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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章 看不順眼就宰了


  除去納蘭澈,其他幾人也將目光若有似無的瞟向夜寒月,見夜寒月神情看似有些慌張,想說話卻又不敢說的樣子,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倒是一旁的烏爾蘭雅說道:“還商量什么?夜寒月能夠突然不受我的蠱術(shù)的控制去救安陽郡主,顯然是喜歡安陽郡主的。這些天我也看出來了,安陽郡主也是喜歡他的,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不是正好嗎?”她剛剛都有些吃驚呢,夜寒月竟然能夠突然不受她蠱術(shù)的控制,可見在安陽郡主面臨危險的時候,他的心里是有多么的慌張,多么的恐懼,多么的焦急狂躁……

  不過,這也足以證明夜寒月內(nèi)力高深,一般人根本無法輕易解開她的蠱術(shù)。當然,她對夜寒月下的也不是什么真正的蠱術(shù),不過是一點控制人心的雕蟲小技罷了。

  “哼,他救我不過是因為我哥哥的原因。什么喜歡不喜歡的,本郡主根本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說完,安陽郡主有些不滿的瞥了夜寒月一眼。

  他救自己,還不是因為怕哥哥責罰他罷了。雖然他是安國公府的嫡出二公子,不過卻也是乾坤殿的人,若是他對自己見死不救,哥哥還不殺了他?

  且最近他不是跟這個烏爾蘭雅黏在一起嗎,還說什么喜歡她?簡直就是滿口胡話,她才不會相信呢。

  “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你會去救安陽?”納蘭澈臉色陰冷,問著夜寒月。

  慕容玉姌說道:“先前有一匹狂躁發(fā)瘋的馬,差點……差點撞到安陽郡主,是寒月救了她。”

  單憑狂躁發(fā)瘋的馬,若是真的讓這種瘋馬撞到了安陽,那安陽還不得死在馬蹄之下?

  納蘭澈有些擔憂的望了一眼安陽郡主,見她果然眼眶還有些發(fā)紅,想來剛剛一定受了不小的驚嚇。

  只要一想到差一點失去安陽這個唯一的妹妹,納蘭澈眼神布滿陰鷙,陰森可怖,那語氣冰冷的讓人不寒而栗。

  “誰家的馬?”

  夜寒月知道納蘭澈必定很生氣,如今見他神情冷如冰霜,眸中寒光滲人,呼了口氣,道:“我已經(jīng)命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的。”

  不敢去想安陽若是真的被馬蹄踩死納蘭澈會如何。光是如此他已經(jīng)動怒,若安陽真有三長兩短,別說是納蘭澈了,他夜寒月也不會輕易放過那罪魁禍首。雖然安陽會一些武功,可在面對突如其來的危險的是時候,人的腦子便會有一瞬間的空白,況且安陽連十四歲也未滿,又怎么能夠躲開那匹發(fā)瘋的野馬?

  “安陽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定然會叫他付出慘痛的代價。”納蘭澈的語氣依舊寒冷入骨。

  “幸好寒月及時救了她。不過……倒也真的嚇壞了我。”慕容玉姌也的確是嚇壞了,若是安陽郡主真的出了事,她也有責任。畢竟,是她約了她們幾個來隆泰酒樓吃飯的。

  “如今沒事就好,以后安陽你必須要多加小心了,至少……多帶幾個侍衛(wèi)。”靜怡郡主看著安陽郡主說道。

  安陽郡主眨眼大眼睛,點了點頭。她是這京城的小霸王,誰見了她都得繞著走,還須帶什么侍衛(wèi)啊?今天的事情,完全就是一個意外。

  不過,納蘭澈,蕭靖瑄和夜寒月等人卻不覺得這事情是個意外。

  也許……皇帝已經(jīng)忍不住動手了也說不一定。所以,必須要查到那匹馬的來歷,才能斷定事情跟皇帝有沒有關(guān)系。

  “對了,烏爾蘭雅,你先前說,寒月能夠突然不受你的蠱術(shù)的控制……這話的意思,我有些不明白。”其實,她前兩日就已經(jīng)聽納蘭澈講了。當然這事情還必須的由烏爾蘭雅自己親口說出來,安陽郡主才會相信夜寒月這些天的反應(yīng)完全不是他的本意。

  烏爾蘭雅聳了聳肩,笑道:“很簡單啊。

  這些天,夜寒月的行為舉止完全是被我蠱術(shù)所控制了。”

  一聽此話,安陽郡主有些不可置信的驚呼道:“什么?你竟然會控制住他?”他可是武功高深莫測的夜寒月啊,怎么可能輕易被控制?這個烏爾蘭雅不會是在吹牛吧?

