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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章 被綁架了


  慕容玉姌感嘆這李掌柜果然是納蘭澈找的人,行事作風(fēng)老練,若不是遇到這個異族女子,這種事情對她來講,也許只是小事一樁。不過,慕容玉姌發(fā)現(xiàn)這個異族女子身份怕是不會這么簡單的。

  下了樓梯,來到一樓,清霜和白雪在前面為慕容玉姌開路,慕容玉姌卻是含笑走像那個異族女子。

  那異族女子見有一個美麗的女子含笑朝著自己走來,有些不之所以的看著慕容玉姌。但神色間卻還是透著一絲高傲與不屑。

  她的衣裙與東盛的衣裙雖然有些差別,但是差別卻不是很大,之所以知道她是異族的女子,是因為她身上掛著的手鈴腳鈴和頭上異族風(fēng)情顯露無疑的發(fā)飾,完全不是東盛國才有的裝扮。

  慕容玉姌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來東盛國,但是見她神情高傲,在東盛的京城也絲毫沒有低調(diào)的意思,反而行事乖張,想必……她身份定然是不簡單的。

  她腦中突然會想起蕭靖瑄的一句說,說是一向與東盛毫無往來的烏爾國公主和皇子要來京城為太后賀壽,見這女子性格火辣乖張,有沒有可能是烏爾國的公主?

  不過,不管是與不是,她都不能讓人在自己店鋪內(nèi)鬧事。于是對著那女子莞爾一笑,輕聲問道:“這位姑娘,若是你不嫌棄,可否與我同坐一個廂房?”

  誰知道那女子聽罷,竟然有些不屑的上下打量起慕容玉姌來了。而她見慕容玉姌穿著講究,姿態(tài)優(yōu)雅,想必也不是一般的百姓。便有些不甘愿的說道:“好吧。今日算你運氣好了。”說完,那雙純真的眸子依舊是打量著慕容玉姌。

  而慕容玉姌見她雖然性子火辣乖張,不過眸中卻是干凈純粹,想來是個極為單純的女子。便笑著轉(zhuǎn)身,走在前面。那女子自然是跟在慕容玉姌的后面,兩人一同上了樓。

  負責(zé)慕容玉姌小廂房的女子立刻為那異族女子斟茶倒水,端上胭脂鋪特質(zhì)的花樣點心,那異族女子面色這才好看了些。

  慕容玉姌笑著看了看那兩盤花樣好看的點心,說道:“這是名妝閣特質(zhì)的點心,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謝謝。”那女子雖是這么說,卻并沒有去吃那點心。

  慕容玉姌依舊眸光含笑,語氣輕柔與清風(fēng),問著那女子:“我看姑娘打扮不像是我們東盛國的,不知道姑娘是從何而來?”

  “這個不關(guān)你的事。”她是來找人的,她知道他回來了,所以一路跟著他來到了東盛國。但是,她的身份現(xiàn)在還不能暴露。

  “既然姑娘不說,我也不便多問。不過……我們東盛有句話是這么說的,‘相識即是千年所修的緣分’。姑娘你千里迢迢來到東盛的京城,卻你我正好在此相遇,想必也是冥冥之中的緣分所牽引,你我也算是有緣人,何不交個朋友呢?”

  “我為什么要跟你交朋友?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壞人呢?”聽說東盛國的民風(fēng)可不像她們?yōu)鯛枃前愫唵渭儤悖浴仨氁⌒闹斏鞑艑Α?br />
  “你覺得我會害你什么呢?或者,你認為你身上有我所圖之物?”沒想到,這個丫頭看起來性子潑辣,卻是個心細謹慎之人。不過越是這樣,就證明她的身份越是不簡單。如果……她認識蕭靖瑄的話,那么……此人百分百就是烏爾國的公主。

  見那女子不說話,慕容玉姌打算試探一下她到底是不是烏爾國的公主。

  于是對著清霜好似不經(jīng)意的說道:“差點忘記一件事情。蕭靖瑄蕭公子,前兩日不是來咱們店鋪,為榮昌長公主和靜怡郡主訂購了幾盒胭脂么?那胭脂什么時候能到京城?”

