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國戰(zhàn)!國戰(zhàn)!
第二天,喬爾牽著嬌艷欲滴的希媞出現(xiàn)在餐廳的時候所有人均是眼前一亮,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這對新人看起來不再像是小孩,仿佛一夜之間便成熟了。
一見喬爾走進餐廳,坐在女兒身邊的伊諾切斯本能地低下了頭,向花園中走去。
“坐下吧。”喬爾看著伊諾切斯的背影,淡淡地說道。
伊諾切斯渾身一顫,回過頭看向喬爾,但喬爾只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便牽著希媞走向澤法、戰(zhàn)國他們那里去了。
心臟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看著自己兒子漠然的背影,他呆呆地愣在了原地。如果喬爾還恨他,至少證明自己還在他心中,即使是非常不好的印象。
比痛恨更難以接受的就是與陌路般的漠視,剛才喬爾看他的眼神就像路上擦肩而過的路人一般,雖有一些禮貌,但卻毫無情感。
“父親……”阿爾瑞雅站起身來拉著自己的父親,安慰道:“沒事的,哥哥早晚會原諒你的,他都接受阿雅了。”
“嗯。”伊諾切斯擠出一個笑容,寵溺地?fù)崦约号畠旱慕鹕L發(fā)。
不遠(yuǎn)處,看到喬爾正帶著自己的新婚妻子在給澤法、戰(zhàn)國以及卡普三人奉茶,他多希望坐在那個位置的人是自己啊。
可是自己不配。
澤法接過希媞端來的茶,嚴(yán)肅地對著喬爾說道:“喬爾,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婚了,以后做事不能單憑自己的好惡了,要考慮考慮你的的家人,考慮考慮你的這些兄弟們,知道了么?”
他的家人早就被海賊殺光,所以這些年來他一直將自己的學(xué)生們看成是自己的孩子,尤其是他費盡心血教育十年的精英訓(xùn)練營。
或許是自己老了,又或許是他所有的心力已經(jīng)全部用完,第二屆精英訓(xùn)練營到現(xiàn)在仍然沒有弄起來。
“學(xué)生明白,澤法老師。”喬爾彎腰謙卑地笑道。
澤法點點頭,喝下了手中的熱茶。
第二個是卡普,一向滿臉笑容的他眼角忽然流出了眼淚,“我這是高興,高興!”他不知在向誰辯解著。
“明白。”喬爾點點頭,希媞端上香茶恭敬地遞給卡普。
喬爾看著這個可愛的老頭子,心中感到無比的溫暖,其實他根本沒有正式向卡普拜過師,卡普也沒有說過要收他做學(xué)生這種話。
但這種師生卻在兩人初次相見的時候,便在無聲中簽下了這份彼此心中都清楚的默契。
喬爾對于卡普的感謝,不僅是他的傾囊相授,還有溫柔的關(guān)心。如果澤法是嚴(yán)師,那么卡普對于他來說就是“慈父”。
澤法從來不會給訓(xùn)練營情感上過多的關(guān)心,彌補這一切的則是卡普,這位永遠(yuǎn)笑呵呵的老爺爺。
“我也不知道說點什么……”卡普擦掉眼角的淚水,咧嘴笑道:“只是希望你能保護好你的妻子,擺在你面前是怎樣的一條路,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但是作為男人,作為丈夫,你的第一任務(wù)就是保護家人!”
“你明白我在說什么么?”
喬爾點點頭,“學(xué)生明白……”
最后一位……
喬爾看向了戰(zhàn)國,戰(zhàn)國也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喬爾,兩人對視著,坦白地對視著。
“戰(zhàn)國……元帥!”喬爾向戰(zhàn)國行禮,相比于卡普他與戰(zhàn)國的關(guān)系則更為淺薄,曾幾何時他一度認(rèn)為戰(zhàn)國是真的很討厭他。
無論自己做什么都要被戰(zhàn)國訓(xùn)斥一頓,雖然自己做的那些也確實有些……調(diào)皮。
但當(dāng)CP0來總部約談他的時候,戰(zhàn)國確實第一個站出來的。他以向總帥空述職的名義陪自己一同去了瑪麗喬亞。
CP0這才一路上沒有對他動任何手腳。
后來自己被請到CP0總部時,仍然是他拜托空總帥前來救自己。雖然歐斯拉夫除了激發(fā)他身體中的鬼氣外,并沒有對他做任何事,但是來之前,誰會知道CP0會這樣輕易地放過自己呢。
如果不是歐斯拉夫,也沒有戰(zhàn)國的話,他在CP0總部可能不死也殘廢了。