  “控制他不是很容易嗎?以我如今對蠱術(shù)的掌握,完全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控制他的行為。”說完,烏爾雅蘭驕傲的揚起了小臉,那臉上的得意不但不讓人討厭,反而多了一份天真與自信。

  “可是……你為什么要對我哥哥下手?”她就說她哥哥最近怎么好似變了一個人似得,原來是被這個烏爾蘭雅動了手腳。

  說起這個,烏爾蘭雅有些怨念的瞪了蕭靖瑄一眼,不悅的說道:“還不是為了蕭靖瑄。誰知道他真的是鐵石心腸,我千里迢迢追來東盛國,他居然對我不管不顧不問,甚至還不理我……天底下,竟然還有這樣冷血的人。”

  一想到自己的癡心竟然換來的是他的鐵石心腸,烏爾蘭雅眼眶都快紅了。不過,她是個堅強的女子,她是烏爾國的公主,她絕對不會再輕易哭泣。

  這些天,她也想明白,蕭靖瑄不喜歡她,總會有人喜歡的。她烏爾蘭雅,也不會去在乎蕭靖瑄了。

  “這么說來,其實蘭雅姑娘你喜歡的是……我哥哥?”靜怡郡主問道。

  其實,她覺得烏爾蘭雅也是挺可愛的。性子活潑,敢做敢當,性格坦率……雖然看起來與安陽郡主性格相似,不過兩人骨子里卻是兩種類型的人。

  至少,烏爾蘭雅敢于承認自己的愛,勇敢的從烏爾國追到了東盛國。

  相反,安陽見夜寒月與其他女子走的近,卻只能自己生著悶氣。如果是烏爾蘭雅喜歡的人與別的女子走的太近,舉止親密,她敢保證,烏爾蘭雅會勇敢去搶奪自己喜歡的人呢

  烏爾蘭雅聽到這個問題,她神情自若的掃了一眼蕭靖瑄,隨即高聲說道:“以前是。

  從今天開始,我已經(jīng)不再喜歡蕭靖瑄了。”

  慕容玉姌有些愣住。心想,她不喜歡蕭靖瑄了,那么……她不會改變心思去喜歡夜寒月吧?

  不過,她剛剛也說了,安陽郡主與夜寒月兩個人都互相喜歡,兩個人在一起很好。照她話里的意思,想來是沒有喜歡夜寒月的。“既然公主不喜歡靖瑄公子了,我們東盛國的好男兒也很多。”

  其實,慕容玉姌從烏爾蘭雅的眼中看出了她的言不由衷,她應(yīng)該是想要強迫自己不去喜歡蕭靖瑄吧。所以,當眾宣布自己不喜歡蕭靖瑄,為的就是要努力的去克制自己的感情。

  看的出來,烏爾蘭雅是個高傲的人,作為烏爾國的公主,她應(yīng)該要活出自己的自尊。

  這一點,烏爾蘭雅與她,還真是相似。若是她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她一開始會去爭取。但是如果爭取不來,她就會將自己的喜歡埋在心底,或許會就此放棄……畢竟感情的事情,不能太過執(zhí)著;特別是面對一個你喜歡,但是對方卻不喜歡你的人。太過執(zhí)著,最后受傷還是自己。

  烏爾蘭雅對著慕容玉姌友善的笑了笑,說道:“我們?yōu)鯛枃暮媚袃阂埠芏唷5任覐臇|盛回去,父王會給我選一個好的駙馬。”說完,她低頭吃著東西,卻從未再看蕭靖瑄一眼。

  是了。父王說了,等她從東盛參加完東盛太后的壽宴,回去就會給自己選一個能夠匹配她的駙馬。既然蕭靖瑄不喜歡她,她也爭取過了。她雖然性子古怪,可是還沒有失去理智。

  蕭靖瑄見今天的烏爾蘭雅與往日里見到的烏爾蘭雅有很多的不同,心里為她高興的同時,也感到了一絲絲的失落。原本她就是屬于烏爾國,嫁給烏爾國的男子,是理所應(yīng)當。

