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想你
第20章 想你
“先回酒店。”
江月徹底的不說話了。
等到了酒店后,張柳嶺將她安頓好,護(hù)工自然也從醫(yī)院隨著他們來了酒店。
當(dāng)張柳嶺從酒店走出來時,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的七點。
他開著車,目光看著前方,而這時施念的電話打了過來,他盯著施念的電話,一邊開車一邊接聽。
施念在電話里問:“柳嶺,你回來了嗎?”
張柳嶺看著前方的車流,回著施念:“在回的路上。”施念笑著說:“好。”
施念掛斷了電話,而張柳嶺在聽到那邊的斷線聲后,也隨之把手機從耳邊放下,放在了儲物格里,可他手剛離開手機,他的手機又開始震動,他側(cè)臉又看了一眼,沒有第一時間去接,而是看著屏幕上那號碼一直在持續(xù)顯現(xiàn)。
看了好久,他只能又拿起手機接聽,可跟施念說話的語氣完全不一樣,對那邊的人冷冰冰:“什么事。”
“我害怕。”她在那邊嬌聲的說著。
張柳嶺深吸一口氣說:“不是有護(hù)工在陪著你嗎?”
電話里的聲音弱弱:“可是我都不認(rèn)識她。”
“醫(yī)院護(hù)工你認(rèn)識誰?”
電話那端的人不說話了。
張柳嶺剛將車停下,前面紅燈就跳轉(zhuǎn)了,他要向右拐,所以他單只手打著方向盤,繼續(xù)同她說著:“今天暫時待一晚,有什么問題再給我電話?”
他語氣雖然還是冷淡,不過算是在安撫了。
“可是我想你怎么辦。”江月的話語里,含著甜蜜的想念。
張柳嶺聽著她這話,他蹙眉:“江月。”
那邊再次沒了聲音,像是有點不開心。
張柳嶺說:“我在開車,你先看會電視。”
“你回家嗎?”
“嗯。”
他的目光看著前邊的車,繼續(xù)開著,這邊跟她答著。
“那你明天什么時候過來?”
“不知道。”
“是你讓我受傷的,你不管我了嗎?如果我的腿留疤了怎么辦?那我就是破相。”
“你那是腿。”
“男人不是都喜歡腿嗎?”
他剛平息下去的情緒,又被她扯起。
“江月,別在這胡說八道。”
“你不喜歡嗎?”
“如果你再胡說,那我就掛了。”
江月躺在床上聽著他那邊的聲音,臉上帶著滿滿的笑,她抱著抱枕在懷里,表情相當(dāng)悠閑舒服說:“你掛啊,你掛了我再打。”
張柳嶺只覺得自己頭痛,他只能忍耐自己:“那你還有什么事。”
她聲音又開始沾著蜜,她撒嬌請求:“那……那你明天要早點來看我。”
“嗯。”他應(yīng)答她。
雖然很簡單的一個嗯字。“那你好好開車。”
她又變得無比體貼。
“嗯。”
“我會想你的,一直想你。”
“江月。”
她像是知道他要說什么,立馬閉嘴,體貼的先將電話掛斷了。
張柳嶺聽著那端的斷線聲,怔了很久,他也才將手機從耳邊放下,他的目光繼續(xù)注意著前方開著車。
車子在開到家后,他從車內(nèi)出來,走到大廳,施念正好從樓上下來,她今天上完課后,早早的就回來了,在看到他后,她到他面前:“你回來了?”
張柳嶺目光看著施念,許久問:“吃飯了嗎?”“在等你。”施念說。
這個保姆過來,說晚餐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張柳嶺不是很餓,他忙了一整天,很是疲憊,不過他還是跟施念說:“正好我還沒有,那就一起。”
兩人在在餐廳坐下,施念開口問:“柳嶺,我今天趕去上課的時候,看到你的車也出來了。”
張柳嶺本來很疲憊,他正要抬手去端桌上咖啡,聽到她這句話,他手停了下,接著才又說:“是江月出了點事。”
施念的手一直都緊捏,她很緊張,目光一直緊盯著他,聽到他說江月,她手猛然松開,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江……月?”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淡聲說:“嗯,她在學(xué)校的時候,出了點意外,所以送她去了一趟醫(yī)院。”施念整個人瞬間就輕松了,他下午居然是送江月去醫(yī)院了,她這才記起今天江月缺課的事情,原來那通電話是江月打來的。
施念笑容瞬間放大,她在餐桌上跟他閑聊:“那嚴(yán)重嗎?出了什么意外?”
保姆將吃的端上來后,張柳嶺輕描淡寫的回:“休息幾天應(yīng)該就沒事了。”
“那就好,沒事就好。”
張柳嶺說了一句:“吃吧。”
施念也不再問這件事情,是江月施念就真的放心了,這段時間他的異動讓她極其不安。
之后兩人在那用著餐,餐廳里很是安靜。
張柳嶺最先吃完,吃完后,他對施念說:“我先上樓,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施念應(yīng)答了句:“好。”
張柳嶺從餐廳離開去了樓上,到樓上后,果不其然他手機又響了,是江月發(fā)來的短信,他站在臥室門口將手機拿了出來看了一眼,看到她發(fā)來的內(nèi)容,只是一眼他又將手機扣在手心,像是沒有看到一般進(jìn)了臥室。
江月發(fā)的短信,是問他有沒有到家。
張柳嶺沒有回,江月自然又打了電話過來,張柳嶺在電話一響,幾乎第一時間接聽,他站在浴室里接聽的。
“喂。”
他低聲喂了句,臉色自然不是很好看。
江月說:“你為什么又不回我消息?”
她委屈的很,仿佛在受天大的委屈。
張柳嶺嘆了一口氣,再好的性子在這一刻也被她磨沒。
“這次又是什么事。”
“腿痛。”她又開始哭。
這次是麻藥醒了。
她哭的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
張柳嶺聽她是真的在哭,便問:“不是買了止痛藥嗎?”
“吃了沒用。”
“為什么會沒用,你吃了嗎?”
她不肯開口了。
張柳嶺只能再次說:“好了,把藥吃了不要再鬧了好嗎?”
他眉頭依舊在死皺著,這已經(jīng)是她今天的第無數(shù)通電話了。
他開了浴室里的水龍頭,然后將手放在水下,那水淌過他手背上的牙齒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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