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海戰(zhàn)2
“來人啊!通知全軍,升帆準備迎敵。這是咋們晉國海軍的第一戰(zhàn),每一個人都給我打起精神來,絕不容許任何人出錯,要不然軍法處置。”張郃站起來舉起手聲嘶力竭對著眾人大喊道。
“是,末將知道了,末將這就去準備。”張郃副將聞言也是變得激動了起來,他們在青州訓(xùn)練了這么久,眼下終于可以派上用場了。
此刻整個晉國海軍們都在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他們已經(jīng)等不及了,這是青州也是他們的第一戰(zhàn),他們一定要打的響亮,打的痛快。用荊州水師的殘骸來成就晉國海軍的威名。
“快,快點,準備好。”
“三弓床弩呢?快把三弓床弩給抬出來。”
“快快快,拉起帆。啟動戰(zhàn)船。”
隨著張郃一聲令下,無數(shù)的晉軍海兵們開始走出船艙,一個個跑到了自己的崗位上開始操動戰(zhàn)船。
晉軍所用的都是新式戰(zhàn)船,大船高三層,十丈左右高,二十左右長,能承載的將士約莫千人,四周有櫓桿穩(wěn)定,作為戰(zhàn)船的主要核心,上面設(shè)立垛口,以皮革包裹之,以防御之用,裝有強弩,射程在五百步之內(nèi),還裝有拍桿,可以用來投石。
這是小一號的飛虎船,因為袁譚在建造之處就考慮到了長江的環(huán)境,長江雖然寬闊但與大海想比還是太小了。根本就用不了飛虎船這么巨大的戰(zhàn)艦,所以袁譚根據(jù)飛虎船進行了一個二比一的縮小,如此一來的話,戰(zhàn)艦便能夠完美的在長江水域進行作戰(zhàn)了。
“將軍,三弓床弩已經(jīng)準備好,隨時可以射擊。”
“投石機也準備好了。”
隨著一陣騷亂之后,晉軍士兵們已經(jīng)來到了自己的崗位之上,他們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隨時準備著和荊州水師一戰(zhàn)。
而在晉國海軍士兵的盼望之中,一支艦隊也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
來人正是荊州水師。
“將軍,荊州水師出現(xiàn)了。”身旁,張郃副將手指眼前的艦隊,對著張郃說道。
“嗯,我看見了。命令大軍,放箭!”張郃淡淡的說道。說起來也奇特,明明之前他還是緊張無比。但當戰(zhàn)爭真的來臨之時,他反倒變得平靜起來了。
“放箭!”隨著張郃一聲落下,無數(shù)的弓箭從晉國水師戰(zhàn)艦之上齊射而出。這些弓箭全部射向了還沒有發(fā)現(xiàn)危險的荊州水師之中。
……
此刻荊州水師之內(nèi),一眾荊州水師官兵們?nèi)匀粵]有發(fā)現(xiàn)危險。他們一如往常一樣,照常行駛。
而劉琦也是如此,他還在沾沾自喜,他現(xiàn)在還在幻想著自己率領(lǐng)大軍取勝的場面呢!
“咻咻咻!”
“鐺鐺鐺!”