  安陽郡主知道烏爾蘭雅喜歡的是蕭靖瑄,而蕭靖瑄卻又不喜歡她,心中多少有些同情起她來了。

  就像葉蘭若喜哥哥,哥哥卻不喜歡她,她也同情葉蘭若。當她知道自己喜歡夜寒月,而夜寒月卻與烏爾蘭雅那么親密的時候,她也同情起自己。感情這個東西,也真是好麻煩。“其實……其實你也是個好姑娘,一般的男兒配不上你。”

  “那是自然。我可是烏爾國的公主,一般男子當然配不上我了。”說著,烏爾蘭雅看似很開心的笑了笑,可那眼中的酸楚和晦暗,不細看根本無從發(fā)覺。

  好在,安陽郡主和烏爾蘭雅兩人總算是握手言和。

  “對了,我哥哥昨天來了消息,說是后天便會到達這里,到時候……我?guī)麃硪娨娔銈儭!睘鯛柼m雅對著慕容玉姌說道。其實,慕容玉姌從第一天見面,就給她一種親近的感覺,她已經(jīng)將慕容玉姌當成她的好朋友了。

  慕容玉姌對烏爾蘭雅笑著點了點頭。面對烏爾蘭雅的真誠與純真,慕容玉姌心里多少有些愧疚,畢竟……她起初接觸烏爾蘭雅是因為想要打探樓蘭之花的下落。如今她也如愿的打探到了可以解毒的辦法,雖然是件好事,可心里總是會有些絕對不起烏爾蘭雅。

  在座的幾人都各懷心思,卻也是安靜的吃著飯。

  期間,夜寒月的有個手下進來向他匯報了一件事情。

  待那手下退下之后,幾人的目光全部涌向夜寒月。

  夜寒月也不含糊,“那馬是瑞王爺?shù)鸟R。”

  “納蘭灝?”納蘭澈挑眉。

  “對。他愛馬成癡,這個大家都知道。這匹馬是他前幾天意外得到的一匹野馬,那馬雖是野馬,看起來卻是一匹上好的寶馬。只是還未完全馴服,不知道怎么就跑到街上來了。還差點傷了安陽。”夜寒月說道。

  蕭靖瑄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還真是有些巧合。對了,那馬你如何處置了?”蕭靖瑄問著夜寒月。

  夜寒月轉(zhuǎn)而看向?qū)γ娴募{蘭澈。

  納蘭澈濃眉輕佻,輕輕冷哼一聲,道:“宰了。”

  “那馬若是被馴服,的確是一匹好馬。就這么被宰了,也算是有些可惜了。”蕭靖瑄幽幽道。他剛剛在來的時候也沖沖瞥了一眼那匹馬,皮薄毛細,四肢袖長且肌肉發(fā)達,速度也是快的驚人。

  “那馬剛剛不知為何,是在發(fā)狂的狀態(tài)。若是不宰了它,再傷了無辜百姓可得了?聽說已經(jīng)傷了好幾個百姓了。”夜寒月現(xiàn)在回憶起剛剛那驚險萬分的一幕,還是有些后怕的。此等沒有人性的畜生,宰了也好。

  “可有將那些受傷百姓送去醫(yī)治?”慕容玉姌連忙問道。本來百姓就是無辜的,受了傷若是還得不到治療可怎么行?

  夜寒月道:“已經(jīng)送去醫(yī)治了。”

  “哼。這醫(yī)藥費,必須得早納蘭灝討要,連一匹馬都管不住,真是無能。”還以為納蘭灝這個人有多少本事,竟然也是個沒用的。

  “他自會找上門。馬的尸體可處理好了?”他不相信納蘭澈只是宰了那匹馬那么簡單。依他的個性,不去找納蘭灝算賬,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果然,納蘭澈神色淡淡,語氣不冷不熱,“馬的尸體已經(jīng)扔到瑞王府的門口了。”

  慕容玉姌有些想笑。納蘭澈做事情,果然是果敢決斷,要是納蘭灝知道自己的馬被納蘭澈給宰了,還將尸體扔到了瑞王府的門口,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吐血。不過像納蘭灝這樣的渣男,是需要人去治一治,壓一壓他的氣焰才好。

  而這邊,納蘭灝正在慕容玉姝居住的姝苑吃著午餐。

  慕容玉姝一臉殷勤的給納蘭灝布菜盛湯,笑的一臉諂媚。

  而納蘭灝對于慕容玉姝的識趣,表示比較滿意。她不是一心想要當皇妃嗎,不是一直認為自己的天之驕女嗎?到后來,還不是要在這里百般討好他納蘭灝?

