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收拾爛攤子
厲老夫人立馬被送去醫院,我心中擔心,想跟著去,厲幽蘭直接將我推開,惡狠狠地瞪著我:“趙南茜,如果奶奶有什么三長兩短,厲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被推的踉蹌了兩步才站穩,厲連城與厲振華等人已經開著車子離開了。
劉芬與張明霞都跟著去了,只剩下鐘晴,厲連城讓她留下來了。
我目送著車子離開,這件事的嚴重性我很清楚,這個厲家我怕是待不了了。
“南茜?”鐘晴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囡囡真的不是少爵的孩子?”
之前鐘晴因為我跟別人牽扯不清,特意警告我不能做對不起厲少爵的事,否則她不會放過我,而如今,囡囡不是厲少爵的事整個厲家都知道了,鐘晴的反應倒不是很強烈,更多的只是不可置信。
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問她:“厲少爵在哪里?”
“少爵跟你一樣,也是一夜都沒有回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鐘晴說:“你要不打電話問問,南茜,如果這事有什么誤會,還是盡快解釋清楚,奶奶被氣得進了醫院,若真有什么事,你怕是不好過。”
這哪里是不好過,或許真能鬧出人命。
這個節骨眼上,我就算說自己不是趙南茜,在厲家人看來也是荒唐的說辭。
世上知道有趙南笙這么一個人的沒有幾個,而且認識的,也都知道趙南笙死了。
我反問鐘晴:“你相信囡囡是厲家的種嗎?”
鐘晴沉默了,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該信還是不該信。
我換了個說辭:“你希望囡囡是厲家的種嗎?”
聞言,鐘晴瞪大了眼睛,一臉訝異地看著我:“南茜,你、你怎么會這么問,我自然是希望囡囡是少爵的孩子。”
我扯了扯嘴角,看向遠方,語氣淡淡的說:“今天過后,我或許就不能再待在厲家了,你又有什么好與我遮掩的,大嫂,知道我為什么沒有過問你跟段祁的事,也相信你跟段祁之間沒什么嗎?”
鐘晴不解地看著我。
我笑了笑,說:“因為我知道你心里真正住著的是誰。”
我的話讓鐘晴神色微變,旋即,她鎮定下來:“我心里只有你大哥。”
“是嗎。”我只是神色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沒再去戳穿她。
從當初鐘晴第一次警告我時,我就知道她心里愛的人是誰,厲少爵。
或許,這也是她為什么寧愿承受厲連城的家暴也不愿離婚離開厲家的原因。
至于為什么她當初嫁給了厲連城,我也沒有興趣知道。
不過,鐘晴肯定是不希望囡囡是厲少爵的孩子,這一點從她的眼神里就能看出來。
鐘晴皺了皺眉:“南茜,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沒有回答鐘晴的話,捏著車鑰匙朝車子方向走過去。
不管結局怎么樣,我也該去看看厲老夫人。
知道厲家人現在都恨著我,我也沒有那么不識趣,沒有靠近,只是躲在一旁看著,等待結果。
我看見厲連城不停的打電話,厲振華走過去問他:“還沒有打通?”
“沒有。”厲連城一臉凝重的搖頭。
厲振華當即發火:“肯定又跟什么女人混在一起,看看他娶了個什么樣的女人,鬧的家里雞犬不寧,你再給我繼續打,一定把人給我找出來,讓他來看看自己娶的老婆做了什么好事。”
“爸,你別生氣,我這就去把二弟找回來。”
厲連城又打了兩次電話,沒有人接,之后親自去找人了。
厲幽蘭在搶救室來來回回的走動:“都是那個趙南茜害的,如果奶奶有事,我定饒不了她。”
“好了,這事你也有責任,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先告訴奶奶,若不是你把大家叫到一起,說是要揭穿趙南茜的惡行,奶奶能躺到里面。”厲振華臉色十分難看。
原來今天的事還真就是厲幽蘭挑起的。
被訓斥的厲幽蘭心有不甘:“爸,你怎么能怪我,是趙南茜她做了對不起二哥,對不起厲家的事,奶奶是她氣進醫院的,跟我有什么關系。”
“好了,都少說兩句。”張明霞在中間當和事佬:“振華,你也別怪幽蘭,她都是為了這個家著想,這么大的事,總不能讓厲家人一直被趙南茜耍得團團轉。”
被張明霞這么一勸,厲振華火氣降了不少,劉芬神色古怪地看了張明霞一眼,什么也沒有說,厲幽蘭還在氣頭上,幾個人心思各異。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厲老夫人從搶救室被推了出來,我聽到醫生說老夫人沒有什么大礙,就是年紀大了,受不了刺激,讓家屬們多注意點,再受不得一點刺激了。
聽到這些,我心里舒了一口氣,悄然地離開醫院。
從醫院大廳過的時候,正好碰上了行色匆匆趕來的厲少爵。
他與厲連城一起,我只是瞟了一眼,厲少爵神色冷冽,讓人望而生畏。
我趕緊閃到一旁躲著,等厲少爵進了電梯,我這才趕緊離開醫院。
出了醫院,我才發現自己真的無處可去,厲家現在是不能回去,而趙家……
厲家應該很快就會去趙家興師問罪,事跡敗露,圓不回去了,不知道陳淑琴知道東窗事發了會是怎樣的反應。
抬頭望了望天,這個時候,我倒是希望趙南茜回來。
我沒有這么傻在這個節骨眼回厲家撞槍口,等著被厲家處置,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讓人猝不及防,我一時也不知道怎么辦,先去阮晴天那躲一下。
阮晴天剛出院,在家里養傷,我去的時候,阮母正在給她燉老母雞,見我來了,拉著我到一邊,小聲說:“你來得正好,幫忙開導開導晴天,這丫頭死心眼,到現在心里還沒有放下邵臻。”
阮母借口出去再買點菜,把空間留給我跟阮晴天。
我自己心里一團亂,還真不知道怎么安慰阮晴天。
我給她倒了一杯水:“還放不下呢。”
阮晴天自然知道我說的是什么,苦笑了一下:【沒有。】
“嘴硬。”我將水擱在她面前,說:“晴天,感情的事外人也勸不了,只有自己想通了,才能放下。”
這是過來人的經驗。
阮晴天垂眸沉默了半響,拿過水杯喝了一口水,當她再次將水杯放下時,臉上露出了一絲如釋重負的微笑,就算沒有真正放下,心里也沒有剛才那般沉重,比劃著手勢問我:【我可是好些天沒有見著你了,你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里。】
這次換我苦笑一聲:“我來你這里避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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