  清霜對于慕容玉姌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她腦子轉(zhuǎn)的極快,想著自家小姐不會輕易這么口出胡言的,想必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這么問自己。所以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便答道:“回小姐,蕭靖瑄公子定購的胭脂過兩日便可到京城。

  ”

  而在慕容玉姌說道蕭靖瑄三個字的時候,只見那異族女子果然神色微微一變,原本垂著眼眸突然抬起來看向慕容玉姌。“你認識蕭靖瑄?”

  果然。果然。

  此人應(yīng)該就是烏爾國的公主了。

  慕容玉姌內(nèi)心狂喜,卻是面上波瀾不驚,有些驚訝的問道:“莫非姑娘你也認識靖瑄公子?”

  那女子點了點頭,面色甚是閃過一絲嬌羞。但是她卻依舊不愿意對慕容玉姌說出自己的身份,可見她防人之心。

  慕容玉姌也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竟然一點也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份,甚至連自己來自哪里都不說,想必依舊是防備著自己。于是,她打算以退為進,讓她主動找自己。

  理了理衣裙,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慕容玉姌依舊淺淺的笑著,說道:“沒想到姑娘你竟然認識蕭公子。好了,如今時辰也不早,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姑娘你既然是來選胭脂的,便選自己的滿意的,到時候算我賬上便可。”

  那女子眨巴著眼睛,看起來甚是嬌憨可愛。“為什么要算你的賬上?”

  慕容玉姌聽罷,嫣然一笑,“我剛剛說了呀,相識即是緣分。就當我送你的見面禮好了。”說罷,慕容玉姌便吩咐了負責(zé)這個小廂房的工女,起身帶著清霜和白雪下了樓。

  果然不出她所料。等慕容玉姌三人剛剛走到樓下,那個異族女子竟然趴在二樓走廊,喊住了慕容玉姌。

  慕容玉姌裝作不解的回頭看向那異族女子,笑著問道:“可是有什么事情么?”

  那女子先前還有些不想開口,隨后想到自己千里迢迢來找蕭靖瑄,如今好不容易遇到認識蕭靖瑄的人,便扭捏著說道:“我……有事情想請你幫我。

  ”

  慕容玉姌就知道,若是她一直追文那個女子的身份,她恐怕會更加戒備自己。若是自己表現(xiàn)的淡然,甚至以退為進,她一定會主動來求助自己的。

  再次上樓,慕容玉姌優(yōu)雅的坐在小廂房的凳子上,問著那個女子:“不知道,姑娘想請我?guī)湍闶裁矗俊?br />
  “我想……請你幫我找蕭靖瑄。”她昨天才到京城,今天問了好幾個人,竟然都說不認識蕭靖瑄,讓她有些懷疑蕭靖瑄是不是京城的人。不然為什么那幾個人都不認識蕭靖瑄呢?

  其實,她問的都是尋常的百姓,雖然蕭家在京城也是大戶之家,但是蕭靖瑄常年在外游歷,很少在京城,而且畢竟不是一個圈子的人,蕭靖瑄也不經(jīng)常被人談起,所以那幾個百姓不知道蕭靖瑄也不奇怪。不過,若是她找問的是‘京城五公子’之一,恐怕隨便問一個路人便會知道答案了。

  慕容玉姌故作沉思的考慮了一會兒,便說道:“其實,我也可以幫你。不過……你得讓我知道你是誰,來自哪里,找他是有什么事情……不然,我不會輕易帶你去見他的。”

  “為什么?”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認識蕭靖瑄的人,竟然還有要求。

  慕容玉姌不由笑道:“姑娘既然如此小心謹慎,深怕泄露自己的身份,那么蕭靖瑄公子作為我東盛長公主的兒子,我自然也是要謹慎小心的。”

  那女子也低眉沉思了一番,想著反正過不了多久參加?xùn)|盛太后的壽辰,自己的身份還是會曝光。于是,那女子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遲早也會知道我的身份,我也不怕告訴你了。我是來自烏爾國的公主,我叫烏爾蘭雅。我找蕭靖瑄……就是想找他而已。”

  “烏爾蘭雅。想不到姑娘竟然是烏爾國的公主,既然公主千里迢迢來到東盛找蕭公子,我也沒有不幫忙的道理。這樣吧,清霜,你立刻去蕭府找蕭公子,就說我中午要請蕭公子到隆泰酒樓吃飯,請他務(wù)必前去。”

