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許云皓
“我來了,夫君在哪?”
人沒到聲音就到。
屋里穆天途在忙上忙下,當然主要還是忙著幫準備。
聽到花葉離的事聲音,穆天途聞言只能是無奈搖頭。
這女人他是真的怕。
第一次見到就把自己抱住,根本不估計她自己的名聲。
也好在自己平時不在外面,不然學院那幫小子非得八卦。
“樓上去吧衣服換一下。”
“儀式雖然簡單,但再怎么也得有模有樣。”
一進屋就被何云芳拉住,還不知道什么事就讓她去換衣服。
然~。
“這位是?”
花葉離先進來,當何云芳反應過來時才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
相貌與花葉離一樣漂亮,但身上多了一種大家小姐的氣質(zhì)。
當然不是說花葉離沒有,而是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更濃而已。
“你兒媳啊。”
“她叫許無憂。”
見何云芳一臉疑惑,花葉離可不會那么拖拖拉拉。
她來本就是為了穆天途,今天還幫了穆長河那么大的忙。
現(xiàn)在正好讓她來吃飯,當然得把這丫頭一起帶過來。
不然難道等穆天途去找她。
那估計穆天途死都不會去,畢竟沒了記憶他啥也不知道。
“許無憂?”
“京州許家大小姐?”
穆家怎么說也是大家族,當然這個說的是完整的穆家。
而穆長河在這打拼多年,算下來也勉強算小家族。
對于許家穆長河自然有所耳聞,同樣的許無憂他也聽說過。
“兒媳無憂見過爹娘。”
面對穆長河疑問她沒有回答,而是恭恭敬敬的見禮。
至于自己的身份,她明白在什么地方就是什么人。
現(xiàn)在身在穆家,自然一切以穆家為大,她不過是一個未過門的兒媳。
“這~。”
沒用回答那便是默認。
穆長河知道許家勢力龐大,即使是整個穆家也比不了。
然現(xiàn)在身為許家大小姐,卻只身一人來到這里,就為了見穆天途。
即使有了之前花葉離的事,有了現(xiàn)在薛家兩姐妹的事,但他還是感覺有些不現(xiàn)實。
畢竟許無憂是出了名的冷漠,同為京州的大家公子都難入其眼。
“無憂的事自己能做主。”
“爹娘大可不必擔心。”
穆長河的為難之色她能理解,可這件事家里人根本不管,或者說想管也管不住。
因為沒有花葉離那種魄力,而且她喜歡清閑日子,所以家族事務(wù)基本不管。
而同樣的。
她不管家族之事,家族之人自然也管不了,或者說根本不敢管。
“我們倒不是擔心什么,只是這小子何德何~。”
擔心?
不,穆長河根本不擔心。
有了花葉離的前車之鑒,他想擔心都沒機會。
而是穆天途這樣有點荒繆,或者說根本就是做夢。
“爹這句話說得可不對。”
“天途天命不凡,能伴其左右才是我們?nèi)摇?br />知道穆長河想說什么,許無憂直接打斷。
何德何能這句話或許沒錯,但在她看來不應對她說。
自己身份自己清楚,于當初而言無非就是丫鬟。
穆天途是主子,是自己的天。
更何況他自有逆天之命,自己能陪其左右才是三生有幸。
或許現(xiàn)在她身份不同了,但這不是她改變自己的理由。
不記得就罷了,記得那她生生世世都是他的人。
“你們啊。”
“也不知道這小子哪來的福氣。”
幾女幾乎一個說辭,這讓穆長河既無奈有慶幸。
“行了你。”
“你們先上去換衣服,我們準備一下。”
與穆長河不同,此時何云芳已經(jīng)接受這些事。
穆天途命中如此,既然這樣那就讓他自己選擇。
她沒有任何要求,除了他不能負了這些姑娘。
“嗯,娘辛苦了。”
說完花葉離帶著許無憂上樓,留下三人準備需要的東西。
而此時的另一邊。
計劃被人打亂,準備坑穆長河的人此時大怒。
辦公室里還是坐著那些人,只是與之前不同,此時的他們一個個愁眉苦臉。
眼看穆長河公司就要完蛋,不曾想突然又有大比資金注入。
這次他們可是準備了三十億,但三十億放了下去就起了個水漂。
這讓他們?nèi)绾文芙邮堋?br />“怎么辦,還要不要繼續(xù)。”
此時穆長河公司就像一個無底洞,誰也不知道深淺如何。
他們不是只有那么點,可要調(diào)集資金需要時間。
而且有了那三十億的注入,穆長河公司早已今非昔比。
可以說這一仗他不僅贏了,還讓公司產(chǎn)生了質(zhì)的變化。
這次如果不能抓住機會,下一次可就不知道什么時候。
“繼續(xù)?”
