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季鏡年聲線平穩(wěn),“路上出了一身汗,不舒服!
蔣桃在一側(cè),輕笑了聲。
她音量低,只有身側(cè)的季鏡年能聽到。
肖婉茹沒再管他,看向蔣桃,笑著問她,“聽鏡年說,你出差了一個半月?”
蔣桃臉上譏笑收的快,她對著肖婉茹,笑意格外乖順,“對,有個顧客想拍些不同風格的照片!
肖婉茹不太理解,心疼地看了眼蔣桃,“女孩子家家的跑什么沙漠地區(qū),天氣惡劣不說,太陽能把人曬死,以后可不要再這么折騰自己了!
蔣桃乖巧答應了,“好,以后不接了。”
季知為在一旁道:“女孩子也是要多出去走走的,趁年輕多走走,見識多點眼界就寬闊了,你別聽你媽瞎說。”
肖婉茹拍了把季知為的手臂,嗔他,“你胡扯什么,多走走長見識是這個理,但是也不能那么惡劣的地區(qū),萬一遇到點危險怎么辦?你說是不是鏡年?”
季鏡年吃飯時,一貫不喜歡言語,眼下被母上提到,他擱下筷子,看了眼事不關(guān)己垂頭喝著雞湯的蔣桃,語氣平淡道:“雖然蔣桃剛畢業(yè)不久,年輕還小,但她性格穩(wěn)重,思慮事情周全,做事會有自己的思量,你們不用因為工作的事?lián)乃!?
季知為得意地看著肖婉茹,“兒子說得對,別看蔣桃年輕,她做事可穩(wěn)妥了,你就別瞎操心了!
肖婉茹瞪了季知為一眼,“你再嘚瑟,晚上給我睡書房!”
季知為身為老婆奴,立即訕笑兩聲,轉(zhuǎn)移了話題,看向沒說話的季嚶,“今天是小嚶的生日,我們怎么把主角給落下了,小嚶怎么不說話?”
季嚶性子雖說活潑,但很懂禮貌,她聽到季知為喊她,才眼睛亮亮地抬起左手,“嘿嘿,你們大人說話我聽不懂,但是桃桃姐怕我無聊,一直在跟我玩手指游戲!
肖婉茹看著季嚶,眉眼笑開,“小嚶很喜歡桃桃嗎?”
季嚶重重點頭,“很喜歡!超喜歡!”
肖婉茹道,“那讓桃桃今晚跟小嚶睡好不好?”
季嚶驚喜地瞪大眼,“可以嗎?。。!”
肖婉茹道,“當然要過問桃桃的意見!
季嚶聞言,立即扭頭看向蔣桃,大眼充滿期冀,“桃桃姐,可以嗎?”
蔣桃點頭,彎著眼,“當然可以了!
季嚶轉(zhuǎn)頭又去看季鏡年,出乎大家意料,她還多問了季鏡年,語氣比跟蔣桃說話時,多了幾分乖順,“哥哥,桃桃姐今天可以跟我睡嗎?”
肖婉茹震驚看著季嚶,笑著去揉季嚶的腦袋,“你怎么會想到問他的?”
季嚶認真道,“桃桃姐不是哥哥的老婆嗎?我看動畫片上說老婆都是要跟老公睡,我如果想要跟桃桃姐睡,應該禮貌問下哥哥的意見!
肖婉茹跟季知為紛紛笑開。
季嚶不太懂,看向蔣桃,小聲問,“桃桃姐,我說錯話了嗎?”
蔣桃抿著笑,摸了下季嚶的腦袋,“沒有,小嚶很懂禮貌,是該問下哥哥的意見!
話落,她抬頭看向季鏡年,礙于在眾人面前,她的笑不得不真誠了幾分,看向季鏡年,“季老師會同意的吧?”
季嚶聞言,也認真看向季鏡年。
季鏡年看向蔣桃眸中含著的幾分深意,并沒停頓,聲線平穩(wěn):“可以!
季嚶松了一大口氣,沖季鏡年甜甜道,“謝謝哥哥。”
這一話題掠過,肖婉茹見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推了推季知為,讓他去推蛋糕。
陪季嚶許完愿吃完蛋糕,已經(jīng)晚上九點鐘。
肖婉茹陪季知為下樓散步消食,季嚶拽著蔣桃的手指,“桃桃姐,我們快點洗白白睡覺覺了!”
蔣桃摸了摸季嚶的腦袋,“好啊,但是桃桃姐要回房間拿睡衣,小嚶可以在房間等我三分鐘嗎?”
季嚶點頭,“好的,那我要數(shù)數(shù)了,數(shù)到180秒時,桃桃姐要是沒來,我可是要來找桃桃姐的!”
蔣桃笑瞇瞇,“好哦!
目送著季嚶進了房間,蔣桃腳步一轉(zhuǎn),進了季嚶對面的房間。
跟季鏡年剛領(lǐng)證那會,她在這里住了幾天,季鏡年房間有她的睡衣。
伸手推開門,蔣桃看見季鏡年站在臥室陽臺背對著她在打電話,她沒出聲,打開衣柜翻找片刻,在季鏡年兩件西裝褲旁找到了自己的睡衣。
她拿了就準備出去的,但路過床尾時,瞧見季鏡年早前洗冷水澡時換下來的西褲隨意丟在床尾的沙發(fā)椅上,旁邊還靜靜躺著一盒她在超市拿的安·全·套。
當時以為能用得上,畢竟季鏡年平日里看起來作風嚴謹,斯文禁欲,但他確實每晚都要泄一泄火,但眼下她跟季嚶睡,確實用不上。
蔣桃便彎腰撿了起來,拿出客廳,將它塞進了自己掛在玄關(guān)處的挎包里。
畢竟不用的話,丟在季鏡年床頭柜里的話,日后被肖婉茹這種長輩發(fā)現(xiàn),還是有幾分赧然。
蔣桃放好安·全·套沒再回季鏡年的房間,拿著睡衣徑直進了季嚶的房。
她開門時,小姑娘正趴在床尾,老老實實地數(shù)著數(shù)。
“150、151……”聽見門響,季嚶立即扭頭,看見蔣桃,大眼彎著,“桃桃姐怎么這么快,我還沒數(shù)到180!”