  “是,小姐。”說罷,清霜轉(zhuǎn)身便朝著一樓走去。

  而慕容玉姌也與烏爾蘭雅一起起身,下了樓便朝著隆泰酒樓的方向走去。

  “他會來嗎?雖然蕭靖瑄看起來溫柔,可是……他卻很不容易親近。”她在南詔國的時候,請他吃飯,他竟然是拒絕了她兩次呢。

  “沒事。我想,他一定會來的。”即便他不來,不是還有納蘭澈么。“斬七,你去王府跟王爺說一聲,就說中午去隆泰酒樓吃飯。”

  也許,樓蘭之花真的在烏爾國也說不一定,即便不在,她也可以多交一個朋友,到時候說不定還會幫上忙呢。

  “我看你不像一般人。”所以她剛剛才一直戒備。她最不相信的就是貴族的人,貴族的人心眼多,歪腦筋也多,還是普通的百姓比較可靠。

  “呵呵,比起公主的身份,我也實在是差的遠呢。”好歹人家是異國的公主,自己即便是沛國公府的三小姐,比起來也是差了些的。

  兩人就這么閑聊著,慕容玉姌一路上也在給她介紹京城好玩的玩意兒,不知不覺便也到了隆泰酒樓。

  如今時辰尚早,隆泰酒樓雖然也是有客人,不過比起中午時分還是清凈了不少。

  小二將她們帶到了二樓一間包廂內(nèi),茶水倒好,還上了一些瓜子糖果的小零嘴,這才點了菜,然后下樓去了。

  等了大約兩刻鐘的功夫,蕭靖瑄便來了。而跟著他一起來的,自然也是少不了夜寒月。而走在最后的,竟然是納蘭澈。

  她其實也猜到三人會在一起談事情,畢竟今天晚上就是納蘭澈毒發(fā)的時間,讓清霜去蕭府不過是預(yù)防蕭靖瑄不在而已。

  而當烏爾蘭雅看到蕭靖瑄的那一刻,雙眼一亮,原本有些忐忑的神情瞬間消炎展開。她開心的站了起來,朝著蕭靖瑄喊了一聲:“蕭靖瑄……”

  而當蕭靖瑄看到烏爾蘭雅的那一刻,也是微微一愣。他其實早就知道她會來京城的,可沒有想到她竟然來的這么快。對于烏爾蘭雅對自己的那種感情,他其實知道的。但是,他真的沒有打算娶一個異國公主。卻也依舊笑容相待:“蘭雅公主……”

  一聽蕭靖瑄叫自己公主,這么生疏的感覺她很不喜歡。“我說了不要叫我公主。”

  蕭靖瑄依舊淡淡的笑著:“可你明明就是公主。”

  對于蕭靖瑄的死腦筋,她真是無比的生氣。小嘴嘟起,烏爾蘭雅扭了扭身子,嬌嗔一聲。“你……”

  而這時,夜寒月和納蘭澈才進了包廂內(nèi)。烏爾蘭雅眨著眼睛,眼中閃過一絲驚詫和驚嘆。“這兩位,是你的朋友嗎?他們長的雖然沒有你好看,不過……也是很好看的。”

  明明是納蘭澈最好看好不好?雖然蕭靖瑄也長得儒雅俊美。當然這話慕容玉姌卻是沒有說出口了。有一個葉蘭若喜歡納蘭澈已經(jīng)夠了吧,能少一個情敵是一個。

  而夜寒月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原本笑嘻嘻的臉瞬間一垮,走到烏爾蘭雅的面前,眨著那雙桃花眼說道:“姑娘,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明明這里面最英俊是我夜寒月才對。”

  烏爾蘭雅被夜寒月突然湊上來的臉嚇了一跳,當下便跳開了,撅著嘴巴反駁道:“你明明是三個人中,最不好看的一個,卻非要說自己是最好看的。你眼睛有問題。”

  此話一出,就連不茍言笑的納蘭澈也不由得笑出了聲。其實說真的,夜寒月長的也是極為俊美的,蕭靖瑄當然是遺傳了他的姑母和姑父,也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更何況這烏爾蘭雅看起來是喜歡蕭靖瑄的,所以……她會說夜寒月是最不好看的,也是情有可原。

  而蕭靖瑄見夜寒月氣到說不出話,也是笑的暖如春風(fēng)。“你就知足吧。她能說你好看,已經(jīng)是對你最大的肯定的。”

  一聽此話,前一秒還不高興的夜寒月,瞬間張大眼睛問著蕭靖瑄:“真的嗎?”