  慕容玉蘇見納蘭灝神情放松,面容帶笑,更是將自己的最嫵媚的笑容展現(xiàn)出來。“王爺您嘗嘗,這是妾身專門下廚為你做的。”

  成親之后的幾天,納蘭灝天天都來她的姝苑,可是最近納蘭灝不知道為什么,卻是怎么來她的姝苑了。不來怎么行?不來怎么能懷上長子呢?她必須要好好討好納蘭灝,然后盡快懷上納蘭灝的長子才行。即便是庶子,長子在府中的地位也是不一樣的,她也能母憑子貴。

  納蘭灝自然是知道慕容玉蘇打的什么主意,若是連這個女人的心思他都猜不透,他也不配當這個瑞王。但是,想要討好他的人也是多不勝數(shù),她作為自己的側(cè)妃,拼命的博自己的好感也是理所應(yīng)當。

  輕輕掀起嘴皮子,納蘭灝似笑非笑的說道:“沒想到你還有這種閑情逸致。”

  慕容玉姝早就感覺到了納蘭灝對她的態(tài)度,已經(jīng)今非昔比。從前的納蘭灝對自己那是百般體貼溫柔,從未對自己使過臉色。不過今日不同往日,他如今能夠來她的姝苑,陪她一起吃頓飯那也算是祈求了。

  總歸他除了在床上狠狠地折騰自己,納蘭灝對自己也未做什么其他過分的事情。但是她心中的酸楚和不甘,恐怕也只有她自己能夠體會了。

  柔婉一笑,慕容玉姝再給納蘭灝盛了一碗雞湯,笑道:“總歸妾身整日也是閑著,所以這才想著學(xué)做王爺喜歡吃的菜。不知道王爺,覺得飯菜還合口味嗎?”

  納蘭灝端起慕容玉姝剛剛給自己盛的雞湯喝了一口,道:“味道雖然比不上馨悠,倒也可以下咽。”

  納蘭灝口中的馨悠,乃是他的通房丫頭,跟在他身邊有兩三年了。在這府里雖然地位不高,比不上慕容玉姝的側(cè)妃之位,但是在瑞王爺也算是半個主子了。而府中的下人們都稱呼她為馨姑娘,對她也算是恭敬以待。畢竟跟著納蘭灝這么多年,而且納蘭灝時不時的還喜歡喜歡去她的馨苑住上一兩晚,也算是破的寵愛了。

  而慕容玉姝一聽到馨悠這個名字,面上的笑容立刻就像冷凍了似得,有些僵硬起來。

  她當然也知道納蘭灝的后院不可能沒有一個女人伺候的。所以在她嫁過來的第二天,這個馨悠和另外兩個沒有名分的丫頭便帶著自己丫鬟來給她行禮。雖然她是側(cè)妃,但也卻是這府中唯一的一位側(cè)妃,也算是唯一的女主人了。所以她們來向她行見面禮,也算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氖虑椤?br />
  而這個馨悠看她的目光卻是充滿了嘲諷和敵意,讓她極為的不舒服。但是她剛來這里,還沒有摸清楚她的底細,自然也是不好下手處置她的。且,納蘭灝對自己也是有很多的不滿,她只能小心翼翼的得了納蘭灝的寵愛,才能收拾這些山不得臺面的東西。

  但是,最近幾天納蘭灝沒有到她的院子里來,卻頻頻去那個馨悠的院子,讓她好生氣惱。如今又從納蘭灝的口中聽到這個馨悠的名字,心里自然是有一些氣惱那個馨悠的。

  勉強扯起一抹笑意,慕容玉姝說道:“馨悠姑娘畢竟是跟了王爺您三年呢,早已經(jīng)將您的口味習慣摸的透徹,妾身還需要多加努力才是。”

  納蘭灝聞言,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慕容玉姝,看的慕容玉姝心中實在忐忑,深怕自己是不是說錯了是話。

  而納蘭灝卻是曖昧的笑道:“你不需要做飯炒菜,只需要在床上將本王伺候好,便就夠了。”

