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參加古代壽宴
早晨,閻淳在丫鬟伺候下,洗漱完,穿好衣服,趕緊朝著主院奔去。卻仍然最后一個到,給父母請安完畢。
眾人到了餐桌前食用早食。閻淳有點餓了,快速地喝下一碗雞絲粥,吃了點涼拌的小菜,佐著兩個肉包子下了肚。然后等大家都吃完,聚到茶室,閻淳拿著罰寫的文章,乖巧地站著等閻琦檢查。
看到閻父已經看過來,趕緊恭敬地交到父親手中,稍稍有點緊張,有點擔心不過關,再被罰寫,那就苦逼了。
好在,很快,閻琦就看完了,末了還點頭道“看來淳兒是認真寫了,不錯,態度很好,就是字,沒有風骨,還需多多練習,上課需得專心聽夫子的講解,不得再分心,聽到了嗎?”
“遵命,父親大人!”閻淳神色端正道。
“嗯,好,夫人,為夫這就去衙門了,家中就勞你操心了”閻淳撫了撫閻夫人的手道。
“相公放心吧,家里有我呢!”閻夫人溫婉答道。
閻淳出門了,閻夫人溫柔的表情一下就沒了,環視一圈,瞥了瞥姨娘們和庶子庶女,覺得有些礙眼,揮揮手道:“渺兒、淳兒留下,其他人散了吧!”眾人聽到,行禮后都走了。
剛剛這一幕幕,乃是每天必定上演曲目,說到我這位新上任的父親大人,三十出頭,端的是風流倜儻、貌若潘安、文采斐然,腹有詩書,真乃是翩翩佳公子。
如果在現代,絕對是娛樂圈的頂流配置,出場時,身邊必定會環繞著一群嗷嗷叫的年輕粉絲捧場。
即便在古代,也有溫柔美麗的母親大人鐘情,還有三個上了牌面的貌美小妾,更不消說,每個人屋子里還養著兩三個嬌嬌俏俏的通房丫鬟。
閻大人好美色,愛招蜂引蝶,常有丫鬟自薦枕席的,然其人最是喜新厭舊,不喜歡厭煩了就丟在角落里不聞不問。
他將整個府里完全放權給閻夫人,好在腦子還算清楚,妻妾爭斗,從來都偏袒嫡妻,雖有寵妾,但從沒越過夫人。
對待子女,也是嫡庶分明。
閻夫人管家理事是行家里手,閻府規矩嚴明,奴仆各司其職,妾室們犯了錯,會受到嚴厲的懲罰,府中才沒像電視里、小說里寫的那樣明面上的斗的勾心斗角,你死我活。當然,暗地里的爭斗就沒停止過。
閻夫人看了看閻淳,招了招手,待閻淳上前,握住了閻淳的手,看了看,關切地問道:“淳兒,昨晚上寫到很晚吧!手有沒有疼,疼的話,給娘說,娘找大夫給配點膏藥。”
“娘,孩兒還好,不疼的,昨晚上寫完,有泡過熱水,休息了一晚上,已經沒事了,不用擦藥。”閻淳乖巧地答道。
“好吧!以后課堂上可得專心點,別被夫子罰了。今兒留你們是有事給你們說,過兩天,娘的閨中密友秦夫人家中老夫人過壽,邀請了我們家,我打算帶你倆去祝壽,見見世交,你們可想去?”閻夫人看著一雙兒女含笑問道。
“娘,我要去,是不是能看到秦淑,我好久沒和她一起玩了,還有其他好友應該也會來吧!”閻渺高興地問道。
“娘,我也要去,應該會很熱鬧吧,有熱鬧怎么少得了我呢!”閻淳也很高興,畢竟這半月都快憋壞他了,實在是家中雖大,但除開自己的小院,供玩耍的花園就三個,早早給逛遍了,實在沒什么可看的。想到街上逛逛,也沒被閻夫人批準,沒有夫人允許,小廝丫鬟可不敢隨便帶小主人上街,街上拍花子的可多了,小少爺要是出了事情,跟著的下人全家都得遭殃。
“好好,都去,但是要聽話,到了別人家做客,可得有禮數,知道嗎?”閻夫人看一雙兒女高興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
“好了,你們倆快去上學吧!別遲到了”,閻夫人看時間不早,趕緊催促道。
拜別了閻夫人,走向學堂的路上。閻淳向姐姐閻渺問道:“阿姐,二哥和小妹不去嗎?”