“繼續(xù)個屁。”
作為這次計劃的策劃者,他當初有著十足的把握。
然而當計劃執(zhí)行,一開始順利在結(jié)尾時發(fā)生大逆轉(zhuǎn)。
關(guān)鍵誰也不知道穆長河還有多少,如果真是無底洞那怎么做都是枉然。
而坑穆長河只是為了報復,于他而言并不是必須執(zhí)行。
現(xiàn)在計劃失敗,穆長河也沒肯定有了戒心,再行動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一切恢復如常,平時該做什么就做什么。”
報復不成反而虧到死,男子此時是有氣找不到地方撒。
氣勢洶洶的來,萎靡不振的走,只能說他確實很慘。
說完離開了辦公室,留下一眾下屬長舒一口氣。
“金丹修士?”
“你確定沒看錯?”
滄海市最豪華的酒店之內(nèi)。
奢華的床鋪之上,一個貌約三十的女人看著眼前之人。
她就是何云芳的師門長老,一個有著武道金丹巔峰的女人。
比起閱歷她更勝一籌,明白能修煉到金丹境意味著什么。
同樣的。
雖然武道金丹與金丹境一樣,可若是論手段,她清楚根本比不上修仙者。
“沒有。”
“而且我感覺師姐的兒子保留了實力。”
看錯?
不,她肯定自己沒看錯。
不僅沒有看錯,甚至猜測穆天途隱藏了實力。
開什么玩笑,自己可是武道金丹,但卻感覺到一絲威脅,甚至是恐懼。
“十多歲的孩子能有多強。”
“難不成他還能翻天。”
“不過這件事到此結(jié)束,你明天把東西給她送過去。”
聽到眼前徒弟所言,女人只是微微一笑。
但她也清楚這件事只能到此結(jié)束,如果真的對付何云芳,下場便是師門灰飛煙滅。
金丹修士不是大路貨,打起來也不是開玩笑,自己根本沒必要賭。
何況她與掌門不是一條戰(zhàn)線,當初驅(qū)逐何云芳她也是極力反對。
可惜自己勢單力薄,根本沒辦法改變那些人決定。
現(xiàn)在何云芳修為恢復,甚至還更上一層樓,對于師門來說就是好事。
至于那幾個金丹修士,她不指望能為了師門出手。
“好的,師傅。”
說完女子退出房間,留下她一臉的若有所思。
“一拜天地~。”
而在此時的穆家,一切已經(jīng)準備完畢,該來的人也都來了。
薛老,林振山,還有許無憂的父親。
得知女兒的事他當然沒有意見,反正許無憂根本不受管。
現(xiàn)在要嫁給穆天途,也算是了了他這些年的夙愿。
“二拜高堂~。”
隨著話音落下,穆天途與五女轉(zhuǎn)身跪地。
“夫妻對拜~。”
很快三道流暢走過,五女被送回了房間,穆天途則被扣留了下來。
“你小子可得加油點,我這年紀熬不了多久。”
薛老作為年紀最大的,拉住穆天途就是一陣噼里啪啦。
當然三句話不離讓他努力,希望在有生之年能抱上重孫。
“額…。”
“爺爺這話說的。”
“不過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情況,想努力也得過段時間啊。”
努力他倒是想,可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并不允許。
更何況他就算想,幾女也不可能同意。
“算了,你小子我說不過。”
“不過你確實可以啊,居然把這頑固的女兒都騙到手了。”
知道穆天途意思,他清楚這個想法也就是想想而已。
不過隨后又想打了許無憂,或者說想到了她爹。
許云皓何許人也,京州之地可以說無人不知。
當然最讓人無語的還是他脾氣,可以說倔驢都比不上他。
只要認定了這件事,就算是八頭牛拉不回來。
可不想今天卻也被叫了過來,還欣然接受了穆天途這個女婿。
“額…。”
“薛老你什么意思。”
“我是頑固不假,但我又不是傻子。”
“天途儀表堂堂,一看就是人中龍鳳。”
“更何況你都舍得徒弟加孫女,那我虧一個女兒怎么了。”
薛老說話的聲音不小,自然說的什么都被許云皓聽見。
老頑固,是的他不否認自己很頑固。
如果不頑固自己早就完了,哪還能輕輕松松活到現(xiàn)在。
至于許無憂選擇了穆天途,對許家而言根本沒損失,而且許家沒必要與人聯(lián)姻。
這次來他可以說急匆匆趕來,主要是許無憂調(diào)用了三十億資金。
作為一個父親,他當然要看看什么情況,同時看看誰能讓她如此上心。
而對穆天途的想法,第一眼他就看出了不普通。
首先要知道許家不是商業(yè)家族,而是螚立足在京州的勢力。
這些人有幾個是善茬,又有幾個沒點本事。
他許云皓雖然年過半百,但這六十多年間早已達到先天后期。
只是可惜天賦有限,對突破到武道金丹已不抱希望。
“你小子眼睛尖著呢。”
“說實話,你能不能到武道金丹可能得看他。”
許云皓何許人也,平時猥瑣得要死,對許家之人更是嚴苛。
現(xiàn)在來到這里回沒聽到風聲?
鬼才信吧。
而且穆天途來到神武組一個月,這家伙早就偷偷調(diào)查了好久。
不然會同意許無憂嫁個他,除非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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