戰(zhàn)國默默地接過希媞手中的茶杯,剛放到嘴邊還是停住了,“很可惜,我原本是打算將你培養(yǎng)成下一代海軍元帥的……”
“沒想到……呵呵……”
餐桌另一邊,伊諾切斯聽到這句話,更是無地自容。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現(xiàn),或許這個秘密永遠(yuǎn)不會被世人知道,喬爾極有可能就真的能當(dāng)成下一任海軍元帥。
“沒什么可惜啊……”喬爾笑道,現(xiàn)在戰(zhàn)國已經(jīng)退休了,除了培育新海軍他不在參與海軍任何事情,“雖然這件事來得很突然,但是其最后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
“戰(zhàn)國元帥,你也看得出來,服務(wù)社不是一天就能建起來的,早在我斬殺磁鼓島國王瓦爾波時,我就已經(jīng)打算建立一個屬于我的新勢力。”
“海軍……”喬爾坦然地看著戰(zhàn)國的眼睛,“不是我理想的地方。”
戰(zhàn)國看著喬爾眼中熊熊燃起的斗志,也明白了海軍對他而言還是太小了。目光落在希媞脖頸處的那串十字吊墜上,他心中已然明白。
沒想到自己費盡心思最后居然給海軍培養(yǎng)的一個敵人。
他搖了搖頭,苦笑一聲,喝下了杯中的茶,無論以后怎么樣,都不是他能決定的了,自己已經(jīng)退休了。
退休就要做好退休的事情。
三位長輩敬茶完畢,喬爾帶著希媞走到了祗園面前。祗園趕忙站了起來,看著架勢喬爾是想給自己也敬一杯啊。
這似乎不合禮儀吧。
“姐姐,坐下吧。”喬爾笑道。
祗園看了看上首位的三位,又看了看身旁的鶴姐姐,最后惴惴不安地坐了下來。
喬爾退后一步……
“撲通——”
“撲通——”
兩人直接跪在了地上,祗園驚訝地想站起來,卻被喬爾按住了大腿。
“你們這是……”她有些慌亂,沒必要行這么大禮吧。
一旁,四位老人相視一眼,笑了笑,笑得十分欣慰,無論喬爾最后是否與他們處在敵對陣營,這樣的喬爾才是他們希望看到的。
“姐姐……”喬爾松開祗園,親手端起一杯熱茶,抬頭看著她笑道:“這些年,我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
“第一,我先向你道歉,其實我的沉默寡言以及血腥殺戮都是裝出來,或者說后來都是裝出來的。”
“我知道你來教導(dǎo)我是為了什么,我能感受到您的那份關(guān)心與溫暖,也被感動了,之所以這樣做只是希望您可以一直留在我身邊。”
“對不起。”喬爾拜道。
祗園扶起喬爾,笑道:“你啊你……”
“第二,多謝姐姐這些年來的教導(dǎo),以后別人問我劍術(shù)是和誰學(xué)的,我可以很自豪地對他們說:海軍,祗園!”
祗園看著喬爾滿眼笑意與寵愛,喬爾這番話讓她感到自己這近十年來的付出都沒有白費。
“第三,謝謝姐姐這些年對我任性的包容與支持,無論是在羅格鎮(zhèn)、磁鼓島亦或者是阿拉巴斯坦等等等等。”
“姐姐,喬爾敬你!”喬爾高高舉起茶杯,叩首拜道。
“希媞感謝姐姐這么多年對喬爾的照顧。”希媞跟著喬爾拜道。
祗園鼻子一酸,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端起喬爾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后趕緊將夫妻兩扶起來。
“快起來吧,老是跪著對不像話。”
喬爾扶著希媞站起身來,坐到祗園身邊。
隨著禮茶敬完,廚師推著豐盛的早餐擺上了餐桌。
祗園拿過一塊牛角包,看了看餐桌,好奇地問道:“喬爾,其余人呢?”
經(jīng)祗園這么一提醒,所有人突然發(fā)現(xiàn),服務(wù)社的高層居然一個都沒來,昨天那四位美若天仙的伴娘也不知所蹤,似乎今早整個王宮變得空蕩蕩的。
“本來想吃完早餐在告訴你們的……”喬爾插起一塊烤香腸,笑道:“既然姐姐問了,我也就不隱瞞了。”
“服務(wù)社的花色牌們,那些被我邀請來的海賊們,現(xiàn)在都在前往德雷斯羅薩海域的路上。”
此言一出,所有人俱是一驚。
戰(zhàn)國嚴(yán)肅地看著喬爾,雖他們早就猜到喬爾會對多弗朗明哥動手,但沒想到居然會這么快!
“服務(wù)社以及下轄勢力的軍隊,其實很早就開往了德雷斯羅薩……”
說到這,戰(zhàn)國立即看向了身邊的大參謀鶴中將,鶴中將搖搖頭,表示自己完全不知情。
他到底是怎么瞞過海軍的眼線,提前出兵的呢?