就在劉琦想象著自己以后美好的場景之時,忽然一道道破空聲響起,緊隨而來的便是什么東西被砸碎的聲音。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寂靜的環(huán)境中卻是顯得尤為顯眼。
“嘩啦嘩啦。”就在劉琦起身向詢問下人這是什么聲音的時候,劉琦忽然感覺自己腳下的戰(zhàn)船猛的搖晃了起來。劉琦一個沒有站穩(wěn)險些摔在了地上。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這突入起來的變故讓劉琦變得迷茫無比,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
“公子,不好了!公子。我們遭遇了襲擊。”隨后魏延不知道從何處跑了出來,他來到船艙內(nèi)對著劉琦匯報道。
“什么襲擊?是誰?”劉琦此刻還在懵逼的狀態(tài)根本就不明白現(xiàn)在周圍發(fā)生了什么了。
“估計是晉國水師,他們應(yīng)該是一早就在這里埋伏我們了。”魏延對著劉琦匯報道。
“那,那眼下我們該怎么辦?”劉琦雖然夢想著可以打勝仗以此來鞏固自己的地位,但其實劉琦根本就沒有多少上陣殺敵的經(jīng)驗,此刻一遇到事情,劉琦就慌了。
“公子,此刻我不知道敵情,應(yīng)該先行撤退,等后方蔡冒將軍的水師大部隊趕到后在進攻。”魏延想了想后,開口回答道。此刻魏延所說的的確是最好的辦法了。他們是被伏擊了,現(xiàn)在的他們連敵人的位置和數(shù)量都搞不清,暫時撤退是最好的辦法。
“好,那就先行撤退。”劉琦點點頭說道。此刻的劉琦還在迷茫狀態(tài),別人說什么他就做什么。
“全軍暫時撤退!”一道軍令傳來,緩解了荊州水師的慌張,隨后荊州的水師官兵們也再次展現(xiàn)了他們的高素質(zhì),他們在經(jīng)歷過了短暫的慌亂之后,迅速的開始反應(yīng)過來,后來在劉琦的命令下,荊州水師操縱著戰(zhàn)船向著后方撤退。
在這短短的一瞬間內(nèi),荊州水師的表現(xiàn)可圈可點,由此可見,荊州水師是荊州王牌這句話不是吹出來的而是一步一步打出來的。
……
晉國海軍中:
“不好!將軍,你看荊州水師要跑,他們在撤退呢!”為首的無敵號戰(zhàn)艦之上,張郃的副將正緊張的看著自己眼前的局勢,忽然荊州水師的動作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哼!想跑沒門,命令全軍追擊。”張郃手扶著欄桿,說道。
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
經(jīng)過了這么久的訓(xùn)練,張郃早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合格的海軍將領(lǐng),對于戰(zhàn)船和水兵的每一個數(shù)據(jù)都聊熟于心。
所以此刻荊州水師一動,張郃便將他們的底細摸了一個七八分。
眼前的荊州水師的確是精銳無比,這一點從他們的動作便可以看出來。自己是突然襲擊,但荊州水師卻能夠在這短短的一瞬間內(nèi)就將隊伍重新布置好,這屬實是出乎了張郃的意料。
荊州水師的確是精銳無比。
雖然荊州水師精銳,但他們的指揮官卻無疑是一個蠢貨。這個戰(zhàn)場在洞庭湖口,既然是湖口那肯定是外面寬,里面窄。眼下荊州水師回撤,那大軍還不全部都擠在一起。
果不其然,荊州水師快速撤退但到了洞庭湖口他們才發(fā)現(xiàn),這湖口只能同時容納三四艘船過去。但此刻荊州水師卻有三十多條船啊!怎么過?
“將軍,你看他們擠住了。”而荊州水師的窘境也逃不出張郃的目光,尤其是副將站在甲板上高興的大喊道。
“命令弓箭兵,給我繼續(xù)射箭,驅(qū)趕荊州水師。”張郃大聲命令道。
“咻咻咻!”晉國海軍戰(zhàn)船全部都裝備上了三弓床弩,這是迄今為止最為強大的遠程大殺器。此刻經(jīng)由飛虎船射出向著荊州水師射去。
三弓床弩是專門為了攻城所打造的,穿透力自然是無比的驚人。穿透荊州水師的戰(zhàn)船自然也是不在話下。
“啪啪啪!”一陣木板斷裂之聲響起。
三弓床弩射出的無數(shù)的弓箭全部落到了荊州戰(zhàn)船之上,隨后重型弓箭輕而易舉的便穿透了荊州戰(zhàn)船的甲板,隨后射進了船艙之內(nèi)。
“噗噗!”頓時船艙之內(nèi),血花飛濺,無數(shù)的荊州水兵被直接釘在了船上。一時間荊州水師死傷無數(shù),戰(zhàn)艦內(nèi)的眾人開始變得慌亂無比。
“快,快走啊!晉國水師在進攻我們。”
“快一點啊!前面的家伙在磨蹭什么呢?”
