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會面
17年一月中旬。
在經(jīng)過幾輪溝通過后,克爾納青年按照約定,會見了那歐羅巴洲某國的外事人員。
整個會面過程,明面上是由帕爾斯負責,莫道作為克爾納青年的二號人物進行參與。
由克爾納青年的人,進行一系列的檢查過后,接上了那名外事人員和其隨行人員,
在一處隱秘的安全屋,雙方進行了會面。
“帕爾斯先生,莫先生,終于見面了,為了這一刻的到來,我已經(jīng)等待許久了!
“歡迎你,佩興斯先生,我相信這會是一次愉快的會面!
在會面開始時,雙方都保持著相當?shù)臒崆椋辽倜髅嫔鲜沁@樣。
帕爾斯和莫道先后與這名外事人員握了握手,
這名外事人員多看了莫道一眼,
畢竟莫道在克爾納青年中,面孔實在是特別。
他們是知道,莫道是克爾納青年的高層,
克爾納青年的快速擴張,無可避免的混進了一些‘探子’。
但同時也是因為克爾納青年成長起來的時間實在是還短,并沒有探子能夠擠入克爾納青年的高層。
所以,對莫道的具體地位,其實不是完全清楚。
只是大概知道,舉足輕重,可能是二號人物。
“當然,我也確信,這一定是一場愉快的會面。”
握手過后,這名外事人員佩興斯又再環(huán)顧了一圈周圍所處的環(huán)境。
“這真是一處隱蔽的好地方啊。感謝克爾納青年為這次會面的重視。”
“畢竟我們也擔心,就像是之前克爾納政府軍的前線指揮部,突然天上落下一些彈道導彈!
“哈哈……”
雙方都很清楚,現(xiàn)在雙方會面這地方肯定是個臨時點。
在會面結(jié)束之后,克爾納青年就不可能繼續(xù)待在這兒。
在笑過了之后,就再掠過了這個話題。
雙方再一邊朝著會面的屋子里走,
一邊繼續(xù)進行著漫長的‘寒暄’。
“……說起來,我還和帕爾斯先生,莫先生兩位是校友,我也是三一學院畢業(yè)!
“佩興斯先生來之前,對我們的情況掌握倒是很多!
“只是出于對會面者的尊重,作為校友,對于帕爾斯先生,莫先生你們在克爾納所取得成就,我真得感覺到很震撼!
“克爾納青年所取得的成就來自所有克爾納青年戰(zhàn)士乃至所有克爾納人付出的努力,犧牲,以及信任。和我們并沒有多大關系,佩興斯先生!
“……”
就在這種寒暄中,雙方相繼入座。
屋子里,長桌兩側(cè)。
就暫時留下了莫道與帕爾斯,以及這位佩興斯和其一名隨行人員。
在短暫地安靜了陣過后,
雙方對話開始逐漸進入這次會面的正題。
“帕爾斯先生,莫先生,我已經(jīng)得知了你們正在進行著一件偉大的事業(yè),就我個人而言,我對兩位以及克爾納青年表示由衷的敬佩。”
“謝謝。”
帕爾斯看著這名外事人員,應了句,但并沒有順著話繼續(xù)說。
旁邊,莫道從剛開始到現(xiàn)在,全程都沒有出聲說什么,就像只是一個隨行人員乃至旁觀者。
“……但我此刻,并不代表我自己。”
這位外事人員佩興斯停頓了下過后,再補充了句。
“那,佩興斯先生這次代表誰而來?”
帕爾斯反問道。
明面上,這位外事人員隸屬于歐羅巴洲的一個小國。
是這個小國駐克爾納的領事。
至于具體的,其實也不用找猜,這時候找上克爾納青年的,就只有那幾方人。
“許多人。可以是白旗國,也可以是大洋彼岸!
這位佩興斯笑了笑過后,出聲說道。
莫道,帕爾斯聞言,神情都沒有什么變化,這是可以預料到的事情。
從這位外事人員的話中,似乎克爾納反對派背后的力量已經(jīng)在克爾納問題上,達成了某種共識。
在確定克爾納青年難以解決之后,對方似乎決定換一個方式來解決克爾納青年,比如收下當狗。
“那不知道,佩興斯先生這次來,有什么需要和我們交流?”
“帕爾斯先生,莫先生。我們知道克爾納青年的宗旨,‘獨立以及部族平等’,追求獨立,這是每一個國家都需要完成的偉大事業(yè)!
“我們對此由衷的敬佩,為了克爾納實現(xiàn)獨立,我們愿意為克爾納青年提供一些支持,火力,物資,乃至資金!
“為了克爾納,也為了整個世界朝著一個更偉大的方向發(fā)展,而做出一些努力!
說著話時,這名外事人員佩興斯神情真誠,乃至慷慨激昂。
不過莫道和帕爾斯都只是神情平靜地看著,
一些事實上的殖民力量,宣稱要支持克爾納的獨立。
而且,由一個歐羅巴洲和此事看起來沒什么關系的小國的外交人員,為他自己國家之外的其他國家的勢力說話,
未免有些滑稽。
“感謝佩興斯先生和您背后的支持者,不知道資金什么時候能夠到位?”
帕爾斯笑著,朝著這佩興斯問道。
“當然,隨時都可以。只是我們希望,克爾納青年在成長以及統(tǒng)治克爾納的過程中,在追求克爾納的獨立,保證克爾納的利益不受到侵犯時,也保證我們在克爾納的產(chǎn)業(yè)的獨立,保證我們的財產(chǎn)不受到侵犯。”
“這很合理,不是嗎?帕爾斯先生,我們理解你們的愿望,也希望你們能夠理解我們!
莫道在一旁,對此沒有說什么。
帕爾斯倒是忍不住笑了,然后糾正道,
“佩興斯先生,你說得很好,但你提到克爾納青年的宗旨時,還忘記了一點‘保護克爾納的國有財產(chǎn)’!
這位佩興斯先生聞言,沉默了下來,微微低頭,停頓了陣,
等再抬起了頭過后,有些認真地移動著目光,望著帕爾斯,也望著莫道再說道,
“帕爾斯先生,莫先生,我們在克爾納取得的所有利益都是合法的,正當?shù)。而你們卻要直接搶走,這是否合理?”
佩興斯說著話,再看向了莫道,
“莫先生,我們知道您在歐羅巴洲也有不少資產(chǎn),如果你們能夠搶奪我們在克爾納的合法財產(chǎn),我們是否也能夠沒收您在歐羅巴洲的財富?”
佩興斯還是那一臉認真而誠懇的神情。
但威逼利誘都用上了。
或者說,這威逼利誘不是從此刻才開始的。
對方是先炸死了克爾納政府軍的前線指揮官,又沒收了克爾納政府軍的大量歐羅巴洲等地的資產(chǎn),
才來和克爾納青年,和莫道會面的。
“請便。”
帕爾斯也看向了莫道。
一直沒有出聲的莫道,看了眼這佩興斯只是笑了笑,抬手平靜地說了句。
他的確有不少資產(chǎn)在歐羅巴洲,都是憑借著對未來軌跡的把握,四五年內(nèi)積累起來的。
不過也同樣還有不少資產(chǎn)在其他地方,就在克爾納內(nèi)。
而且,這佩興斯背后的國家,也從來不是鐵板一塊。
旁邊,等到莫道做了回答過后,
帕爾斯沒有多問,再接過了話,看向這佩興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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