  蕭靖瑄無奈的點了點頭。“她眼光本就高,南詔國很多公子長的也是好看,不過在她眼中全部都是丑八怪。她能承認你長得好看,你實在應(yīng)該高興才對,而不是同我與墨卿比較。畢竟……我們?nèi)酥校愕拇_稍微遜色了一點。”

  這話一說完,夜寒月再糾結(jié)自己到底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這個烏爾蘭雅承認自己的美男子他的確是應(yīng)該高興的,可是為什么他越聽越有些不對勁呢?難道他真的不如這兩個人好看么?哼……大丈夫,哪里在乎容貌?他可是憑實力說話的。好歹武功也算是難逢敵手了。

  “我為你介紹一下。這位乃是我們東盛國的王爺納蘭澈。”

  烏爾蘭雅朝納蘭澈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但是她卻不得不承認,這個東盛的王爺?shù)拇_是比蕭靖瑄要好看一些,不過卻是給人一種難以親近的感覺。雖然蕭靖瑄也是不好親近,兩次三番的將自己拒之千里之外,不過蕭靖瑄面上卻是溫柔親和的,但是這個王爺渾身都透著一股涼意,明擺著就是生人勿近。

  而正當蕭靖瑄要介紹夜寒月的時候,夜寒月卻是笑著說道:“我是夜寒月。安國公府的二公子,人稱寒月公子。”

  烏爾蘭雅扁了扁嘴巴,卻也對著夜寒月點了點頭。

  夜寒月一陣郁悶。為什么安陽郡主,還有這個烏爾國的公主都有些鄙視自己?真是……

  見蕭靖瑄還沒有介紹慕容玉姌,烏爾蘭雅有些好奇的問著。“她呢?”

  夜寒月有些吃驚的問道:“你不知道她是誰嗎?”

  她都不知道慕容玉姌是誰,竟然也敢跟著她到隆泰酒樓?也真是膽子挺大。

  不過想來也對,烏爾國的人擅長下蠱和咒術(shù),自然不怕有人敢打她的主意了。

  而烏爾蘭雅卻是搖了搖頭。

  夜寒月見她搖頭,于是介紹道:“她乃是這位王爺?shù)奈椿槠蓿院蟮腻吠蹂彩桥鎳牡粘鋈〗悖矸蓦m然及不上公主那般高貴,卻也是我們東盛的貴族。”

  一聽慕容玉姌乃是納蘭澈的未婚妻,烏爾蘭雅頓時笑道:“原來你是他的未婚妻呀?看起來也是很般配的。”

  聽到此話,蕭靖瑄面色微微閃過一絲晦暗,卻也是稍縱即逝。

  而納蘭澈聽完她的話后,卻是對這個異國公主多了一分贊賞。沒辦法,但凡是說他與慕容玉姌很相配的人,都是眼光好又聰明的人。

  介紹完畢之后。幾人紛紛落座,伺候的婢女倒了茶水,蕭靖瑄這才不由的看口問著烏爾蘭雅。“你怎么突然來京城了?”

  烏爾蘭雅想也沒有想,便說道:“我……當然是來找你的。”

  納蘭澈自然是看出這個烏爾蘭雅是喜歡蕭靖瑄的。于是便笑道:“這天下女子,中意我們靖瑄的也不在少數(shù)。卻是沒有想到公主竟然追到千里之外的東盛,也實在讓在下佩服。”

  烏爾蘭雅小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隨后恢復(fù)火辣辣的本性,說到:“其實,我也不是專程來找他的。再過一個月,不就是東盛太后的壽辰嗎?我父王派我和皇兄來為太后賀壽。”

  納蘭澈其實早就知道有烏蘭國這個國家,也知道烏蘭國和耀玥國的恩怨。不過……以往上百年烏蘭國與東盛國,甚至和其他國家都沒有來往,始終著保持著神秘,而這次竟然破天荒的派人來參加外祖母的壽辰,無非只有一個可能。耀玥國和烏蘭國,發(fā)生矛盾了。

  而蕭靖瑄說他是在南詔國認識烏爾蘭雅的,那么足以證明,烏蘭國想要開始和周圍的鄰國搞好關(guān)系了。不然為什么會突然派自己的女兒和兒子來東盛國為外祖母賀壽呢?