“前面的家伙快走啊!好讓我們進去。”三弓床弩的進攻無比犀利,一時間荊州水師的陣型便被打散了。后方無數(shù)的士兵正催促這前方的戰(zhàn)艦,讓他們快點通過洞庭湖口,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進去以避免后方晉國海軍的打擊。
但可惜越忙越亂,慌亂中就容易出錯。由每一個人,每一艘戰(zhàn)艦都想要盡快的通過洞庭湖口,逃離這里。于是每一個人都在拼命的朝里面擠,不一會兒便有戰(zhàn)船相撞了。
“彭”的一聲響起。兩艘荊州水師的戰(zhàn)艦隨后狠狠的撞在了一起。頓時現(xiàn)場木屑飛濺,慘不忍睹。
“啊!”
“救命啊!救命。”
“快,誰來救救我。”不僅如此隨著戰(zhàn)船相撞,還有很多的荊州軍士兵失足落水,在水里大聲的呼救著。
“哈哈!好啊!好!”甲板上,張郃看見了這一幕后,忍不住拍手叫好道。彼之英雄,我之賊寇。荊州與晉國乃是敵對的關(guān)系,所以在看到荊州水師的慘像之后,晉國等人不僅沒有心疼,反而拍手叫好道。
“全軍聽命!給我加快射擊力度。現(xiàn)在荊州戰(zhàn)船相撞了,現(xiàn)在有了兩艘戰(zhàn)船相撞,荊州軍更出不去了。這是一個絕佳的好機會,全軍給我加緊射擊,讓荊州軍更加慌亂。”張郃站在甲板之上,大聲嘶吼著命令道。
“放箭!”
“放箭!”在張郃的催促之下,晉國海軍的士兵們不敢拖延,同時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弓箭射擊的也是越來越猛。
無數(shù)的弓箭組成了箭雨朝著荊州水師射去。
而事情的發(fā)展也正如張郃預(yù)料的一般,在晉國海軍箭雨的催促之下,荊州水師變得越來越著急。不一會兒便又有兩艘戰(zhàn)艦相撞在一起了。
“哼!荊州水師的指揮官絕對不是蔡冒。”看著亂做一團的荊州水師,張郃戲謔的說道。
“哦?將軍為何如此確定?”張郃堅定的話語倒是讓其身旁的副將產(chǎn)生了疑惑,海戰(zhàn)不同于陸戰(zhàn)。
陸戰(zhàn)兩軍對壘,或許主將還可以見面,但海戰(zhàn),將軍們都在船內(nèi),根本就見不到。
“很簡單,因為蔡冒絕對不會這么愚蠢。若是在一開始,荊州水師的主將不選擇撤退而是和我一對一硬拼的話,那么就算我勝了他們,自身實力也會受到大損,但荊州水師卻一個照面而逃,給了我一個可以在他們后面隨意輸出的機會。”
“現(xiàn)在我甚至都在想,這指揮荊州水師的人不會是一個從來沒有打過仗的新手吧?要不然怎么會下這么愚蠢的命令。”張郃看著眼前已經(jīng)擠成一團的荊州水師說道。
“或許是吧,不過這樣更好,也正是因為他那愚蠢的指揮,我們才能夠獲得如此大的勝利。”張郃身旁的副將聞言也笑了起來,說道。
“好了,戰(zhàn)爭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們是時候來為這一場愚蠢的戰(zhàn)爭畫上一個終結(jié)符號了。”張郃看著不遠處的荊州水師說道。此刻勝負已定了。
“全軍聽命!放火箭!”張郃將手臂高高舉起,大喝一聲,隨后命令道。
“快,火箭!火箭。”在聽到了張郃的話語之后,甲板之上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晉國海軍官兵們再一次變得嘈雜了起來。他們飛快的跑到了三弓床弩的面前。
將事先準備好的弓箭拿了出來,弓箭上面纏滿了易燃物,只要輕輕一點便可以持續(xù)不斷的燃燒。
“放火箭!”晉軍士兵們在擺好弓箭,用火將弓箭點燃后,立馬將其射了出去。
隨著弓箭的射出,頓時天空不斷的劃過了幾道火雨,看著美麗極了。
但往往越美麗的事物也就越危險。這火箭雨也是如此。
隨著火箭雨緩緩落入到荊州水師戰(zhàn)艦之中,火箭很快便點燃了荊州水師的戰(zhàn)艦,因為古代的船都是木頭所制造,極其易燃燒。所以不到半個時辰,整個荊州水師的戰(zhàn)艦們便變成了一個個的大火團。
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傳來的溫度。晉國海軍尚且如此,更不要提及正在大火之中的荊州水師了。
“啊啊啊!救命啊!救命。”
“戰(zhàn)船著火了怎么辦?”
