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娶了美嬌夫后,我成了人生贏家…
屆時,武官肯定會心寒,覺得自己是苦力。
幾番思慮下來,女皇只能忍痛讓周熙源去賑災。
“既然如此,那這次賑災,便由丞相你一人去吧!”
命令都下來了,周熙源不從也不行。
然而事情已經(jīng)算結(jié)束了,但蔻封可沒想著讓周熙源太好過。
“對了,這次水患涉及范圍不大,我想丞相大人你應該能在一個月內(nèi)處理好吧?”
“最近其他幾個國家對我鳳臨國虎視眈眈,這軍力資源要放在重心上,反正我手底下沒兵供丞相大人調(diào)遣。”蔻封雙手一攤,愛咋咋地的模樣。
“而且丞相大人家大業(yè)大的,調(diào)出百十來個家丁跟著賑災,應該問題不大吧?”
不等周熙源有任何反應,蔻封話鋒又對準了女皇。
“陛下,您手底下應該有不少御林軍在,要不您派點兵給丞相?”
說完,蔻封又一臉糾結(jié):“嘶~不過您要是派出去了,這皇宮里的防衛(wèi)可就薄弱了,萬一遇到點什么刺客,剩下那點兵力萬一護不住您,臣肯定會痛心疾首的!”
女皇瞪著蔻封,蔻封這話是在威脅她:你敢派一個兵給周熙源,老子就讓人闖你皇宮,取你狗命!
要是她真的遇到刺客了,也不能怪罪武將,因為是她自己要調(diào)兵出去,怪不到武將頭上。
在場文官內(nèi)心疑惑,平常不發(fā)一言的蔻封,怎么今日巧舌如簧,令丞相都反駁不出一句話。
可疑惑之中,又是憋屈。
被一個只會舞刀弄槍的武將說得毫無反駁之力,真是屈辱!
周熙源跟女皇都快氣炸了,但事情已然如此,她只能盡力挽回一點女皇的好感。
“既然蔻將軍都這么說了,臣肯定不能動用軍力,賑災人員的事情,就由臣一力承擔好了!”
周熙源說得委屈,女皇也明白她的委屈,對周熙源也產(chǎn)生了些許愧疚。
“那這次的賑災,就交給丞相了,等丞相歸來,朕必定好好嘉獎你一番!”
“多謝陛下!”
蔻封沒攔著兩人虛情假意,就是等著這句話。
“陛下,原來做好本分中的事情是有嘉獎的啊!”蔻封一臉震驚。
“唉,上次李尚書治理好蝗災,好像半點銀子都沒得到吧?”
李尚書瞬間明白蔻封的意思,接了話茬:“是,下官當時回來的時候腿還因為意外傷了,養(yǎng)了三個月才養(yǎng)好。”
“李尚書真是太辛苦了,”蔻封忍痛安慰,話鋒又轉(zhuǎn),“風侍郎去體察民情,疏離百姓的時候,也沒嘉獎吧?”
風侍郎:“是,下官當時覺得是分內(nèi)之事,不敢要獎賞。”
“還有這……”蔻封一次性列舉了十幾個例子,惹得女皇差點暴走。
“這些官員好像都沒受到嘉獎,我記得當初還是丞相大人說的,做好分內(nèi)之事是臣子的責任,現(xiàn)在丞相怎么還好意思要嘉獎呢?”
蔻封罵完周熙源不要臉,又指責道:“不過沒關(guān)系,既然丞相有嘉獎,陛下肯定不會厚此薄彼。”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陛下將該嘉獎的都獎勵下去,別讓臣子們寒了心!”
“而且陛下您都說了要大賞,這獎勵的東西肯定差不了,什么黃金百兩,什么稀世古玩,什么朝貢之類的隨便給點就行!”
說著,蔻封又突然捂嘴,一臉惶恐:“哎呀,臣就是個粗人,說了點真話,陛下您不會責怪臣吧?”
蔻封心里冷笑,別以為她不知道狗皇帝給鳳澤天準備了三十二臺嫁妝,等著讓鳳澤天風風光光出嫁。
而鳳玄那里只有八臺,還都是些不值錢的破爛玩意兒,完全是濫竽充數(shù)的。
今天她就是要把這狗皇帝給鳳澤天準備的嫁妝掏空,要么就把國庫掏空。
狗皇帝不想讓她好,那就都別好,一起毀滅吧!
女皇差點要按人中了,手氣得都在抖。
“好,朕肯定不會厚此薄彼,今日這些人朕都會一一獎賞……”
沒等女皇說完,蔻封又補充:“上次丞相不過是解決京城內(nèi)斗毆事件,就得了黃金萬兩,上乘布料百匹,武官們那么辛苦,陛下肯定會加倍賞賜的對吧!”
獎賞丞相那么多東西,只是因為丞相先送了她更高價值的禮物在先,蔻封這是想讓她白送啊!
可女皇現(xiàn)在顧不得生氣了,她已經(jīng)覺得自己快昏過去了,咬著后槽牙應下:“當然,朕肯定會加倍獎賞,蔻愛卿不必擔心。”
“臣不擔心,臣就是怕陛下名聲被這點獎賞給毀了。”蔻封一臉無辜的說道。
“放心,朕肯定好好獎賞,退朝!”
女皇怕這朝再繼續(xù)下去,她苦茶籽都要賠出去了!
“蔻將軍威武!”
“將軍威武!!!”
眾武官歡呼聲響徹整個大殿,短短半個時辰,就替所有武官出了一口惡氣,簡直是他們的神啊!
文官們聽著武官的歡呼,腳下的步伐都快了不少,他們只想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省得一會兒蔻封無差別攻擊,直接讓他們也傾家蕩產(chǎn)。
還沒走遠的女皇,聽著殿內(nèi)的歡呼,一口老血噴出來。
眼前一黑,竟然氣昏了過去。
“陛下!”
“陛下!!!”
蔻封享受著眾武官們的歡呼,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宮殿,深藏功與名。
心情極好的蔻封返回將軍府,換好了衣服之后去了鳳玄的院落。
“腿打直!”
“頭昂起!”
“背挺直!”
“啪!”
“水撒了,重新來!”
破落的院落里響起一聲聲苛責。
烈日炎炎下,鳳玄體力已經(jīng)接近透支,汗水浸濕的發(fā)絲貼在額頭上,有一種凌亂美感。
她身上的白衣偏偏,哪怕有些狼狽,也依舊如山川般屹立不倒。
可哪怕他做得再好,嬤嬤也會找準機會為難他一番。
重重的戒尺落下,渾身幾乎都是淤青。
柳影看不下去了,上前呵斥:“你會不會教?殿下每一步都很到位,你卻還是體罰,我看你就是故意找茬的!”
“老奴受陛下的命來教他禮儀,那是他的福氣。”
“老奴說他不到位,他就是不到位,你要是不服氣,大可以找陛下理論!”嬤嬤說得趾高氣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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