蔣桃走到季嚶的衣柜前,拿了小姑娘的睡裙,“當然啦,我可是很守信用的,現(xiàn)在我們?nèi)ハ丛璋!?
季嚶彎著眼,“好!”
季嚶房間外就是洗手間,蔣桃?guī)е緡孪赐暝瑁瑑扇嘶胤块g便上了床。
小姑娘的床是單人床,但蔣桃很瘦,季嚶又是小小的一團,兩人根本不擠。
到了睡覺的點,季嚶根本不用蔣桃講故事,便乖乖窩在蔣桃懷里睡著了。
蔣桃自己也困,等季嚶睡著后,打開微信,在工作室的群里湊熱鬧搶了于春來發(fā)的幾個紅包,便打算睡覺了。
但睡前還需要解決下三急。
蔣桃放輕動作從季嚶身側(cè)起了身,穿上拖鞋,打開房門,進了洗手間。
解決完生理問題后,蔣桃便出了衛(wèi)生間。
出乎意料,季鏡年的房門開著,他人長身玉立地站在門口,垂眸看她。
沒其他人在,蔣桃慣常對季鏡年堆起假笑,打起招呼,“季老師,要用洗手間嗎?諾,讓給您。”
季鏡年沒言語,人卻朝衛(wèi)生間走了兩步。
蔣桃撇撇嘴,心道,有張嘴又不說話,干脆做個啞巴算了。
人給他讓開一條道,目送著季鏡年進了洗手間,蔣桃人卻沒走。
一會,季鏡年洗完手出來,瞥她一眼,回了房間。
房門沒關(guān),蔣桃跟了進去。
季鏡年停在門旁,垂眸看她。
蔣桃絲毫不拖泥帶水,惦著腳,手揪著季鏡年的領(lǐng)口,將人壓在門板上,親了兩口他的薄唇,又往下逡巡,在他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處咬了口。
季鏡年在這事上,并不是被動的人,往往蔣桃給他一個暗示,他很快便能心領(lǐng)神會。
他兩條手臂穩(wěn)穩(wěn)抱起蔣桃,抬起長腿往大床邊走。
期間,蔣桃手并不老實,凡是能摸到的地方都摸了個遍。
等到季鏡年把她壓在床尾,手探去床尾的沙發(fā)椅上拿tt時,蔣桃喘著氣,漂亮的臉蛋上閃過幾絲得意,她并沒遮掩她的得意說道,“避·孕·套被我塞到門口的包里了,我忘記了!
季鏡年看她兩眼,頓了片刻,從她身上下來,平復著氣息。
蔣桃坐起身,扣好睡衣的紐扣,跳下床,瀟灑地往房門口走去,“說好了要陪小嚶睡覺的,季老師,您今晚就辛苦下獨守空房吧!
季鏡年并沒攔她。
做這種事中途停下再去玄關(guān)處偷偷摸摸拿tt回來繼續(xù)一事,并不是附和季鏡年的作風。
蔣桃顯然也熟知季鏡年的脾性,才故意捉弄他一回。
誰讓他老是在她面前當啞巴。
蔣桃回了季嚶的房間,放輕動作重新把季嚶抱進了懷里,將腦袋里略有幾分狼狽的季鏡年拋之腦后,安安穩(wěn)穩(wěn)睡起了覺。
隔天蔣桃被肖婉茹叫醒時才早上五點。
肖婉茹有些不好意思,將她喊出季嚶房門外,小聲道,“小桃,昨晚忘記跟你說了,我跟你爸今天有個婚禮要出席,婚禮在外省舉辦,所以一早就得出去,要明天早上才能回來,今天小嚶要麻煩你照顧一下,你看可以嗎?”
蔣桃今天沒工作,她掩著季嚶的房門,“沒問題,您去吧,跟爸玩的開心點!
肖婉茹放下心來,“廚房有早飯,你跟鏡年起來后熱熱就能吃,九點要送小嚶去學校,鏡年知道校車在哪等,你一會問他就成,晚上五點鐘去接她就好了。”
蔣桃點頭,“我記住了,您快點出發(fā)吧,別耽誤了正事!
肖婉茹拍了拍她的手,說了聲好孩子,后跟著季知為拖著小行李箱出了門。
說實話,蔣桃還瞌睡著,平日里真沒五點鐘被叫醒過,她打了個哈欠,準備繼續(xù)回季嚶房間睡回籠覺。
手剛摸上季嚶的門把手,季鏡年的房門開了。
她回頭,見季鏡年神色頗好,并不像是被浴火折磨了一整夜的模樣,她心情甚好地打了個招呼,“早啊,季老師!
季鏡年嗓音微啞,回她一句,“早!
答完,他便走去大門處,蔣桃看的稀奇,以為他要起晨練,并沒過多在意,但余光瞧見他從她包里拿了盒東西出來后,她心下閃過不安,推開季嚶的門,正要進去,手腕被一只溫熱的大手捉住。
季鏡年并沒給她反抗的余地,打橫抱起她后,便垂下頭,親住她紅唇,堵住她就要喊出來的話。
用腳關(guān)了房門又空出一只手將門給反鎖了,才將蔣桃壓在了床尾。
作者有話要說: 更啦(≧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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