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蓉下達最后的指令。

　　唐蓉是說一不二的，但在唐止境身上很多時候卻沒用。

　　“你還是好好管管你的那位吧。拋女棄母這種事情做的出來的人不多。你家那位卻是其中一個！”說完，也不等唐蓉回復，直接掛了電話。

　　唐蓉遲遲無法從這句話回過神來。

　　唐蓉還在國外，并沒有回來，這通電話是越洋電話。

　　至于林愛民，無非是在和她平常通電話時說了那么一句。

　　唐蓉不傻，自然能猜測唐止境給他臉色看了。

　　所以打了這通電話來。

　　但沒想到，唐止境態度如此強硬，還說出了拋女棄母。

　　他的母親不是死了嗎？

　　他的女兒不是要和他斷絕父女關系了嗎？

　　唐蓉想了想，覺得不對勁。

　　因為唐止境她很清楚，不是那種是非不分，亂來的人。

　　而林愛民，在她的認為之中，中規中矩，很是聽話，將家里和公司都打理的不錯。

　　儒雅，對人有禮貌，對下屬都是極好的。

　　怎么可能做出那種事來？

　　一邊是兒子，一個是和自己同床共枕了那么些年的男人。

　　唐蓉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起：“唐總。”

　　“幫我查一個人，秘密進行，誰也不準告訴。”

　　“是，唐總。”

　　放下電話后，唐蓉讓隨身助理安排接下來的會議，縮短了行程。

　　……

　　顧宴煦今天沒有去酒吧，一直陪在她的身邊。

　　余以寒窩在客廳里，看電視。

　　電視正播放著綜藝。

　　時不時地能讓捧腹大笑。

　　余以寒很喜歡看這種，至少在當時是快樂的。

　　顧宴煦始終冷冰冰地。

　　覺得這些沒有意思。

　　但還是陪在余以寒的身邊。

　　余以寒看到好笑的地方，都會側過頭看看他。

　　發現他的笑點很高，很多非常搞笑的地方，他完全笑不出來。

　　“不好笑嗎？”余以寒終于在笑了N次之后，轉過身，朝著他問道。

　　顧宴煦嗯了一聲，沒有猶豫。

　　“那你是不是不喜歡看綜藝啊？”

　　“嗯。”

　　“那你喜歡看什么？”余以寒問道。

　　“你。”

　　顧宴煦毫不避諱，看著她的眼睛回答。

　　四周的氣息變得緩慢。

　　在那一刻，余以寒聽不進電視機傳出的聲音來。

　　她看著他，看著他眼底里倒影出來的自己，不僅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顧宴煦，你在說笑吧，我有什么好看的。”

　　“確實沒什么好看的。”

　　余以寒：“……你是在拿我尋開心嗎？”

　　心中有些生氣，因為被說沒什么好看。

　　顧宴煦倒是沒有把她的不開心放進眼里，而是低低地說：“要不給我好好看看。”

　　余以寒：“你看啊，我又沒有不讓你看！”

　　這句話出口的時候，余以寒就發現不對勁了。

　　但是，來不及了。

　　他的身子直接壓了上來。

　　眼底慢慢露出一絲猩紅：“是你自己說的。”

　　“我，我……”余以寒想要解釋。

　　衣擺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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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煙草的味道，蔓延口腔。

　　余以寒腦袋一片空白。

　　根本不明白怎么就演變成這樣了。

　　明明上一秒還在看綜藝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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