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陳淑琴把我推銷給姚慕白
翌日。
我是被敲門聲驚醒的,是小娟做好了早飯來叫我。
掀開被子伸展四肢,我讓小娟進(jìn)來,伸著腦袋朝客廳看了看,問小娟:“他人呢?”
小娟說:“姚先生一大早就去院子里晨練了,小姐,昨晚多虧了姚先生,否則還真不知道會怎么樣了,姚先生昨晚真厲害。”
提到姚慕白,小娟臉竟然紅了,嘴角上也不自覺含著笑意,是那種少女懷春的笑。
看來姚慕白把小娟的心給勾走了。
姚慕白確實(shí)有這種實(shí)力,人長得好看,身材又很有型,一看就是那種男友力朝好的人。
更關(guān)鍵是能打,顏值與實(shí)力并存,讓人有安全感。
我扯了一個(gè)假笑,聽到小娟這么夸姚慕白,我心里竟然會不舒服。
而且這種感覺還是不能忽略的。
我甩了甩頭,將這種心思甩出去。
我讓小娟先去忙,我換了身衣服出去。
姚慕白正晨練結(jié)束,汗水順著臉頰肌肉滑到脖子,他拿起旁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喉結(jié)滾動,汗水又滑進(jìn)衣服里,晨光從旁邊的樹葉縫隙透過來,打在他的臉上,仿佛鍍上一層淡淡的光暈,一個(gè)簡單的動作,性感得要命。
他忽然回過身來,深邃眸光猶如一張密集的網(wǎng),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起來了?昨晚睡的如何?”他走過來,嗓音沉沉,雙手叉腰的招牌動作,目光鎖住我。
“很、很好。”我定了定神,連忙挪開視線,隨口說:“那個(gè),我是來叫你吃飯的。”
“恩,剛才小娟已經(jīng)來叫過了。”
“是、是嗎。”我指了指飯廳:“我先進(jìn)去了。”
姚慕白跟著進(jìn)來,先去洗手間擦了個(gè)身才來飯廳。
陳淑琴已經(jīng)很久沒有跟我一起吃早飯了,都是讓劉嬸兒送到她房間里去的,今天卻意外的下樓吃飯了。
我看她面色十分紅潤,甚至化了淡妝,我問她:“媽,你今天是要出門?”
“不出門。”陳淑琴笑問:“姚先生呢,怎么沒來吃飯?”
陳淑琴仿佛一下子就好了,一點(diǎn)沒有之前的死氣沉沉。
難道是因?yàn)橐δ桨祝?
正說著,姚慕白就從洗手間過來了:“你們吃,不用等我。”
我正要開口,陳淑琴連忙起身,替姚慕白拉開椅子,殷勤地關(guān)切:“昨晚睡得好不好,南笙也真是的,讓你睡客廳沙發(fā),你別怪她,待會阿姨給你把房間收拾出來,你喜歡什么樣風(fēng)格的,別客氣,就當(dāng)是自己家里一樣。”
我瞠目結(jié)舌,這是什么神仙操作?
這是想讓姚慕白一直住下來的節(jié)奏?
“媽,你這是做什么。”我在桌子底下扯了一下陳淑琴,小聲問她:“你給他備什么房間,他又不是沒地方住。”
“這怎么一樣。”陳淑琴一點(diǎn)沒有壓著聲音,反而拔高音量,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卣f:“姚先生昨晚救了我們,救命之恩,就當(dāng)涌泉相報(bào),讓姚先生在家里住幾天怎么了。”
陳淑琴好不容易才恢復(fù)精氣神,心里想著姚慕白也不可能住下來,我也就沒有反駁她。
哪知姚慕白卻說:“我都可以,只要有一張床就行,不用太麻煩。”
什么?
我睜大了眼睛,陳淑琴笑瞇瞇地說:“好好好,阿姨待會親自出去買一些日用品,也讓你住的舒適一些。”
我還什么都沒說,兩人就這么定了一樣。
都不用過問一下我嗎?
陳淑琴親自給姚慕白剝了一個(gè)雞蛋,我都沒有這待遇。
姚慕白真不客氣,還真就接了。
陳淑琴又笑瞇瞇地問:“姚先生,今年多少歲了?”
這又是要鬧哪樣?
姚慕白老實(shí)回答:“三十五歲。”
“三十五,男人三十而立,正是好年齡。”陳淑琴一副老母親滿意的笑:“有女朋友沒有?”
“媽。”
我趕緊阻止。
姚慕白搖頭:“沒有。”
陳淑琴仿佛沒聽到我的話,也沒看到我使的眼色,又問:“那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對女朋友有沒有什么要求,結(jié)過婚的,你會不會考慮。”
“媽。”我拔高音量,這明顯的是要給我介紹:“媽,姚先生有沒有女朋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又不是他父母,快吃飯。”
“我不是他父母,可我是你媽,你的終身大事,我得管。”陳淑琴瞪了我一眼,讓我在一旁別插嘴,又轉(zhuǎn)向姚慕白,用老母親的語氣,心酸地說:“我們南笙遇人不淑,不用我說,姚先生也知道,現(xiàn)在呢,我們南笙一個(gè)人單著,我最關(guān)心的就是她的終身大事,我也一把年紀(jì)了,沒多少日子可活了,就想在有生之年看著南笙能找到能托付終身的人,我看姚先生對我們南笙不錯(cuò),兩個(gè)人也般配,不知姚先生喜不喜歡我們南笙?”
陳淑琴的話讓我恨不得找個(gè)地縫鉆了,這是恨不得把我推銷出去啊,推銷也就算了,可對象偏偏是姚慕白。
姚慕白的目光看過來,我捂了捂眼睛,干笑兩聲:“你別把我媽的放心上,她就是開玩笑的,她最近這里不清醒。”
我指了指腦袋。
陳淑琴反駁:“我清醒得很。”
“媽,你多吃點(diǎn),你最喜歡吃的芹菜餡包子。”我夾了一個(gè)包子,生怕陳淑琴再說什么,趕緊堵住她的嘴。
就在這時(shí),姚慕白忽然說:“我沒有女朋友,對于另一半沒有要求,也不在乎是不是結(jié)過婚,生過孩子,我只求緣分。”
緣分這個(gè)東西是最奇妙的。
我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向姚慕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陳淑琴一聽這話,眼里閃爍著興奮的光:“那就是說,姚先生不介意我家南笙的過去,是喜歡我們南笙的是不是。”
這怎么可能。
為了不讓自己的臉丟到太平洋,我趕緊起身,拉起姚慕白,對陳淑琴說:“我們吃好了,就先走了,媽,你慢慢吃。”
不等陳淑琴說什么,我拉著姚慕白就朝外面走。
姚慕白:“我還沒有吃。”
“待會你自己解決。”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姚慕白拉走。
到了院子外,姚慕白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是怕丟臉?怕我說不喜歡你?”
我瞪了他一眼:“喜歡我的男人多了去了,我才不稀罕。”
他忽然靠近我,嗓音蠱惑:“你就不想知道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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