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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收徒


“顏姑娘,你現(xiàn)在還是如花似玉的年紀,這么年輕就要守活寡,那多可惜。”

張靖笑瞇瞇地看著顏芷柔,眼里充滿了貪婪和欲望。

他接著說道:“你們孤兒寡母無依無靠,沒有男人為你撐腰也容易被人欺負,不如就嫁給我吧,成為我的續(xù)弦,這樣我就能保護你了。”

“而且,我會讓你體驗到一種蝕骨銷魂的滋味哦。”說完,張靖伸出手,想要去調(diào)戲顏芷柔。

顏芷柔被嚇得臉色蒼白,她緊緊地抱著懷中的孩子,不停地往后退縮著。

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和無助,聲音顫抖著說:“你這個流氓,不要過來……”

看到這一幕,璃月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她迅速拔出手中的劍,催動輕功飛到嫂嫂面前,將嫂嫂護在身后。

璃月的眼神變得冰冷而銳利,她抬起腳,用力一腳踹向張靖。

張靖毫無防備,被璃月踹得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璃月緩緩走到張靖身邊,用劍尖指著他,冷冷地說道:“混蛋東西,竟敢調(diào)戲良家婦女,我看你是不想活命了。”

她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栗。

顏芷柔一看到來人是璃月,頓時喜出望外,激動地喊道:“璃月,你來啦!真是太好了!”

她指著張靖,眼中充滿了恐懼和厭惡,聲音顫抖地說:“就是這個人渣,他一直糾纏不休,想要逼我嫁給他做續(xù)弦。”

我堅決不答應(yīng),沒想到他竟然想對我動手動腳……”

璃月聽到這里,心中怒火燃燒,毫不猶豫地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張靖的身上。

這一腳力度極大,直接將張靖踹翻在地。

張靖痛苦地呻吟著,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

當(dāng)他看清璃月的面容時,眼睛突然一亮,露出貪婪的神色,嘴角流露出色瞇瞇的笑容。

張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璃月身上游走,仿佛要透過她的衣裳,窺視到她的身體。

璃月感到一陣惡心和憤怒,她瞪著張靖,怒不可遏地罵道:“你這個無恥之徒,竟然敢這樣輕薄我們!”

璃月怒發(fā)沖冠,手中的長劍瞬間出鞘,鋒利的劍尖直抵張靖的咽喉。

她咬牙切齒地說:“再敢胡言亂語,信不信我一劍殺了你!”

然而,張靖并沒有被璃月的氣勢嚇倒,反而更加囂張地笑了起來,他的眼神充滿了欲望和挑釁,似乎完全沒有把璃月放在眼里。

璃月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她決定給張靖一個教訓(xùn)。

只見她手腕一抖,劍身迅速朝張靖的胯下刺去。

張靖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雙手捂著下身,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

璃月冷冷地看著張靖,心中的怒火并未平息。

她再次揮起長劍,準備給張靖致命一擊。

張靖驚恐萬分地求饒道:“姑奶奶饒命啊!”璃月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冷冷地看著他,眼中充滿了鄙夷。

她嚴厲地呵斥道:“馬上從我眼前消失,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張靖連滾帶爬地逃離了現(xiàn)場,留下了滿地的血跡和難聞的氣味。

璃月收起長劍,轉(zhuǎn)身安慰顏芷柔。

她輕輕拍了拍顏芷柔的肩膀,溫柔地說:“嫂嫂別怕,有我在,不會有人再欺負你。”

顏芷柔感激涕零,緊緊抱住璃月,淚水奪眶而出。

璃月將劍上的血跡用手絹擦拭干凈后,便小心地將其收入鞘中,轉(zhuǎn)過身來,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關(guān)切之情,注視著身后的顏芷柔。

“嫂嫂,你是否安然無恙?有無受到傷害?”

