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莫南城的遺言
姚慕白這話一出,氣得莫老爺子嘴角抽搐,趙依咬牙切齒地說:“姚慕白,你欺人太甚。”
莫南城落了個尸骨無存,現(xiàn)在卻來吊唁,這不是在人心窩上捅刀子嗎?
我心中也是怒火騰起,正要過去,姚慕白湊在莫老爺子耳邊不知道說了什么,莫老爺子一臉驚詫的表情,然后兩眼一翻,直接暈過去了。
“爸。”趙依就站在莫老爺子身旁,連忙扶住:“快送醫(yī)院。”
好好的出殯因?yàn)橐δ桨椎牡絹眍D時人仰馬翻,莫老爺子被送去醫(yī)院。
攔死者路,這是最忌諱的,如果不是深仇大恨,沒有人會這么做,姚慕白跟莫南城也沒有仇,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今天是選定的日子,自然不能更改,莫老爺子被送去醫(yī)院后,趙依一人為莫南城出殯。
我叫住準(zhǔn)備離開的姚慕白:“你為什么這么做?你就不怕遭報應(yīng)?”
“我做什么了?”姚慕白一臉正義的樣子:“我只是來替莫南城帶一句話給莫老爺子。”
“什么話?”
什么話能直接讓莫老爺子暈了過去。
姚慕白當(dāng)沒有聽到一樣,上了車就走。
莫南城墜海之前到底說了什么,只有姚慕白跟莫老爺子知道。
莫南城下葬后,接下來的半個月,趙依都不見我,她也不再回趙家。#@$&
厲幽蘭的案子結(jié)了,我的嫌疑被洗清,我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可是一切都回不到原來的狀態(tài)。
我坐在輪椅上,看著庭院里的花開花落,回顧這幾月發(fā)生的一切,就像一杯苦酒,太苦了,從喉嚨滑入,難以吞咽。
愛我的,我愛的,一個個離我遠(yuǎn)去,永遠(yuǎn)的遠(yuǎn)去。
我的孩子,愛人,朋友……
“南笙,你看誰來看你了。”%&(&
陳淑琴的聲音將我從迷思中拽回現(xiàn)實(shí),我回頭,就見厲少爵穿做白色的休閑衣,一條灰色的休閑褲,簡單的搭配,清清爽爽,氣宇軒昂,渾身散發(fā)著矜貴的氣質(zhì),那是與生俱來的。
他就那么站在那,風(fēng)姿卓然,讓天地失色。
那么優(yōu)秀的男人,哪個女人會不心動呢?
我不悔自己曾愛過這樣的一個男人。
厲少爵身邊還帶了一個人,我從來沒見過,長得其貌不揚(yáng),氣質(zhì)倒是溫雅。
陳淑琴識趣的離開,厲少爵走過來:“你瘦了。”
“我至今都有些難以接受莫南城去世的事實(shí)。”我抿了抿唇:“他還那么年輕,這一切都是因?yàn)槲遥瑸槭裁此赖娜瞬皇俏摇!?
“他一直都想你好好的活著。”厲少爵看了眼帶來的人,說:“莫南城找到了治療你腿的方法,他將方法告訴了黃先生,今天我?guī)麃斫o你治腿。”
莫南城生前就說過會治好我的腿,他原來并不只是說說。
我疑惑的看向黃先生,他告訴我,莫南城一直在尋找治療我腿的方法,西醫(yī)不行,那就中醫(yī)。
中醫(yī)博大精深,總能治好我的腿。
黃先生主攻中醫(yī),與莫南城認(rèn)識很多年了,莫南城從醫(yī)書里找到方法就找他探討,求證可能性,莫南城怕我失望,沒有把握的事情,他不想讓我嘗試,而今天黃先生來也就說明,莫南城找到的方法有用。
我已經(jīng)欠莫南城太多了,他還想讓我再欠他多少?
聽到能治好腿,我沒有感到高興,面色波瀾不驚的說:“不用了。”
聽到我不愿意治療,黃先生很驚訝:“你是不相信能治好?我跟莫南城探討的針術(shù)肯定有效,用針灸方法刺激你的大腿神經(jīng)……”
“我已經(jīng)還不起他了。”我滑動著輪椅,打斷黃先生的話:“這是上天給我的懲罰,也讓我心里好受點(diǎn)。”
黃先生不太明白我的話,如果換做別人,聽到腿能治好,那肯定欣喜若狂,可我卻拒絕治療。
厲少爵倒是不意外:“你的人生還長,莫南城花了這么多心思,你就不應(yīng)該辜負(fù),他不愿意看到你一輩子坐在輪椅上,你如果想要他走的不安心,可以拒絕治療,如果你想通了,隨時打我電話,讓黃先生替你治療。”
他不強(qiáng)求我做什么,卻字字在動搖我的決心。
我緊閉著雙眼:“你們走吧。”
“南笙,人這一生中有很多次選擇,有的是無奈的選擇,被動的選擇,有的是連選擇的機(jī)會都沒有,現(xiàn)在一個選擇擺在你面前,是一輩子坐在輪椅上,懷著對莫南城的愧疚活著,還是重新站起來,你自己選擇。”
厲少爵丟下這句話就帶著黃先生走了。
兩人走后,我才反應(yīng)過來,莫南城找到的方法,他的朋友,為什么是跟厲少爵一起來的?
陳淑琴聽說我的腿能治好,極力勸我:“南笙,你別任性,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莫南城的事跟你沒關(guān)系,你別把什么都攬在自己身上,他要?dú)⑷四鞘撬约旱氖拢植皇悄阕屗サ摹!?
這句話阮晴天也這么說過,可要真正度過這一層思想想通,還是不容易。
阮晴天最近也惹上麻煩,不能常來。
梁穎出院后又找到阮晴天鬧,讓阮晴天賠她孩子。
邵家對于阮晴天砸掉梁穎肚子里孩子也是懷著怨恨,不讓阮晴天再看兒子一眼。
邵臻護(hù)著阮晴天,堅決跟梁穎離婚。
我真看不懂邵臻的操作,他想結(jié)婚就結(jié)婚,想離婚就離婚?
既然如此,早干嘛去了。
梁穎因失去孩子受了刺激,直接把阮晴天給告了,有娘家人的支持,邵臻這次也沒這么容易保她。
梁穎逼邵臻選擇,一個用手段綁在身邊的男人,真的會開心嗎?
或許不放手更多的是不甘吧。
就如曾經(jīng)的我,不愿放手秦天明,屢屢找借口,后來也放不下厲少爵,可真當(dāng)一切都放下了,再回首,除了心里發(fā)酸發(fā)脹,好似沒什么大不了。
阮晴天在拘留所待了兩天我才知道,以前這種事我都能跟莫南城有個商量,可現(xiàn)在連商量的人都沒了,趙家的背景干不過邵家,撈不出阮晴天。
沒有辦法,我只得找上厲少爵,讓他幫忙。
身體逐漸康復(fù),重回公司拿到主權(quán),在北城還真沒幾個不給他三分面子的。
當(dāng)天晚上,阮晴天就被保釋出來了。
我迫不及待的去接她,沒看到阮晴天,倒是又碰上了姚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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