  所以,烏爾國有心搞好關(guān)系,那么若是樓蘭之花在烏爾國,那事情就好辦了。不過關(guān)于樓蘭之花的下落,自然不能由他來問了。此事還是蕭靖瑄開口比較好。

  納蘭澈一個眼神,蕭靖瑄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是即便是納蘭澈沒有對他眼神示意,他也知道此事還是他來開口問比較好,不過如今時機還不對,所以幾人便只是隨意閑談了幾句。

  而夜寒月卻是有些好奇的問著烏爾蘭雅,“你如今要在京城住一個月,不知你打算住哪里?若是一直住在客棧也不好。你一個女孩子,我們也是不放心的。”

  “我……我也不知道住哪里。”她可是知道住客棧是不安全的,若是被耀玥國的人知道自己在客棧,恐怕會找時間對自己下手呢。

  不過顯然納蘭澈和蕭靖瑄也知道烏爾國和耀玥國已經(jīng)鬧翻。若是讓耀玥國得知烏爾國的公主在東盛京城,為了挑撥兩國的關(guān)系,少不得會對烏爾蘭雅動手。

  不過顯然納蘭澈和蕭靖瑄也知道烏爾國和耀玥國已經(jīng)鬧翻。若是讓耀玥國得知烏爾國的公主在東盛京城,為了挑撥兩國的關(guān)系,少不得會對烏爾蘭雅動手。

  片刻之后,只聽得烏爾蘭雅大聲說道:“我要跟蕭靖瑄住在一起……”

  此話一出,在場幾人紛紛驚訝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這……這烏爾國的人都這么開放嗎?一個女子,竟然能說出要同一個男子住在一起的話,實在是……不知羞臊啊。

  納蘭澈,慕容玉姌和夜寒月的目光就在蕭靖瑄和烏爾蘭雅兩人身上來回的掃。尤其是夜寒月,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盯著蕭靖瑄。

  而蕭靖瑄實在也是被烏爾蘭雅的話著實的嚇了一跳,雖是十九歲的男子,但他從未與女子有過不正常的行為,如今烏爾蘭雅當著多人的面說要跟他住在一起,難免是有些神色尷尬。

  不自在的咳嗽了兩聲,蕭靖瑄勉強牽起嘴角,說道:“公主,你我男未婚,女未嫁,若是住在一起實在是不妥。”雖然心中對烏爾蘭雅多少有些不滿,可他聲音依舊如春風(fēng)般溫柔好聽,讓人沉醉。

  見蕭靖瑄好似不愿意跟自己住在一起,烏爾蘭雅有些不開心了。“那又如何?我們?yōu)跆m國才不會講究這些呢。”

  蕭靖瑄不知道為何,眼神總是不由自主的瞄向慕容玉姌,見慕容玉姌也是一臉看笑話的樣子,他心中升起一股煩悶。“可這里不是烏爾國,而是東盛國。”

  “哼。蕭靖瑄,你就是這么對待客人的嗎?我千里迢迢來東盛國找你,一路歷經(jīng)坎坷,你卻這樣將我拒之門外。哼。”說罷,烏爾蘭雅雙眸已經(jīng)是蘊含了淚水,模樣看起來倔強又可憐。

  她烏爾蘭雅好歹也是一國公主,從小也是心高氣傲,受萬千寵愛于一身,她可是烏爾國的寶貝呢。

  如今,她喜歡蕭靖瑄,不惜千里迢迢尋來了東盛國,只為找他,可他竟然當中拒絕自己,烏爾蘭雅心中怎么能不傷心?

  只見烏爾蘭雅狠狠的抹了抹眼淚,雙眸死死的盯住蕭靖瑄半響后,這才憤憤起身,推開了椅子,轉(zhuǎn)身出了包廂。跟著她一起出去的,還有她的兩個貼身婢女。

  納蘭澈,慕容玉姌還有夜寒月見事情竟然如此發(fā)展,都有些不知所謂。

  反觀蕭靖瑄卻是一臉愁容,眉頭緊鎖。

  慕容玉姌多少還是有些擔(dān)心烏爾蘭雅的,于是問著蕭靖瑄。“蕭公子,你難道不去追烏爾蘭雅嗎?她畢竟是一個異國公主,若是在我們東盛京城出了事情,恐怕會引起兩國紛爭啊。”

  “罷了,她始終是為了找我而來到京城,而她有可能知道樓蘭之花的下落……”話為說完,蕭靖瑄長嘆一聲,便起身朝著樓下走去。

  與他一同去的,還有夜寒月。

  夜寒月這個人,本身就喜歡湊熱鬧。如今見蕭靖瑄招惹了一個異國桃花,哪里有不去瞧熱鬧的道理?