“撲滅火焰。快去打水來。”其中一名荊州士兵提來一桶水潑在了火焰之上,但卻沒有絲毫的作用。
“不行啊!火焰實在是太大了。根本就潑不滅。”看到潑水都沒有用了,一眾荊州士兵頓時絕望不已。
“沒辦法了,我們棄船逃生吧!”終于一個士兵顫顫巍巍的說道。
“什么?棄船逃生?不行,絕對不行。要知道這可是死罪啊!”另一名士兵在聽到了自己同僚的話后,顫顫巍巍的說道。
“那又如何?現(xiàn)在戰(zhàn)船已經(jīng)著火了,潑水都不行,根本就沒辦法救了,在等下去也是一個死字,既然如此,還不如我們趕緊棄船,或許還能撿回來一條命。”那名士兵硬著頭皮說道,他又何嘗不知道棄船是死罪,但是他一想起自己家中的老母親,他就不能死,他還想要回去孝敬母親呢!想到這里那名士兵,心頭一橫,一個憋氣便跳入到了水中。
“該死的,死就死了吧!拼了。”見到自己的同僚跳下水后,其身邊的另一個人也緊隨其后跳了下去。
萬事開頭難,但有了第一個之后也緊隨其后的會有第二個。在第一個士兵跳下去之后,緊接著第二名士兵也趕緊跟著跳了下去,然后是第二個,第三個。不一會兒,水面上便充滿了人。無數(shù)的荊州水兵漂浮在水面之上,密密麻麻的。
“將軍,我們是不是要解決他們?”張郃身旁副將見到江面上的荊州水兵之后,他的目光中一道殺機閃過,同時對著張郃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他的意思也很明顯,他想要驅(qū)船上去殺了這些跳水的荊州兵。
“不,不必了。你看前方火勢越來越大,我們的戰(zhàn)船若是輕易靠近的話,一不小心就會沾染上火勢,到了那時候就麻煩了。為了一些荊州兵就將自己置于險境,不值得。”張郃揮揮手拒絕了身旁副將的建議,說道。
“算了,眼前這支荊州水軍的戰(zhàn)船已經(jīng)幾乎全部都被毀了,就算荊州水師在驍勇,但沒有船也沒有用。此刻我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那么我們在接著留下來也沒有任何用處了。撤退吧!”張郃定睛看了看遠處的荊州水師,隨后一個轉(zhuǎn)身便直接離開了。
“撤軍!”隨著一聲令下,晉國海軍揚帆起航,開始緩緩西去,離開了這里。只留下了荊州水師的戰(zhàn)船仍然在這里燃燒著。仿佛是對剛剛的戰(zhàn)爭的一個見證。
……
“將軍,此次我軍可是大勝而歸啊!末將剛才查探了一下,這一次我們擊潰了荊州水師,但我們的傷亡卻不足百人。這一百人都是荊州水師還擊時傷亡的。”大軍返航途中,副將來到了張郃的身旁興奮的對著張郃說道。
“嗯,這在我的意料之中,畢竟此次我軍是埋伏,并且打了荊州水師一個措手不及,再加上三弓床弩的威力,種種因素加起來,若是傷亡慘重那才是怪事。”聽到傷亡數(shù)字后,張郃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數(shù)字在他的預(yù)料之內(nèi)。
“將這次的戰(zhàn)況書寫一遍,傳給太子殿下。我們?nèi)〉昧藨?zhàn)爭的勝利這是以后好消息,要通知給殿下知道,一方面是讓殿下高興一下,另一方面也可以讓殿下根據(jù)實時的情況指定戰(zhàn)術(shù)。”隨后張郃像是想起來了什么,對著副將吩咐道。
“是,末將明白了。末將這就去。”副將點了點頭說道。
“呼!”在副將離開之后,整個甲板之上便只剩下了張郃一人。他一人抬頭望著天空,端詳了好一陣子。隨后像是如釋重負一般,癱軟的靠在了欄桿之上。
“終于結(jié)束了!這一戰(zhàn)之后,晉國海軍的名頭將響亮整個天下。”靠在欄桿之上,張郃心里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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