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大預言家?
“哈?”
金妮困惑的看著馬爾福,她覺得自己應該是不小心跳過了馬爾福說過的一大段對話,才會出現前言不搭后語的現象。
“為什么?剛才有發生什么你想親我的原因嗎?”
“我只是……”
馬爾福語氣憤慨的起身,抱著金妮的臉。
“聽到你嘴巴說出破特的優點很不爽而已!拜托,讓我親一下,我現在心情好差。”
“我不要。”
金妮無情的拒絕了,她手指抵在馬爾福的嘴唇上,拒絕他繼續靠近,還冷酷的拍著馬爾福的臉頰。
“你活該,這是你開啟的話題。”
“唉─ ─”馬爾福無奈的躺回床上。
“兩個月沒跟你說到話,我都欲求不滿了啊。”
“這也是你活該,誰不好惹去惹龐弗雷,一個有理智的人都做不出來這種事情,格蘭芬多的人都沒這種勇氣。”
“你今天怎么會來探病?
不怕被人看到嗎?
你不是說被你家人知道我們的關系會很麻煩,所以要保密的嗎?
到了可以公開的時候了?”
馬爾福有些期待的問,他很好奇韋斯萊家那幾個人知道他們心愛的妹妹跟家里最討厭的馬爾福家交往會有什么表情。
當然,他也很好奇他父親知道自己的兒子跟他最看不起的韋斯萊家千金交往會有什么表情。
現在他和金妮就像手上抱著一顆炸彈,兩人都期待著爆炸那天的花火。
“今天是魁地奇比賽,大家都跑去球場了。”
金妮一說,馬爾福才想起,今天原本應該是格蘭芬多對斯萊特林。
但因為馬爾福的手還沒好,所以塞維拉申請調換賽程,今天是格蘭芬多對赫奇帕奇,難怪金妮敢大大方方的來探病。
看著窗外的狂風暴雨,馬爾福沒良心的祈禱:“拜托,雨再下大一點吧,最好大到波特看不見前方,撞到球柱摔下來。”
很快馬爾福的愿望就得到實現了,幾分鐘后,醫院病房突然闖入一群人,金妮緊張的躲在床底下,馬爾福也好奇地朝那群人看去。
“就放這邊吧,我看他大概幾分鐘后就會醒來了。”
龐弗雷滿臉怒火的指揮一群穿著格蘭芬多球衣的學生將傷患搬到桌上,然后雙手抱胸的看著同樣臉色不太好看的鄧不利多。
“太囂張了,它們太囂張了,越線是不可容忍的,霍格沃茲又不歸阿茲卡班管,那些攝魂怪居然敢闖進校園內,不弄死它們有辱校譽。”
“冷靜點,波比,弄死它們也于事無補啊。”
鄧不利多雖然臉上也充滿火氣,但他還是盡力的安撫龐弗雷。
在他看來,還會抱怨的龐弗雷算是理智的人,那個真正應該發飆的塞維拉,現在卻安靜的讓鄧不利多覺得害怕。
“眠龍勿擾,鄧不利多。”
龐弗雷走到鄧不利多耳邊,輕聲地說,“我們現在就是龍,你大可以像以前一樣任由那種畜生傷害學生并當作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或者有點骨氣,拿你保護不良學生的態度多保護一點正常的學生。”
他們的對話讓馬爾福很好奇到底是誰受傷了,他探頭看向另外一張病床,在人群之中,他隱約看到露出來的半張臉,以及那標志性的閃電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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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盧平在校園巡邏的時候,聽到某間教室有聲響,想到可能是小天狼星潛伏在那間教室內,他警覺的拿出魔杖,慢慢地靠近教室。
那是一間廢棄很久的教室,偏僻的讓人忽略,這熟悉的地點讓盧平有些懷念。
盧平踹開教室的門,眼前的景象讓他吃驚,一只攝魂怪被人用魔法鎖在教室內。
一頭發著銀光的幼年牧鹿,用好奇的眼神看著攝魂怪,攝魂怪面對它的天敵,死命的想要逃離,但身上的鎖鏈卻讓它動彈不得,只能在護法的光芒中死命的掙扎。
“你抓的?”
盧平問坐在教室的一角,欣賞著散波恐懼的攝魂怪恐懼的模樣的塞維拉,她的表情跟今天白天哈利掉下掃把的時候一樣凝重。
“校門口那邊要多少有多少,隨便抓一只來玩玩,很簡單吧。”
塞維拉用魔杖加強了護法的威力,攝魂怪激烈的掙扎,但身上的鎖鏈卻紋絲不動。
護法小鹿像是在玩似的在教室內蹦跳,攝魂怪發出了有如北風吹拂般令人戰栗的叫聲,最后化作一道光消失在教室內。
這勉強也算是幫哈利報仇了吧,但塞維拉的臉上卻沒有一絲喜悅。
她坐在曾經的講桌上,感慨的摸著曾經的講桌。
看到塞維拉緬懷過去的舉止,盧平愧疚得移開視線。
“鄧不利多說得對,于事無補,還不如把小天狼星抓出來,讓那些東西早點離開霍格沃茲實際。”
塞維拉認清現實得說,然后從講桌上跳下,舉起魔杖指著盧平。
“既然你來了,讓我們聊點推心置腹的話題吧,小天狼星·布萊克是你放進來的嗎?”
“我沒有。”盧平委屈的回答。
“是嗎?你不介議我用粗暴的方法確認真偽吧?”
塞維拉抓著盧平的胳膊,反手將盧平壓制在墻上。
“畢竟你是個為了袒護人渣朋友,謊話連篇也面不改色的人渣。”
“塞維拉,我真的沒有背叛過任何人……”
盧平辯解到一半,塞維拉突然拉著盧平的頭撞在墻上,鼻梁被撞斷的盧平在墻上留下血跡,陳年的灰塵和血水混在一起,全都貼在自己的臉頰。
“是啊……那我大概不算人吧?”
塞維拉語氣顫抖的質問,然后用攝神取念術迅速的讀過盧平的內心,結果沒有找到想要的情報。
反而是盧平胡思亂想,讓塞維拉又氣的讓盧平的臉再撞一次墻壁。
“我拷問的時間給我專心一點!”
“你找不到的,塞維拉,我根本沒有放小天狼星進來。”
塞維拉又一次拿盧平的臉去撞墻,但這次她撞完之后將盧平放了下來,并將自己的手帕丟給盧平。
“最后一次警告,不準那樣叫我,再有下次,我就割掉你的舌頭。”
盧平狼狽的用塞維拉的手帕擦拭臉上的血,感覺被塞維拉撞的不輕,連說話都十分吃力。
看來要給自己臉上的傷合理的解釋十分困難,他有氣無力的問:
“明天可以幫我代課嗎?”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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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注:某種意義上來說,德拉科跟哈利的品味是一樣的,他們都很享受被喜歡的女人辱罵的感覺。(作者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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