隨即搖頭笑了,職業(yè)病。
“今早,我將邀請來觀戰(zhàn)的嘉賓們也請了過去,等我們吃完,戰(zhàn)爭就該打響了吧!”喬爾拿起一塊面包,涂上花生醬遞給希媞。
“你不去么?”鶴中將問道。
“去啊,不僅我去,待會我們都要去。”喬爾笑道。
“但是這里離德雷斯羅薩可不近啊。”鶴中將說道。
“先吃飯,吃飯。”喬爾故作神秘,“吃完不就知道了么?”
……
“布魯布魯布魯……”多弗朗明哥剛睡醒,床頭的電話蟲就突然響了,他懶散地拿起電話蟲,沉聲道:“要是沒有什么重要的事,后果你知道的!”
他的話中滿是壓抑著的怒火。
“糟了,少主……”電話那頭傳來一聲焦急的聲音,“服務(wù)社……砰——”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從電話那頭傳來,多弗朗明哥立即驚醒,喊道:“服務(wù)社,怎么了!說話啊!”
“服務(wù)社……”電話那頭的聲音變得奄奄一息,“……打來……了……”
“轟——”爆炸聲再度傳來,電話就此斷線。
“砰——”多弗朗明哥直接將電話摔在了地上,一臉憤怒,“左塞的眼線們是都死了么?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完全不知道!”
他立即披起掛在墻頭的火烈鳥大衣,剛準(zhǔn)備出門,房門便被迪亞曼蒂撞開了,“少主,出事了!”
多弗朗明哥此刻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說道:“要是來報告服務(wù)社已經(jīng)兵臨城下這件事,就不要說了。”
迪亞曼蒂臉色一白,看著床頭被摔壞的電話蟲,心中頓時明白了,“少主,我剛才打電話去詢問左塞的眼線,發(fā)現(xiàn)居然一個都連不上了。”
多弗朗明哥轉(zhuǎn)過身看著迪亞曼蒂,“不然你以為服務(wù)社是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的?”
迪亞曼蒂低下了頭。
“準(zhǔn)備戰(zhàn)斗吧,我們已經(jīng)失去了先機,后面要多加努力。”多弗朗明哥拍著迪亞曼蒂的肩膀,“這是關(guān)乎堂吉訶德家族存亡的一戰(zhàn)。”
“不要讓我失望!”
“是!”迪亞曼蒂挺起胸膛,回道:“如果不能擊退敵軍,迪亞曼蒂就不回來見您!”
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看著迪亞曼蒂離開的聲音,多弗朗明哥喊道:“來人,再給我拿個電話蟲來!”
德雷斯羅薩的大街上,王宮城門打開,軍隊從城門中飛奔而出,對著還在接到閑逛的人民喊道:“所有人立即返家,沒有命令不得離開家門半步!”
這道突然的命令讓所有人感到莫名其妙,一頭霧水,“這是怎么了?”
“鐺鐺鐺——”
“再說一邊,國王有令,有重要客人要來,所有人立即返家!有違者,斬!”
軍隊四處驅(qū)趕著百姓,恐慌的情緒頓時彌漫在德雷斯羅薩的上空。
“大人,為什么不說實話?”德林杰問道。
迪亞曼蒂站在山上俯視著整個德雷斯羅薩,回頭問道:“你覺得德雷斯羅薩太平么?”
德林杰:“……”
梅格琳忽然出現(xiàn)在迪亞曼蒂身邊,環(huán)視著整各德雷斯羅薩,恐慌的人群,四出的軍隊。喬爾,你終于來了。
“梅格琳大人……”迪亞曼蒂眉頭一皺,剛想請梅格琳回去,卻看到她那冷若黃泉的銀瞳,渾身一顫,便不在多言。
這個時候要是再得罪了這位大人,德雷斯羅薩就真的完蛋了。
“對不起大人,你請便。”隨即帶著德林杰離開了王宮。
梅格琳浮在空中,看向遠(yuǎn)處,文琰,你哪里情況如何了?
玩具士兵藏在巷子中,看到軍隊四出,將街上的百姓全部趕回去,臉上一喜,消失在幽深的巷子中。
德雷斯羅薩的地下,咚塔塔挖出來的作戰(zhàn)室中,所有人看到玩具士兵一臉笑意地返回基地,便知道,服務(wù)社來了!
玩具士兵站在主位上,對著咚塔塔族,笑道:“各位,推翻多弗朗明哥暴力統(tǒng)治的機會來了!”
“好!”厲兵秣馬,枕戈待旦的咚塔塔族們?nèi)颗e起了自己手中的武器。
文琰忽然站起身來。
“你去哪?”釋尼問道。
文琰一笑,“將收集到的證據(jù)交給梅格琳,否則海軍與服務(wù)社將會先有一場大戰(zhàn)。”
釋尼:“……”
“可是多弗朗明哥已經(jīng)封鎖了街道,你出不去啊。”玩具士兵說道。
“讓她去吧。”釋尼開口說道。
文琰淡淡地笑了笑。
“保護好自己!”釋尼站起來說道。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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