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這尼瑪，有錢人都玩得這么變態嗎？就不能整點高雅的？”
  “有沒有可能，就是為了滿足這種變態的欲望，他們才來的這兒……”
  雖然華新社直播中，給過于血腥和露骨的畫面都提前打了碼，消了聲。
  但當這第二個房間的畫面切出來時，收看著華新社直播的無數觀眾還是能夠一眼看出畫面中正發生著什么。
  畫面中，隨著那玻璃屋子里以最血淋淋而殘酷的姿態決出勝負。
  其中一人被一刀梟首，噴濺的血液順著鋼化玻璃往下流淌。
  旁邊那對夫婦也緊跟著停下了動作。
  緊跟著，就將那夫婦中的婦人一把將身上男人推開，
  然后按下了床邊某個開關，玻璃籠子被往上吊起來，
  夫婦中的婦人如同癲狂般對著玻璃籠子中血淋淋的勝利者喊著，
  “來！”
  然后，緊跟著這房間的畫面再次切到了下一個房間。
  而觀看著華新社直播的觀眾，忍不住還發著各種彈幕，
  “艸……真他么辣眼睛。我只能說謝謝華新社的打碼。”
  “這他么……真得是……”
  “我在歐羅巴洲，這夫婦我好像認出來了。歐羅巴洲某國一對模范權貴夫妻……”
  “是挺模范的，他么的，夫妻倆都玩得挺變態……”
  直播畫面中，
  莫道再就加森爾的客戶記錄，對先前那幅畫面做了個簡單說明，
  “這房間里的‘客人’，同屬歐羅巴洲某國。已經來過十次……享受過多次‘定制服務’。消耗三十多人。”
  莫道的說明，以及先前那血腥的畫面，
  讓華新社直播的一眾觀眾再有了更清晰的認知，再忍不住有些爆粗。
  而緊跟著，
  是在直播畫面中，那電腦屏幕上展示出的第三處畫面。
  這幅畫面倒是難得的，沒有一出現就打碼。
  “這是位于天堂谷中，河流中段岸邊的，一座歐羅巴洲中世紀風格的城堡建筑。”
  “他們將其稱之為‘歌劇院’。”
  莫道的聲音在直播中響起，為觀眾報道和解釋著此刻看到的畫面。
  此刻畫面中，
  是一個奢華城堡的內部，裝潢華麗，陳設精致而繁復。
  城堡內的一樓，一位疑似天堂谷的工作人員，為城堡中唯一的客人恭敬地說著話，
  “先生，您定制的戲劇就要為您上演。您可以欣賞，也可以隨時對戲劇中的任何人做任何事情……”
  “祝您愉快，這是您的長劍，以及槍……當然，我們會始終保證您的安全，請您放心。”
  “你可以離開了……”
  這城堡中的客人是個歲數不算特別大的年輕歐羅巴洲男性，
  對著那裝扮成管家似的工作人員說了句過后，再望向那城堡通向二樓三樓的樓梯上。
  那管家似的工作人員離開，
  然后，這城堡里的‘戲劇’就開始上演了……
  “‘歌劇院’會為到來的權貴客人，定制其滿意的，‘真實戲劇’，然后就在客人身邊上演……客人甚至能夠代入其中。”
  莫道再對這畫面做著說明。
  而很快，
  伴隨著那呈現在電腦屏幕上的畫面出現變化，那出‘戲劇’上演，
  觀看著華新社直播的觀眾，也開始理解‘真實戲劇’的意思。
  就見那城堡的樓梯上，開始走下身著盛裝的‘戲劇演員’。
  一個雍容華貴的貴婦人，一個精致的少女，
  一個留著胡須的爵士。
  就圍繞著那歐羅巴洲年輕男性，上演著既定的戲劇，
  對就站在那里的年輕男性渾然不覺。
  那年輕歐羅巴洲男性笑了起來，上前捏了捏那貴婦人的臉，貴婦人依舊堅持說著戲劇中的臺詞。
  又拔出劍，那年輕男性砍了那爵士一劍，爵士身體本能地顫抖了下，但依舊堅持著這出戲劇。
  那年輕男性笑得更加厲害，
  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沒有再繼續動手，
  只是跟在這幾人身邊，看著這出真實的戲劇。
  這就是一出歐羅巴洲很經典的戲劇橋段。
  ‘一個爵士城堡中的倫理大戲。’
  涉及到爵士，爵士夫人，爵士女兒。年輕靚麗的女性家庭醫生，一個年輕帥氣的，爵士女兒的繪畫教師。
  涉及到爵士和家庭醫生的偷情。
  爵士夫人和繪畫教師的不倫之戀。
  ‘戲劇’很快上演到爵士發現其妻子和繪畫教師的茍且。
  如同油畫般的景象上演，爵士在憤怒中拿著長劍一劍刺穿了繪畫教師的胸膛。
  就刺穿的位置……以及噴涌出的鮮血……以及那戲劇中繪畫教師倒地過后逐漸失去生息的反應……
  顯然已經超出了戲劇表演的范疇，
  他的確是了死了……然后就在那爵士拖拽著赤裸著的爵士夫人蠻橫地前往另一個房間時。
  戲劇之外的那個年輕男性滿臉亢奮地出手了，一槍打死了那爵士，然后代替了那爵士的位置……
  這就是這短短時間里。

  這畫面中呈現的內容。
  “6，真他么會玩……我真得挺佩服這些人他么的想象力。”
  “……牛逼，我真得無話可說……”
  “……我只有種渾身發寒的感覺，這一出戲劇下來，要‘消耗’多少人？”
  華新社直播間里的彈幕就未曾停下過。
  這出華麗的，真實的戲劇，只要往下一細想，就讓人不寒而栗。
  除了憤怒和看熱鬧之外，就這畫面，更多的已經是讓人感覺到一種透骨的寒意。
  “根據加森爾的記載，他給這座城堡內客人的備注是，已經來過三次，來得次數不多，但適應的很快。熱衷于‘戲劇’，總共67人。”
  莫道的補充說明，
  讓一眾觀眾忍不住愈加有些憤怒。
  同時飄過的彈幕中，夾雜的國外各種語言也在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多。
  顯然，雖然在國外一些社交平臺華新社的直播被迫封停，但一些消息還是在瘋狂傳播。
  實在是這新聞太大了。
  就這第三幅畫面，城堡中的歐羅巴洲年輕男人，
  依舊有人認出來了他，同樣是有權有勢，在歐羅巴洲有些名氣的人物。
  而到這里，
  一切還遠遠沒有完，
  緊跟著，華新社直播中，
  莫道再給觀看報道的觀眾，切著這整個天堂谷中各處各區域的實時監控。
  同時，調整攝像機，
  將攝像頭依次對準了這密閉房間里，墻壁上，一塊塊高清大屏幕上顯示著的畫面。
  這些高清大屏幕，每一塊都對應著天堂谷中某一塊區域，某一個房間。
  這莫里斯·加森爾用來滿足癖好和保存魚死網破證據的東西，
  此刻倒是直接將天堂谷的罪惡一處處呈現了出來。
  雖然此刻，
  也就是在莫道做報道拍攝的這一刻，
  整個天堂谷各處并不是每一處，每個房間都住滿了‘客人’。
  但同時進行的畫面，也不只是就先前那三處。
  還有第四幅，第五處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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