顏芷柔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眼中仍帶著一絲恐懼,但還是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

“我沒事,幸好璃月你來的及時,否則我都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不過,你剛才把那個惡霸打得那么重,我怕他日后會尋機報復(fù)我們。”

璃月微微皺眉,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此處不宜久留,嫂嫂,你趕快去收拾一下行李,我這就帶你離開這個地方。”

顏芷柔點了點頭,表示明白,轉(zhuǎn)身走進屋內(nèi)開始收拾行李。

屋內(nèi)熟睡的嬰兒被外面的聲音吵醒,哇哇大哭起來,顏芷柔連忙進屋抱起孩子輕輕搖晃著,輕聲哄他繼續(xù)入眠。

待孩子再次睡熟后,顏芷柔將孩子交到璃月手中,溫柔地囑咐道:“璃月,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孩子,我現(xiàn)在就進屋里收拾東西。”

“好。”璃月接過孩子,看了一眼襁褓中的侄兒,嬰兒的臉上肉嘟嘟的,肌膚百里透明,看樣子被嫂嫂照顧得很好。

顏芷柔帶著年幼的孩子出來避難,家里一貧如洗,并沒有多少需要收拾的行李。

只是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和孩子的衣服,然后背上包袱,與璃月一同離去。

璃月深知嫂嫂孤身一人帶著侄子在外生活,無人保護,容易受到欺凌。

今天若不是她及時趕來,后果真的難以想象。

璃月勸道:“嫂嫂,你這樣帶著侄兒四處奔波,住在外面也不安全,不如回到顏家去吧?畢竟顏家也是個大家族,你父親可以保護你們。”

顏芷柔卻堅定地搖搖頭,說道:“不行啊,璃月,我現(xiàn)在可是被流放的罪犯,流放期限還未結(jié)束,如果隨意返回顏家,可能會給家族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接著,她又提出一個建議:“要不璃月把我送到我的外祖父家吧,我的外祖父一直都很疼愛我,他肯定會接納我們孤兒寡母的。”

璃月想了想,表示同意:“好吧,正巧這幾天我有空閑時間,可以護送嫂嫂去外祖父家。”

“多謝璃月。”

顏芷揉用手帕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聲音哽咽地說:“今日若不是璃月及時趕到,我可能就要被那登徒子糟蹋了,若是我失了清白,我也不想活了。”

璃月心疼地安慰道:“嫂嫂,不要害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

說著她緊緊握住了顏芷揉的手,繼續(xù)說道:“我一定會保護你和侄兒的安全。”

顏芷揉卻擔(dān)憂地說:“可你畢竟不能時常在我們身邊保護我們啊。如今之計,唯有去我外祖父家,看看他是否愿意收留我們母子二人。”

璃月想了想,覺得這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于是點頭答應(yīng)下來。隨后,璃月雇了一輛馬車,兩人抱著孩子一同坐上馬車,朝著京城的方向駛?cè)ァ?br />
第二天清晨,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

李宴緩緩睜開雙眼,起身洗漱完畢后,手持寶劍走到別墅的花園里開始練劍。

此時,趙景懷正站在二樓的陽臺上欣賞著美麗的風(fēng)景,突然注意到李宴正在練劍,便好奇地多看了幾眼。

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李宴的武功招式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暢,動作瀟灑自如,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尤其是當(dāng)陽光照射在李宴身上時,更顯得他英俊非凡、威風(fēng)凜凜。

趙景懷迫不及待地拿出一個望遠鏡,悄悄地觀察著李宴,眼中閃爍著興奮和贊賞的光芒。

他忍不住夸贊道:“哇塞!這些招式簡直太帥了,比看武俠電影還要過癮,李宴這家伙不去當(dāng)演員真是太可惜了。”

“不行,我得想個辦法把他簽到我們天娛集團來,然后將他打造成超級巨星。”

李宴完成劍術(shù)練習(xí)后,抬起頭來,目光正好與站在二樓陽臺上的趙景懷相遇。

趙景懷立刻朝著李宴豎起了大拇指,臉上露出欽佩之色。

他大聲說道:“李兄,你的這一身武藝實在是令人驚嘆不已,如果你不去當(dāng)演員,那就是演藝圈的一大損失,不知李兄是否愿意傳授給我一招半式?”