  “我們也一同去找找她吧。雖然她性子有些驕縱,不過我瞧她也是個純真的姑娘。而且,為了蕭靖瑄,不惜從南詔國一路追來,想來心中還是很喜歡蕭靖瑄的。”這種為愛沖動的性子,慕容玉姌還是有些欣賞的。

  納蘭澈點了點頭,兩人也一同去尋找烏爾蘭雅了,留下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卻是沒有人吃,真是浪費啊。

  而烏爾蘭雅出了隆泰酒樓,便沒入了人群之中。

  蕭靖瑄追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沒有了烏爾蘭雅的影子。夜寒月與他分兩邊尋找,而納蘭澈和慕容玉姌也是朝著東邊走去。

  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烏爾蘭雅竟然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幾人找了一個多時辰也沒有找到她的身影。

  不得已,納蘭澈只好暗中動用了暗夜閣的人手幫著尋找。

  暗夜閣人多,且分布在東盛的各個城鎮(zhèn),京城是人手最多的地方。當然也有一部分是留守暗夜閣坐鎮(zhèn)。

  即便是派出了暗夜閣的人手,依舊是沒有烏爾蘭雅的任何消息。

  到了晚上時分,幾人又是緊張納蘭澈即將毒發(fā),又要一直等著烏爾蘭雅的消息,可謂真是手忙腳亂。

  慕容玉姌也是一直緊張著納蘭澈的毒發(fā),趁他還未毒發(fā)之時便一直安慰,這讓納蘭澈心中溫暖不少。

  而這次的毒發(fā),是他多年以來,最覺得不痛苦的一次。因為整個過程,他都在回憶與慕容玉姌相識相知相處的點點滴滴,她的一娉一笑都在他腦中清晰的浮現(xiàn),這讓他分去了更多的注意力,所以覺得是最不痛苦的一次。

  三個時辰后,在眾人焦急和擔(dān)憂的目光下,納蘭澈被清風(fēng)扶著出了冰室,慕容玉姌連忙將熬好的驅(qū)寒的藥湯喂了納蘭澈喝下。

  因是慕容玉姌端來的湯藥,納蘭澈很是配合的將整整一晚都喝了下去。

  清風(fēng)三兩下喝了之后,也是連忙扶著納蘭澈去了溫泉室。

  慕容玉姌自然也是跟著一起去的。雖是不好看到納蘭澈渾身*的樣子,不過她總是要陪在他身邊,看著他慢慢好轉(zhuǎn),這才安心。

  而夜寒月和蕭靖瑄見納蘭澈這次并沒有如上次那般嚴重,這次神志清楚,臉上的痛苦之色也少了許多,尋思著估計是慕容玉姌一直安慰他,鼓勵他的原因吧。

  不過見納蘭澈這樣,夜寒月也就微微松了口氣。

  反而蕭靖瑄見慕容玉姌對納蘭澈深情流露的樣子,雖是為納蘭澈感到欣慰,卻不由得苦笑兩聲,當然是笑自己。“看樣子,慕容三小姐和墨卿,是兩情相悅吧。”

  “你也看出來了?”夜寒月問著蕭靖瑄。

  蕭靖瑄苦笑道:“連你都看的出來,我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呢?”

  “從前,我剛剛得知墨卿的未婚妻是沛國公府的三小時時,心中對她還有些不滿。”畢竟納蘭澈是超一品的王爺,身份尊貴不說,武藝高強,容貌絕美,而那時候的慕容玉姌,可是人人口中的丑八怪,蠢笨如豬,無貌無德。他自然是不滿的。

  而蕭靖瑄雖然在外游歷,對京城的事情卻是一清二楚。“因為那些傳言?還是因為她被納蘭灝退婚?”

