不讓我等在旁伺候,說是怕羞。”

  夫差呵呵笑道:“到底是年輕女孩兒,害羞也是情理之中。”

  聽夫差要進來,夢伊伊又羞又怕,想從池子里出來穿衣服已經來不及了,情急之下,她扯過一塊浴巾樣的東西裹在身上。

  她剛把自己裹好,有人就挑門簾進來。

  夢伊伊內心忐忑,哪敢抬頭去看。

  那人說:“美人,寡人來遲了,讓你受驚了。”

  見夢伊伊不搭腔,那人轉到她面前,笑嘻嘻說:“勝玉和紫玉這兩個孩子不懂事,美人不要和她們一般見識。”

  夢伊伊心說她們差點要了我的命,還說是孩子不懂事,這也太護孩子了吧。

  她忍不住偷眼去看對方,不想這一眼看過去,把她驚得啊呀一聲,嘴巴都合不上了。

  “蕭然!”她失聲說。

  沒錯,眼前的這個男人如果去掉唇上和下頜的胡須,就是呼蕭然。

  “蕭然,美人在說什么?”那人愣愣地說。

  不對,這人雖然英俊瀟灑如呼蕭然,但除了比呼蕭然多一部胡子,臉上也多了歲月留下的滄桑,這不是呼蕭然,是吳王夫差。

  按史料記載,夫差兵敗自殺的時候是五十五歲,而西施整整陪伴了他十七年,目前西施來吳國已經三年,以此推論,夫差這時是四十一歲的中年人。

  這就對了,出現在夢伊伊眼前的是帥大叔夫差,而不是帥哥呼蕭然,可他們怎么長得如此相似呢,難道又是與古人容貌暗合,像趙明誠似的?

  “美人在生寡人的氣?”夫差問。

  自己裹著一條浴巾蹲在浴池里,可謂狼狽之極,說什么也不能這時候穿幫。

  夢伊伊說:“若夫偉人巨器,量逸韻高,高蹈獨往,蕭然自得,我是在贊美大王啊。”

  夫差歡喜道:“美人哪里得來這么美的詩句,寡人以前從未聽過。”

  那是,“高蹈獨往,蕭然自得”出自晉人葛洪的《抱樸子》,和您老人家差了八百年呢,你要是聽過就奇了怪了。

  “這是我自己想出來的。”夢伊伊扯謊說。

  夫差笑道:“美人不僅善舞蹈通音律,原來還會作詩賦。”

  見夫差用火辣辣的眼神看自己,夢伊伊本就緋紅的臉越發紅彤彤了。

  西子捧心,貴妃出浴,歷來被人們奉為美的典范,西子捧心的惹人憐愛不必多說,貴妃出浴的美在于那份嬌媚和朦朧。

  泡在池子里的夢伊伊這時美得像一朵含羞帶怯的海棠花似的,把夫差的心都醉了,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撫摸她嫩耦一樣的玉臂。

  這可把夢伊伊嚇壞了,夫差雖然長得像呼蕭然,可他不是呼蕭然,自己哪能讓他碰自己呢。

  “人家還沒洗完,不許動手動腳。”她一邊嬌嗔,一邊揚起幾朵水花,擋住夫差的手。

  七色花瓣就在池邊的衣服里,萬一夫差過分糾纏自己,得趕快拿起花瓣念動咒語才是。

  夫差說:“美人怎么還裹著東西沐浴呢,寡人幫你拿下來吧。”

  夢伊伊說:“這是我新發現的方法,可以美白潤澤肌膚,不能拿下來。”

  夫差哦了一聲,縮回了手。

  夢伊伊說:“大王有事就去忙,我還得再泡一會兒才能出去呢。”

  夫差說:“寡人這時無事,特地來陪美人。”

  夢伊伊著急起來,你在這待著,我怎么出去啊。

  夫差說:“寡人此番北伐齊國,雖是小勝,卻得齊國割地求和,也是幸事。”

  夢伊伊說:“積小勝而成大勝,大王英明。”

  夫差說:“寡人也是這樣想的,可伍子胥卻說寡人不該用兵于齊,越國才是吳國的敵人。”

  夢伊伊心中一動說:“這話也有道理。”

  夫差愕然說:“越國可是美人的家鄉啊,美人為何如此說?”

  夢伊伊說:“現在吳國強大而越國弱小,勾踐這人又陰險狡詐堅韌耐勞,不趁此機會消滅越國,大王早晚反受其害。”

  夢伊伊滿以為自己的話會驚醒夫差,不想夫差反而哈哈大笑道:“美人把伍子胥的話學得一字不差,連說話的語氣也一模一樣,樂死寡人了。”

  這個傻瓜,自己好言相勸,他居然以為自己在開玩笑。

  夫差說:“剛才伯嚭引文種來見寡人,說越國大旱無收,欲向吳國借糧,美人怎么看?”