李宴輕輕搖了搖頭,直接拒絕,“你并沒有內(nèi)力,即使學(xué)習(xí)了這些招式,也無法真正發(fā)揮出其威力,頂多只能學(xué)到一些花拳繡腿罷了。”

趙景懷連忙點頭稱是,但仍然不肯放棄。

他急忙解釋道:“就算只是學(xué)到一些花拳繡腿,在拍戲時這些招式看上去也會非常上鏡,求求你教我一招半式吧!”

說完,他便匆匆忙忙地跑下樓梯,徑直走到蘇紫的別墅門前。

他用力拍打門口的鐵門,大聲喊道:“李兄,快點打開門讓我進去,我真心想要拜你為師,請你教教我吧!”

李宴卻冷漠地回應(yīng)道:“不,我可不想收徒弟。”

趙景懷眼中閃過一絲期待,說道:“我不會讓你白教,我一個月給你開十萬的薪水,請你教我一個月防身的武功怎么樣?”

李宴上下打量了一眼趙景懷,輕輕搖了搖頭,“我四歲便開始學(xué)武,學(xué)了十幾年才有現(xiàn)在的成就。”

“你現(xiàn)在這個年紀才開始學(xué)有點晚了,而且學(xué)習(xí)一個月只能學(xué)些表面的招式罷了,根本起不到防身的作用。”

趙景懷連忙解釋道:“李兄,我并不是想要學(xué)得多厲害,只是看你的招式很酷,我想學(xué)點皮毛,以后拍武打戲的時候可以用得上。”

他心中暗暗想,如果學(xué)會了這些招式,自己在電影中的表現(xiàn)一定會更加出色,觀眾們肯定會為之瘋狂。

李宴并不想輕易答應(yīng),他希望趙景懷能夠知難而退,于是隨口報出了一個天價,“一百萬。”

趙景懷隨即愣住了,一百萬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

但對于他來說,能夠成為像李宴這樣的高手的徒弟,這一百萬似乎也值得。

以他的身家,區(qū)區(qū)一百萬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成交。”

趙景懷看著李宴要走,心中一急,連忙喊道:“師傅別走啊!您已經(jīng)答應(yīng)收我為徒了,怎么可以出爾反爾呢?”

李宴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揚,“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我既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就不會反悔。”

說罷,李宴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打開院子的大門,示意趙景懷進來。

“你當(dāng)真愿意做我的徒弟?學(xué)武可是一件很苦的事情,你可要想清楚了。”李宴認真地問道。

趙景懷用力地點點頭,眼神堅定,“我想清楚了,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說著,他雙手抱拳,深深地向李宴鞠了一躬。

李宴滿意地說道:“很好,從今以后你就是為師的徒兒了,既然你想學(xué)武功,那我們就從今天開始吧。”

說完,李宴親自示范給趙景懷看,告訴他如何扎馬步。趙景懷學(xué)得很認真,一絲不茍地跟著李宴的動作練習(xí)起來。

“記住,扎馬步要穩(wěn)如泰山,下盤要扎實,這是一切武功的基礎(chǔ),也是你未來成長的關(guān)鍵。”

李宴一邊指導(dǎo)著,一邊糾正著趙景懷的姿勢。

趙景懷聽得入神,不斷調(diào)整自己的姿勢,力求做到最好。

“第一天開始學(xué)習(xí),你先扎一個時辰的馬步,從明天開始,每天要扎兩個時辰的馬步。”李宴嚴肅地對趙景懷說道。

趙景懷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堅定地回答道:“好,我一定堅持下去。”

李宴冷冷說道:“請跟著為師認真練習(xí)。”

趙景懷堅持了一會兒,感覺很累,身體快要支撐不住了。

趙景懷一臉無奈地看著李宴,“師傅,你不教我剛才那些帥氣的招式嗎?為何一直練習(xí)扎馬步?好累啊!”