  “都有。不過后來她說,她要用行動證明自己,外界的傳言都是抹黑她的。不過她也的確做到了。”可不是?現(xiàn)在的慕容玉姌睡還敢說她是丑八怪?誰還敢說她膽小如鼠?誰還敢說她蠢笨如豬?那一副邊寫邊畫邊舞的壽比南山圖,可是連趙太后都驚嘆不已。這是一個蠢笨如豬的人可以做到的嗎?

  聞言,蕭靖瑄只是微微勾了勾唇,不再說話。

  兩人便一直在水云軒的三層閣樓上對月飲酒,時不時的說說話。

  但是一想著烏爾蘭雅到如今依舊是沒有消息,兩人又是一陣焦急。

  而這邊,納蘭澈泡了溫泉池水后,便被清風(fēng)扶著去了千年冰玉石床休息。慕容玉姌雖是一直陪著納蘭澈,心中也是有些擔(dān)心烏爾蘭雅的情況。

  待納蘭澈熟睡之后,便上了閣樓。

  見蕭靖瑄和夜寒月兩人坐在閣樓上,面前還擺放著兩個白玉酒杯和一個酒壺,知道兩人心中有事,便輕輕坐在石凳上,問道:“還沒有烏爾蘭雅的消息嗎?”

  蕭靖瑄原本就在想著一些事情,并未注意到有人上來。當他看到月光下的慕容玉姌清麗脫俗猶如仙子時,那顆心臟開始不安份的躁動起來。“沒有。想來這綁架烏爾蘭雅的人,勢力不小。”

  連暗夜閣都沒有找到下落,可想他們行事隱蔽。

  “誰會綁架烏爾蘭雅呢?他們的目的又是什么?”真是奇怪,烏爾蘭雅竟然出了隆泰酒樓就被綁走,而且是悄無聲息,無人知曉,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想必正如蕭靖瑄所說,這幫人勢力不小。

  “這個……說不準。如今沒有找到她,一切都是有可能的。也許是耀玥國的人綁走了烏爾蘭雅,企圖挑起東盛國和烏爾國的矛盾。”這個可能性是最大的,也是最說得通的。

  慕容玉姌聞言,卻是低眉沉思了一下。片刻之后,她才說道:“耀玥國和烏爾國產(chǎn)生了矛盾,而如今烏爾國和耀玥國都想與東盛國交好。若是耀玥國想要挑起烏爾國和東盛國的矛盾,以此來得到東盛國的友好邦交,從而暗中綁走烏爾蘭雅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這伙人明顯勢力強大,行事隱蔽,而且神秘不留一絲破綻和線索……我想,耀玥國也不可能在東盛國培養(yǎng)起這樣一股勢力吧?”

  夜寒月和蕭靖瑄聽罷,覺得慕容玉姌說的也不無道理。“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猜想,綁走烏爾蘭雅的,一定是東盛國人所為。”

  “那么他們的目的是什么?”夜寒月問著。

  “也許……也是為了樓蘭之花。”而若是此人綁架烏爾蘭雅真的是為了樓蘭之花,那么此事的最大嫌疑人,必定就是東盛的皇帝納蘭昶了。

  “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現(xiàn)在烏爾蘭雅依舊沒有下落,一切只有等找到她之后才能知道事情到底是如何。”

  于是,三人紛紛嘆一口氣,一時無話。

  過了半響,慕容玉姌起身下了閣樓,回到了那冰玉石床的房間,看著納蘭澈睡的依舊香沉,便安心的回屋準備休息一會。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暗夜閣的人總算是找到了烏爾蘭雅的下落。

  而烏爾蘭雅竟然被人扔在了距離京城二十公里的外的寧山。

  蕭靖瑄眉頭皺起,開始深思到底是誰會綁走烏爾蘭雅,又將她扔在了寧山。

  而夜寒月也是一臉嚴肅的問著面前的人。“可知道是什么人帶走她的?”

  暗夜閣的人回道:“不知道。當屬下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昏迷不醒了。如今已經(jīng)被送回了客棧。”

  “可有受傷?”夜寒月繼續(xù)問道。

  “沒有受傷,不過是被人迷暈了而已。而且當屬下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她還蓋著被子,周圍還有一些食物。”真是奇怪,這個綁匪到底想要做什么呢?難道只是為了鬧著玩?

