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我的話說服了秦老板，他戀戀不舍得把手抽回去，接過來我手里的杯子。
“來呀！小寶貝，咱倆一起喝。喝個交杯酒，今晚就可以洞房了。”
我忍著惡心，跟秦老板喝了一個交杯酒。
然后，秦老板就迫不及待朝我伸過來手。
這一次，他不是摸，而是掐，掐得我直流眼淚，感覺身體都被掐出血了，可是李老板還讓我笑。我哪里能笑得出來。
來這里半個月了，從來沒有客人像秦老板這么變態。他拿出自己隨身帶的護士制服讓我穿，讓我跪在他面前，他則用手狠命地掐我的屁股，之后，還用腳踢我。
最后，他提出要帶我出臺包夜。
這是我上班以來，第一個要帶我出臺的男子。要是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也許我還可以考慮一下。可惜顧客不能挑選，沒有選擇的余地。
但是，我看著他滿臉的老人斑，還有他變態的做法，嚇得一個勁說不行。
“秦老板，那個，是這樣的。我是這里的新人，按道理說，是不能進雅間的。今天進雅間都是特例，要是再出臺的話，恐怕制度不允許。”
“什么屁制度？我只知道，我喜歡你這么年輕水嫩的姑娘。帶個小姐出臺還這么多事，你們這夜總會還打算開不開了？”
秦老板生氣了。聽他的口氣，還蠻有權有勢的。我自知不能得罪這樣的大客戶，盡量迂回拒絕。
可惜，這樣的拒絕對于一個堅持要帶我走的男人來說無疑于借口。
“什么狗屁理由，老子都不接受。難道你是嫌錢少？一萬？可以嗎？兩萬？那就三萬。老子就不信砸不死你。”
我聽他的話從黃牙里面說出來，起初是有些震驚。
一晚上就賺幾萬，這可是我坐臺十天都賺不到的。
可是讓我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這樣的一個糟老頭子，我不甘心。
我的一再拒絕，讓秦老板耐心耗盡。他一把抓住我的頭發，一拳頭打在我胸上，又一拳頭砸在我肚子上。
“婊子，別給你臉，不要臉。你以為你是什么？你就是一個人人都可以操的狗。老子給錢，大把的女人讓我操。別不識抬舉，不然，我讓你死的很難堪。”
不錯，我是小姐，我是身份地位低下的小姐。這不代表我沒有尊嚴，他說的話，嚴重刺痛了我。
“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我今天就把話撂到這里了，不論你給我多少錢，今天我是不會出臺的。我是坐臺小姐，只坐臺，不出臺！”
我的話徹底惹怒了秦老板。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開了。小寧一閃身，進來了：“哎呀，秦老板啊！我可算是找到你了。剛聽娜姐說，你過來了，我就巴巴地找啊！可算是找到你了。”
小寧說著，沒理我，貼身上去，水蛇一樣纏到秦老板身上。
秦老板本來還在發火，一看進來一個美女，臉上的神色緩和李一些。
“小美女，你找我干什么啊！”老臉一低，直接在小寧的紅唇上吻了起來，雙手也開始在小寧的后面摸索起來。
小寧推了一下秦老板的臉，笑著說道：“小姐妹們，可都說，秦老板的功夫厲害著呢！小寧我也想感受一下哈！”
“哈哈，你才聽說啊！起碼對付你這個小妖精，綽綽有余。”
“哎呀，你要溫柔點啦！人家還是處，好不好？”
“處好啊！老子給你加到五萬。你去跟領班說一下。現在咱們就出去。哎呀，等不及要品嘗你這個小妖精的味道了。這么騷，一定會讓我爽翻的。”
“好啊好啊！秦老板，你稍等一下啊！”小寧轉身，拉著我跑出雅間。
“幸虧是我趕到得及時，不然，你就被這個老家伙給糟蹋了。”
“小寧，謝謝你。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辦了。”
“多多，我說過我會護著你，就一定會做到。你趕緊去休息室吧！我跟喬姐說一下，然后跟那個糟老頭子出臺了。再者說了，我還要感謝你。這可是個大單子，五萬呢！回來分你一半。”
“可是，小寧，你不知道老家伙是多么變態。你確定要出臺嗎？”
“多多，你也太小看我了。放心吧！我都在一行摸爬滾打好幾年了，這樣的男人，我還能對付。再說了，我早就不是干凈的女人了，不怕再污一次。你就不同了。你還沒有染黑。”
那天晚上，戰戰兢兢地睡不著。
因為小寧替我解圍，娜姐沒有找我的事。
宿舍里有十幾個姐妹，我聽她們在議論小寧和那個秦老板。
“秦老板是混哪個道的？看起來挺流弊的樣子。”
“據說是市長辦公室的秘書。聽起來，好像官也不大啊！”
“這你們就不懂了。我聽我一個當官的顧客給我科普過，像這種職位，看起來職位不高，其實實權挺大。所以啊！這樣的人，尤其小心，不能得罪啊！”
“你說錯了。咱們是任何一個客人都不能得罪。說不定，哪一天就會讓咱們丟掉飯碗。”
“我聽說那個叫秦老板的，是個變態狂，喜歡玩SM，這下，小寧這個小婊子有得受了。”
“要我說啊！有得受也不錯啊！畢竟人家揚言會給五萬塊錢的。”
“你真是太天真了。現在的顧客玩得就是套路，他說給你五萬，就是五萬啊！我上次有個顧客，說如果出臺的話，就給我五千。結果，他媽的，只給我三千。最后，他說，之所以少了兩千，那是因為我的活不好。真是氣人，我祝福他斷子絕孫，生兒子沒屁眼。”
“淡定好了。等明天小寧回來，就知道她這次出臺值不值了。”
第二天，小寧回來了。她整個人都顯得特別疲憊，讓我替她請假之后，就準備去醫院。
畢竟是小寧因為我的事情才搞成這樣，我不明白，究竟秦老板把她怎么樣了。可既然是非要去醫院，想來昨天她受了不少苦。
于是我也請了假，陪小寧一起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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