李宴嚴肅地回答道:“你剛剛開始學(xué)習(xí),下盤不穩(wěn),需要多加練習(xí)扎馬步。”

“只有當(dāng)你的下盤穩(wěn)定后,我才會傳授給你新的招式。”

接著,他又警告說:“習(xí)武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需要付出很多努力和辛苦。你才剛開始練習(xí)便喊累,如果你吃不了這些苦頭,現(xiàn)在退出還來得及。”

趙景懷好不容易才說服李宴收他為徒,當(dāng)然不愿意輕易放棄。

他眼神堅定的說:“吃這點苦頭算什么,我不會輕易放棄的,我一定要學(xué)會師傅的絕世神功。”

另一邊,蘇紫準備了一些早餐,想要叫醒李宴來享用。

她走進李宴的臥室,卻發(fā)現(xiàn)房間里空無一人。

她好奇地走到陽臺,一眼望去,看到李宴和趙景懷正站在院子里扎馬步,那姿勢讓人忍俊不禁。

蘇紫站在陽臺上,朝著院子里的兩人揮動著手臂,大聲喊道:“喂!你們兩個在院子里干什么呢?我煮了一些早餐,你們要不要過來吃一點?”

趙景懷扎了一會兒馬步,雙腿微微顫抖,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感到有些疲憊不堪。

這時,聽到蘇紫在廚房里招呼他們吃早餐,心中不禁一動。

“師傅,我們可不可以先去吃個早餐,等吃飽了再過來練習(xí)扎馬步?”趙景懷忍不住開口問道。

李宴正雙手合十地扎著馬步,他雙眸緊閉,下盤穩(wěn)如泰山,仿佛與地面融為一體。

他早已看穿了趙景懷的心思,這個富家少爺哪里能忍受這樣的苦楚,這才剛剛練習(xí)了沒多久,就想著要半途而廢了。

李宴語氣堅定地回答道:“不可!你才剛剛練了半個時辰而已,必須再堅持半個時辰才能去吃早餐。”

“如果現(xiàn)在放棄,你需要多練習(xí)一個時辰來彌補。”

趙景懷無奈地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只能打消了吃早餐的念頭,咬咬牙繼續(xù)堅持下去。

他的肚子卻不爭氣地發(fā)出了一陣咕嚕嚕的聲音,似乎在抗議主人不給它吃東西。

盡管如此,趙景懷還是強忍著饑餓感,努力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扎馬步這件事情上來。

他暗自思忖,沒想到李宴作為師傅竟然對徒弟要求如此嚴格,難道自己真的是花錢買罪受嗎?

想到這里,趙景懷忍不住抬頭望向陽臺處的蘇紫,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說道:“蘇小姐,你先吃吧,我們等會兒扎完馬步再吃。”

蘇紫見到這一幕,疑惑的喃喃自語:“李宴一直對趙景懷敵意很大,兩人何時開始關(guān)系這么好了?”

蘇紫大聲詢問樓下的兩人,“喂,你們倆關(guān)系什么時候這么熟了?為何大清早在院子里扎馬步?”

趙景懷解釋道:“我剛剛拜李宴為師,讓他教我武功。”

“拜師?我沒聽錯吧?練武可是很辛苦的,就趙先生這不食人間煙火的人,能吃得了這個苦頭嗎?”

趙景懷不服氣的說:“蘇小姐可不要小瞧了我,為了能早日練成師傅的神功,吃點苦頭算什么。”

李宴冷冷插嘴道:“閉嘴,好好練習(xí)扎馬步,不許心不在焉。”

趙景懷連忙閉上嘴,心道:“師傅見我和蘇小姐聊天,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李宴額頭青筋跳了跳,冷冷說道:“閉嘴。”

趙景懷只好閉上了嘴巴。

蘇紫抿嘴一笑:“那你們慢慢練,我肚子餓了,我先去吃早餐了。”

蘇紫早餐做了一點西餐,煎了幾塊牛排,搭配牛奶和雞蛋一起吃。

等她吃飽后走到陽臺,看到李宴和趙景懷還在練習(xí)扎馬步。

趙景懷額頭布滿汗珠,雙腿一直在抖動著,似乎隨時都會支撐不住。

他咬緊牙關(guān),努力保持平衡,但身體的疲憊感越來越強烈,讓他幾乎無法承受。

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李宴。

只見李宴正閉目養(yǎng)神,神態(tài)自若,額頭上竟然一滴汗珠都沒有。

趙景懷心中閃過一絲驚訝的表情,這難道就是他和李宴之間的差距嗎?

