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少指著一個體態豐滿，正在對著我指三劃四的女人說道。
“你，張清燕，我要沒記錯的話，之前好像也是小姐吧？這么說的話，你連自己都看不起嘍！”
“還有你，歐小亞，還不是靠著自己的姿色勾引自己的上司上位的。”……
譚少一連快點了好幾個當初嘲笑我的貴夫人。
我一聽譚少說起她們的歷史，每一個都不那么光彩，心里稍微平衡一點。
原來她們自己的歷史，也那么不堪。
那幾個貴夫人，被譚少當面揭穿自己的歷史，好像是在大街上被脫光一樣，尷尬地很。
她們隨便敷衍了幾句，就四散開了。
“怎么樣？心情好點沒有？”
譚少拍拍我的手臂，問道。
我感激地對譚少笑笑，卻鬧不明白譚少究竟想要做什么。
那是喬少的訂婚儀式，按理說，譚少是沒必要帶著我去的。
畢竟，我跟譚少也有好多年不見面了。他一回來就帶著我出席喬少的訂婚儀式，還給我錢，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我想不通，不過，既來之，則安之。
盡管我心里很不愿意看到喬少和哈尼的恩愛的樣子，我還得裝作祝福他們的樣子。
譚少帶著我，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中，走來走去。
我不明白譚少讓我過去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可是那天，我穿得漂亮，本身人也不丑，而且還是上一次喬少說的未婚妻，當即就成為了她們議論的焦點。
找了個位子坐下來之后。我和譚少端著服務生送過來的杯子，喝著紅酒。
訂婚儀式正在準備中，新娘子和新郎在賓客中走動著，感謝他們。
哈尼手挽著喬少的手。哈尼的臉上滿是笑意，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幸福的笑容。可是喬少心情就沒有那么好。
我總隱隱覺得喬少的視線在偷偷看著我，等我回頭去看的時候，他又悄無聲息地移開了目光。
又一瞬間的恍惚，我覺得喬少對我還是有感覺。可是，立馬否定了這個想法。人家都要訂婚了，我還瞎想什么呢！
“喲，譚少什么時候回來了？也不說一聲。老公跟我好給你接風洗塵啊！你說是不是啊？老公。”
哈尼挽著喬少的胳膊，金童玉女一樣站在我和譚少的面前。
即便是訂婚，新娘子穿得也很正式。潔白的紗裙更加顯得她皮膚很白，站在喬少旁邊簡直就像是一個天使一樣。
她說話的語氣都是撒嬌的語氣，一邊說，還一邊晃著喬少的胳膊。
喬少沒說一句話。
我知道他不愛說話，可是這樣不給自己未婚妻面子，哈尼不生氣嗎？
哈尼尷尬地笑笑，自己打圓場說道。
“對了，那天，小墨哥哥還說要請譚少你吃飯呢？你什么時候有空？改天一塊聚聚。”
我估摸著，哈尼也就是一句客氣話。
都是在場面上的人，譚少從國外回來了。哈尼禮貌性地邀請一下，估計也沒多少誠意。
可是，譚少卻當真了。
“好啊！我和多多隨時有空。”
譚少這樣回答，我也是一驚。哈尼請他吃飯，跟我沒什么關系吧！
我趕緊擺擺手。
“譚少，哈尼是請你去吃飯的。這里面沒我什么事情吧！再者說了，我最近還在忙求職的事情，恐怕沒有時間。”
譚少笑嘻嘻地說道。
“怎么沒你什么事？你要是不去的話，我也不去了。”
我搞不懂譚少為什么總是要跟我搞在一起。
不過，他這樣說的話，哈尼要是再無視我，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其實，在進喬家大院的時候，譚少跟她介紹過我。哈尼也曾經道別墅去找我，又怎么能不知道我的存在呢？
處心積慮的要嫁到喬家，哈尼要是還不知道我的存在的話，那簡直是太笨了。
“喲，這位美麗的小姐是誰啊？不對，譚少你剛才介紹了，叫什么來著？不好意思，你知道我們喬家是大戶人家，自然今天登門來的大人物不少。所以，我都忘記了這位小姐的名字。請不要介意啊！”
一看就是會演戲的女人。我想那時的她，心里一定挺得意。
先前，她那么恨我，恨喬少跟我在一起。也不知道她是了什么手段，讓喬少愿意娶她。
不過，這些說到底都是人家的私事，也輪不到一個外人插手。
是啊！看著一屋子的權貴們，貴婦們，大少們，我只是覺得自己是多余的。
我想到來的時候，說的話。他說有他在場，我可以盡管攔回自己的面子。
即便是他不在場，我也要反擊。
上一次，我在喬家的面子都快丟光了。這一次，我無論如何也要爭回來。
“哈尼小姐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啊！哈尼小姐的記憶力再煩是再不濟，也應該記得一個月前，去我住的別墅去鬧的事情吧？還有，我家門前寫的那些污言穢語，哈尼小姐就真的不知道是誰寫的？還有，哈尼小姐，我知道，你看看喬少全程哪有一點笑容？你若是覺得憑借喬少長輩的壓力，迫使他就犯的話。我倒是覺得，婚后哈尼小姐守空房的時候，多著呢！”
我的聲音不高不低，語氣不吭不卑，但是每一個字都敲到了哈尼的心上。
“原來那天闖到別墅的女人是你。”
喬少的目光狠辣地盯在哈尼的臉上。
墻上辱罵我的話，喬少也曾經看到過。也表示，只要是查到是誰，就一定會收拾她。
“那字也是你寫的。”
喬少的語氣中有不容置疑的威嚴，嚇得哈尼的臉都白了。
那是那天，我見到喬少之后，他唯一說的話。
“小墨哥哥，你聽我說。那不是我，你要相信我。我怎么會做那么下三濫的事情呢？”
哈尼的語氣已經是懇求了。
我知道，她恐慌了。
她處心積慮的事情，沒想到被我一句話，就讓喬少產生懷疑了。
她的前途本來是一片光明的。做喬家的少奶奶，花不完的錢，尊崇的地位，眾人羨慕的目光。這是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渴望得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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