  這話一出,不止是慕容玉姝,就連一旁伺候的丫鬟婢女都有些臉紅的低下了頭。慕容玉姝有些嬌媚的垂下了頭,口中還肉麻的喊了一聲。“王爺。”

  納蘭灝依舊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慕容玉姝,在見到她雙頰微紅,姿態(tài)嬌媚,聲哪個音柔軟如棉,腦中不由得的想起了慕容玉姝在床上伺候自己的那股勁兒,下腹一陣燥熱,竟然有了反應(yīng)。他淺淺的對著慕容玉姝喊了一句:“小妖精,今晚好好準備一下。”

  一聽納蘭灝說晚上要過來,慕容玉姝心中無疑是竊喜的。

  她如今的情況就像后宮中的女人一般,每天都等著皇帝的臨幸。而她的計劃和人生原本也是等皇帝的臨幸的蓉嬪,不過如今卻變成了每天都期盼著納蘭灝來自己的院子瑞王側(cè)妃。這落差,始終是她心中的結(jié)。

  但是事情已然成了定局,她也試圖先要改變,可事實證明那是不可能的了。若是她沒有砸慕容玉妡,說不定還有機會,可那次她沖動之下砸傷了慕容玉妡,慕容玉妡的額頭就留下了一刀不深不淺的疤痕,遠看是看不清楚的,可近看卻還是可以看的真切。現(xiàn)在慕容玉妡額頭有傷,而自己的額頭卻是什么疤痕都沒有,若是強行將身份換了回來,勢必會被發(fā)現(xiàn)的。

  所以……她現(xiàn)在只能認命。她也不會祈求納蘭灝能夠像從前那般對待自己,但求她能夠盡快懷上納蘭灝的長子,這樣一來,自己的處境自然就會改變了。

  而正在慕容玉姝心中竊喜的時候,瑞王府的管家來了。

  那管家行色沖沖,一來就對著納蘭灝喊道:“王爺。不好了……”

  納蘭灝還在悠閑的吃飯,一見管家來了姝苑,而且一來還說不好了,納蘭灝忍不住眉頭緊皺,不悅的問道:“什么事情這么慌張。”

  那管家見納蘭灝面色不悅,心中也是一陣恐慌。雖是恐慌萬分,但是他卻不能不將事情告訴王爺啊。“王爺,有人將您前幾日才得到的那匹寶馬……給……給殺死了。”

  一聽到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寶馬被殺死了,納蘭灝立刻將筷子重重放在桌上,‘嗖’的一聲便起身,提高聲音喊道:“什么……”

  那管家見納蘭灝已然動怒,嚇的身子一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卻也繼續(xù)說道:“那匹從北疆帶回來的寶馬,被人……被人宰了。而且那馬的尸體還被扔到了瑞王府的門口。”

  “簡直豈有此理。什么人這么大膽,竟然敢宰殺本王的寶馬,簡直是找死。”說著,納蘭灝看也沒有再看慕容玉姝一眼,便朝著瑞王府的大門走去。

  來到瑞王府大門的時候,瑞王府的小廝們站在那馬的尸體旁,不知道該如何收拾。

  都知道這馬是前些日子王爺才命人從北疆帶回來的北疆寶馬,如今竟然就真被人宰成了好多塊,一個個都繃緊了神經(jīng),等著納蘭灝的到來。

  當然,瑞王府門口扔了馬的尸塊,早也已經(jīng)圍了不少百姓在看熱鬧。瑞王府的侍衛(wèi)自然也是去攆過那些喜歡看熱鬧的百姓,可是那些百姓死活也不走,偏要賴著看看熱鬧,他也不能隨意動手毆打百姓,不然會有損王爺聲譽,也只能由著那些百姓看熱鬧了。

  當納蘭灝來到瑞王府的大門處看到的便是幾個小廝垂首站在馬的尸塊旁,不知所措。而幾個侍衛(wèi)卻是去轟趕那些圍觀的百姓。

  當納蘭灝看到那匹北疆寶馬的尸塊就那么扔在瑞王府的門口,納蘭灝立刻紅著眼睛,一聲震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一吼,看熱鬧的百姓也紛紛閉了嘴,只得站在原地看著滿臉震怒的納蘭灝。

  此時,瑞王府的管家再次站了出來,說道:“王爺,奴才問過馬棚的小廝,今日這馬……不知道為何像是發(fā)狂了一般,踢傷了馬棚的小廝,朝著街上就沖了出去。”

  “本王問的,是誰將本王的馬宰殺的?你給本王扯這些沒用的做什么?”若不是這個管家乃是琳貴妃兩家的親戚,他估計一腳就踹死了他。

  “這個……奴才也不知道。”說完,那管家將頭埋頭,看也不敢再看納蘭灝一眼。

  納蘭灝一拂衣袖,再次吼道:“還不將馬的尸體處理了,還愣在這里干什么?一個個都是干什么吃的?”