李宴不愧是武功高強的強者,練了這么久,連一滴汗都沒有流下來。

趙景懷只堅持了一個半小時,終究沒能堅持下去,他終于支撐不住,身體重重地摔倒在地。

他感覺全身的骨頭像是要散架一樣,每一寸肌肉都在痛苦地抽搐著。

“師傅,我實在堅持不住了,太累了......”他喘著粗氣說道。

李宴早就預(yù)料到趙景懷會堅持不住,看著他倒在地上,滿頭大汗淋漓,連忙將他扶了起來。

“趙公子,你沒事吧?”李宴關(guān)切地問道。

趙景懷艱難地搖了搖頭,雖然全身虛脫無力,但仍然嘴硬道:  “師傅,沒事。”

他不想在李宴面前表現(xiàn)出軟弱的一面。

李宴深知趙景懷只是在硬撐,他拍了拍趙景懷的肩膀,安慰道:  “你先休息一下,扎馬步看似簡單,實際上卻是非常考驗人的基本功。”

李宴明白,要想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武者,必須從最基本的功夫開始修煉。

而扎馬步正是鍛煉腿部力量、穩(wěn)定性和耐力的重要方法。

“為師剛開始練習(xí)扎馬步的時候,練半個時辰都很費勁,你第一天練習(xí)能堅持這么久實屬不易。”

趙景懷打心底佩服李宴,畢竟他自己當(dāng)初也是吃盡苦頭才慢慢適應(yīng)過來的。

“師傅四歲就開始練武,是如何堅持下來的?我練一天全身都快虛脫了,何況你當(dāng)時年紀這么小。”

往事不堪回首,李宴回憶起那段艱苦的歲月,“為師出生在武將世家,家里對為師寄予厚望,從為師四歲開始便為為師尋得一位武功高強的強者做我的師傅。”

“我的師傅對我很嚴格,若是我完不成任務(wù)就不許我吃飯,或者是打板子,我為了不挨板子只好每日堅持下來了。”

“師傅真是太厲害了!”趙景懷贊嘆不已,“師傅,您真的很了不起!”

“記住,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只要你堅持不懈,將來一定會有所成就。”

趙景懷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他決心要像師傅一樣,努力學(xué)習(xí)武藝,成為一名出色的武者。

李宴看著趙景懷堅定的眼神,心中暗自欣慰,這個徒兒有著堅定的意志和不屈的精神,未來一定會取得更大的成就。

“為師也得對你嚴格些,就像方才你提出要去吃早飯,為師便不允許你去。今天你的體力已消耗殆盡,等明天再練習(xí),先去吃些食物補充體力。”

趙景懷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這時,蘇紫在樓下向他們招手,并喊道:“阿宴、趙先生,我今天煎了一些牛排,如果你們再不快點過來品嘗,就會變涼了。”

“你們先暫停練習(xí),一起上樓用餐吧!”

聽到這話,李宴應(yīng)道:“好的。”

李宴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趙景懷,詢問道:“你是否愿意一同上樓用餐呢?”

趙景懷毫不猶豫地回答:“好。”

李宴和趙景懷一同走進別墅。

一路上,他們愉快地交談著。

趙景懷曾仔細觀察過李宴,發(fā)現(xiàn)他的言談舉止頗具古風(fēng),而且李宴的頭發(fā)并未佩戴假發(fā),而是真實的長發(fā)。

如今已是二十一世紀,如此長發(fā)的男性實屬罕見。

并且這么熱的天,李宴也不覺得熱,穿著這么多層衣裳,身體捂得嚴嚴實實,看起來就像古人的穿著打扮。

趙景懷懷疑李宴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

不過穿越這種事只出現(xiàn)在小說和電視劇里,現(xiàn)實生活里穿越就是無稽之談。

沒有證據(jù),他也不確定李宴是不是真的穿越者。

趙景懷試探性的詢問,“師傅,你的家鄉(xiāng)來自哪里?為何你這么喜歡穿古裝?”

李宴:“來自很遙遠的地方,為師就喜歡這樣的服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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