  夜寒月也是前所未有的一臉疑問。“這就奇怪了。這人既然將她帶走,為什么又將她扔在二十公里外的寧山?而烏爾蘭雅沒有受傷,只不過是被人迷暈了而已,那么此人抓走烏爾蘭雅的目的是什么?”

  蕭靖瑄想起了慕容玉姌昨晚的分析,“也許……真如慕容玉姌所猜想。”

  “所以綁走烏爾蘭雅的人,真的是宮里那位?”為了不讓納蘭澈痊愈,他還真是不惜一切代價啊。

  蕭靖瑄點了點頭。“很大程度上,他的嫌疑最大。”

  “也對。他綁走烏爾蘭雅很可能是想要詢問樓蘭之花的下落。但是又不能讓烏爾蘭雅受傷,以免鬧到了烏爾國王那里。所以……”

  “走吧,無客棧看看她。但是,客棧她是不能住的,不如……還是住到蕭府吧。”對于烏爾蘭雅追到京城只為找他這件事情,他雖然是感到很無奈,但卻也有些佩服烏爾蘭雅。

  夜寒月聽罷,思考了片刻,便搖首反對。“這樣不妥。一個異國女子住進蕭府,勢必會引起旁人的注意。若是傳到皇帝的耳朵里,皇帝一定會派人調(diào)查烏爾蘭雅的身份,若是讓他知道蕭府住了個異國公主,卻不上報,難免會讓皇帝猜忌。”

  蕭靖瑄沉思了片刻,便覺得夜寒月說的也是很有道理的,也是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原本就花名在外。若是讓她住到安國公府,旁人只會覺得我又不知道從哪里找了個異國的女子罷了。皇帝也不會對我有什么猜忌。”反正他在京城,甚至整個東盛國的名聲已經(jīng)是花花公子的惡名了,弄一個異國女子入府,別人也只會說他實在擔(dān)的起花花公子的名聲,反而也不會懷疑他什么。而且京城原本就有異國人來往,所以烏爾蘭雅住進安國公府是最穩(wěn)妥的。

  蕭靖瑄有一瞬間的猶豫,“我……只怕烏爾蘭雅不同意。”

  夜寒月卻是聳了聳肩。嘆息一聲,笑道:“哎……雖然我是比不上你溫潤儒雅,卻好歹也是一個美男子。若是在她醒來的時候,第一個見到的人是我,想必會以為是我救了她,多少會心存感激吧?到時候我再細心勸勸她,平復(fù)一下她的情緒……反正她現(xiàn)在對你也在氣頭上。”

  何況之前不是也說了要有個人犧牲色相么?烏爾蘭雅對蕭靖瑄如此情深,蕭靖瑄卻是不為所動,那么……只有他這個花花公子使用美男計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總歸是要試一試的。

  一早,納蘭澈終于從昏睡中醒了過來,見慕容玉姌竟然趴在密室房間內(nèi)的桌子上,納蘭澈心中升起一股暖意。

  他翻身下了冰玉石床,輕輕走向慕容玉姌。看著她雙目緊閉的慕容玉姌眉頭緊皺,看起來睡的極其不舒服。也對,趴在這個桌上能睡的好才怪。

  他雖然現(xiàn)在還有些虛弱,不過抱慕容玉姌那副嬌小的身軀還是抱的動的。

  于是,慕容玉姌在納蘭澈彎腰抱起她的一瞬間醒了過來。見納蘭澈還有力氣抱自己,慕容玉姌心中的擔(dān)憂這才漸漸消退。“你要干什么,放我下來啊。”

  納蘭澈卻是依舊抱著慕容玉姌朝著密室外走去,那眸中自然是暈著濃濃的笑意。“見你這么關(guān)心我,想來也是擔(dān)憂的一晚上沒有休息吧。”

  這么一說,慕容玉姌在他懷里掙扎了兩下,打死不承認。“你……胡說八道些什么,你趕緊放我下來。”

  納蘭澈見她眼圈烏黑,面色有些憔悴,心中自然是說不出的心疼。可心疼的同時,他又覺得無比的幸福。“你真的不需要再去睡會兒?”

  “不需要。我等會兒還要去一趟安國公府呢。”烏爾蘭雅被找到的消息她也聽清霜說的。本來她昨晚就沒有怎么休息,翻來覆去睡不著,一直到天色見亮,實在睡不著便起床去給納蘭澈熬藥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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