  話剛落音,那幾個小廝立刻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收拾起了馬的尸塊,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納蘭灝雙目噴火的看著那匹前不久才得到的寶馬,如今竟然變成了尸塊,胸口燒起一股熊熊怒火。狠狠的甩了衣袖,納蘭灝朝著府內(nèi)走去,管家依舊唯唯諾諾的跟在他的身后。

  到了書房,納蘭灝喚出了瑞王府的暗衛(wèi),讓他們?nèi)フ{(diào)查一下到底是誰有那么大的膽子,竟然敢宰殺他納蘭灝的馬,即便是他瑞王府的老鼠,也由不得一個外人來出手打殺,更何況是他喜歡的馬。

  而此時,瑞王府的侍衛(wèi)匆匆來到書房,將剛剛一個人傳的話告訴了納蘭灝。

  納蘭灝聽后,原先怒火騰升的他,眸中的冷意讓書房內(nèi)的幾個人紛紛垂首不敢言語。只聽得他半響后,咬牙道:“納……蘭……澈。”而此時,他緊握雙手,青筋突起,顯然是怒到了一個極點。

  而這邊,納蘭澈等人還在吃著午飯,只聽得下人來報,說是瑞王怒氣沖沖的去了宸王府。

  納蘭澈聽后,神色不變,依舊慢條斯理的吃著菜,喝著湯。

  “墨卿,你不去看看?”夜寒月問道。

  “天大的事情,也不能阻止本王吃飯。”對付納蘭灝這種人,他不著急。

  聞言,慕容玉姌瞬間對納蘭澈有些無語,但同時又佩服他的淡定。他這種誰也沒有辦法波動他情緒的性格,還真是讓她有些欽佩。自古以來,成大事者,無比鎮(zhèn)定自若,頭腦永遠保持清晰,才能好好的判斷。

  如今,一桌子幾個人都望著納蘭澈散漫卻又姿態(tài)優(yōu)雅的吃著午餐,待他將慕容玉姌為他盛的湯喝完之后,這才又慢條斯理的拿出隨身攜帶的帕子擦了擦嘴角,最后才慢悠悠的起身。

  走到包廂門口,納蘭澈回頭對著夜寒月問了一句:“今日中午的飯錢……”

  “當然,算我頭上。”哎……若不是納蘭澈心情不好,他還真想跟他講講條件。可如今氣氛有些不對,他還是不要去惹怒了納蘭澈。納蘭澈生起氣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不用了。今日這頓,說了是我請客的。不能再讓寒月破費了。”說著,慕容玉姌直接沖到前面,找掌柜的算賬去了。

  對于慕容玉姌的行為,納蘭澈自然是沒阻止的。不過卻是給了夜寒月一個眼神,夜寒月怎么可能不知道納蘭澈是什么意思?再者說了,即便是納蘭澈不對自己使眼色,他也不敢真的收慕容玉姌的錢啊。由于納蘭澈不想將靜怡郡主等人牽扯進來,自然是讓她和夜寒雨等人回去了。

  慕容玉姌自然也是要去宸王府看看納蘭灝想要干什么。

  當然了,烏爾蘭雅是不可能不去瞧熱鬧的,她也非常好奇到底是誰這么猖狂,任由自己的馬出去傷人。如果那個人讓她非常討厭,她是不介意給他一點顏色瞧瞧的。反正最近她手癢,總要找點事情來做不是?