  夢伊伊心里很糾結,說借吧,不忍心眼睜睜地看著夫差上當受騙,說不借吧,又不忍心越國災民嗷嗷待哺,無奈的說:“一切都由大王做主。”

  夫差說:“越國是美人的故國,勾踐是寡人的兄弟,安忍坐視不管。”

  鄭旦還逼自己勸說夫差借糧給越國呢,哪想到人家宅心仁厚,根本不用自己多費唇舌,這樣也好,省得自己違心進言而良心不安了。

  夢伊伊說:“越國百姓不會忘記大王的大恩大德。”

  夫差說:“就怕伍子胥聽說此事,又來阻攔。”

  夢伊伊說:“伍子胥既有功于吳國也忠心于吳國,他的話大王不可不聽。”

  夫差說:“美人又說反話了,他不但居功自傲,還倚老賣老,寡人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夢伊伊在心里連連哀嘆,夫差這是被灌了多少迷魂湯啊,怎么什么好話都聽不進去呢,這不是“自作孽,不可活”是什么。

  夫差說:“算了,不提這個白首匹夫了,寡人已經多日不見美人,做夢都夢見美人跳響屐舞了。今天美人得好好陪陪寡人,跳響屐舞,游玩月池,在姑蘇臺徹夜長歡。”

  響屐舞是西施的專屬舞蹈,腳上穿木屐,裙上掛銅鈴,在數以百計的鋪著木板的大缸上翩翩起舞,鈴聲與大缸的回響聲交織在一起,應該很美輪美奐,不然夫差不會對此如醉如癡。

  夢伊伊只跳過芭蕾舞,哪里會跳什么響屐舞,穿著那么硬的木屐,站在那么多的缸上,別說跳舞了,想想都覺得可怕。

  不過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在姑蘇臺徹夜長歡”是什么意思,想演繹一場“姑蘇臺夜未央”啊,這怎么得了。

  夢伊伊正絞盡腦汁的想怎么脫身,門口有人說:“大王,伍子胥大夫求見。”

  夫差說:“想是為了越國借糧之事而來,不見。”

  夢伊伊趕忙說:“大王還是見見吧,萬一有別的事呢。”

  夫差說:“與其聽他嘮叨,不如陪陪美人,為勝玉和紫玉的事情寡人已經被他嘮叨過了,哪還愿再聽他嘮叨。”

  夢伊伊恍然大悟,怪不得夫差饒過了勝玉和紫玉,除了護犢之情,伍子胥也為她們求了情,想到鄭旦的離間計謀落了空,她心里好不暢快。

  “還是接見一下吧,伍子胥畢竟是您父王的老臣,開疆擴土,居功至偉。”夢伊伊打出了情感牌。

  夫差嗯了一聲說:“父王臨終前叮囑夫差多倚仗伍子胥這批老臣,夫差哪敢遺忘,只是不耐煩他嘮叨罷了。”

  看來夫差還沒糊涂到不可救藥的地步,夢伊伊欣喜的說:“大王忙完國事,再陪大王不遲。”

  夫差戀戀不舍的說:“寡人思念美人,真是寢不安席食不甘味了。”

  他剛一出門,夢伊伊就跳出浴池,急三火四的穿上了衣服。

  還好,還好,終于度過險境了。

  環兒在門外問:“夫人可洗好了?”

  夢伊伊說:“已經完事了。”

  環兒進來說:“大王請夫人去‘響屐廊’,說一會兒眼看夫人舞蹈。”

  夢伊伊說:“我累了,要去休息一下。”

  路過一個殿堂,遠遠看見夫差和一個須發如雪的老頭兒對坐,此人當是伍子胥無疑。

  聽見她的腳步聲,伍子胥向這邊一瞥,眼里噴射的怒火差點沒把夢伊伊燒著,我的天哪,這老頭兒的目光也太犀利了吧,猶如兩把鋼刀在你眼前揮舞,嚇得夢伊伊一溜煙的跑回寢宮。

  借口小睡,夢伊伊把環兒和珮兒支了出去。

  忍著劇烈的心跳,她摸出七色花瓣,夫差不耐煩伍子胥嘮叨,說不定一會兒就會跑回來,自己再不逃走,又將陷入難堪了。

  她剛想許愿,黑影一閃,鄭旦出現在她面前。

  夢伊伊吃驚的說:“你怎么來了?”

  鄭旦冷笑說:“我再不來,你都快忘記自己是誰了。”

  夢伊伊說:“夫差不舍得處罰他的兩個女兒,我有什么辦法。”

  鄭旦說:“我說的不是這個,剛才伍子胥求見夫差,你為什么不攔住他?”

  夢伊伊說:“他要見伍子胥,我攔不住。”

  鄭旦猛地一回身說:“還是見一見吧,萬一有別的事呢,還是接見一下吧,伍子胥可是先王的老臣了,這些話是誰說的?”

  夢伊伊目瞪口呆,這都是她剛剛對夫差說過的話,鄭旦是如何知道的,難道她在暗中監視自己,或者是在自己身邊安排了眼線?

  鄭旦說:“夷光,你別忘了自己是越國人,也別忘了自己對范蠡大夫的承諾。”

  承諾,什么承諾,范蠡明知道勾踐不是好人還助紂為虐,從某種意義上說他連夫差都不如,自己對他有什么諾言可守。

  鄭旦又說:“文種大夫帶來勾踐大王的話,說你父母在會稽生活的很好,無需掛念。”

  不對啊,某些影視劇里不是說西施的父親和鄭旦的父親一樣都戰死了嗎,難道事實并非如此,他被勾踐扣為人質,西施才被迫當了間諜?

  這可不好,自己如果再不慎言慎行,就要釀成災禍了,范蠡這家伙不值得考慮,西施的父母可不能不顧及啊。

  她垂頭喪氣的說:“接下來要我做什么?”

  鄭旦說:“任務不變,構陷伍子胥,借糧給越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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