“弟弟,他們是庶出,很多宴席都不能帶的,等到他們長大了,才會到相熟的家中走動。”閻渺回復道。
“畢竟,嫡庶有別,你和他們別走的太近,平日里客氣有禮就行。”閻渺繼續說道。
“哦,好的,阿姐!弟弟明白了”,閻淳點頭道。
“姐,大哥什么時候回來,會不會參加這次宴會啊?”閻淳關心道,有點想念那個小大人一樣的閻淮了。
“嗯,大哥應該不會參加吧!上十天課休一天,過兩天,還不是休沐的日子呢!我也想大哥了,不知道這次會給我帶點什么東西,希望是好看的首飾”,愛美的閻渺說道。
閻淳來到學堂,坐到書桌旁,拿起書本開始了一天的學習背誦。重新變成一個小孩子,發覺小孩子的記憶力的確不錯,可能理解力稍差,但是閻淳畢竟是成人的靈魂,理解力只高不低,所以目前蒙學的內容,相對來說還是輕松的。
就這樣,每天學習的日子,忙碌充實地就過去了。
來到了秦家壽宴的日子,剛好是閻琦休沐的日子,秦家家主秦郝是兵部的員外郎,跟閻琦也是經常打交道,很熟悉。加之兩家夫人是閨中密友,相較其他人而言,就更加親近些。
一大早,換好了新衣服的一家人,坐上了馬車,前往秦家,兩家距離有三條街的樣子。
馬車走到街上,閻淳聽到叫賣聲,一幅喧嘩熱鬧的樣子,忍不住掀起了馬車窗簾的一角,探著頭看了出去,街旁是兩層樓高的鋪面,偶爾路過的酒樓還有三層樓的,每個鋪面都裝飾的很好,客人來來往往,很是熱鬧。開有書店、糧油鋪子、當鋪和首飾店等等。
不一會兒,馬車就到了秦家,秦家家主秦郝帶著弟弟秦韞在在大門處迎接客人。閻琦和秦郝彼此嘮叨客氣兩句后,就先隨著秦家仆人入了外院。吩咐管家將壽禮帶到秦家禮簿處登記好。
閻琦去了宴請男客的外院,閻夫人帶著子女到宴請女眷的后院,閻淳因年紀尚小,便跟隨閻夫人和閻渺一路前往后院花園宴客處。
一路的花團錦簇,來到花園宴客院落,庭院中央搭了一處戲臺,已然有戲班子在戲臺上唱戲,臺下的觀戲桌椅已然坐落了不少的客人。咿咿呀呀的唱曲,閻淳是一句都沒有聽懂,但臺下的客人們,一曲結束,喝彩打賞的還不少呢!
閻淳一行剛到,就被秦夫人看到,帶到了秦老夫人的面前,秦老夫人今年有七十了,算高壽。看面容的話,秦老夫人滿面紅光,頭發稍有斑白色,盤著規整莊重的發髻,眼瞼有眼紋,額頭有點抬頭紋,眼神深邃明亮,臉上笑瞇瞇的,是個很慈祥的老太太。
閻夫人帶著一雙兒女,到秦老夫人面前行賀壽禮,滿臉笑意地賀道:“晚輩帶著渺兒、淳兒給老夫人賀壽,祝老夫人身體康泰、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好好,兩個孩子看著就聰明伶俐,來,好孩子,這一點見面禮,收著!”秦老夫人一手拉了一個孩子,拿了身上的福袋一人給了一個。閻淳兩人看閻夫人一臉的笑意,輕點頭的樣子,就都收下道了謝。
“今天客人多,招待不周,王姐姐要擔待啊!來人,周管家,快帶閻夫人她們落座”,秦夫人在一旁笑著招呼道。
“理解理解,客人多,可得精心呢!你忙著,我跟著周管家去了,等閑下來,你我姐妹再找時間聚聚!”閻夫人拍拍秦夫人的手,彼此交會一個了解的眼神。隨后跟秦老夫人到了別,到后排落了座。
閻淳跳著坐到椅子上,喝了口花茶,今早時間緊,沒怎么吃早飯,這會兒還真餓了。看著桌上的點心,就更餓了。指揮著丫鬟拿過來點心碟子,就著茶水吃了幾塊點心,還不錯,細膩香甜卻不膩的慌,很是不錯!
閻淳吃飽了,看了看小大人一樣端坐著的姐姐閻渺,伸出手指撮了撮,閻渺眼神看過來,透露出疑惑。
“姐姐,我們坐這兒挺無聊的,走嘛,我們去花園里賞賞花!”閻淳邊看著閻夫人邊回閻渺的疑問。
“好好,就知道你坐不住,渺兒,帶著你弟弟去找你的小姐妹好好聚聚”,閻夫人一臉寵溺道,對待這個最小的兒子總是心腸軟些。
“好勒!娘最好了,我一定跟著姐姐寸步不離”,閻淳趕緊保證般說道。
兩人帶著丫鬟兩人,找來秦家的一個丫鬟帶路,不一會兒就找到了位于荷花池旁的兩個亭子,這里全是來參加壽宴的官宦人家未出閣的嫡女和年紀幼小的嫡子。
很快,閻渺就來到了秦家嫡長女秦淑面前,開心地打了招呼,并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弟弟閻淳,就和幾個相熟的姐妹聊了起來。無非是最近又學了什么詩句,覺得不錯,大家賞析品鑒之類的。閻淳在亭子里走了走,還聽到談論衣裳首飾的發髻裝扮的,稍有點離譜的就是,居然還有評論誰家公子哥如何玉樹臨風、滿腹才華的。
額,大概,這也不算離譜,古代女人早熟,嫁人也早。畢竟有些人家女子十四五歲就議親了,待到三書六禮一走,嫁入差不多就十六十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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