  于是,除去靜怡郡主和夜寒雨,其他人也都一起朝著宸王府走去。

  到了宸王府的會客大廳,納蘭灝見納蘭澈總算是回來,‘嗖’的一聲便站了起來,橫眉豎目的瞪著納蘭澈。

  納蘭澈恍若未見一般,淡定自若的朝著上首的位置走去。他步伐不慌不慢,一張俊顏看不到絲毫的表情,但那身上散發(fā)出的冷意叫納蘭灝心里一顫,原本還怒氣升天,氣勢洶洶,如今氣焰卻是被納蘭澈的那股冷意澆滅了些許。

  慕容玉姌等人也緩緩走進了會客大廳,在納蘭澈左邊下首的位置坐了下來。一雙眸子時不時的瞄著納蘭灝。

  安陽郡主一見納蘭灝,小臉頓時不悅,嘟著小嘴狠狠的瞪了納蘭灝一眼,走到慕容玉姌身邊的一個位置坐了下來,也是時不時的瞪納蘭灝兩眼。

  而蕭靖瑄和夜寒月,烏爾蘭雅也相繼在位置上坐了下來。

  夜寒月全然沒有將納蘭灝放在眼里,好似這大廳內(nèi)并沒有納蘭灝這么一號人物,自顧自的端起下人剛剛沏好的茶,喝了起來。

  蕭靖瑄禮貌性朝納蘭灝點了點頭,畢竟是表兄弟,而且他現(xiàn)在的身份總歸是榮昌長公主的兒子,明面上不能與納蘭灝撕破臉。

  而烏爾蘭雅卻是一直好奇的打量著納蘭灝,見這個人目光不善,氣焰囂張,心中頓時不喜,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小嘴。果然東盛國能夠比的上蕭靖瑄的人,真的沒有幾個。這么想來,她的眼光倒也是真的好。只不過……落花有意,卻是流水無情。注定她與他是沒有那個緣分吧。

  “不知瑞王你來我宸王府,可有什么要緊事?”半響之后,納蘭澈幽幽放下手中的茶盞,問著納蘭灝。

  納蘭灝心中對納蘭澈那是十足的不滿。好歹他也是皇上的親兒子,納蘭澈竟然也敢讓他在這里等這么久,全然沒有將他這個瑞王放在眼中。

  納蘭澈他到底在囂張什么?一個廢物一樣的存在,到底在得意什么?他的目中無人,他的淡定自若,他的鎮(zhèn)定從容,全部讓他很不爽。“納蘭澈你還真是好大的架子,敢讓本王等這么久。”

  納蘭澈聞言,卻是濃眉輕佻,薄唇輕扯,一雙深邃烏黑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盯著納蘭灝,“怎么?是本王讓你在此久等的么?你有事找本王,難道還要本王匆匆趕回來?你覺得,你配么?”

  說完,納蘭澈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似得笑意,那雙眼中的不屑讓納蘭灝很的窩火。

  要說氣場,納蘭灝真的比不上納蘭澈一點。單憑他沖動這一點,就已經(jīng)輸了。如今見納蘭澈儼然沒有將他放在眼中,他的不屑讓他更是勃然大怒。“你……我問你,你為什么要將我的馬宰殺?”

  納蘭澈依舊淡定自若,面上的表情比沒有表情更駭人。“看不順眼就宰了。”

  一聽此話,納蘭灝氣的面若豬肝,他費盡力氣從北疆國搞回來的寶馬,他竟然一句不順眼就宰了,他這個瑞王在他眼中,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納蘭灝氣急,雙目噴火,咬牙喊道:“納……蘭……澈。”

  納蘭澈一副懶得搭理他的模樣,讓納蘭灝更是幾乎忍不住暴跳如雷。卻是安陽郡主撅著嘴巴,站了出來,一雙靈動清澈的大眼睛狠狠的等著納蘭灝。“哼。納蘭灝,你竟然還敢來宸王府鬧事。你知不知道你那匹死馬差點害死我?我哥哥沒有找你的麻煩就算不錯了,你竟然好意思來興師問罪。我要將此事告訴皇叔,告訴皇祖母。哼……”

  一聽安陽郡主要去他父皇和皇祖母那里告狀,納蘭灝更是生氣,沖著安陽郡主就吼道:“納蘭汐,不要總是把父皇和皇祖母搬出來,今天不給我個交代,我納蘭灝沒完。”

  夜寒月見納蘭灝對著安陽郡主那般怒吼,心中滕然升起一股怒火。“納蘭灝,你未免太過囂張了。明明是你的馬差點害死安陽郡主,如今你不但不向她道歉,反而來宸王府叫囂。”

  “哼。她如今不是沒死嗎?她如今不是好好的站在這里跟本王大呼小叫嗎?本王憑什么向她道歉?”說完,納蘭灝一副不屑的樣子瞥了眼夜寒月,冷哼了一聲。“你以為你算什么?竟然敢如此對本王。不過就是個沒用的紈绔子弟,也配跟本王如此講話嗎?”

  烏爾蘭雅這幾日與夜寒月相處下來,也早已經(jīng)將夜寒月當做自己在東盛國的朋友了。如今見納蘭灝那個討厭鬼如此對待自己的朋友,烏爾蘭雅心中更是無比的討厭納蘭灝。再想起他一個大男人,竟然對安陽郡主一個弱女子如此大呼小叫,更是無比的鄙夷他。

  如此一個沒有風度的男人,竟然是東盛國皇帝的兒子,還是一個王爺,簡直太讓她難以相信了。比起蕭靖瑄的風度翩翩,溫潤儒雅,這個男人,簡直相差太遠。根本不配與蕭靖瑄和納蘭澈等人做比較。

  烏爾蘭雅在心中暗罵納蘭灝,簡直是個討厭鬼。蠻不講理。她今天必須要讓她嘗嘗她們?yōu)鯛枃M術(shù)的厲害。

  慕容玉姌原本心中就很討厭納蘭灝。幾日見他態(tài)度如此蠻橫,更是一陣鄙夷。煙波微微一轉(zhuǎn),慕容玉姌臉上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可那眼中卻是溢滿了厭惡。“此前玉姌一直以為瑞王不過是個渣男。不過今日終于長見識了,原來男人也可以像個市井潑婦一般,蠻不講理,真是讓玉姌好深佩服。”

  納蘭灝原本心中對納蘭澈的深通惡絕,有一部分原因是來自慕容玉姌。如今聽他這么輕飄飄的諷刺了自己,納蘭灝心中又是一陣狂怒。她竟然,拿自己跟市井潑婦相比較?這個女人,膽子真的太大了。

  而納蘭澈和蕭靖瑄等人聽到慕容玉姌的話后,竟然不由得輕笑出聲。

  這個慕容玉姌,竟然拿納蘭灝一個男人,比作市井潑婦……這話里的諷刺與鄙夷,實在太過明顯。難怪納蘭灝一雙眼睛死死的勾住慕容玉姌。

  反觀慕容玉姌竟然如納蘭澈一般,對于納蘭灝憤怒的目光恍若未覺,依舊面帶笑顏的品著茶,舉止悠閑中帶著一股優(yōu)雅,實在讓人感嘆……她與納蘭澈,還真不愧的將來的夫妻。

  偏偏她這種悠然淡定讓納蘭灝更是生氣。

  但是即便他在生氣又如何,如今他是在宸王府,而且慕容玉姌和夜寒月等人都是站在納蘭澈那邊的,真是可惡。

  “納蘭灝,你那匹馬不但差點將安陽害死,而且一路傷了不少無辜百姓,本王不得已才命人將它舊地宰殺。如今你不但不去慰問那些被野馬傷了的百姓,竟然跑到本王的宸王府來鬧事……你覺得這種事情若是鬧到皇叔那里,皇叔會站在你這邊嗎?”納蘭澈幽幽說道。

  納蘭灝真想說,那些被傷了的百姓簡直就是活該,沒事跑去街上干什么?

  一直沒有說話的蕭靖瑄,這時說道:“你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跑到宸王府來興師問罪,若我是你……必定是要調(diào)查清楚,到底是誰對馬動了手腳,以至于馬突然發(fā)狂。”

  一句話,突然點醒了納蘭灝。他之前一直被馬被納蘭澈宰殺了的事情氣的沖昏了頭腦,完全沒有去思考這馬到底是為何突然發(fā)狂。野馬雖然難馴服,但是也絕不會無緣無故就是發(fā)狂,還弄傷了看馬棚的小廝,沖到了街上。

  這其中……難道真的有人在馬的身上動了手腳?

  ------題外話------

  有沒有人猜的到,這馬是誰搞的鬼。

  必定也是文中出現(xiàn)過的人物。

  不過我估計你們猜不到啊……哈哈哈。

  但是最近都沒有人留言了,留言區(qū)實在太過冷清……

  突然覺得二萱真的好可憐……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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